第151章 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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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綾仿佛聽了個天大的八卦,這姚美娟也是夠本事的。 不過嘛,這出大戲,她自小看到大,早沒了興致。倒是閻旭恒的事更讓她來勁。 坐起身子,呵呵笑著,對閻耀靜道: “聽說他倆是大學同學,師兄妹的關系吧,姐夫一直暗戀她。在沒在一起過不知道,反正姐夫后來跟惠姐結了婚,這不,最近又鬧離婚了。” 閻耀靜譏笑道: “這就好看了,全弄一家子去了,要我說,這個婚結不結得成還兩說。” “媽,咱倆想一塊了,您想啊,二舅什么人,眼里容不得沙子。聽說羅其雨大學時還談過男朋友,這些破事要是往二舅跟前兒一捅,二舅要能答應才怪呢。而且,他對三哥也不好,不然那些年三哥出國讀書,干嘛斷了他的經濟。” 關于旭恒高中那件事,閻耀靜母女并不知道。 唐敏瑜嘴緊,何況是涉及到自己和閻耀遠最深處的私事,自然不會出去瞎說。 閻耀遠就更不會了,他最討厭自己家的事傳到外面被嚼舌根。 家里的傭人進去前都簽了保密協議,也沒人敢往外瞎傳。 如此一來,這件事除了一家三口,連閻懷山都不知道。 加上閻耀遠一直以來對兒子就不怎么熱情,大多時候在外人看來就是冷淡,因而父子倆這些年關系降至冰點,旁人也不覺為奇。 在旁人看來,也不過是閻耀遠不喜歡這個兒子。 畢竟閻耀靜等人關于旭恒的身世可是門兒清。 在她看來,閻耀遠將人逼死,自然對那個女人也沒多喜歡,大概就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吧。 對那個女人都沒多少感情了,何況她生的兒子,能養大估計也就算盡到責任了。 只是,閻耀遠娶唐敏瑜這波cao作實在是讓人看不懂。 直到二人婚后不久,閻耀遠的事業一飛沖天,且一發不可收拾。 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利益結合,看來那個女人不死也沒用,活著也不會娶她。 但閻耀靜一直覺得,是唐敏瑜好命,閻耀遠不想再有孩子,又見她可憐,當然,她要不姓唐,閻耀遠也不會娶。 閻耀靜這么多年來,就沒看懂過這個弟弟,閻耀遠不管做什么都讓人匪夷所思,不按常理出牌。 因而一直以來,閻耀靜也都是以自己的主觀意識去猜測。 這會子聽女兒一說,倒覺得也是,就閻耀遠那說一不二,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 這羅其雨身上污點這么多,能進門才怪。 因而生出一計,心下嘲諷,幸災樂禍: “你三哥這回呀,估計付出的感情要打水漂啰。” 董綾聽后,兩眼發光: “媽,你可有啥法子?你是不知道,董綺喜歡三哥,喜歡了十幾年,現在突然冒出個什么羅其雨,看著就煩。” 閻耀靜和董家人,至今還幻想著聯姻。當下得到這么個消息,真是天助我也,立時不甚得意,笑道: “這還不簡單,借刀殺人,這閻惠始終是姓閻的,說起來還是你表姐。讓姚遠將這個消息透露給她,我就不信她能坐得住,叫情敵嫂子?哈哈,估計能慪死她,既然叫不出口,她自然有辦法。” “媽,還是你聰明。” 董綾一臉崇拜的看著閻耀靜,豎起大拇指。 “少拍馬屁,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你二舅心太狠,完全不管我們;你大舅是個兵癡,再者,他說了也不算;你三舅是個風流情種,能力平庸還沒主見,全靠你二舅活著呢。 我現在要是不謀算好,將來到你們更得不到什么好處。你大哥那就是你二舅的翻版,毫無情面可講,現在從了政,你二舅又發了話,誰都不可以利用他的權利做任何事,不可影響他的前途。” 閻耀靜咂咂舍: “看看你二舅多偏心,到底是親侄子,為了閻家的榮耀,護的很。你看看你大哥這些年平步青云管過誰?誰求他辦點事兒,門都沒有,愛惜羽毛的很。靳寧更是有樣學樣,低調到了塵埃里。不知道的,還以為唐敏瑜是他婆婆。你二哥,那就更不用說了,記仇的很,人家是愛屋及烏,到了他這,就成了恨屋及烏。自你嫁了姚遠,他現在看都不看我們一眼。而且那人,陰森森的,在商場上,不擇手段,極其狠戻,將來不整你就算好的了。 你三哥,呵!那就是爛泥扶不上墻,閻家的廢物。放著好好的家業不要,跑去當個小設計師,真是笑掉大牙,現在連女朋友都找個平民,還是這么個貨,可見沒能力就算了,還沒眼光。 將來你二舅一蹬腿,他估計連閻家核心的門都摸不到。不過呢,這樣的人也有一個好處,好控制,好算計,你小妹要真嫁給他,倒也是一樁好事。” 閻耀靜說的越發得意,將閻家人好一通評頭論足。好像她不姓閻似的,也是搞笑。 這會子,不光自己算計,還教上女兒算計,在她看來,閻家最好算計的就是閻旭恒,只要將他算計到手,董綺嫁過去, 他們就算牢牢綁在了閻家這艘大船上,不怕閻耀遠不就范。 閻旭恒是爛泥扶不上墻,也不受待見,但到底是他閻耀遠唯一的兒子。 閻耀靜想著,將來董綺嫁過去,生下兒子,好好教養,母憑子貴。 再者,人年紀越大,越喜歡小孩,喜歡隔輩歡。不待見兒子,不代表也不喜歡孫子。 閻耀文現在不就是個例子,老來得子,多令人興奮,這不就不管不顧的非要離婚了嘛。 閻耀靜想著,真要那樣,董家再次興旺也不是沒可能。 越想心里越得意。 * 閻惠從姚遠處聽得旭恒的女朋友,竟然是羅其雨,氣的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幽深的午夜,又一次無法入眠。 翻了幾個身,煩躁的坐起,拿起床頭柜上的煙和打火機,下了床,走到臥室的落地玻璃前, 望著遠處的星星亮光,點燃一支煙,心煩意燥的吞云吐霧著。 余亞齊已經半個月沒回家了,也不見蹤影,她去過醫院幾次,說是外出學習了。 許峰現在也和她徹底切割,連正眼都不瞧她一下,利用完了就將她踢開。 閻惠瞇起雙眼,一個個都太天真了,利用完她還能全身而退的人,估計還沒出生呢。 許峰看來是好日子過久了,忘了是誰給了他今天的地位和生活。 看來要敲打敲打,給他點顏色瞧瞧了。 當然,她最恨的依然是羅其雨,如果不是她,自己的生活就不會被搞的一團糟。 年初兩人見了一回,回來許峰就要和她切割。 余亞齊現在更過分,瘋了似的要和她離婚。 “羅其雨,哈哈哈。” 閻惠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著,然后哈哈大笑。 大笑中滑下的熱淚,仿佛淬了毒一般,將她推至深淵,也將惡魔之源植入心底。 天亮時分,余亞齊輕手輕腳的回了家,他和閻惠的婚姻從始至終,名不符實,也名存實亡。 這么些年,他被壓抑的難以呼吸,日子更是過的行尸走rou。 現在只想盡快解脫,徹底擺脫閻惠,離開這里。 他已申請了國外的研究所,打算出去進修,可能的話,或許再不會回來了。 余亞齊清晨入京,剛從外地回來,順便過來收拾些緊要的行李物品,以后也不打算再進這個家門了。 想著閻惠近幾年對夜店流連忘返,時常下半夜才回家,然后一覺睡到下午,有時候直接在外面開房。 余亞齊估算著,就算她今兒在家,這會子可能也在呼呼大睡,應該碰不上。 因而放心大膽的進了家門,為了不驚擾閻惠,輕手輕腳的進了自己臥室。 將緊要的衣服物品裝入袋。 可能的話,往后再不會回來了。 哪成想,剛出臥室門,就見閻惠披頭散發,手上夾著煙,嘴里將將突出一個煙圈。 那畫面,跟貞子死的。 嚇了余亞齊一跳,行李袋都掉到了地上。 過后,看清是閻惠,又再撿起行李袋,扶了扶眼鏡,旁若無人,一臉淡定,又腳底生風的穿過閻惠,往門口走去。 “站住。” 閻惠見他把自己當空氣,這么的不在意,招呼都不跟她打一個,霎時氣的想殺人,大聲嘶吼道。 余亞齊就當沒聽到,繼續往前走。 閻惠沖上前去拽住他的手,歇斯底里,瞋目切齒道: “你給我站住,站住,我叫你站住。” 余亞齊仍不肯聽,腳步沒停,兩方拉扯間,他手上的行李包掉到地上, 只得無奈的停下腳步,疲憊的看著閻惠: “鬧夠了沒?咱倆好聚好散,不行嗎?你要不離也行,我現在起跟你徹底分居,分居兩年后,我可以起訴離婚。” 余亞齊心里想著,反正我兩個月后就出國,到時一走,兩年后回來起訴離婚,由不得她不同意。 “哈哈哈,”閻惠仿佛聽了個笑話,瘋狂的笑道: “分居?哈哈,分居?從我們結婚到現在難道不是一直分居嗎?哦,不對,咱們是同居室友,同一屋檐下的兩間臥室,這么多年了,你裝的不累嗎?現在終于裝不下去了,怎么?就不怕我毀了她?” 余亞齊已經被閻惠這樣的威脅了五年,可謂是地獄般的日子,他真的受夠了,愛咋咋地吧,什么也不想管了,就想離開閻惠,過回人過的日子。 “閻惠,我累了,現在只想為自己而活。” 閻惠不信,諷刺道: “是嗎?那當年呢?你跟我結婚,不就是怕我曝光照片,讓她在學校無法立足,不能畢業。怎么,現在就不怕我再鬧到她單位去?還是你知道她有了厲害的靠山?我告訴你,沒用,她這個婚,結不成,我死也不會讓她成為我的嫂子。” 余亞齊皺了皺眉,對閻惠沒頭沒腦的話不予置評,也不愿深思。 彎腰撿起包,打算走。 閻惠見他執意要走,瘋了一般的抱住他的腰身,忽而又換了一副嘴臉,川劇變臉似的,神速的哭的淚如雨下: “亞齊,求求你,別走好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發誓,我再也不威脅你了,只要你不走,我立馬銷毀那些照片,再也不提,好不好?” “放開,我說了,我現在只想為自己活,別逼我。” 這樣的話,閻惠以前也不是沒說過,余亞齊早已失去耐心,也不再相信,嘴里說著,手也沒閑著,用力的,一點點掰開她的手指。 閻惠被他油鹽不進的態度再次傷到。 剛放開,轉手就給了余亞齊一巴掌,可謂用盡力氣,打的余亞齊眼鏡都偏了。 惡毒的說: “余亞齊,別在我面前裝出一副不愛她了,也無所謂的樣子。呵呵,你知道她現在男朋友是誰嗎?閻旭恒。我那個便宜的堂哥,聽說已經見過家長要談婚論嫁了,你就不怕我把那些照片遞給我二伯?你猜他會怎么著?哦,不,我應該公之于眾,讓更多人看到。 哈哈,到時候,羅其雨不僅會豪門夢碎,還會成為世人笑柄,想想就帶勁兒,你真的不怕?” 余亞齊看著她瘋狂且惡毒的面容,厭惡的閉了閉眼, 撿起地上的包決絕的離開,只留下兩個字: “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