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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剩女高嫁在線閱讀 - 第62章 閻惠找上門

第62章 閻惠找上門

    且說許峰那日與其雨相親未遂過后,回到京里,越想越是心癢難耐,又略有不甘。

    當年是他背叛其雨在先,但最后才發現,自己也不過是被閻惠利用罷了,一切都不過是閻惠為了得到余亞齊而設的圈套,最后弄得他竹籃打水一場空,還白白失去了羅其雨。

    但是,說來說去,當年的事也都是他自愿的,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那時的他,也是真的為閻惠傾心、癡狂過。

    這些年也不是沒再找過,只是各方對比,還是其雨最好,性情大度又不刻薄,為人正氣,獨一點,太過保守。

    兩人當年戀愛4年多,連碰都不讓他碰一下,一直停留在牽牽小手亦或擁抱,最多接個吻,這樣的戀愛也太青春了吧。

    在那種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哪忍得住,背著其雨小打小鬧有過,但精神上從沒背叛過她。

    閻惠的出現是個意外,標準的白富美,突然出現對他大獻殷勤,他哪招架的住,淪陷也不過一晚的事,他原以為自己不僅能快速的成為人上人,又能嬌妻在懷,到最后才發現不過是陰謀一場,自己只不過是閻惠為得到余亞齊的棋子罷了。

    不過這三年來,兩人斷斷續續見過幾次后,又按耐不住心中欲望,再次天雷地火維持了某種見不得人的關系,也不過是男歡女愛,各取所需罷了。

    也怪不得他,當年的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再者說,解決生理問題,找誰不是找,何況閻惠這幾年也沒少幫他。

    且說閻惠結了婚又為何找上許峰?還不是閨中寂寞惹的禍。

    余亞齊雖被她收入囊中,卻好似死水一般,自新婚夜過后對她再無笑臉,這些年之所以不敢提離婚,也不過是礙于她手中捏著其雨的把柄,因而一心扎在工作上。

    夫妻二人貌合神離,越過越似陌生人。

    閻惠何曾甘心,一次偶然又遇許峰,想到這個男人也曾是羅其雨的愛慕之人,就心生余恨,她得不到的,羅其雨也一個別想要,不管是人還是心,她都要毀了。

    于是兩個人又重溫舊情,狼狽為jian,也不過是見不得人的地下關系,偶爾見個面,解決各自需求,當然在事業上,她也幫了許峰不少。

    而今,許峰在京城有房有車,前年離職在閻惠的牽線下,又和人合開了個公司,短短一兩年間,更是做的風生水起,發展迅速,也算是同學中的佼佼者了。

    且說許峰對閻惠真恨嗎?不盡然,至少,他對閻惠身體的眷戀很說明問題。

    對羅其雨又是真愛嗎?也不盡然,兩人年少相識,走過最暗淡又最懵懂美好的青春,不甘心,不過是因為未曾得到。

    許峰并非一開始就是如此,從小到大他都是天之驕子,成績優異,然而一心只會讀圣賢書的他出了社會才傻了眼,原來一個毫無背景的外地人在京城要想立足這么難。

    一個人的欲望若是膨脹了,心思也就散了,不純了,許峰也不過是釋放了自己人性中本來就存在,但一直隱藏著的惡。

    且說年后回京,許閻二人又見了一次。

    這一次許峰提出斷了,再不相見,閻惠自是不從,追問理由。

    拉扯間,無意中從許峰錢包里掉出一張其雨的照片,這無不令閻惠抓狂。

    就是這個女人,當年明明有男友,卻還令余亞齊癡心不改,而今又令許峰躺在她的床上,錢包里卻放著那個賤人的照片,這何不令她發瘋。

    不由質問許峰:“你什么意思,她又回來找你了是不?”

    許峰看著閻惠惡毒的面容,越發的后悔,自己怎么會和這么個女人糾纏多年,還為她失去其雨那么好的女孩,頓覺自己愚不可及。

    “你想多了,她恨我還來不及,哪會來找我。閻惠,你自問,你會離婚和我過嗎?不會,既如此,我們何必再維持這樣的關系,難道你就不怕余亞齊發現?”

    閻惠點燃一支煙,坐在床頭吞云吐霧起來,呵呵一笑:“發現又怎樣?他不愿給,難道我就要守活寡?你們男人都沒有心,眼中有的不過是利益。”

    這是閻惠第一次提她和余亞齊的現狀。

    許峰聽后,不由震驚,然后冷意叢生,原來自己又一次成為她打發寂寞消除無聊,慰藉生理的一顆棋子。

    想至此,對自己過年回去找其雨相親也就心懷坦然,就算不是其雨,他也不想和她再耗下去了,公司漸上軌道,自己也沒必要再陪這個惡毒女人虛與委蛇。

    且說自那日過后,閻惠對其雨的恨再一次重現心頭,只增不減。

    余亞齊是她年少時就愛上的人,卻沒想有一天他的心里會裝滿另一個女人,還是見不得光的暗戀,這讓她如何能忍,千方百計,終于得到他,卻不過是得到一具沒有心的軀殼,就連許峰這個她的裙下之臣都心隨她屬,讓她如何能忍?

    當其雨接到閻惠要求見面的電話時,心頭一震,并不搭理,只是冷冷的掛了電話,拉黑。

    驕傲又自負的閻惠如何能忍?她能要到她現在的電話,自然也能找到她現在的工作單位。

    其雨看著眼前這個倏地殺上門來的不速之客,只覺荒唐。

    冷冷的看著她:“有事說事,我忙的很。”

    閻惠看著其雨不屑的神色,怒從心起,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其雨本能的伸手去擋,不成想另一只手更快,一個高大的身影仿佛從天而降般站在她的身前,既替她擋住了那只惡毒的手,又替她擋住了刺目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