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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癔癥在線閱讀 - 第116章

第116章

    顧鑫謹記著我的囑咐,他本想第一時間拍下犯罪嫌疑人的樣貌,但對方卻一拳揮過來,直接將他摜倒在地上。

    事后顧鑫問過我,被人跟蹤這種事情,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畢竟我自己都搞不太清楚。

    或許是從跟y先生解除合約之后,也有可能是在那之前,大學時期一直疲于奔命的我只知道撒腿向前奔跑,在一心想要逃離絕望境地的情況下,我根本沒有任何時間去注意是否有可怕的目光降臨到我身上。

    或許是因為壓力太大,長時間的神經衰弱令我出現了幻覺,在剛同y先生簽訂合約的時候,我這樣說服著自己——畢竟“那個人”從沒有真正出現,也未曾干涉過我的生活,不是么?

    既然他沒有真正出現在我的面前,那就當他不存在好了,當時我只寧愿相信這一切都不過是我的錯覺罷了,總不能覺得自己有什么心理疾病,患上類似于被害妄想癥這之類的病了吧?本來就身負重債,心里上的疾病,比起長時間纏繞在奶奶身體上的慢性疾病而言又算得了什么?有那些催債人打在身體上的拳頭痛嗎?所以問診?咨詢心理醫生?這些事情在當時的我看來都是多此一舉的。

    不能陪我太長時間,顧鑫很快就不得不離開了。

    對于摔壞了相機的事情他倍感自責,甚至提出要另給我賠付一個。

    對于他的這番好意,我自是拒絕了,畢竟顧鑫現在生意規模不如往日龐大,而失去了全部親人的我,也已經不再有其余能夠花錢的地方,因而自是有那個精力去籌集資金,去給自己買一臺新相機的。

    離開前,顧鑫的臉上是滿臉的不放心,他怕那個人再來找我,我只笑笑,告訴他不會的,畢竟除開上次,那人從未做出過任何逾越之舉不是么?

    “好吧……”顧鑫垂眸,攥緊了拳頭,像是正思慮著什么,片刻后他抬起頭來,拿起那被摔壞的相機,對我說:“對了,其實去追他的時候,我試著拍了幾張照,這東西……壞了還能看里面的照片嗎?”

    能自是能的,將儲存卡取出來,我將相機內部新拍的照片上傳到了隨身的筆記本電腦上。

    然而很可惜,顧鑫的攝像技術實在是欠佳,不光在黑夜中沒有開閃光燈,甚至連遠處那個不甚明顯的身影,都是模模糊糊的。

    燃起的希望就這樣宣告破滅,最終留下一千句囑咐,在我的目送下,顧鑫離開了。

    之后偶爾打電話,他會問起我關于那個跟蹤狂的事情。

    無論他問什么,我都會說我很好,一方面是因為我真沒事,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我不想讓他為我擔心那樣許多。

    當然,還有很大一部分是處于顏面的考慮,至今我仍沒能鼓起勇氣詢問顧鑫,關于那晚我被那個男人壓在墻上親吻的景象,關于……他對同性戀的看法。

    “其實……我總覺得那家伙有點眼熟,”手撫下巴,顧鑫思忖著,嘴里念念有詞,“不過既然你說沒事就算了,有事告訴我啊,我幫你修理他,媽的,那些該死的同性戀,真是喪盡天良。”

    好吧,看來是不必問了。

    顧鑫是個很傳統的人,可能在他的世界里,從來沒有除開跟女孩在一起之外的第二個選項吧。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的性向,我只是喜歡仇郁清,從小到大,只對他一個人動過心,我想如果仇郁清是女人,我應當也是會喜歡他的,不會比現在更多,也不會比現在更少。

    自然,我也瞞了顧鑫許多事,比方說我并不是真的“沒事”;比方說我已經有點神經衰弱,總是錯覺“那個人”就走在我身后不遠處。

    實在是過分羞恥,同為男人,卻被跟蹤,最可笑的是我居然害怕成這個樣子,甚至在面對他的襲擊時,也是沒有任何一絲反抗的能力的。

    對,沒錯,仿佛自與顧鑫同行那日起劃上一條分界線,那之后,“那個人”便展開了行動,在某個晚歸的夜晚;在某次聚餐后的公交車上;亦或許是白日里不經意間路過的某片小樹林。

    無比懼怕他人從我身后靠近,因為那種被完全壓制的無力、雙手被反剪在身后的恐懼實在是過于懾人了,那個男人過于高大,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將我死死地禁錮在一個無人關注的小角落里。

    那就是大學時期不堪回首的噩夢……嗎?其實……倒也不至于,畢竟那時的我已經失去了全部至親,又因為被“y先生”常年拍攝的經歷,所以我的羞恥心已經逐漸從一百降為了零。

    被男人伸出手壓住后頸,也不是什么十分感到可怕的事情,畢竟在豪華的酒店套間,我曾做出過更多更沒有底線的動作;被男人掰過下巴接吻也根本不要緊,因為我曾跪在地面……

    算了,不說了。

    反正,都沒有關系,最初我還打算反抗,后來便致力于看清那個人的樣貌,最終發現這些事情我都做不到,于是便只能顫抖著接受這一切了。

    畢竟,也不能保證這些是真實的,不是么?

    “那個人”終究沒有對我做出過任何突破我底線的事情,不是嗎?

    更何況,也不能排除我自己患上了被害妄想的可能呀,我的大腦我自己知道,其實在那時,就已經開始有些不正常。

    所以終究,我什么都沒有做,周圍,無人發現我的異常,我就那樣日復一日地游走在校園內外,如同任何一個普通的大學畢業生那般,迎來了畢業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