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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癔癥在線閱讀 - 第110章

第110章

    可是,真的是那樣嗎?分明此前仇郁清的態(tài)度就好像是,發(fā)送這個視頻的動機都與我無關一樣。

    “是這樣嗎?的確,你的模樣,會被所有人看到……哈哈,說來好笑,其實當初,當我第一眼看到這個視頻的時候,內心深處其實是有些生氣的。”坐在仇郁清的身邊,我的目光停駐在熒幕內他肌rou分明的胴體上。

    他垂眸,沒有說話。

    我繼續(xù)說:“這么挑逗的表情,就好像在故意引誘著什么人一樣……不止我一個人,大家的目光都匯聚在你的身上,那感覺就好像,你不屬于我了一樣。”

    “……我想著,或許你能看見。”抬手,輕輕撫住我的下巴,仇郁清的聲音輕柔,就好像下一秒就要破碎那般,他問:“你不喜歡么?我以為,你是會喜歡的。”

    “喜歡啊。”臉頰微紅,我的回答自然是誠實的,放在大腿上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攥緊,心臟在胸腔內部砰砰地跳動著,鼓起勇氣,我說:“你都不知道我看了多少次呢,我還……算了,反正,就是一種很矛盾的感覺,你能懂嗎?”

    他……大概是不能明白的吧。

    “啊……”然而仇郁清的聲音卻是沉沉的,他說:“我知道。”扭過頭來,他看著我,漆黑的眸色,宛若深不見底的淵崖,縱身跳下去,只有因懼怕而被溺亡的結果。

    他說:“我們,很像。”

    身體在那一刻感受到冰涼,一瞬間,我忽然覺得他的眼睛就好像黑漆漆的攝像頭,伴隨著快門的聲音,將我的種種奇怪的姿態(tài),都鐫刻在一個凝固的畫框上。

    手指略略收緊,我忽然感覺到害怕,坐起身,我告訴他我想要休息了,原本還有很多事情可以談的,但我卻又是那樣怯懦,唯恐得到一個自己接受不了的結果,于是,我落荒而逃了。

    仇郁清本想要我跟他一起睡在他的臥室里,卻被我搬出“我們兩個已經分手”的理由,給強有力地杜絕在客房門外去了。

    “裴森。”手指緊緊地把住門框,我生怕自己非要關上房門的力道會軋在他修長漂亮的指節(jié)上,但他卻渾不在意,只是深深地凝望著我,就好像巴不得化成一灘水流淌進這個房間內部那般,他的目光誠懇、深邃且偏執(zhí),他說:“不要再想了,好嘛?我們和好吧,你不要再思考那些問題了。”

    他的語氣是那樣擔憂,但目光卻如同錐子一般,窮追不舍地刺在我的身上。

    就好像……十分不愿讓門板將我與他隔絕開似的。

    沒有心軟,終究,我還是關上門,將他隔絕到了房門外面。

    他沒有走,門框下方,我能看見被他身軀遮蔽住的光影。

    我甚至能想象,他的手正輕輕地,放在客房的門上,很長時間都未曾挪動開來,甚至耳朵還貼在門板上,無比仔細地,傾聽著門內的動靜。

    就像怪物。

    就像變態(tài)。

    不愿再去想象任何關于仇郁清的不好,我拼命讓自己蜷縮起身子,我捂住耳朵,試圖復盤方才從仇郁清口中傾吐出的每一句話。

    處處都是破綻,處處都是可疑。

    但我貧瘠的邏輯思辨能力卻令我無法想象出更為具體的原因,只有仇郁清,仇郁清對我有所隱瞞,這件事情無比確定。

    他甚至知道我在懷疑他,他甚至明白,我正試圖去讀懂他。

    可我是個病人,一個智商貧瘠的病人,哪怕他同樣是一個無可救藥的瘋子變態(tài),我也是無法真正在這一方面超過他的。

    趴在床上,關上燈,我感覺我好像睡著了,因為眼前漆黑一片,但卻又覺得……似乎沒有。

    再等等吧,我想,仇郁清不是已經妥協(xié)了?妥協(xié)拆除掉監(jiān)控,并且也把那個家的鑰匙遞給我了。

    回去再找找看吧,萬一呢?萬一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萬一還有任何能夠離真相更近一些的蛛絲馬跡呢?

    我這樣相信著,我的意識,也十分緩慢地,墮入到一片混沌中去了。

    很久沒犯病了,自打仇郁清那日跟我坦白以來,我的“癔癥”似乎已經痊愈。

    所以說難道一開始就是那個可惡的家伙在故弄玄虛么?說不定我根本沒病,又或者說,我的病其實并沒有我想得那么嚴重,只是他看我好糊弄才混入其中,導致我的病情愈發(fā)加重罷了。

    但,那明顯不一樣的兩個仇郁清又該怎么解釋呢?

    他倆還曾經同時出現(xiàn)過呢。

    哎,算了,肯定還是有我自己的個人問題,要是什么事情都怪他,那他也太可憐了。

    更別說其實在內心深處,我也感謝著幻想中仇郁清的出現(xiàn),畢竟……從來,我都是那么想念著他、喜歡著他。

    沒救了。

    真是沒救了。

    無論是我還是仇郁清,都沒救了。

    后半夜,在我半夢半醒的時候,我那房間的門還是被打開了。

    仇郁清從門外走了進來,步伐沉重,氣息不穩(wěn),像是壓抑著洶涌的怒火,將我整個人翻過面,狠狠按在床榻上。

    是那個脾氣不好的他,亦或者說,是本身的他。

    他開始吻我,從身后到身前,從脖頸到嘴唇。

    似乎想將此前我拒絕他的,統(tǒng)統(tǒng)都討回來。

    這個“他”不會接受我的反抗,等待我的只有堪稱暴力的鎮(zhèn)壓,或許一直以來我忘了,他練拳的功夫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將疏于鍛煉的我鎮(zhèn)壓,也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