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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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往頂層的過程中,周圍的人自是變得越來越少,當(dāng)我終于踏入那片屬于仇郁清的地域,那緊閉的辦公室房門在我眼中簡直變成了通往無間地獄的審判之門,我站在門外久久不敢踏進,還是仇郁清派來的秘書小姐從下面趕到我身邊,并且和顏悅色地對我說:“仇總就在里面。”之后,我才終于下定決心踏進。 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只見偌大的室內(nèi)唯有坐在辦公桌前的仇郁清一人,此刻窗簾被合上一半,室內(nèi)并不顯得十分敞亮,他面對著電腦,漆黑的瞳眸略微被屏幕照亮,高挺的鼻梁上掛著一副黑框的眼睛,襯得他的臉更是不似常人的白,不知是不是因為常年不被陽光照拂的緣故,顯得幽深而神秘…… 是了,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仇郁清不喜歡陽光,他喜歡幽暗的地方,他說那會讓他感受到安全。 外人眼里的他或許是威嚴的、沉穩(wěn)的、令人感到驚艷的;但當(dāng)我看到他,便明白他是不喜社交的、陰郁而沉默的、討厭被人矚目的,以及……睚眥必報的。 “你來了。”仇郁清取下眼鏡合上電腦,雙手交叉地看過來,不具任何情感一般,他對我說,“坐。” 我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下了,老實說,我不太習(xí)慣在這種光線不甚充足的場合談事,但我知道仇郁清總喜歡這樣,他夜間視力似乎比常人要好,像是貓科動物那般,于是他便總是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下觀察他人,敵暗我明,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時俊說,你想重新啟用賬號。”抿了抿嘴,我選擇開門見山了,“是那個賬號嗎?你的那個,我負責(zé)拍攝。” 仇郁清眨了眨眼睛,逆著光,我看不太清他臉上的表情,只知道他好像略略皺眉了,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上次跟你一起合作的那個女生,是葉玲?” 他居然知道葉玲,難道是因為我以前跟他提起過嗎?“是,是她,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網(wǎng)紅了,之前我給她拍攝的片段,還被她用……哦,我忘了,仇總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過了,那個視頻。” 仇郁清略微額首,算是對此表示肯定,緊接著他說:“如果我們合作,你需要跟我們公司簽訂合約,作為攝影師,你不能參與除公司賬號意外其他任何賬號的拍攝與合作,當(dāng)然,你的酬勞也是不會少的。” 我愣住了,如果真按仇郁清所說,那豈不是以后我就不能靠接單賺錢了?而且……聽他的語氣,怎么感覺他好像知道我現(xiàn)在老是出去跟別人拍外景似的?雖然大概率是我的錯覺吧。 “薪資呢?”我問,而今這是我最關(guān)心的問題。 仇郁清愣住了,就像是剛剛才開始思考這個問題,沉默片刻,他竟說:“你定。” 我定?我定什么定?要是我說十萬塊一個月你也肯嗎? “對了。”低頭開始從包里翻找起來,“這個。”拿出那張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黑卡,我將它放在桌子上,朝仇郁清所在的方向推過去,“這個,好像是你的東西,還給你。” “好像?”仇郁清重復(fù)了這兩個字,他將那張卡拿起,瞇起眼睛放在眼底細細端詳,“不是我的。”說著,極為不在意那般,他用手指那么一揮,那卡片便不偏不倚地飛回到我的懷里,“你的。”他說。 “可是……” “已經(jīng)結(jié)束的交易不必再提。”仇郁清的語氣顯而易見地不悅起來,他從抽屜內(nèi)拿出一沓文件,像是合同,“覺得沒問題的話,就簽字吧。” 什么簽字簽字的?商量好了嗎?我答應(yīng)了嗎?驚疑不定地拿起那沓文件,發(fā)現(xiàn)那薪資那欄還真是我空著等我來填,一時間我簡直懷疑仇郁清是不是瘋了,他這是在做什么?雖然合同的內(nèi)容顯然于我有益,但是我也不能平白無故地就那樣占這便宜。 “等一下仇總,能先容我考慮一下嗎?工作內(nèi)容我們都還沒有商量好,這樣貿(mào)然地簽字……” “你拍我,”仇郁清的回答很簡單,“就是那個賬號的內(nèi)容,我以為你清楚的。” 清楚?或許曾經(jīng)的裴森的確很清楚,但現(xiàn)在作為一個精神病兼失憶癥患者,我不得不說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仇總等一下,這實在是太突然了,容我先考慮考慮可以嗎?”說著,我站起身,用眼神詢問仇郁清“可不可以?” 仇郁清不再看我,只是轉(zhuǎn)過眼,語氣中的不悅也是淡淡的,只說了句:“可以。” 作者有話說: 寶子們,這本書改名兒了,以前叫《隱郁入森》,現(xiàn)在更名叫《癔癥》,大家不要找錯了qaq。 第16章 發(fā)病 室內(nèi)過于昏暗,坐在仇郁清的對面,我莫名感覺到壓抑,我本來應(yīng)該立即離開,但迎著仇郁清的視線,神差鬼使地,我卻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有東西落在我家了?” 仇郁清眨了眨眼睛,像是沒有聽清我說的話,沉默數(shù)秒后他才再度開口,只反問:“你說的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啊,粉底液?或許……化妝品?還有書?張開嘴,我卻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沒什么。”我說,“就是有點好奇,為什么仇總忽然想起要給我一份這樣的工作。” 話題轉(zhuǎn)移得很僵硬,或許仇郁清也察覺到我并不愿意在之前的話題上過分停留,所以他并沒有追究,而是十分平靜地回答道:“畢竟你是我的前員工,你生了病,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沒錢醫(yī)治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