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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癔癥在線閱讀 - 第17章

第17章

    他這話說得……是沒錯的,無需太陽暴曬,我是天生的小麥色皮膚,這導致我看上去很健康,很開朗,像是個老實人的樣子。

    在心理咨詢室內部,通過敘述的回憶我知曉了我兒時的性格、我原本的面目。

    大約是因為沒有吃過苦,也沒有喜歡上仇郁清,那時的我顯得那樣樂觀開朗、沒心沒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被家人縱容、被同學吹捧的,小霸王一樣的角色。

    不像現在……得了這種動不動就會在眼前出現幻想的心理疾病,整個人也愈發沉默,看上去郁郁寡歡的,一點也不復兒時的快樂了。

    唯一不變的,大概就是我看上去十分健康的膚色和很少生病的強健體魄吧。

    一瞬間,我的心中產生疑惑,我問我自己,這怪得了仇郁清嗎?

    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可以說是仇郁清害的么?

    撫摸著他的頭發,看著他在我胸前流連的模樣,我想,答案應該是否定的。

    能夠讓生活真正壞下去的,只有cao控生活的本人,也就是……我自己。

    往昔的記憶仍舊是一片空白,尚且不知道在我身上曾發生了什么,仇郁清或許是很小一部分,具體的,還得那濃厚的迷霧散開了再說。

    這時候仇郁清抬起頭,用他那黑壓壓的目光凝視著我,直接說等吃完飯以后,他想做。

    我點點頭,而后問他為什么非要在吃完飯之后,因為我看他此刻的身體狀態,好像是有些等不及了。

    靜默片刻,仇郁清說:“你忙了一天,累了,補充能量。”

    真是體貼呢……抽了抽嘴角,有那么一瞬間其實我不再想等下去了,但仇郁清卻執著得緊,他一顆顆合上我的衣扣,末了還用雙手面無表情地揩了一下我的前胸,他說:“再曬黑些,吃巧克力了。”

    這個家伙,怎么能用這么一本正經的表情說出這么令人感到羞恥的話!連忙從他的大腿上站起身,我奔向廚房,將他甩在身后。

    片刻后,仇郁清也跟上來,半倚靠在廚房門邊看著我,他也是個不檢點的,襯衫未扣,半露出自己的胸肌和腰腹。

    跟我天然黑的皮膚相反,他是那種怎么也曬不黑的白皙膚色,在太陽的照射下,他最多變得全身通紅,回到房間后沒多久就又變回原樣了。

    思緒微滯,我發現自己仍舊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跟仇郁清一起到海邊去過,關于他的一切都好像只是埋藏在我的記憶深處,只在某一瞬間會被忽然挖掘、曝露。

    “不想吃面。”等我把面下進鍋里,才聽見仇郁清說。

    下面之前怎么不早說?回過頭,面色不善地凝視著他,他卻在感召到我的目光后走了過來,從背后將我環抱住,“你可以多吃點,別等會兒沒力氣了。”

    哈,搞得好像你真能把我弄得體力透支不堪重負似的,冷笑一聲,我想:不過就是個幻想出來的影子罷了,牛什么牛?

    話雖這么說……但,你們知道,像我這種老喜歡發病的人,往往是反復無常的。

    或許我的內心還存有幾分妄想,心想萬一他真實存在呢?雖然我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要我真的能做到那么理智,我也就不會是一個精神病人了。

    不喜歡吃面的仇郁清吃得很慢,趁著這個時間,我來到我的臥室,拿出我的攝像機,將它擺在了一個角落。

    對不起,我幻想中的仇郁清,只是今天發生的事情給了我靈感,令我意識到我還能用這種方式驗證你的存在,所以……我這樣做了。

    確認攝像機開啟之后,我回到了客廳,剛吃完面條的仇郁清正神色如常地準備將碗撿進廚房里,見我出來了,他回過頭,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不知為什么,在那一瞬間,我竟覺得他的那個笑容象征著了然、心知肚明,以及……隱隱的失望,仇郁清,對我。

    順手將碗洗了,來到客廳后,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我,仇郁清說:“我去洗澡了。”

    我點頭,因為自己即將要做的壞事心跳如擂鼓,這導致我居然沒有第一時間聽清仇郁清說的:“為什么不一起呢?”

    最終……我們自然是一起洗了。

    將我按在浴室的墻面上,仇郁清從身后撫住我,他說,他覺得最近的我都有些奇怪,看上去心不在焉的。

    這語氣過于真實,就好像是一個關心自己對象是否生病的男友……要不是他的力道過于激烈,有些將我弄疼了,我都要以為他是真的仇郁清了。

    到后來我也變得暈乎乎的,在那浴室里究竟呆了多久,我也沒數了。

    電話鈴聲、仇郁清的說話聲、我的喘息聲,伴隨著水淅淅瀝瀝澆灌到我身上的聲音……我的腦子是混沌的。

    仇郁清跟我說了什么,我沒有聽清,我只是在強調,我想回臥室,接下來的事情想去臥室做。

    反正后來,我的jian計得逞了,仇郁清帶著我來到了臥室,但是他并沒有像在浴室那般激烈地對待我,而只是用手,紓解了我的身體罷了。

    第二天,聽見窗外傳來的鳥叫聲,我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除我之外空無一人的房間,我發現被子底下的我未著寸縷,而床單上……

    不妙的觸感令我警鈴大作,我坐起身子,望著那床單罵出聲來,一個可怕的猜想瞬間侵蝕了我的神經,我走向窗邊,拿出那被我藏了一個晚上的攝像機,毫無疑問,因為一直運行,電池的電量已經耗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