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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將軍府上有嬌顏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元慶帝神色一動。

    他這小女兒,從小被他和皇后寵得無法無天,否則也不會做出讓太子派人去教訓(xùn)霍叢這種混賬事?他從來也很少責罵她,只是氣她病還沒好,就到處亂跑。沒想到她還能記掛自己手冷,還讓他暖手。

    他的神色緩了下來,嘆了一聲,道:“罷了,先回去吧,你母后還在擔心呢。”

    李畫盈乖巧地點了點頭,隨著他一道去了鳳棲宮。

    富佳皇后正在鳳棲宮坐立不安,看到李畫盈總算回來了,連忙上前拉著她,心疼道:“嬌嬌啊,你的病還沒好,怎可到處亂跑?也不帶人在身邊,讓母后好生擔心!”

    李畫盈小嘴一扁,眼里帶了水光:“嗯,父皇已經(jīng)跟嬌嬌說過了,嬌嬌知道錯了。”

    什么?富佳皇后一聽,眉頭一皺,瞪著元慶帝,問道:“陛下責罵嬌嬌了?”

    元慶帝:“……”

    是、是罵了一兩句……可是不該罵嗎?!

    李畫盈垂下眼,道:“父皇說得對,母后不要怪父皇。”

    “陛下!”富佳皇后急了。

    元慶帝頭都大了,只得道:“皇后,朕也是為了嬌嬌好。”

    富佳皇后還想說些什么,李畫盈見好就收,拉住富佳皇后的手,乖巧地說:“母后,父皇也是用心良苦。讓母后擔心了,嬌嬌心里過意不去。”

    富佳皇后嘆了一聲,摸了摸李畫盈的臉,道:“嬌嬌長大了,知道體會父皇母后的心了。”

    元慶帝舒了口氣,原本還打算罰一下李畫盈的,現(xiàn)在也只能作罷,只好叮囑一下她要乖乖呆在宮里,然后去御書房批閱周折。

    李畫盈在富佳皇后這邊待到下午后,才回了自己的月盈宮。

    才進門,弦月就急急迎了上來:“殿下,您可算回來了!”

    李畫盈有點心虛,她拉住弦月,屏退其他人。

    弦月看她這樣也有點緊張:“殿下?”

    李畫盈如實告訴她:“我去找霍叢了。”

    弦月瞪大眼睛,捂著嘴,倒抽一口冷氣。

    李畫盈繼續(xù)說道:“我告訴他,我愿意和親。”

    “殿下!”弦月總算回過神來,焦急地問道,“您、您可想清楚了?那可是東晉哪!”

    “我想得很清楚。” 李畫盈點點頭,道,“所以我現(xiàn)在問你:弦月,你可愿意跟隨我到東晉?”

    第6章 今天開始做伯樂

    李畫盈一想到弦月的上輩子,就止不住自責,也更憐惜弦月。

    上輩子的弦月,因著協(xié)同她毒殺蕭王,被蕭王識穿,當場就被蕭王擊斃,臨死前還自責往后無法再伺候她,要她保重。

    幸好,上天給了她彌補弦月的機會。

    “弦月,”李畫盈緩緩地抬起手,撫上弦月的臉,“跟隨我去東晉,或是留在公主府,都由你選。若是你有中意的人,我便為你做主,定會讓你風光大嫁。”

    她希望弦月這輩子好好的,誰都不想去吃那離鄉(xiāng)之苦。可她也明白,弦月對她也是忠心不二,所以她讓弦月自己選。

    果然,弦月毫不猶豫就說:“殿下去哪里,弦月就去哪里。”

    說完這句后,弦月又不忘補充了一句:“所以,下回殿下莫要再撇下弦月了。”

    弦月自幼便在宮里長大,比自家殿下年長五歲。從她的小殿下出生起,她便跟在殿下身邊伺候,看著殿下長大。

    其他人都說永寧公主刁蠻嬌縱任性,可弦月卻知道,那明明只是小孩子脾氣,她的殿下心腸從來都不壞。

    月盈宮的人大多都被殿下發(fā)過脾氣,可卻沒有一人受過殿下親自懲罰。

    在這里,殿下是陛下最受寵的小公主,宮人自然不敢造次。若是去到東晉,進了那霍叢的將軍府,殿下被欺負了怎么辦?

    她自然是要跟著一起去的!

    弦月會跟隨她,李畫盈一點也不意外。她點了點頭,笑道:“好,我保證,以后不會再撇下弦月。”

    她也保證,這輩子,她不會再讓弦月受到傷害。

    得了李畫盈的這句保證,弦月很是高興。李畫盈看她這模樣,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由得咳了一聲,眼神有點閃爍:“弦月,我有件大事要做。”

    弦月:“……”她家殿下這么快就開始搞事情了?

    這確實是一件正事。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她的父皇雖不昏庸,但前幾代累積下來的問題,使得大覃到了她父皇這一任。

    當今大覃朝中重要官職,大多是被世家占著。其他位置也有不少尸位素餐之臣,加上國庫空虛,大覃已是岌岌可危。

    世家拉幫結(jié)派,寒門士子不屑投靠,她的父皇便也無人可用。哪怕沒有一年后北寒、西漠的攻打,大覃早晚也要被這些蛀蟲掏空。

    她還記得,在上輩子皇城被攻打時,哪些領(lǐng)著俸祿的人拋下君主逃走,哪些人身穿補丁布衣的人站上城頭替戰(zhàn)死的將領(lǐng)指揮。

    所有人,在經(jīng)此兩天之后,該被架空的架空,該被重用的,從此將會名留青史。

    但這些,靠她一個人是做不到的。李畫盈拉起弦月的手,一臉真誠地說:“弦月,我想見皇兄,不過皇兄大抵現(xiàn)在不太想看到我。”

    弦月欲哭無淚,那是自然,殿下你害太子被陛下禁足嘛。她苦著臉說道:“殿下,您有什么事,不能等太子禁足完之后,再去找他嗎?”

    李畫盈搖了搖頭,一臉神秘地說:“弦月,這關(guān)乎一位國家棟梁的性命,要是還不趕緊,就要出人命啦!”

    李畫盈說得這般嚴重,弦月嚇了一跳,不由得也緊張了起來,主仆二人當即行動了起來。

    李畫盈這次學聰明了,先去向富佳皇后撒嬌,跟她說自己經(jīng)過這兩天,深刻認識到自己的任性是不好的,還害皇兄因此禁足,愧疚不已,想馬上向皇兄認錯,否則寢食難安。

    富佳皇后看著小女兒幾乎聲淚俱下,自己也不由得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連連點頭,道:“好好好,嬌嬌是真的長大了。按日子算,你皇兄的禁足也結(jié)束了,母后這就把他招進宮里,這大雪天的,嬌嬌別再凍著了,知道嗎?”

    李畫盈乖巧地點了點頭,偎依到富佳皇后懷里:“嬌嬌知道的,母后最好了。”

    于是,太子李明賢剛解封禁足,就被母后召進宮里。

    李明賢一到鳳棲宮,宮女們紛紛行禮,他看到那淘氣的小皇妹,正倚著殿門,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皇兄,好久不見,甚是掛念。”

    李畫盈說得發(fā)自肺腑。

    她最后一次見皇兄,便是上輩子隔了十多年。還有已嫁吏部尚書家公子的皇姐,若不是有要事相談,她定是要親自去拜訪的。

    然而,太子殿下此時一看見李畫盈,就露出一副牙疼的模樣。他嘴角抽了抽,道:“不知為何,被嬌嬌惦記,皇兄很是惶恐。”

    李畫盈尷尬地咳了一聲,道:“皇兄,嬌嬌知錯了。”

    太子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地說:“嗯,嬌嬌知錯,但是嬌嬌不改,嬌嬌下次還敢。”

    李畫盈:“……”皇兄這是對她絕望了嗎?

    “不不不,”李畫盈眨了眨眼,上前拉住太子的手,撒嬌般地搖了搖,可憐兮兮地說,“嬌嬌下次不敢了。”

    見他不吭聲,李畫盈看了看四周,一臉神秘的模樣。

    太子雖不知道這小皇妹有什么新招,但也有些好奇,就看她示意附耳。他彎下腰,聽得她說:“皇兄,我已經(jīng)決定要和親了,你還生嬌嬌的氣嗎?”

    “什么?!”太子大驚,猛地直起腰,不可置信地看著李畫盈。

    這時,富佳皇后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還不進來?”

    李畫盈回了一句“來啦”,率先跑進殿內(nèi),太子連忙追了進去,喊道:“嬌嬌!”

    太子一臉焦急,富佳皇后看了他一眼,問道:“皇兒這是怎么了?”

    李畫盈笑嘻嘻地坐到富佳皇后身邊,道:“沒什么,皇兄以為我又要闖禍了,一時心急。”

    富佳皇后拍了拍李畫盈的手,一臉欣慰地對太子說:“皇兒這就誤會你meimei了。嬌嬌自這一病呀,懂事多了,也算是因禍得福。”

    太子嘴唇動了動,看著李畫盈欲言又止,隨后壓下心中的驚疑,嘆了口氣,坐下來陪富佳皇后敘家常。

    他只能等晚些再跟這皇妹細聊了。

    這一等便快一個時辰。兄妹二妹陪富佳皇后用了晚膳,又坐了會兒后,這才離開鳳棲宮。

    風雪仍未停止,卻已小了許多。月光自薄薄的云后透出來,映得雪地上一片一片銀光。弦月為李畫盈撐著傘,護著她走去月盈宮。

    “嬌嬌,”太子追上了李畫盈,“你之前說的,是真的嗎?”

    李畫盈看了弦月一眼,弦月微微頷首,把傘交至李畫盈手中,自己退了下去,并讓其他宮人退到幾丈外,遠遠地跟著。

    太子看到這個架勢,心中不由得一沉。

    李畫盈道:“自然是真的。”

    太子腳下一頓,猛然跨到她跟前,擋住她的去路。

    李畫盈抬起頭,瞳仁如古井無波。

    太子突然發(fā)現(xiàn),他這小皇妹,不知何時有了這種沉靜的臉色,一絲不見往日的嬌憨,被他擋了道,在風雪里駐足,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簡直與往日不是同一個人。

    太子腦里突然就想起了母后那句——

    嬌嬌自這一病呀,懂事多了。

    太子嘆了口氣,低聲說道:“嬌嬌,若是你是因為前兩天那事,大可不必如此。其實……其實也沒多大的事。”

    大覃再難,難道連一個小公主都保不住嗎?

    “皇兄,”若是上輩子的永寧公主,太子這樣對她說,她也就信了。可蕭王當初將他曾安插在大覃細作所得的信息,一件一件地拋出來,嘲諷她的父兄無能。李畫盈看著太子,輕輕地說,“若是小事,父皇何須猶豫如此之久。”

    太子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卻又一時找不到別的理由。

    “北寒、西漠狼子野心,大覃不能再失去東晉。”李畫盈見太子臉上閃過一絲錯愕,大概是驚訝于她會提到朝政之事。她想了想,又補充道,“那霍叢挺好的,嬌嬌很是喜歡。所以,皇兄不必擔心。”

    太子握住傘柄的手緊了緊。

    他知道一個人提到心上人的時候,應(yīng)該是什么神情,什么反應(yīng)。

    總歸不是他這小皇妹這般,毫無波動。

    “皇兄,你知道嗎?前兩天,我做夢的時候,天上的一個神仙跟我說,我一直生活在父兄庇護之下,卻不知父兄肩上承重多少。他還告訴我,現(xiàn)在為父兄分擔還來得及,否則大覃內(nèi)憂外患,長久下去,岌岌可危。”

    他閉了閉眼,掩過眼底的痛色:“嬌嬌多慮了,做夢而已,不必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