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焚香祭酒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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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挖坑、又不肯將故事講完,只拽著懸念吊著對方,想讓對方先講的二人面面相覷,又恢復(fù)最初對坐無語的情景。 “那屠戶是如何知道盜賊的去處的?” “雙蛇繞珠(SOS)究竟有何深意?” 兩人同時(shí)開口,又同時(shí)靜默。 郭嘉扶額,先一步投降。 他繼續(xù)講述屠戶乙的故事。眼見說完一個小高潮,有人在帳外求見,說是奉大首領(lǐng)之命來送東西。 兩個垂髫小童各捧一只大雁,另外有名個子高挑的女將抱著一方雕工簡約的木琴,率先上前一步,執(zhí)禮道:“元娘要我代她向二位郎君問好,聽聞中原男子素愛風(fēng)雅,以撫琴為雅事,特要我送上瑤琴一副,給郎君解悶。” 崔頌:…… 這是他第一次感謝自己折了手,不需用彈琴來“解悶”。 郭嘉謝過女將,收下木琴,但婉拒了那兩只大雁,客氣地目送幾人離開。 崔頌不明白郭嘉為何單獨(dú)拒收大雁。郭嘉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悠哉游哉地道:“雁乃采擇之禮,崔弟可是想收?” 這個時(shí)期的各項(xiàng)禮儀仍然遵循周制,行禮經(jīng)。若兩家要行秦晉之好,結(jié)昏禮(婚禮),則需納采問名,以大雁為采擇之禮,做聘婚之用。 崔頌十分慶幸那兩只雁已經(jīng)被送回去了,不然他可能會手疾發(fā)作,連雁帶盤地丟出去。 經(jīng)此插曲,“被求嫁”的事又一次被提到明面上,讓人忽略不得。 崔頌覺得自己的頭又開始痛了起來。 見此,郭嘉道:“我觀元娘并非不講情理之人,直言拒之無妨。” 崔頌點(diǎn)頭。郭嘉取過被放在榻邊的木琴,避開腿上的傷處,橫在身前,按上琴弦。 一曲清緩悠揚(yáng),如溪流山澗,春花盛開。哪怕崔頌不懂音樂鑒賞,來到此地之后更視古琴如猛虎,也不禁覺得這首曲子彈得十分好聽,連帶著頭疼都減輕了不少。 然而再優(yōu)美的曲子,對崔頌而言也只是聽過就罷,最多附加一個作用:催眠。 他就這么歪在榻上睡著了。 郭嘉一曲彈罷,覺得崔頌應(yīng)當(dāng)也休息得差不多了,正想讓他繼續(xù)講解某河上的慘案,卻見他早已睡得昏天黑地,人事不知。 ……所以那個雙蛇繞珠(SOS)到底是什么意思? 郭嘉只覺心中有一把小勾子在撓,再沒撫琴的興致。 盯著崔頌看了許久,郭嘉替他蓋好毛毯,撐著一只竹竿出門。 睡夢中,崔頌好似置身于一片棉花中,四周柔軟而溫暖,讓他舍不得離開。 沒過多久,眼前亮起一束光,在鏡子里看了十八年的面孔清晰地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好久不見。”“崔頌”合上手中的《百科全書》,目光向下偏移,正巧落在他的手上,“受傷了?” 崔頌拉開椅子坐下,端過他面前的牛奶喝了一口,簡略描述了自己的遭遇,將細(xì)節(jié)部分一筆帶過。 隨即,他果斷尋求外援:“如果有一個女子想要娶你,該如何拒絕?” “崔頌”遲疑道:“娶……?” 崔頌點(diǎn)頭,講述了女羌部落的情況。 這種類似于母系社會的部落,“崔頌”也只在史書上見過。他從未接觸過此類熱情豪放的女子,此時(shí)作為崔頌的萬能軍師,竟也不慌不忙,打開手機(jī)迅速瀏覽網(wǎng)頁,然后選出在他看來可行性最高的方案。 “聽你所說,那位姑娘體貼心善。只要以心有所屬為理由拒絕,她應(yīng)該會知難而退。” 崔頌懷疑地看著“崔頌”。 “崔頌”神態(tài)自若,看起來胸有成竹。 這個問題姑且算是解決了,輪到“崔頌”讓他答疑解惑。 “你和柳江雪是不是很熟?” “柳江雪?”崔頌如實(shí)相告,“算是熟人,大嫂的表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