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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焚香祭酒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84

    眼前此人與自家小主子頗為熟稔,更重要的是,他的聲音在徐濯聽起來有些耳熟,結合整個馬寨的詳細情況,徐濯驚愕地發現,眼前此位……似乎就是那位氐族人的“先生”。

    在這個時代,只有關系親近之人才會選擇同房而臥、同榻而眠……徐濯完全不能理解為什么一個出門的功夫,自家主君就和馬賊們中的一人成了莫逆之交。

    崔頌與徐濯解釋了郭嘉出現在此處的原因。徐濯收劍入鞘,抱拳致歉,郭嘉道了句無妨,心知徐濯有話要與崔頌密談,便以困乏為由,去往里間,留崔頌二人在外。

    第34章驅逐出寨(上)

    崔頌向徐濯問了結果,得知甘姬他們原來是與自己二人遭遇了類似的事,被其他部落劫去,這才遲遲不曾與自己這邊會合。

    恰好徐濯跟著寨中的采辦人員,以寨中多余的馬草,向附近的部落以物易物。其中有一件小藥臼,底部刻著篆體的崔字,正是由喬姬隨身攜帶,輕易不離手的東西。

    他便循著這條線索追問。一開始收了藥臼的異族人假稱該物是他們從過往商賈手中所得,后來聽采辦人員提及徐濯“背后”的袁家,到底有所顧忌,改口“有幾個漢人至族中做客,這藥臼或許是誤混進去的”。

    而后當徐濯提出想要見“客人”們一面的時候,那異族人苦不堪言,表示自己只是一個跑腿的小角色,不敢擅自做主,須得請示他們的頭目。

    由于那異族人的部落與交易地相隔尚遠,而徐濯又掛心身在賊窩的小主子,他只得同意對方的提議,讓其先回部落請示首領,自己則與白氐族的人回返寨中。

    這一回來,就撞見潑天灑下的大雨。與他一起的采辦氐人與寨內的其他人忙著遷移牲畜,修補糧倉,徐濯見著了,也跟著忙了一會兒。直到入了五更,雨水將將止住,才算徹底閑了下來。

    他回房間換了身衣服,想著寨中龍蛇混雜,兵荒馬亂,到底放心不下,便來崔頌房前。見屋內竟亮著燈燭,他略一猶豫,輕輕叩動房門。

    他本做好打算,若是無人回應,就守在門前等候主君醒來。誰知門不但開了,開門的還是賊窩里的“軍師”,著實把他嚇了一跳。

    出于食客的職責與主子安危的考慮,徐濯不得不多嘴問一句:“那姓郭的‘先生’……主君可覺得可信?”

    徐霽明素來極有分寸,因著郭嘉就在屋內,他上前兩步,挨近崔頌,將聲量控制在既能讓他聽清,又不會讓里面人聽見的程度。

    崔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大概是歷史與后世的藝術形象,讓崔頌對“郭嘉”這兩個字先入為主,感觀良好,再加上之后的相處,他實在無法用任何惡意揣度對方,只得如實道:“頌……愿意相信郭兄。”

    徐濯聞之,遂向崔頌行了一禮,不再多言。

    天色微亮,崔頌本想勸徐濯回房休息,未曾想后者在聽過昨晚的事后,堅持不肯離開,一定要留下替他守衛。

    白普路的劣行,讓這位盡忠職守的劍客對整個馬寨的戒備足足提升了十倍。

    可徐濯奔波辛勞了一天,又一宿未眠,崔頌哪能讓他再強撐。花了好大的功夫把人勸回去,關好房門,崔頌走到里間,正見郭嘉躺在外側榻上,雙目緊閉,好似已經睡著。

    “被子也不好好蓋……”崔頌低聲自語,替人把被衾掖好,然后吹滅燈燭,躡手躡腳地翻過這堵障礙物,進到榻的內側,蒙上被子睡回籠覺。

    第二天,天色大亮。因著前一晚夜里的大雨,寨內積水頗深,一些地位較低的氐族壯年挽袖清理水洼與泥沼,將牲口趕到高處,不讓它們往下面走。

    太陽從云邊探頭,他們又將昨晚被淋濕的糧草鋪在竹架子上,分批晾曬,忙得足不點地,顧不上其他事。

    或許也是因著這個,白普路昨晚被壓去首領帳,遲遲沒有消息,等到寨中忙碌了半天,一切運作如常,白首領才讓人請來崔頌與郭嘉二人,并召集寨中說得上話的成員,開始清算昨晚的事。

    早在白氐族尚且輝煌的時候,就有一些高層愛和他這個新上任的首領對著干,這白普路就是其中之一。如今部族沒落,人心不穩,急需立威,這白普路又三番兩次地挑釁他,給他沒臉,此次抓到這家伙的軟肋,白首領自然不會放過。

    白首領先是嚴厲地斥責白普路,暗指他的行為鬼鬼祟祟,不但違背“寨中不得偷搶內斗”的規定,還驚擾他們的貴客,將他這個首領的命令當做耳旁風,情節惡劣,當按照族規處理。

    所謂的族規,是上一代老首領留下的規定。

    偷搶同族、內斗者,輕則罰役一月,重則趕出部族,永不收容。

    忤逆首領、意圖犯上、勾結外部反叛的,輕則趕出部族,受人唾棄,重則……予以制裁,摘首級以儆效尤。

    白首領倒是想摘白普路的首級,可他的罪名太難界定,說內斗都十分勉強,要給他扣上謀逆的帽子,那是不可能的事。

    哪怕是他“鬼鬼祟祟”,疑似做出“寨內偷搶”的行為,也有很多人不以為然。

    那“袁譚”再怎么被首領奉為座上賓,亦不過是個外人,寄人籬下,暫住在他們寨內。別說白普路擅闖他的房間了,就是強占了那塊土地,他們也不覺得哪里不對——本來就是他們的地盤,憑什么還要避忌一個外人?

    那郭嘉就更別提了,知道點內情的高層都對他意見甚深,要不是這小子太過難纏,叫他們吃了好幾個啞巴虧,別說擅闖居所了,他那片拔了一半茅草的屋頂現在在不在還是兩說。

    幾人注意到郭嘉面部整潔,且換了一身干凈合身的衣物,笑意盈盈,想起前段時間眾人聯手坑人,卻僅僅只讓對方沾上一身塵土,反叫自己一群人跌進糞坑,沒臉至極的事,紛紛變了臉色。

    更可恨的是這小子一點也不像那些講究儀態的漢人,非但不介意自己的一身狼狽,還泰然自若地頂著那身“戰利品”在他們面前晃了好幾天,每天都在提醒他們當初究竟做了怎樣的蠢事。

    “先生終于舍得換下那身盛裝了?”其中一人看不慣那耀眼的笑,忍不住出聲刺道。

    然而話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為這話除了讓他得到首領的瞪視,起不了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