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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豎中指啊,但是獨孤仲麟也沒有辦法。最后兩人只能對口型,看來對方確實是卜瑞明了。 那他的任務是什么? 跟你的一樣,你們都是我的玩家。 ☆、苗氏孤兒3 你......獨孤仲麟已經不想說什么了,那第一個世界他是誰,我怎么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咔咔,因為他去了另一個世界。糟糕,他怎么又忘了唐立誠不喜歡它笑了,哎,明明大家都說要開心地過一天才好,但是它的宿主一個兩個都不喜歡它笑,還有比它更悲催的系統了嗎? 獨孤仲麟再一次察覺了系統好像害怕他不高興,它明明在控制著他,那他又在怕什么呢? 我們合作吧。 獨孤仲麟將手拍在獨孤仲鷹的肩上,他腦海中卻突然涌現了他最近做的噩夢,他親手結束了他的生命,鮮血順著劍刃流出,流過劍刃,濺在他的手上,因為用力握住劍柄,現在他竟然有因為血液浸濕手掌的滑膩之感,他猛地抬頭,看見了同時抬頭的獨孤仲鷹,他更加痛苦,好像他被刺了一劍似的。獨孤仲麟慌忙把手從他肩上挪開,好想是移開逞兇的劍柄似的,兩人之后都是急喘,額頭冒出了冷汗。但是,等獨孤仲麟平復以后,獨孤仲鷹仍然按著胸口,好像還在痛。 你還是痛? 獨孤仲鷹點頭。獨孤仲麟想扶他,但是立馬又定住,然后收回手。 來人,請太醫。 侍從將獨孤仲鷹扶到廂房躺下,太醫診斷結果是多夢少眠,其余并不大礙,開了幾貼安神藥和補藥。獨孤仲麟又將下人揮退,而這時獨孤仲鷹已經不痛了。而詢問系統的結果卻表示這是你們自己的事,它不管,也不能管,無可奈何。 我們再嘗試一次吧。獨孤仲鷹開口。 可是...... 無妨,痛一陣就好了。 那這次你來碰我吧。 好。 獨孤仲鷹將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出現的確是另一個畫面,高大的城樓之下,兩人其中高頭大馬,周圍是煞氣bī人的雄兵,對方的面容更年輕,可以說稚嫩,一槍就將他挑飛了馬。兩人再次慌忙松開,獨孤仲麟捂住肩膀,好痛,明明什么都沒有,他就是感覺自己中了一槍。這次獨孤仲鷹倒是沒有痛感。 難道我們**(上輩子)是敵人?獨孤仲鷹道,你看得清我的臉嗎? 以前看不清,剛才看清了,跟你%¥#(現代)一樣。我呢? 一樣。 我倒是覺得......兩人現在并排躺著,獨孤仲麟轉身將臉湊近獨孤仲鷹的臉,獨孤仲鷹嚇了一跳,向后靠去,我倒是覺得沒有那么簡單,我們說不定是qíng人呢。 怎么可能,我可是直男。 獨孤仲鷹因為痛苦,剛才并沒有注意到獨孤仲麟拍他時傳過來的畫面里,對方眼里的深qíng。他盡量向后靠,他們的老大難道是個gay,所以私生活才那么神秘。獨孤仲麟聽著,不知怎么有些生氣,他可沒忘記那個女人,讓他們陷入穿越神秘事件的女人,卜瑞明不要尊嚴懇求她留下來的女人。他肯定是被噩夢所困,竟然會覺得獨孤仲鷹真的很吸引他,但是他可是一個心志堅定的成熟男人,所以他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既然我們的任務一樣,我們合作吧。先把男主女主滅了,以后大家誰坐皇位就各憑本事了,你看如何?獨孤仲麟提議。 好。但是我們穿越過來的時間都很晚了,你的戶部、禮部,我的兵部都被他端掉了,這次賑災結束就是三年評測,官員的升遷調動,幸好吏部他還沒能動,你生病的這段時間我把吏部尚書的小尾巴給斬了,他是沒辦法動什么手腳了,我還能夠做主。但是,我在兵部并沒有可用之人,這是個麻煩事。 那我用戶部換你的兵部如何,我也正好沒有戶部的人才,兵部的話你看勇鈞侯如何? 嗯,不錯,勇鈞侯是個閑散侯爺,但是家風嚴正,兒子各個勇武。但是他不是一直保持中立嗎? 呵呵,誰讓他有一個中了美男計的女兒? 獨孤仲鷹鄙視地看著他: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獨孤仲麟沒想到他會這么想,還沒想手已經拍在了他的頭頂,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他看到一場宴會,準確地說是一場冊封大典,對方站在正前方,旁邊站的是他的披著鳳冠霞帔的王后,看不清臉,但看風姿也知道是個絕頂大美人,而他自己跪坐著,捏碎了杯子也沒有察覺。獨孤仲麟將手緊握成拳,仿佛這樣自己就不會那么痛,手不會痛,心就不會痛。獨孤仲鷹這次也感覺到了痛苦,心痛,雖然自己是成親的主角,他卻感覺不到一絲喜悅,他沒有看那個人,但是他知道有人在看他,他很想去看一眼,但是理智卻不讓他那么做。 是我兒子。 獨孤仲麟丟下這么一句話,就離開了,他無法再待下去,今天發生太多事,他得去冷靜一下。晚飯兩人也相對無言地吃了就各自回了廂房。 獨孤仲麟沒帶夜無憂過來,當晚他又做夢了,夢到的對方成親的場景,他把館內的東西全砸了,喝醉了去找對方,卻連面都沒見到,只被告之他不見他,請他不要打擾他的千金良宵。 從夢中驚醒,他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想起莊內有溫泉,邊披衣下g,鞋也沒穿,冰涼的地板踩著很舒服,能夠平復他煩躁的內心。 越靠近溫泉,笛聲越清晰,獨孤仲麟不禁停了一下,他猜得到現在在那邊的人是誰,但是他不想讓自己退縮,就算那些夢是事實,他也不能讓他被那些陳年舊事所困,他的人生,他必須自己掌控,就把它當成一個坎,他相信,邁過去就好了。 看到獨孤仲麟出現,獨孤仲鷹瞟了一眼,笛聲沒有停頓,繼續chuī著。獨孤仲麟走到他的旁邊,大方地寬衣解帶,淺金色的外袍滑落在岸邊,然后是白色的里衣,他脫得很慢,讓獨孤仲鷹不禁忍不住轉開了眼。明明很正常的兩兄弟一起泡溫泉,以前也很朋友泡過,就算和她女朋友一起泡,他感覺也沒有尷尬,連笛聲都亂了。 你的心亂了。獨孤仲麟陳述,他就是故意的,因為他看到昏暗的燈籠下,水汽籠罩中明明朦朧的臉,還有那持笛的手臂,健碩的身材,他有一種瘋狂的念頭,那就是壓倒他,他聲音低啞卻平穩,分明已經染上了□□。但是人之所以為人,那就是人能夠控制自己的言行,他要戰勝自己的yù望。 獨孤仲鷹僵了僵,道:只是冷風chuī過。 然后他向下沉了沉,只露出一個肩膀。獨孤仲麟不置可否,在他旁邊坐下,讓人準備美酒,然后和獨孤仲鷹一杯一杯飲了起來。兩人沒再說話,感覺越來越熱,而獨孤仲鷹冒的汗更多,再呆下去就是受罪的時候,獨孤仲麟gān脆地離開了。等獨孤仲麟的身影已經完全看不見的時候,獨孤仲鷹長舒一口氣,他先來,都快泡脫皮了,但是他不知道,就是覺得難為qíng,不好意思站起來。直男遇上基佬,他已經可以肯定獨孤仲麟是了,就是這么尷尬,他剛才還在想,要是獨孤仲麟硬來怎么辦,砸傷太子要受多大的處罰,他以為對方拿酒來是要灌醉他,卻沒想到對方什么都沒有做,也沒有灌他的酒。不管如何,他保住了清白,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雖然這不是他自己的身體。 獨孤仲麟并沒有走到東廂正院休息,而是就在客房獨孤仲鷹的廂房旁邊找了一間。一夜無夢,獨孤仲麟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緩了一會兒神,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做夢,睡足的感覺真是太好了。而獨孤仲鷹雖然已經起來了,但是據侍從說,也起來沒多久。 勇鈞侯可為兵部尚書,你手上的靖州知府據說是前戶部侍郎之子,任上政績優等,可為戶部尚書。 好。 兩人匆匆商議過后,獨孤仲鷹回京,獨孤仲麟前往寒山書院。寒山書院因挨著寒山寺而得名,是前朝盧氏所辦,盧氏乃前朝百年望族,入仕之人眾多,出過好幾個丞相,多少公主郡主下嫁。由于改朝換代,盧氏祖宗留下遺訓,盧氏不得為朝效力,因此他們的子孫就開辦了寒山書院,寒山書院教育出來的人才現在也陸續入仕,并且有些做了大官,寒山書院也出名了,眾多學子進入其中念書。但是,現在的盧院長雖然沒有入仕的心思,只想桃李滿天下,但是他的兒子可不這樣想,看著一個個同窗朋友做了大官,自己的才學同樣不差,為何卻只能在這里教書,見了那些官要行禮,自己的夫人見官夫人要行禮,雖然很有名氣,被人尊稱一句先生,但是心中還是郁悶難解。盧氏在原著中就被五皇子給請出山了,而他所附身的這個太子,原為庸碌之輩,他變了,總得有個由頭,所以獨孤仲麟此次過來就是來拜師的。 寒山書院的人將他請進了會客室,仆從上茶,退下,有條不紊,不卑不亢,不愧是百年望族。盧院長見到他也不驚訝,皇室之中來請他出山的人不少,但后來見他確實沒有意思后就熄了心思。盧院長還記得以前太子來請他時是紆尊降貴的,他沒答應太子也甩袖離去,這次感覺卻不同,太子在他還沒有行完禮就把他托了起來。 ☆、苗氏孤兒4 殿下今日能夠光臨我寒山書院,真是令糙民這蓬蓽生輝。只是,盧某乃鄉野粗人,恐怕幫不了殿下什么。盧院長就把路給堵死了。 獨孤仲麟也不以為意,輕抿口茶道:盧院長客氣了。如果盧院長是粗人,那世間就沒有雅人了。這里雖然比不得皇宮富麗堂皇,但是清雅別致,滿溢墨香,還有這茶香。外面這朗朗讀書聲,也可管中窺豹,瞅見我朝百姓的安居樂業了,而這些學子,將會用他們所學報效我朝,也將會使得我朝更加繁榮和昌盛,孤在這里代表朝謝過盧院長了。 說完,獨孤仲麟長揖一禮,盧院長連忙還禮,腰彎得比獨孤仲麟更低,待獨孤仲麟起身之后,他才起來。盧院長真是搞不明白了,太子殿下什么時候如此禮賢下士了,如果他qiáng硬地要求什么,他還好應付,現在簡直像是求賢若渴的態勢。 糙民愧不敢當殿下如此。 獨孤仲麟誠懇道:教書育人,為國家培育棟梁,盧院長實至名歸。盧院長是飽學名流,我聞名已久,然又顧慮自己是個庸俗之人,院長看不上,輾轉反側,終于踏入了這京城名院,希望院長不要嫌棄,收我做個記名弟子,抽空指點一二,我就不勝感激了。 說完之后,獨孤仲麟再次下拜,盧院長也只得再次下拜。 殿下乃是龍子,糙民才疏學淺,恐怕難以勝任。 先生謙虛了。孔子云:三人行,必有我師,何況是先生這樣聞名于天下之人的大鴻儒。獨孤仲麟擺擺手,先生先別忙著拒絕,請先看我送的拜師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