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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蘇綠點頭。 在真正的瑪麗決定死亡、并且由她暫代的那一刻起,她所創造的所有經歷,都注定會在命運線被重組后洗去。 原本,一切都沒有任何問題的。 直到,出現了一個意外 阿爾德。 阿爾德。 兩人同時說出了這個名字。 他也許從一開始就沒有忘記過那一切。公爵清楚地記得,那個少年對眼前少女的癡迷,那種不顧一切的眼神有時讓他都暗自心驚。但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對方居然可以與世界的意志相抗衡。 我想,在他的身上也許發生了一些特別的事qíng。蘇綠微嘆了口氣,克萊恩,責備我嗎?雖然不是故意的,但也許正是因為她,才引發了接下來的一切。 二更 陛下公爵喃喃出聲,思考片刻后,他露出一抹苦笑,一切都只是個意外,您并非是刻意為之。他也不能因為這樣就責備她,但是,您的確應該擔負一部分責任。 不愧是公正的公爵大人。蘇綠舉起杯子,做出個敬你的手勢。 之前那場白日里的煙火 嗯,不出意外的話,正是他給予我的信息。蘇綠冷靜地回答說,其實不用這樣,我也會去找他的。 少年的眸中浮現出擔憂的神色:陛下,雖然這么說也許有些過分,但是那個人已經不是過去的那位騎士了。 這一點我知道。蘇綠很直白地說,但是,為了能夠離開這個世界,我必須去見他。數百年前的曾經,她沒有留在這個世界的想法,現在也依舊如此。只是,在那之前,還有必須去做的事qíng。那個幾乎算是由她親手教導出的孩子惹出的亂子,自然也應該由她來親手 克萊恩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對于對方來說好不容易的再聚結果是為了又一場分別,他該指責這位陛下的無qíng嗎?不,他很了解這位陛下,軟語懇求也許能改變她的決定,但qiáng硬的手段只會讓她厭惡。 她從來就不是會接受威脅的人啊。 只是 怎么了? 沒什么。 知道嗎?公爵,每次你撒謊的時候,耳朵都會變尖。 陛下,我們家族并沒有jīng靈的血統。公爵無奈地說。 蘇綠伸出手指頭,微笑著晃了晃:也許我可以幫你一把? 少年嘆了口氣,陛下,我只是為即將再次到來的分別而覺得傷感而已。 啊? 在您的心中,我難道是沒有感qíng的人嗎?想到這種事qíng,實在很正常吧。 不,并不是這樣。蘇綠歪了歪頭,而后斟酌著回答說,只是沒想到向來悶|sao的你,能這么直白地說出這句話而已。 陛下! 好吧,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越是脾氣好的人,發起火來就越可怕。蘇綠雖然不怕,卻也不想真的讓他發火,于是果斷地跳過,轉而問道,約書亞是怎么回事? 就像您所想的那樣,他的確是羅斯子爵的后代。 是么。 至于西德 他的身份也不簡單嗎?蘇綠有些訝異,至少她在他的身上并沒有看到任何熟人的影子。她思考了下,試探xing地問,不會是你的曾曾曾曾曽孫子吧? 少年扶額:陛下,您想太多了。 那是? 您還記得,阿爾德的親人嗎? 原本輕松開著玩笑的蘇綠目光微凝:你是說,他的弟弟和meimei? 是的。克萊恩點頭,雖然lsquo;阿爾德rsquo;不存在,但他的家人還是存在的。西德,就是他meimei的后代。說著,他微笑了起來,說起來,還真是巧。時隔多年,羅斯子爵后代的封地早已不在當初的地方,卻依舊能與阿爾德家人的后代碰上。 而且,他們三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 在因為頭腦混亂而被稱作傻子的時光里,一直是西德照顧他。雖然看似大大咧咧,但其實他很會照顧人。而約書亞雖然名義上是貴族的后代,但說實話,他的家庭與鎮中其余家庭并沒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直到十歲那年恢復記憶,克萊恩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要找到阿爾德,然后結束這一切。 因為他很清楚,如若那個人始終沒有辦法找到她,那么這個世界遲早還會面臨崩毀的危機。 找到時間之神并打敗他這種一看就不切實際的想法,居然被西德和約書亞肯定了,不僅如此,另外兩人甚至和他一樣成為了冒險者,就此,三人從兩年前起一同踏上了旅程。一邊磨礪修行,一邊接收一些幫助他人的任務賺取旅行的經費。 直到某一天,在臨海小鎮的旅館中,遇到了名為阿黛爾middot;瑪麗的女魔法師。 現在想來,引領這一切的也許是命運也說不定。 否則,他們這些有著神秘聯系的人,又怎么會重新聚集在一起呢? 蘇綠聽完后,點了點頭:的確是太巧了。 所以,陛下 什么? 請允許我陪您一同上路。 不要!蘇綠托著下巴,非常嫌棄地說道:上路這個詞在我們那里可是包含著lsquo;去死rsquo;的意味,我還這么年輕,連孩子都沒生過,才不想和你這種老爺爺一起死。 算他拜托了,陛下,能別總是讓人無話可說嗎? 不過,如果是搭伙旅行的話,我沒有意見。 少年無奈又欣慰地松了口氣:那真是太好了。隨即又說,那天那道光芒,應該已經有人查到那是出自哪里,明天我會去冒險者公會詢問一下,您要一起去注冊下嗎? 可以。 蘇綠同意后,發覺對方的表qíng有些yù言又止,于是問道:怎么了? 恕我失禮,如果可以的話,您愿意告訴我真實姓名嗎? 蘇綠愣了下,沒想到對方會提出這個問題,不過也不無不可。但是,她的名字用這個世界的語言讀似乎會變得略奇怪呢,想了想后,她說:你可以叫我蘇,這是我的姓。這個是又類似讀音的,綠就算了 瑪麗middot;蘇? 那是什么鬼啊! 雖然就目前的長相來說的確但是明顯哪里不對吧喂! 她深吸了口氣:叫我lsquo;蘇rsquo;(重音)就可以了。 雖然不知道眼前少女蓬勃的怒氣究竟是從何而來,但作為一名紳士,公爵大人還是很懂得尊重女xing的,于是,他從善如流地說道:蘇。他的嗓音從過去起就優雅而悅耳,仿佛靜靜演奏著的小提琴,從他口中吐出的音節仿佛都變得格外好聽。 蘇綠的心qíng瞬間好轉,滿意地點頭:乖。 之后,兩人又稍微jiāo談了一會后,克萊恩站起身,禮貌地告辭。 蘇綠直接將他送到了門口,開門時,居然很巧合地碰上了西德從約書亞的房中出來。 四人面面相覷了片刻后,蘇綠很是果斷地關上門,將那三位少年和某些探究的目光一并攔截在外。那種事qíng就讓其他人煩惱吧,她上年紀了,沒心qíng攙和青期少年的思維。 次日,幾人先陪同蘇綠去了一次魔法師工會,看她拿到了四級魔法師的認證后(被那天的逗比山賊提醒后,蘇綠覺得扮豬吃老虎路線挺有趣的簡而言之,就是惡趣味發作),又一同去了冒險者公會,完成注冊并加入三人那名為紅杉(他們出生小鎮的名字,不得不說,這隊名真的很接地氣)的小隊后,克萊恩也打聽到了消息。 幾人對著地圖稍微比劃了下。 克萊恩與蘇綠對視了眼,jiāo換另一個眼神。 他就在最初的地方。 那一切開始的地方。 羅斯子爵原本的駐地。 不過,那與這里距離真的很遠,完全是兩塊大陸。 他們需要從路薩爾城乘坐飛艇到達大陸邊的海港,再乘坐另一艘可以橫跨海洋的船只(因為商談擱淺的緣故,兩塊大陸間并沒有飛艇互通),才可以到達目的地。 當然,蘇綠原本可以選擇通過魔法陣直達,但從那一天起,不少魔法公會的魔法陣被破壞了。這世上沒有傻瓜,很多人都推測出,那是當年那位時間之神留下的標志,更有人認為那是遺跡被觸發的提示。利益的誘|惑是無所不在的,所以明知道危險,依舊有許多人想去分一杯羹。而這其中,內部擁有魔法陣的魔法公會無疑占了很大的優勢,于是,有人就出了這樣的餿主意,并且還詭異地成功了。 一直以qiáng大著稱的魔法師們真沒想到有人居然敢這樣做,但現在明顯不是追查的時候。 蘇綠對此也沒什么辦法,雖然她會繪制魔法陣,但是,所需的材料手頭并沒有,想全部收集起來估計比坐飛艇坐船所làng費的時間還要多。 就這樣,在jiāo付了一筆水漲船高的高額船費后,搭乘上了從路薩爾城飛往港口城市倫納的飛艇。但即便如此,也只能住上中等房間。上等房的錢哪怕付得起,也早已被某些有背景的人或者qiáng者給定下了。 當然,船費大部分都是蘇綠友qíng贊助的。 沒辦法,比起搜刮了女巫財產的她,三位少年實在是窮的緊。 對此,西德最為淡定,克萊恩也鎮定地接受了事實,唯獨約書亞心里似乎不太過得去,糾結了好久后才吭吭哧哧地對蘇綠說:我會還錢給你的。 不用在意。蘇綠很豪慡地如此說道反正也不是她的錢,花著不心疼。 不然拿克萊恩抵債算了。西德壞笑著說。 蘇綠攤手:我沒意見。 約書亞:哼。跑走了。 喂,等下我。西德也跑走。 蘇綠眨了眨眼睛,看向克萊恩:我得罪他了?少年的心啊,她不懂啊不懂。 大概吧。克萊恩不確定地回答說。 我明白了。蘇綠拍掌。 雖然心中一驚浮起了不祥的預感,但公爵最終還是沒能抵抗住內心浮起的好奇心:什么? 他其實暗戀你很多年了。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