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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么他明知道事qíng不妙卻遲遲不肯抽身的緣故,利益太過誘人,而且即將落入口中,又有幾人能夠斷然放棄? 沒錯。戴仁點頭,的確該下決斷了。 大人,你的意思是?王先生大喜。 來人啊。 是! 幾名家仆應聲進入了書房中。 王先生立即站起:多謝大人,我這就帶他們把公子給 卻沒想到,戴仁的手居然指向了他,大喝出聲:把這個妖言惑眾,試圖擾亂云州的罪魁禍首給我抓起來! 是! 大人?王先生半天沒反應過來,你這是做什么? 做什么?戴仁冷笑了兩聲,你心里打的算盤當我不知道么?不過是想踩著他們父子上位而已,但既然對方敢算計他,他將計就計又如何? 你 死之前,我再教你一個道理,huáng泉路上你可要記牢了。 莫要以為天下間就你一個聰明人。 利用別人的人,有時候其實是被別人利用的那個。 說完,戴仁手掌揮下,做了個弄死他的手勢。 王先生臉色大變,見勢不妙想要大喊,其中一位家丁卻趁機堵住了他的嘴,他只能拼命掙扎著發出唔唔的聲音,并不斷地用眼睛哀求地看著戴仁。 隨著屋中重新恢復寂靜,戴仁忍不住嘆了口氣:哎,這個小畜生! 二更 雖然絕不能算是個好人,但戴仁無疑是位好父親,這所謂的好就是想把天下間所有好東西都堆到自家兒子的面前,包括那位神通廣大的徐爾雅。 為了達成此事,他不得不做多手準備。 最基本的就是通過宮不離提親,毫無疑問失敗了,還得到了一個滾字。 但他并沒有就此放棄。 接受王先生的邀請也是為此,等時間一到,就讓這人將徐爾雅擄走,他們父子再趁機相救。途中,讓自家兒子稍微展現下英武體貼的一面,順帶再有些小小的親密接觸,那年紀不大的小姑娘想不動心都難。她若是動了心思想嫁給宇兒,又有誰能夠攔住? 當然,無論事成與否,那位王先生是必死無疑的。 簡而言之,戴仁與王先生是在互相算計。 可惜,雙方的算計都被一個豬隊友給弄了個措手不及。 而這個豬隊友,就是戴宇。 戴仁忍不住又嘆了口氣:來人,備車。 是! 事到如今,只能祈禱兒子能在侯府發覺之前,順利地將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他再用言語威bī利誘一番,bī迫那姑娘自愿嫁給宇兒。 這事qíng應該不難,哪怕再難纏的女子,只要失了身,就只能任人拿捏。否則呵呵,事qíng一旦傳出,又有誰肯娶她?哪怕是那元啟,恐怕也不愿意自己從此以后頭上綠油油的吧? 無論過程為何,只要結果好,一切都是值得的。 再說,那徐爾雅嫁入他家后,只要乖乖聽話,宇兒想必也會好好待她的。 就在不斷想著補救策略的戴仁匆匆朝兒子所在地方趕去時,戴宇也終于終于開吃了。 不得不說,這貨還挺làng漫。 讓下人把少女給丟入房間后,他在自己租下的這間院子里東找西找,居然找出了一對紅燭,順帶又讓下人去買了一些酒菜。 全部搞定后,他將門窗緊閉,酒菜往桌上一擺,再把紅燭點燃。 彎下腰,從懷中拿出了一瓶味道刺激無比的藥水,放在蘇綠鼻尖輕輕那么一掃,她就醒了過來。 因為她只是一個弱女子,戴仁并未綁住她的雙手,只溫柔地笑著說:娘子,你醒了? 說起來,這還是蘇綠第一次與對方直面相對。 她抬起頭,注視著這位堪稱膽大包天的戴公子。發現他的臉還是較為俊俏的,穿上錦衣倒真可以勉qiáng稱上一句風度翩翩。只是大概因為酒色過度的緣故,臉色很有些蒼白,眼圈青黑,而且眼角略有些下垂,仔細看去倒有幾分兇相。 而他此時的目光,大概就是傳說中的yín|邪了。 很少被這種目光打量的蘇綠除去覺得惡心外,也感覺到了幾分新鮮感。她想,作為報答,自己也許該給對方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不過,在那之前,她必須先知道 羅嬸怎么樣? 娘子的親人,自然也就是我的親人。戴仁轉身從桌上拿起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到蘇綠面前,喝下去,我就告訴你。 蘇綠接過酒杯,輕嗅之間,發現里面果然有些助興的成分,看來這貨是打定主意想把qiáng|jian變成誘|jian了。 她眨眼間就露出幾分脆弱的表qíng:我喝了你就說? 戴宇臉上的笑容加深了:那是當然,為夫怎么會騙你呢?心中卻暗自得意,什么了不得的徐姑娘,說到底不還是和其他女子沒什么不同?她自己喝下去最好,正好省了他的一番麻煩。 蘇綠點點頭,抬起袖子遮住酒杯,看似將其一飲而盡,實則全部倒入了袖中古裝就是這點方便。 喝完后,她輕咳了好幾聲,做出一副很少喝酒的模樣,又問道: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戴宇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手將杯子丟到一邊,笑道:放心,那羅家娘子還在自己家中好好地待著呢。 那這絹花? 是我派人偷來的。那位羅家娘子家附近可有不少侯府的親衛,貿然抓人危險極大,但偷東西就不同了。看,不僅方便,還輕而易舉地就把她引來了。 蘇綠放下了最后一點心,很好,那么接下來她可以隨意了吧? 越想越得意的戴宇笑了兩聲,接下來他可以隨心所yù了吧? 娘子,你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些熱啊? 熱?蘇綠站起身,走到戴宇面前。 戴宇點頭,笑得意味深長:沒錯,熱。你知道熱該怎么做么? 蘇綠挑眉:怎么做? 當然就要脫咯。說著,戴宇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腰帶,而后啊!!!他抱住腹部跪下,賤人,你做什么?! 蘇綠冷笑著收回腳:明知故問。說著,直接拿起桌上的銅質燭臺,狠狠地敲在了這貨的后腦勺上。 啊! 戴宇又是一聲慘嚎,抱著頭前撲在地,熱乎乎的鮮血汩汩地從頭上流出。 蘇綠一腳就踩在了他的肩頭,臉上的表qíng也變得和煦無比:戴公子,你現在還熱不熱啊? 賤人 什么?還熱?蘇綠一手提著燭臺,另一手拿起桌上的酒,將它全部傾倒在了戴宇的身上。將酒壺丟落后,轉而拿起了另一只依舊在燃燒著的蠟燭,俯□,我讓你更熱點怎么樣? 你、你想做什么? 還用說嗎?蘇綠輕笑了兩聲,公子,你娶我之前沒有打聽過嗎?我這人呀,最喜歡看煙火了,尤其是人命點成的。 殺、殺人是犯法的! 蘇綠笑得更開心了:殺人犯法,殺人渣可不犯。說著,她的腳從對方的肩頭移到了腦袋上,像你這種人,多弄死幾個,估計百姓還會送匾額給我。 別!別!你這么做,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你以為你爹是李剛么?就算是,在云州這地界他說了也不算。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 說話間,一股sao味突然在屋中蔓延開來。 蘇綠捂住鼻子,發現一股神秘的huáng色液體正快速地將戴宇的衣物打濕。她很無語,就這么點膽子,還學被人做壞事?實在是丟人現眼。 她輕嘖了聲,也懶得再嚇唬這家伙,直接抬起手中的燭臺,打算將這家伙打暈了事。 就在此時,異變突生。 蘇綠只感覺一股熟悉的眩暈感傳來,而后 她整個人居然回到了主世界中。 蘇綠:開什么玩笑? 一方面覺得荒謬,但另一方面,她清楚地知道,這段時空之旅已經徹底結束了。 不可以再進入那個世界,因為她已經用完了所有的時間。 問題是,為什么偏偏是在那種最重要的時刻? 戴宇還沒有徹底失去意識,而留下來的二丫是個傻丫頭啊! 蘇綠心中瞬間浮起了不祥的預感,她連忙進入了位面空間之中,立刻調出光屏,查看起qíng況。一看之下才發現qíng形果然不妙,在她走后,靈魂尚未修補完畢的二丫懵懵懂懂地站在原地,看了眼手中的東西和地上的男人,突然尖叫出聲,在屋中四處奔跑,似乎在尋找些什么。 蘇綠知道,她是在找自己。 長時間以來的相依為命,讓對方很以來自己。雖然她無數次地提醒過她,她們遲早是會分開的。但看來,她還是沒有完全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只希望時間能讓她慢慢理解。 但現在明顯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原本趴在地上的戴宇在短時間的愣神之后,惡念再生。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卻也知道現在是最好的時機,于是手腳并用地爬上前抓住二丫的腿,將其摔倒在地。惡狠狠地給了她一個耳光后,一把撕開這掙扎少女的外衣,然后 這樣不行! 就在蘇綠下定決心哪怕打斷這個世界命運線也要阻止這件事時,門被人一腳踢開了。她看到出現在門口的人,長長地舒了口氣,還好,元承這家伙總算給力。不像電視劇里的警察,總是事qíng結束再出現。 再看他身后,跟著一大群侯府的親兵。 就在此時,蘇綠突然感覺到門鈴響了起來。她想了想,還是暫時離開了空間。 元承和那么多人在的話,之后的事qíng應該就完全不需要擔心了。 唯一可惜的是,直到她離開,二丫的靈魂還是沒修補完畢。這一輩子,可能永遠都還是個傻子,但下一世,應該就能成為正常人了。 無法再次進入那個世界的qíng況下,她所能做的事qíng也只有這些了。 不可否認,她在這個世界所待的時間雖最長的,也對其有著深厚的感qíng。但很可惜,時間到了就立即回歸這件事說明她依舊沒有把它看得比主世界更重。既然內心深處已經做出了抉擇,與那些可愛的人們以及那個世界分別自然是在所難免的,只是太過突然罷了。雖說心中多少有些意難平,但除了硬著頭皮接受外,似乎也沒有其他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