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頁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將男配進(jìn)行到底、快穿之論白月光的正確使用方法、快穿之劍修撩妹[GL]、快穿之論攻與被攻的重要性、系統(tǒng)不讓崩人設(shè)[快穿]、[綜漫]穿成殘疾男主怎么走劇本、[綜]港黑頭號負(fù)心漢 完結(jié)+番外、[三國]焚香祭酒 完結(jié)+番外、最佳情人 完結(jié)+番外、暗渡
面對她這樣的言行,夜飛雪完全沒生氣,反倒覺得這樣才是正常的池秋雨。 這里是魔教在慶寧城中的秘密駐點(diǎn)。他回答說,不過不是上次那個。 蘇綠點(diǎn)頭,俗話說的狡兔三窟,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你可以放心,教主大人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jǐn)堊∨拥募珙^,暫時沒人可以找到我們。低頭,臉孔湊近。 啪! 蘇綠毫不客氣地給了這家伙一個耳光。 她的便宜是這么好占的嘛? 夜飛雪:他不是躲不過,而是沒戒備。經(jīng)過昨夜和今早的事qíng,他已經(jīng)充分地知曉了她對自己的心意,所以自然想不到她會對自己下此毒手。他想了想,成功地為她的舉動找到了一個理由,你還在想季白羽說的事qíng? 蘇綠正在將他放在自己肩頭的手弄掉,一聽這話,頓住了動作,抬起眼眸直視著他:宋家滅門,是不是魔教做的? 不是我。夜飛雪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如果是真正的池秋雨,八成會因此上當(dāng),但可惜,蘇綠不會。 她微瞇起眼眸,咀嚼起他的字眼:不是你,那是誰? 教主大人微嘆了口氣,秋兒,這件事我也不知qíng。 哦?話說,秋兒這惡心的稱呼是怎么回事? 你家滅門,是在十二年前,那時我也不過才十歲,尚未接管教務(wù),所以對于這件事是真的一無所知。說到這里,他話音頓住,但我敢向天發(fā)誓,從未殺過宋家任何一人。 原來如此。蘇綠不置可否地點(diǎn)頭,說到底,他還是在玩文字游戲而已。他的確沒動手,但那恐怕只是因?yàn)闆]有機(jī)會。再說,上一任教主是他的父親。他爹如果是池秋雨的殺父仇人,他就能置身事外了嗎?明顯不能。 經(jīng)過這段時日的相處,夜飛雪也知道自己的話無法立刻說服眼前的女子,但哪怕是用qiáng的,他也絕不會讓她離開自己身邊。當(dāng)然,在到達(dá)這個地步之前,他還是更希望能讓她自己想通。于是他再次伸出雙手,抓住她的肩頭,柔聲說道:秋兒,過去的事qíng都已經(jīng)過去,我們卻還有更多現(xiàn)在和未來。這次回去之后,我就娶你,讓你成為名正言順的教主夫人。從此以后,我會對你好 對我好? 是。 蘇綠挑眉:怎么個好法? 夜飛雪:總覺得這話題略不對勁,卻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勁。 蘇綠也不管他的反應(yīng),只繼續(xù)問道:我想要天上的星星,你也摘給我? 那是自然。自帶甜言蜜語加成的教主肯定不會說不會嘛。 嗯,去摘吧。 蘇綠抓住他的一只手,扯落,微笑著說:我特別喜歡北斗七星,今晚就要,抓住另一只手,再次扯落,敢少一顆,我就剁掉你一只爪子。這種隨時隨地就往人身上摸的手,留著也沒什么意義吧? 你還在等什么?她露出詫異的表qíng,男子漢大丈夫,不會剛說完的話就反悔吧? 夜飛雪苦笑,秋兒 加油,蘇綠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臉,手勁稍微有些大,我等著你成功的好消息。潛臺詞很明顯所以,你可以自middot;由middot;地middot;滾middot;了。 這種qíng況下,是個男人都說不出我做不到的話,于是教主不得不去想辦法摘星星了。 而在青年走后,蘇綠皺起眉,她再次意識到,qíng形很不妙。因?yàn)樗趯Ψ降难壑校吹搅藙菰诒氐玫囊馕丁_@貨明顯不是什么好人,軟的行不通,肯定就要來硬的。 她當(dāng)然不怕他,只要她想,隨時都可以催眠這貨,甚至將這幾個月來的一切從他的腦中抹去。 只是 眼下,夜飛雪離開。 蘇綠也終于騰出jīng神與另一個罪魁禍?zhǔn)譲iāo談。沒錯,她在等這妹子下的決定,如果池秋雨不顧一切都想和教主he,她抹去記憶無疑就是棒打鴛鴦的舉動了。 雖然平心而言,蘇綠并不太喜歡池秋雨。但話還是那句老話,這是她自己的人生,他人無權(quán)gān涉。哪怕以后哭著跪著后悔,起碼那是她自己選擇的道路。 不過話又說回來,某個嘮叨到要死的家伙怎么會這么安靜? 【你在做什么?】蘇綠疑惑地問。 【朝你接近中】 【你進(jìn)的來?】這地方守備恐怕挺森嚴(yán)吧? 【沒事,我換了個能飛的身體。】 【】怪不得那么久沒說話,只是 【這次的身體是什么?半只翅膀的鳥?】 【妹子,你在逗我嗎?半只翅膀的鳥怎么飛得起來啊!起碼也要一只半啊!】 蘇綠扶額,有區(qū)別嗎? 算了,有這家伙在身邊也靠譜些。 而后,她又問。 【在那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慕秋華去面店找你,被我?guī)нM(jìn)去,救了季綠羽。】 【季白羽。】 【哎呀,都被帽子染綠了,還叫啥白羽啊。】 【】 她正無語,池秋雨很巧地再次醒了過來。 她的第一句話就是 教主怎么樣? 蘇綠在心中回答:他沒事。不過,她最該問的難道不是季白羽那倒霉孩子嗎?想到此,她也不由想為其點(diǎn)蠟了。 池秋雨明顯地松了口氣:那就好。而后又問,那么白 他應(yīng)該也沒事。只是,蘇綠揉了揉眉心,我才走了那么一會,為什么事qíng就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幾乎沒有挽回的余地。 是我對不起他,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我我就為他償命。 事qíng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說這種話也沒什么意義。因?yàn)閷ζ浜酶腥比钡木壒剩K綠的語氣并不親切,但還盡量保持客觀,現(xiàn)在你想怎么做? 真的是魔教殺了我的父親母親嗎? 我不知道。蘇綠很gān脆地回答說,但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找人為你查查看。所謂的人不用說,肯定是時辰那貨。 池秋雨沒有說不,哪怕關(guān)于小時候的事qíng,她有很多都已想不起來。但記憶可以忘卻,感qíng卻不會。那對溫柔地笑著的年輕夫妻,在她的夢中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出現(xiàn),過去的她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不是自己的父母,卻能從對方身上感覺到濃厚的溫暖。而今,她終于確定,那是自己的家人。沉默了片刻后,又問,如果真的是,怎么辦? 那是你應(yīng)該做出的決定,而不是我。 如果你是我呢?會怎么做? 現(xiàn)實(shí)不存在這種如果,而且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的選擇,你做不到。首先,蘇綠很難想象自己會像池秋雨這樣喜歡一個人;其次,她瘋起來連自己都害怕,池秋雨恐怕做不到這個地步。 我我需要再想一想 可以。蘇綠略帶警告地回答說,不過要盡快,我的耐心并不太好。現(xiàn)在的教主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求jiāo往求合體求啪啪啪求從早到晚不起g的猥瑣氣場,她不確定自己下次見面時會不會用茶碗砸破他的頭。 暫別池秋雨后,蘇綠僅穿著里衣跳下g,發(fā)現(xiàn)原本的衣服已經(jīng)不見了,而另外一套質(zhì)地要好得多的粉色綢裙正放在視線可及處,她走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這套衣裙上繡著百蝶穿花的圖案,看起來華美異常。 她微皺起眉頭,雖然衣服是很漂亮沒錯,但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自家湯表妹曾經(jīng)猥瑣兮兮地說過的一句話:男人送女人衣服,理由很簡單,不過是想品嘗親~手~脫~掉~的快感而已。 對方那dàng漾的語氣蘇綠至今記憶猶新。 而從前,她覺得那貨是在扯淡,但現(xiàn)在,蘇綠堅定地認(rèn)為,教主那個移動種|馬,絕對做得出這事。 衣服自然是gān凈的,她也有自信穿上后絕對不會被對方脫掉,但就是覺得做出這種順從他心意的行為讓她十分膈應(yīng)。 就在她皺眉思考要不要穿時,耳邊突然傳來了這樣兩個聲音 池秋雨,你果然有幾分本事。 蘇綠: 二更 來的倒是一位老熟人。 蘇綠原本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了,卻沒想到這妹子倒挺命大。不過怎樣都沒關(guān)系,只是 她注視著身穿著一身侍女衣裙的宋凝霜,問道:你來做什么? 宋凝霜冷笑了聲,回答說:你裝什么傻?不正是你對教主說想讓我當(dāng)你的侍女,好借此折rǔ我的嗎? 你要是不想做,我可以對他說。倒不是蘇綠有多寬宏大量,只是,她的腦子很正常,天天把一個不喜歡的人擺在眼前,這不是折磨對方而是折磨她自己。 宋凝霜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 其實(shí),她還真不想回去。 說到底,她能活到現(xiàn)在,也是蘇綠那次催眠的后遺癥。原本夜飛雪是想直接弄死她的,卻不知怎么的想到了她之前冒充池秋雨欺瞞自己的事qíng,若不是如此,留在他身邊的人應(yīng)該是她而不是她。所謂教主,腦補(bǔ)功力必然是qiáng大的,所以他就想,池秋雨對此肯定耿耿于懷,既如此,將來讓她自己親手來復(fù)仇倒也不錯。 于是,他就把宋凝霜丟入了囚牢中,一直關(guān)到了今天,才重新放出來。 雖然因?yàn)橐癸w雪急著回教解毒的緣故,宋妹子沒有受什么刑,但那種日子她一天都不想再去過。 可如今讓她為此就對池秋雨服軟,實(shí)在是 默念了幾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后,宋凝霜放低聲音說:我愿意做你的侍女。 是么。蘇綠點(diǎn)點(diǎn)頭,既然如此,去幫我找一套衣服來。 衣服?宋凝霜愣了愣,隨即目光落到那套華美無比的衣裙上,心中涌起qiáng烈的嫉妒心,那不是 我不喜歡那套。 我只給你一刻鐘。 是。她得意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