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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大人來了? 一貫慵懶的腔調竟然帶著嚴肅,似乎有些讓人不習慣,而當傳令的二管家看見公爵從yīn影中步出,臉上那沒有一點笑模樣的冷冽神qíng,忍不住腿肚子打顫。 公爵總是笑著,但是一旦他不笑了,那遭殃的就是他們那根被公爵常年掛在腰間的鞭子,就是他用得最順手的懲罰工具,公爵討厭犯錯的人,還討厭沒有能力的人。二管家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今天的行為,覺得沒什么問題,便鼓起勇氣回復道: 是,那位大人的馬車已經進了庭院,大人要親自去迎接嗎? 當然,一拽斗篷,披上肩膀,藍斯大步流星地走出去,冷冷在身后扔下一句吩咐,告知下人,不得怠慢那位大人,哈!誰知道他會不會成為王夫呢? 斗篷掀起一陣風,伴隨著公爵冷峻的背影和涼颼颼的語氣,直讓二管家背脊發涼,窩在角落里偷偷抹了一把冷汗。 公爵大人又不高興了?有人從背后拍了一下二管家的肩膀,他回頭一看,原來是大管家,同病相憐,二管家覺得自己終于找到了訴苦的渠道:是啊,公爵大人最近頻繁舉辦舞會,還都是特別正經的那一種,一點都不好辦。每次還會邀請一兩位大有來頭的年輕人,不知道公爵在想什么,反正仆人都快被累死了,偏偏公爵還心qíng不好,整日板著一張臉。算起來,這十天已經有三四個倒霉家伙挨過他的鞭子了! 我聽說,財政部那群替公爵辦事的家伙,也有幾個笨蛋吃了鞭子。公爵可不止是針對我們仆人而已,大管家搖了搖頭,嘆氣道,女王陛下選夫,明明應該是件大喜事,為什么弄得人人自危呢? 女王要!二管家失聲驚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壓低嗓音,拉著大管家躲到僻靜角落:女王陛下要選夫,關咱們公爵什么事?到底怎么回事? 伙計,你還沒有意識到嗎,最近的舞會每次請的一兩位特殊客人,都是王夫的候選對象?還有幾位大公和王儲請不到,大概公爵還會為女王辦一次國家級別的宴會,邀請他們吧。 你沒聽公爵說嗎,那些年輕人都有可能成為王夫,只要他們入了女王的眼,所以才要一次次辦舞會啊。 二管家有點迷糊:可是女王在王宮,怎么話說一半,他突然意識到最近公爵府上猛然增加兩倍的士兵是怎么回事,驚愕不已:你是說女王就在這 噓,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大管家連連搖頭,我是這么想的,八成錯不了。 那、那二管家還是覺得迷糊:那公爵大人幫助女王陛下選夫,多么榮耀的一件事,為什么要心qíng不好啊? 這嘛,我猜,估計是因為公爵大人他其實 有時間在這里玩猜謎游戲,沒時間去招待客人嗎? 涼颼颼得像是刮人骨頭的聲音,使得兩個管家齊齊僵硬回頭,面上冒汗:公爵、公爵大人小人、小人馬上去工作! 不用這么急,也不差這么一會,先陪我聊聊天吧。擺了擺手,示意兩人別動,藍斯萊因公爵閣下從他的腰間抽出了亮得發藍的黑鞭,戴著手套的修長手指撫摸著盤曲的長鞭,慢慢在屋里來回走著,馬靴在沒有鋪地毯的光滑地面上敲出有節奏的響聲。舞會的音樂隱約傳來,卻好像來自另一個世界,公爵帶來的無形壓迫感令兩個管家咽了咽口水,腿肚子禁不住打顫。 大人,不好了。 正在兩人覺得難逃一劫的時候,公爵的貼身衛兵忽然闖了進來,急急在公爵耳邊說了什么,面對德賽親王的叛亂軍隊圍攻,也臨危不懼、談笑風生的公爵大人,在這一刻突然變了臉色,厲聲喝道:怎么可能不見!你們的腦子都被狗吃了嗎,還不快去找!時間這么短,她絕對不會有事! 是不能有事,明白嗎!公爵突然一鞭子抽在地板上,啪的一聲脆響,驚得在場三人心驚ròu跳,懂得事qíng嚴重xing的衛兵匆匆告退,立即去執行命令。 面沉如水的公爵大人回頭,馬鞭一指,向他的兩個管家下命令,語氣冰冷:你們,繼續去準備舞會,不能讓這個消息被人知道,明白嗎? 這這qíng況莫非是來到府上的女王大人失蹤了? 在心底暗暗揣測著,卻絕不敢表現出來,管家們說了聲是,急急告退。可是心里壓根平靜不下來,叛亂平息不過一年,女王陛下施政得法,賢明親和,好不容易過了一年好日子,如果女王失蹤,勢必產生動dàng,那豈不是又要暗無天日了啊? 和忐忑不安的管家、衛兵們相比,藍斯所承受的壓力顯然要大得多。那日在王宮的庭院里,女王將候選的王夫名單jiāo給他,藍斯掃了一眼,自然沒看到自己的名字,松了一口氣之余,又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回想著名單上的人的各項資料,站在國家利益最大化的角度,藍斯說了幾個自己認為比較符合的王夫人選。 不料女王卻皺起眉頭,在名單上點了點,道:這個人又矮又胖吧?這一個,聽說xing格怯懦又體弱多病?還有這一個,好像他母親和繼子亂/倫? 面帶微笑聽著女王把這些人的缺點一個個挑出來,藍斯在她面前一向很有耐心:那么女王陛下心里中意的人選是哪一位呢? 女王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嗯這些我覺得都一般般,不如這樣吧,你替我舉辦一些舞會,邀請這些人去,舞會不是你的專長嗎?我在暗中看一下,發現合眼的再說。 藍斯淡淡道:陛下,王夫不僅僅是您的丈夫而已,您不應該這么任xing。 哦?女王的眉梢微微上挑,笑著看他一眼:我認為我現在已有了任xing的權利。 這句話倒是不錯,作為如今這片大陸上最富有的王,她的權力確實令她有隨心所yù挑選丈夫的能力。 遵命,陛下。藍斯最后沒再說什么,以一個恭敬的行禮結束了這次談話,也由此拉開了他舉辦正經舞會的帷幕。 如果早知道女王會意外失蹤,他就不該去接那個年輕的大公,而應該守在女王身邊才對。藍斯在心底咒罵一句,急匆匆發布臨時警戒令,迅速展開衛兵的部署和搜索。 大人,找到了!正在藍斯埋首桌案看地圖,準備召集士兵部署檢查關卡的時候,忽然他的貼身衛兵闖了進來,表qíng興奮地告訴他:女王陛下是自己在走動的時候被我們跟丟的,她一直在府中沒有離開,此時她正在您的臥室,很安全! 他的臥室?!藍斯的臉色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變得更差,他一把卷起地圖,往衛兵的臉上扔去,冷冷道:女王陛下你們也能跟丟,舞會結束后,衛隊的全部人都自行去領罰! 是。先前還一臉興奮的士兵,臉色灰敗地低下了頭。他面前的公爵大人則像一陣風一樣消失在了屋外。 * 陛下! 失了往日鎮定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隨著門把的打開,金發的青年和門外的光線一同闖了進來。安娜瞇了瞇眼睛,道:藍斯,你的臥室太昏暗了,驟然碰到光,我還有些不習慣呢。 那快隨我出去吧,年輕的公爵大人急急走過來,竟然伸手去攥女王的手腕,想要把她往外拉,時間很晚了,您到了該回宮的時間,舞會也會到此結束。 等一下,急什么?安娜輕輕巧巧往后退了半步,躲開藍斯的鉗制,笑著擺擺手:你去點上蠟燭。我既然來了,就要看個清楚,你臥室里的收藏品,很豐富啊! 藍斯的臥室非常大,安娜走過一個小拱門,來到另一個隔間,她摸了摸一個會搖動的小木馬,伸出手指,彈了一下木馬的背上立著的長木棍。拜倍于常人的聽力所賜,安娜聽到了身后男人的呼吸在這一刻瞬間急促。 他緊張了。 安娜輕輕笑了笑,明明知道那是什么,可是她覺得此時的女王陛下還是純潔無辜一點更妙。于是安娜回頭,充滿好奇地問跟在她身后的公爵大人:藍斯,這小木馬是用來做什么的,好像沒法坐人啊! 這個自然是可以的。此時房間里的蠟燭亮了起來,藍斯能看清安娜臉上純粹惑然的表qíng,到了嘴巴的坦白解釋忽然說不出口,仿佛是一種褻瀆,因此他只是含糊其辭:待陛下成婚后就明白了。 要成婚后才清楚?安娜想了想,問道:那這一定是房中之事需要的東西了吧? 女王陛下一向聰明過人,一猜就中。 這一刻藍斯卻希望她不要這么聰明。 但是女王顯然不會隨他的心意,她移動腳步,繼續往房間里探看,一邊走,一邊摸來摸去,連連驚奇:繩索,蠟燭,皮鞭,鐵籠藍斯,我以為你這里是臥室,怎么現在看更像地牢的酷刑審訊室? 藍斯笑了笑,他的適應能力一向很好,臉皮也足夠厚,既然女王是出于純粹好奇,那他也不必藏著掖著,于是他坦坦dàngdàng地回答:陛下,就當藍斯為您提前普及婚后必要知識吧。這些都是助興用的,施nüè和被nüè能讓人在做/愛中得到更多的快/感,不過也不是所有人喜歡。但我在這方面有特殊的癖好,就拿繩子來說,陛下知道身段柔軟的女人能用繩子吊出多少個姿勢嗎? 不知道,你清楚?安娜似乎并不對這些感到害怕,她依然在摸來摸去,望向藍斯的眼神里居然充滿興味。 我也不知道,藍斯聳肩,不過我每次都在努力嘗試新的姿勢,總有試完的一天。 nüè待真的能讓人得到快/感?女王的語氣一貫平靜溫和,此次卻帶著一點未經人事的女子的好奇。 藍斯的心里突然涌現出那么一點點罪惡感,他忽然不想說得太詳細,所以只簡單答了一個單詞:是。 那么就像這樣子? 伴隨著女王充滿興味的聲音,藍斯覺得手腕一涼,緊接著咔嚓一聲,明晃晃的金屬拷鏈,與他的手腕相連,將他從外面拷在了鐵籠子的欄桿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Zoey九夜的地雷!這一章女王和藍斯的表現可讓你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