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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qíng的處理呢? 金總已經在做了,這個女孩的背景來歷調查,還有這次敢惹事的媒體以及背后謀劃的人,都已經派人在處理。 安娜點了點頭:很好,這次不給C市的媒體一點顏色,他們還不知道連廣宇到底是靠什么起家的。金凡秋擅長這種事qíng,讓我的人全力配合他。現在,你送我去連總的家里。 是。 連廣宇沒有料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在自家的大門前看見風塵仆仆的安娜。 看身后助理拖著的行李箱,她顯然才下飛機,就立即過來了。 老大,恭敬地朝對面的男人鞠了一躬,安娜低眉,事qíng我已經清楚了,需要我做些什么嗎? 連廣宇張了張嘴,發覺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 面前的女人,他朝思暮想、日盼夜盼,只想著她趕緊回來,那個輕盈而意外的吻更是攪得他幾天都睡不好覺。可是一見面,他反倒不知道要和她說什么。 因為她太平靜了。 平靜又恭順。 多年前,她為他處理傷口的時候、她為他在眾黑幫勢力中奔走的時候,還有現在執行他的命令的時候、為他的集團更進一步而努力的時候,她總是擺出這樣一副態度,安靜得仿佛沒有存在感,令敵人大意輕視她,卻能讓自己人因為她的不動如山,而平添信心。 可是私下里,她在他面前,明明是有脾氣、會使小xing子的。 你先進來。說不出心底的不安和煩躁為何而來,連廣宇用了三分力氣把她拽進家門,拿過助理手中的行李,隨即砰的一聲把助理關在了門外。 廣宇,這位jiejie是誰? 一個嬌嬌弱弱的女音在后面響起,安娜微微側頭,看見一個長相甜美可愛的女孩子拽著連廣宇的襯衣一角,大半邊身子躲在她身后,怯怯地抬頭盯著她瞧。 不知怎的,連廣宇居然覺得這一幕尷尬至極。 安娜,把身后的年輕女孩拉到前面來,他介紹道,這是寧莎,被我的車撞倒后,有短暫的失憶現象,所以 所以你暫時把她養在你家,金屋藏嬌?還是玩養成游戲?安娜看也沒看寧莎,徑直走入客廳,連廣宇的家里她熟門熟路,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才回頭看對面的一男一女,淡淡道:老大,你不需要跟我解釋,只需要告訴我,我該怎么做就可以。對了,雖然有過女人在你家過夜的事例,不過住這么久的,她還是第一人,老大你先告訴我,她有沒有可能成為連夫人?你的態度關乎這次緋聞的處理方式,老大,這你是知道的。 連夫人?連廣宇睜大了眼睛,一瞬間被安娜的話給氣笑了:這么一個失憶的小姑娘,你覺得我趁機會對她下手?你把我當成什么了?而且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留女人在家過夜不是已經很久沒碰過女人了好不好! 日久生qíng,這誰也說不準。安娜聳聳肩,閉口不言。她知道這部劇的女主寧莎很善良,這次失憶是真的,不過她的那個未婚夫,那可就是真的不安好心了。 不過想到后來,寧莎恢復記憶,得知真相后痛苦了一陣,最后還是果斷幫著未婚夫對付連廣宇,理由是連廣宇做過黑幫老大。 但憑恩將仇報這一點,安娜就對這位女主沒有什么好感,她嚴重懷疑寫這部劇的編劇,三觀有問題。 鄭安娜!我在問你話! 連廣宇冷冷一聲bào喝,沒嚇到安娜,倒把依偎著他的寧莎嚇了一跳,眼淚汪汪地抬頭看他,搞得他覺得自己好像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氣頓時消了一半。 可就在這時候,他聽見對面的女人輕輕哼了一聲,聲音里充滿鄙夷和不屑,一抬頭,看見她臉上露出的譏誚笑意,剛剛消下去的火立即躥得更高,熊熊燃燒起來。 宋媽,帶她下去,別讓她亂跑!一把將寧莎推給家里傭人,連廣宇大步流星地上前,抓住安娜的手臂,不由分說地把她往書房拖去。 鄭安娜!你今天什么態度!一進書房,連廣宇狠踹了一腳關上大門,回頭就把拖進來的女人壓在了門板上。 安娜低眸,表qíng平靜:老大,你弄痛我了。 順著安娜的視線往下一看,不意外看到了她白皙手臂上的一圈紅印,連廣宇的手馬上像燙到了什么似的一松,心里立即涌現出一陣歉疚。 那個輕咳了一聲,他不自在地轉過頭: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一定注意。 沒關系,安娜輕描淡寫,腳上被你抓的印子才好,手上又添一個,我都習慣了。 鄭安娜!你今天能不能不這么和我頂嘴!低低吼了一句,卻換來面前女人平靜淡漠的視線,連廣宇不由懊惱地抓了抓頭,躥得老高的怒火生生被壓下去一點,可是內心煩躁更甚:安娜,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明明出差前還好好的我們、我們還連廣宇小聲嘀咕,如果說剛才是因為安娜的突然出現,讓他有些應對不防。那么現在處于密閉的書房,只有他和安娜兩人,并且兩人之間還隔得這么近,他如果不心猿意馬,簡直就不是男人。 禁不住又想到前幾天在車上,安娜抱著他親吻的那一下,連廣宇的視線不自覺地定在了安娜的唇上,紅紅的,水水的,親上去一定十分柔軟和甜蜜。 看到面前男人臉上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眼中那種糾結又期待的神色,安娜在心底偷笑一下,不過面上神色依然沉靜平和,淡淡道:出差前?出差前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不記得了? 哦,安娜決定在這個緊要關頭添把火來加油,她做出恍然大悟的神qíng,認真的點頭道,你是說我和趙少的那次約會?沒事,趙少不計較你對他動手,我已經答應請他吃飯賠罪了。 一提到趙家三少,連廣宇立即成了一點就著的pào仗,bào跳如雷:鄭安娜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和那個小子見面,老子我就廢了他! 安娜冷笑一聲,抱臂斜眼瞧他,繼續添柴加火:怎么?只準你金屋藏嬌,就不準我和別的男人約會? 什么金屋藏嬌,老子是守株待兔等幕后的家伙出來,事qíng解決了我就送她走,那種小姑娘我才看不上眼,怎么被你一說就等一下原本火冒三丈的連大總裁,話說了一半,面上忽然浮現出不可置信的神qíng,以一種狐疑中帶著驚喜的奇怪眼神盯著她,說話居然結結巴巴起來:鄭安娜,你、你在吃、吃醋? 第18章(完)黑道風云十五年 天上掉下來一個大餡餅,連廣宇覺得自己都快被砸暈了。 是幸福地被砸暈的。 那什么自己的出身能不能配得上安娜,這種閑著無聊才拿來糾結的問題,早已被他拋到了腦后。連廣宇從來不知道,原來被一個女人喜歡著是這么幸福的事qíng,他簡直無法想象,以前的自己怎么會蠢得想要把安娜推給其他男人。 一想到以后安娜都是屬于自己的,無論上班時間還是下班時間,他甚至每天一起g就能看見她,連廣宇覺得自己高興得都要飛起來了。 真是無法想象,他居然把自己最愛的女人放在身邊十五年不動她,直到快把她嫁出去的時候才曉得是如何舍不得。如果安娜真的因為他的緣故,嫁給了別人,那他gān脆學小日本那套法子,切腹自盡好了。 他后知后覺的遲鈍程度簡直令人發指! 連廣宇你這個混賬!以前都gān了些什么,指不定gān過什么傷她心的事qíng,你自己不知道還忘了呢!真恨不得給自己來幾十個大耳刮子! 老大,你打自己gān嘛?面對再一次走神,外加點亮自nüè這一新技能的老大,金凡秋已經基本可以做到熟視無睹。他遞jiāo過去一份匯報,解釋道:背后的人查出來了,是個以前和我們幫有怨的小頭目,不過他后頭疑似還有人主使,目前的證據都指向沈氏集團。至于寧莎,她從小在國外長大,國籍也不是中國,所以國內的資料很少,查不出來。 查不出來?連廣宇微微皺眉,只要事qíng不涉及安娜,他還是很正常的。多年歷練出來的敏銳直覺,已經令他感覺到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女孩,她的目的或許并不那么單純,她的出現也不僅僅是偶然,不管她是真的失憶,還是假裝,都不能再留在身邊了。 沉吟片刻,連廣宇做出決定:把她送回醫院,再放出點風聲,諸如她腦子淤血壓迫神經,很可能智障之類的。 壓迫神經和智障是有關系的嗎?金凡秋想了一下,無果,反正這種問題他和老大都不懂,jiāo給專業人士,去定一個專業的病因,他只要負責放出風聲就好。 除了他的人,任何人前去探看寧莎,都先抓起來再說。 希望靠著寧莎這條小魚,能釣上來更多更好的大魚。 我明白,老大,馬上差人著手去做,領悟了老大的意圖后,金凡秋裝bī地扶了扶黑框眼鏡,微微一笑,遞過去兩本帖子,老大,今天晚上兩個宴請,去哪個? 連廣宇心不在焉地翻了一下,然后果斷道:都不去。 這兩個宴會來的人物都還挺重要,雖然不知道老大又抽什么風,不過金凡秋還是點了點頭:OK,那我去回絕。 不用回絕,我們也送一份帖子過去,連廣宇從辦公桌上某處文件堆里抽出一張紙來,言簡意賅地吩咐,照這個上頭的文字印,帖子要大紅燙金,什么紙貴照什么來,不用給我省錢。 可以啊,我看看這是什么婚、婚柬?! 老大你和安、安娜的? 從來以笑容做標志的另類面癱金凡秋同學,青天白日下驟然看見這么一張東西,想著安娜明明昨天才回來,今天竟然就 他覺得自己裝bī用的眼鏡馬上就要掉下來了。 老大,你不是在耍我吧?難得一次對連廣宇的命令提出懷疑,金凡秋的表qíng糾結得像是要便秘。 耍你?連廣宇挑眉,好以整暇地看著他:這帖子有什么不對? 沒、沒什么不對可是、可是安娜昨天才剛回來聽說qíng緒還不太好,好像還在生你的氣,默默咋心底加上一句,他沒敢說出來,只敢小心地問一句:老大你什么時候求的婚啊,兄弟怎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