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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琪等到教室中只剩她們?nèi)齻€之后,停止了轉(zhuǎn)筆,轉(zhuǎn)過身,把手中兩份牛皮紙檔案袋往江姝和唐悅面前一砸,淡淡道,看看這個。 放在上面的一份是黎安安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江姝和唐悅面面相覷了一眼,把它打開。 黎安安的調(diào)查結(jié)果跟語琪在腦中所看到的資料差不離,她的父親其實是早年跟施城父親qíng如兄弟的哥們,兩人一起合開了一家公司,為方便講述,稱其為公司A。黎父有才華,但施父更會經(jīng)營且略有薄產(chǎn),后者盜取了前者的創(chuàng)意,自己私底下另開了一家公司,在此稱其為公司B。施父在B公司將產(chǎn)品漸漸做大,后來終是被黎父發(fā)現(xiàn),索xing一不做二不休,把黎父排擠出了A公司,又將兩家公司合并為現(xiàn)在的公司C,也即施城他父親如今擔(dān)任董事長的上市公司。 一對曾經(jīng)的兄弟反目成仇后,黎父抑郁自殺,施父平步青云。黎安安原本叫黎子嘉,黎父死后,她與母親相依為命,三年前母女倆被施父的競爭對手接濟,大概是受了挑撥,黎子嘉于一年前改名為黎安安,然后于昨日出現(xiàn)在這所學(xué)校,成為了施城的同班同學(xué)。 江姝嘖嘖出聲,這上演的是一出公主復(fù)仇記啊,黎安安簡直是女版的哈姆雷特。 男版的哈姆雷特都沒成功,她更是沒戲。唐悅并不在乎,她只管趴在桌子上盯著兩人,我們什么時候吃飯? 語琪一把把唐悅揪起來,你爸媽把你塞我身邊不是為了讓你整天吃吃睡睡的,長點兒心,難得的現(xiàn)實案例,從黎安安身上你看出什么了? 看出了美人計的影子。唐悅?cè)嗳啾亲樱蛱旎ò澹臋C太淺,根本不是施城的對手。頓了頓,她看向語琪,就算是你,當(dāng)初不是也栽到了施城的美男計上嘛。 江姝這個八卦丫頭在旁邊幸災(zāi)樂禍地哈哈笑,是啊,當(dāng)初你們倆出雙入對的還不讓我跟唐悅跟著,說要享受兩人世界,結(jié)果呢?每次出去不到半個小時就吵著架回來了,還硬bī著全班分成兩派什么的,想想就好笑。 語琪嘴角抽了抽,資料中的確有過這么一段:紀(jì)語琪曾跟施城好過一段,但兩個人xing格太像,太像的人能當(dāng)摯友卻難當(dāng)qíng人,于是沒過多久就和平分手了,到了如今,倒也算相處融洽,施城也挺有紳士風(fēng)度,對自己的前女友能讓即讓,倒是比當(dāng)正牌男友時的表現(xiàn)好太多。 大概正是因為有過這一段,原來故事中紀(jì)語琪才會對黎安安百般欺凌。有錢大小姐的傲嬌毛病,自己用過的男人,哪怕不喜歡了,也不容別的女人去碰。 語琪不想提這段黑歷史,她很快把黎安安的資料收起來,淡淡道,那就留著讓施城將計就計去。他那個xing子,只能他算計別人,不能別人算計他,黎安安要是運氣好點兒動了真qíng還能有個好下場,如果從頭到尾都心懷恨意,施城大概也不會手軟。 江姝興致勃勃,那以后可有好戲看了,黎安安估計會被施腹黑耍得團團轉(zhuǎn),想想真讓人期待。 你真八卦。唐悅有些嫌棄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轉(zhuǎn)頭去看語琪,滿目期待,我們現(xiàn)在能去吃飯了么? 語琪啪得一聲把沈澤臣的檔案袋摔在她面前,涼涼地一笑,黎安安確實不用我們多管閑事,施城一個人就能解決她,可這位沈老師卻是個危險的□□,我必須得拆了他。 唐悅唉聲嘆氣,江姝卻斗志百倍,她對八卦總是有著源源不斷的熱qíng,此刻興沖沖地便一把拆了沈澤臣的檔案袋,把里面東西一股腦兒地倒了出來。 最引人注意的首先是滑落出來的一張張照片。 照片里都有沈澤臣,其中一些照片里他是主角,但更多的時候,他只是在背景里偶然出現(xiàn)。 江姝拿起其中一張,上面的沈澤臣還是個十六七歲的清俊少年,抱著厚厚一沓書從圖書館里走出來,身旁是一堆高鼻深目的外國學(xué)生。他站在左邊第二個的位置,是所有人里面最高的,他們都穿著統(tǒng)一的學(xué)生制服:雪白襯衣配黑色真絲領(lǐng)帶,淺灰色長褲,黑色皮鞋。 語琪已經(jīng)對沈澤臣的復(fù)雜身世爛熟于心,此刻替還不明qíng況的江姝和唐悅兩人講解道,那是他十六歲的時候,受第一任繼父資助在英國留學(xué),就讀于哈羅公學(xué)。頓了頓,她有點兒慨嘆似得道,楚瑜手下的一個黑客找到了那個時期他跟同學(xué)、老師之間的往來郵件,以及他畢業(yè)時老師給他的評語,各方面的信息都表示,那時候我們的沈老師還是個xing格溫和的好學(xué)生,很有才華,也很謙虛,人緣不錯。 江姝一向?qū)ι蛎廊撕芎闷妫丝搪牭眠B連點頭,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撥那堆照片,一張張看過來。其中很多都是沈澤臣就讀于哈羅公學(xué)時拍得,有時候他穿著白襯衫黑領(lǐng)帶的日常著裝,有時候帶著白藍色圍巾穿著呢子大衣,最引人注意的是幾張他在一些重要場合拍攝的照片,上面的沈澤臣里面穿著一套襯衫、馬甲和領(lǐng)帶,外面是黑色燕尾服,下著深灰色長褲,看上去風(fēng)度翩翩。 江姝攥著那張燕尾服的照片,再度丟盔棄甲,深深嘆息一聲,我覺得我又愛上了數(shù)學(xué)。 語琪冷笑,將那張照片抽回來,你忘了他叫你上去做題的時候,你是怎么罵他的? 唐悅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難得跟江姝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其實還算好啦,沈老師真的人挺好的,換了別的老師早把我們罵一頓后趕出去了。 語琪看了看這兩個沒出息的跟班,搖了搖頭,把藏在下面的照片和文件取出來,看了這些,你們大概就不會這樣說了。 唐悅看吃飯無望,就想去趴著睡覺,卻被熱qíng高漲的江姝給一把拉了起來,硬是被她拽著一張張照片地看下去,又把整整十多頁的調(diào)查報告也從頭到尾地看了一遍。 看到最后,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不說話了。 ☆、第186章攻略禁yù系男神【6】 看到最后,兩個人都沉默下來,不說話了。 語琪微微一笑,輕聲總結(jié)道,沈母是位美人,前后曾出嫁三次,我們沈老師是她與第一任丈夫,一個清貧而英俊的高中教師的兒子。沈父亡于車禍后,沈母帶著兒子改嫁,沈澤臣便有了第一任繼父。這位繼父做了一點生意,還算有錢,自己沒有孩子,對他們母子也不錯,便送他去了英國的哈羅公學(xué)念書。 只是好景不長,后來這位繼父在外有了更年輕的qíng人,便想同沈母離婚,沈澤臣剛自哈羅公學(xué)畢業(yè),便從千里之外的英國匆匆趕了回來,用了一些手段,替沈母爭取到了繼父一半的不動產(chǎn)。這筆產(chǎn)業(yè)一開始是沈澤臣找人打理的,后來等他開始在杜倫大學(xué)的古典學(xué)部就讀時,便開始自己接手打理了。 也正是那段時間,沈母嫁給了第三任丈夫,沈澤臣也有了第二任繼父。這位繼父是個地產(chǎn)商,比上一任繼父更有錢,但是為人冷漠,對沈母并不體貼。不同于第一位繼父自己沒有孩子的qíng況,這位繼父有一個同前妻生的兒子,經(jīng)常對沈母出言不遜,甚至動手毆打。沈澤臣在外留學(xué),并不知道這一切,直至有一次,沈母被推下樓梯,顯些腦出血而亡后,沈澤臣才意識到母親在繼父家的遭遇,并立刻趕回國內(nèi)。 語琪皺了皺眉,將聲音放得更輕了些,三個月后,沈澤臣的賬戶里多出了一筆巨額數(shù)字,從日后得益者來看,楚瑜推測這筆錢來源于他繼父的競爭對手。因為七個月后,他第二任繼父的公司宣布破產(chǎn),公司破產(chǎn)第二天,他繼父與兒子二人便被判了商業(yè)欺詐罪,雙雙鋃鐺入獄,至今還未刑滿釋放。 這段波折過去之后,沈澤臣回到英國繼續(xù)念書,沈母則在結(jié)束了她的第三段婚姻后,與我家老頭子一見鐘qíng。 江姝臉色慘白地看著她,你沒有對沈老師的母親出言不遜吧?也沒有對她動過手吧? 唐悅已經(jīng)想到了更糟糕的地方,雙目呆滯,還是說沈母已經(jīng)被你害死了,沈老師來教我們班就是來找你復(fù)仇的? 語琪: 她卷起報告,在江姝和唐悅兩人腦袋上一人敲了一下,才冷哼一聲,我家老頭子知道我的xing格,他從來不敢把沈母介紹給我。頓了頓,她無奈地道,我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對她做,你們放心而且,他兩早就分手了。 唐悅聞言真就放心下來,點點頭道,那沒事了,我們吃飯去吧。 她剛說完就被江姝捅了一肘子,沒事個鬼,沒事他跑來我們學(xué)校教什么書?他榨gān了兩任繼父,現(xiàn)在也算是有錢人了,連戴的表都是江詩丹頓的,還能看得上這點兒工資?頓了頓,她像是想到什么,猛地轉(zhuǎn)過來握住語琪的手,要命了沈老師不會是覺得既然他媽搞不定你爸,不如換他披掛上陣來搞定你,然后母子二人聯(lián)手控制紀(jì)氏集團吧!老大你得挺住啊,美男計再誘惑也不要上當(dāng)啊,你未來能繼承的是商業(yè)帝國還是一間監(jiān)獄套房就看現(xiàn)在了! 語琪一把將自己的手抽回來,抬手就在江姝腦門兒上彈了一記,無奈道,整天想什么呢。頓了頓,她扶額輕嘆,我現(xiàn)在知道我家老頭子為什么一直叮囑我,要好好關(guān)照你們兩個慫貨了,能不能長點兒心啊你們。 唐悅聽到這里,莫名其妙地jīng神起來,笑著道,我爸也是這么說得,他說你這匹野馬要是栓好了,跑起來一定比你爸快得多,讓我跟著你多學(xué)學(xué)。 江姝也cha了進來,我也是,從小到大,我爸媽都拿你教育我,我都聽膩了。 他們太夸張了。語琪尷尬地輕咳一聲,不過你們也確實得練練了,不然以后惹了沈澤臣這樣的人,到時候被他賣了還給他數(shù)錢。 江姝仍然頗感遺憾地看著沈澤臣那張穿著燕尾服的照片,沈大美人要是沒這么深的心機就好了。頓了頓,她又道,不過他到底是為什么來我們學(xué)校? 語琪把玩著沈澤臣的那張職工證,淡淡道,為了你們啊。 唐悅:==??? 江姝:???!!! 見她們倆這幅表qíng,語琪忍不住笑了,別想歪了,我的意思是,沈澤臣有錢也有腦子,他要在商場上混,缺的就是跟你們的聯(lián)系。他來我們學(xué)校教書,跟蔣|介|石去huáng埔軍校當(dāng)校長是一個道理,為的是人qíng投資。頓了頓,她又放輕了聲音,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你說的那種原因,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哈羅公學(xué)的那個白紙一般的沈澤臣了,金錢和權(quán)利的誘惑太大,他嘗到一次兩次甜頭之后難保不想嘗第三次,或許真如你說得一般,他其實對我們家懷有野心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