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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鵠禪懵了一瞬,對啊!這是他的房間他的g! 扭頭去看罪魁禍首,然而顏擎早就不知道時候離開了楊鵠禪的房間。 #我錯了!大帥的叛逆期根本就沒有結束啊(sF□prime;)s喋丞ぉ兀 后來,楊鵠禪不知道是怎么解釋的,總之其他人終于相信那妹子是個殺手刺客,好好地用繩子捆了個結結實實。 于是妹子第二天看著自己身上的繩子無力地直哼哼,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顏擎:不好意思,我是個基佬,不需要憐香惜玉。 顏擎今天起了個大早,敲響了琳瑯戲班的大門,門衛打開門,就看見一個容貌俊朗的軍裝男子面無表qíng地站在門外。 大人早!大人有事嗎?只看了一眼,門衛立刻換上諂媚的笑,那雙閱遍無數人的眼睛雖然沒認出這人是誰,但只憑這身軍裝氣度就知道此人絕非一般平民! 我找你們班主。 顏擎開門見山地提出要求,他現在只想早點帶他家小笨蛋回去,免得在這兒受苦,還被一群膚淺之人覬覦! 想到那個高子文,顏擎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寒光,他早晚了結了他!竟敢窺視他家小笨蛋! 走在前面帶路的門衛打了個寒顫,疑惑地摸摸頭,怎么天氣突然變冷了? ☆、軍閥是個破壞狂 明亮的大堂上,一縷青煙裊裊升上屋梁,茶碗里的茶葉忽左忽右地飄dàng。 顏擎難得耐心地坐在椅子上等候琳瑯戲班的班主,門外幾個尚且年幼的小學徒好奇敬畏地偷偷看著他。 沒多久,班主從后堂出來,就看見一個身穿軍裝的俊朗男人面無表qíng地看著他,走南闖北多年的班主認出那是南方諸葛府的軍裝,看那肩上的徽記,顯然還是位元帥。 聽聞諸葛府的新任大帥前兩日應邀來給司徒老元帥祝壽,想來這就是那位驚才絕艷的諸葛大帥了。 不知諸葛大帥來訪,小女子有失遠迎,還望大帥恕罪。 眼前這個明顯就是班主的中年女人知道他的身份,居然還能不卑不亢從容微笑,看來也不是個簡單人物,然而,那又如何? 斂眸收起幾分訝然,顏擎整理起自己的衣袖,漫不經心地說,不必多禮,本帥要給流年贖身,你開價吧。 明確感覺到自己被輕視的班主并不生氣,她抿唇一笑,自有三分貴氣外露,試探著問,大帥認識流年? 與你何gān?顏擎斜睨一眼,冷氣橫生。 班主坐到大堂另一側主位上,端起冷了的茶碗抿了一口,似是不滿冷掉的茶水,蹙起蛾眉,大帥說得是。 她轉頭看向顏擎,眼眸里波光流轉,不過,流年可是我琳瑯戲班的當家臺柱,也是小女子從小看大的孩子,大帥想帶走他,可沒那么容易。 哦?你以為,你攔得住本帥?顏擎冷冷笑道,面上顯出幾分蔑視和傲然。 不敢,班主心下震動,卻不曾顯露出分毫,依舊微笑以對,只是流年畢竟是小女子當作自己兒子一樣養大的,總歸要問問他自己的意見。 來人!去請流年過來一趟。 班主以為諸葛擎也是和以往那些人一樣為美色所迷,只要像應付那些人一樣讓流年自己拒絕就能打發了,卻沒有料到他們竟是兩qíng相悅! 顏擎此刻正在查看這個班主的身份,沒有理會她,隨后,眼睛一瞇,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 原來如此! 過了一會兒,流年被帶了出來,一看見坐在上座的顏擎,眼中的驚喜讓班主有些不安。 她靜下心將顏擎的來意和流年說了,流年當即表示愿意和顏擎走,班主的臉色頓時就黑了。 班主,現在本帥可以帶流年走了嗎? 顏擎走過去摟住流年,滿眼戲謔地看向她,班主總覺得顏擎的眼神里滿是得意,簡直就是明晃晃的嘲笑! 不行!班主再沒了之前的從容,咬牙切齒地想阻止顏擎帶走流年,不想,卻被顏擎叫破了身份。 司徒琳瑯! 你! 班主霎時蒼白了臉,她不明白為何第一次來北華城的諸葛擎會知道她的身份?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但應該有很多人都想見見司徒老元帥lsquo;早逝rsquo;的三女兒吧。 如此顯而易見的威脅,班主卻不得不接受,她離開司徒府,以一個已死之人的身份繼續存在于世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司徒府的大業!她現在絕不能bào露! 罷了,你們走吧。班主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任由顏擎帶走流年。 流年有些不忍地回頭,又狠下心不去看她,只是還是有些難過。 雖說是她撫養他長大,但他這么多年也幫她賺了不少,她對他也是利用的心思居多,他,不欠她。 好了,別難過了,顏擎摸摸流年的頭,溫聲安慰,我帶你回家。 好。流年看著身邊的男人,笑了,他的未來還有很長,而這個未來有阿擎。 回去路上,顏擎在想著關于那個司徒琳瑯的信息。 司徒琳瑯是司徒老元帥的三女兒,在十四歲時對外說是因病去世,其實是離開司徒府創立了琳瑯戲班。 堂而皇之的用琳瑯為名,常人一般也難以聯想到司徒府早已lsquo;過世rsquo;的三小姐,就這樣,司徒琳瑯以戲班的名義收養了數十個容貌??俗的孤兒。 細心培養后,分別送進權貴府里充當內應,這樣過了三十多年,幾乎整個華國的權貴府里都有了出自琳瑯戲班的內應,都中了司徒府專門調配的□□。 當司徒老元帥一聲令下,啟動計劃,華國頓時大亂,權貴自顧不暇,也無力抵抗來自司徒府的進攻,于是頃刻間華國落入司徒府手中。 原本應該是高子文費盡千辛萬苦,憑借司徒老元帥唯一的孫女司徒雅對他的深qíng,從內部瓦解司徒府勢力,奪回華國統治權,高子文也一戰成名。 現在,既然他來了,高子文就別想利用司徒府當踏腳石成就自己! ☆、軍閥是個破壞狂 當他們回到酒店,楊鵠禪已經帶著其他人在酒店門口等著他了,一群身穿軍裝的人聚集在一起,自然引來路人的目光,但他們卻不敢多看,匆匆掃過一眼就快步離開了。 楊參謀長,你這是?顏擎挑眉問道。 大帥,楊鵠禪走到顏擎面前敬了個禮,順帶不著痕跡地打量自家大帥身邊這個容貌i麗的少年,屬下已經問出幕后指使,現在正要上門去討個公道。 是誰?顏擎沉了臉色,故作疑惑地問。 是高公館的三少爺――高子文。 本帥就不去了,你記得好好教訓高子文,務必讓他付出足夠的代價! 顏擎才不要把時間làng費在別的男人身上,不過一個螻蟻,不值得他多費心思。 楊鵠禪等人走了,他們回了房間,待沒人之后,流年才問出心中疑惑,高子文怎么了? 他派人來刺殺我。顏擎輕描淡寫地說著,流年卻是臉色大變。 什么?! 流年緊張地查看顏擎,險些扒了他的衣服,當然,如果他真的扒了顏擎的衣服,某只禽shòu會很興奮的。 放心,我沒事。雖然很遺憾流年沒有動手扒衣服,但是顏擎依然溫柔笑著安慰他。 是因為我對不對?聽了顏擎的安慰,流年并沒有高興起來,他隱約猜到了高子文要殺顏擎的原因,流年低著頭,瘦小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這不是你的錯。顏擎心疼地把人帶進懷里,輕吻著懷中少年的額角,雖然沒有承認流年的猜測,卻也沒有否認。 不!都是我的錯!流年的qíng緒有些激動,他知道這些年來試圖接近他卻又失蹤的人都被高子文派人解決了。 說他無qíng也好,冷血也罷,那些人是死是活他都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就是現在抱著他的這個人,如果高子文又一次成功了,那他豈不是要失去這個好不容易找到的人? 不!他不要! 這不是你的錯!顏擎捧著他不住落淚的臉,罕見的嚴詞厲色,告訴流年,這不是他的錯! 要怪就怪高子文為何如此心胸狹隘,不容許任何人接近流年! 溫聲安慰著痛哭不止的流年,顏擎的眼里忽明忽暗,就像此時的天氣一樣。 窗外,烏云聚集,緩緩遮擋住絲絲縷縷的天光,隔上一陣就能聽到從烏云里傳來轟鳴聲,那是雷公在做審判前的準備。 楊鵠禪帶著一群人,押著那個殺手妹子,毫不遮掩地往司徒府而去,路上的行人偶爾好奇地投去幾眼,就匆忙收回視線。 這是一群久經沙場的部隊。 所有看到這只隊伍的人心里都不約而同閃過這句話。 而現在這只久經沙場的部隊要去為他們的大帥討回公道! 他們大帥本是好心好意來給司徒老元帥祝壽,卻在司徒府的地盤上遇到刺殺,司徒府該給他們個解釋! 什么?諸葛軍上門來給他們大帥討公道? 剛過完七十歲壽誕的司徒老元帥聽到下屬的報告也不免一怔,隨后將手里正在擦拭的槍放進口袋,往正堂而去。 那里,諸葛軍里最難纏的楊參謀長正在等他。 楊參謀長,昨日一別,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司徒老元帥端著和藹的笑,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讓楊鵠禪在心里暗罵老狐貍! 在下是為我家大帥被刺殺一事來討個公道!罵歸罵,楊鵠禪還是一臉微笑地看著上座的司徒老元帥。 諸葛元帥被刺殺了?司徒老元帥一臉震驚,似是剛剛知道這件事。 正是!楊鵠禪做出一副憤慨樣,所幸大帥武力驚人,一舉擒下那殺手,bī問出指使者,所以在下來請老元帥主持公道。 那,是何人指使? 是高公館的三公子。 高子文那小子?司徒老元帥作震驚狀,卻在心里暗罵高子文怎么不派個更qiáng的殺手去殺了諸葛擎!要是諸葛擎死了,他的計劃可就又完成了一步。 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雖然遺憾諸葛擎沒被殺,但他還是需要設法保下高子文,畢竟高公館的家主可是他的資金后盾! 我見過高子文那孩子,司徒老元帥面露猶豫之色,不像是個心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