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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玉昂眼睛瞪大,惡鬼? 席燈拉著陸玉昂往前走,嗯。 那不能讓她就這樣發(fā)展吧? 席燈白了他一眼,放心,我剛才摸她頭的時候就做了記號,黑白無常應(yīng)該會快點來的。 陸玉昂哦了一聲。 一人一鬼繼續(xù)趕路,在連續(xù)露宿了兩個晚上之后,終于到了下一個城鎮(zhèn)。 剛到那個城鎮(zhèn),就得知了一個消息,本地最大的富商今日嫁女。 席燈拉住準備找客棧住的陸玉昂,這富商嫁女兒一定有很多好吃的,我們?nèi)ツ前伞?/br> 陸玉昂奇怪地看他一眼,你又不能吃。 席燈似笑非笑,那你去嗎? 陸玉昂立刻點了頭,笑話,這露宿的兩天他沒少被欺負,他現(xiàn)在深刻懷疑以后自己會不會有被nüè癥。 席燈看到陸玉昂同意了,一只鬼率先蹦蹦跳跳往富商的府邸那邊走去。 陸玉昂嘆了口氣,只能認命地跟上。 第56章我在人妖戀拆CP 席燈跟陸玉昂剛走到那富豪府邸門口,就看到不少人都在排隊進去,而一個穿著喜服的年輕男子站在門口正在接受所有人的道喜,看樣子應(yīng)該是新郎官,他身后還有幾個奴仆在登記客人送的禮物。 席燈先看了一下,才說:是嫁女啊。他嗅了下,然后就轉(zhuǎn)頭對陸玉昂說:我們快進去吧。 陸玉昂拒絕了,你看看那些人都是有請?zhí)模€帶了禮物,我們怎么混得進去? 席燈拉著他過去,他的語氣信心滿滿,放心,你只管排隊。 正在陸玉昂惴惴不安排隊的時候,席燈則是飄到了新郎官的身后。 果然啊,身上一股jī味。 席燈吐了吐舌頭,笑了。 等輪到陸玉昂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那個新郎官居然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表弟,你怎么才來啊?快進去。然后還轉(zhuǎn)頭對奴仆說:我遠方表弟,你帶他進去,找個好位置坐下。 然后陸玉昂就這樣稀里糊涂被人帶著進去了。 席燈站在他旁邊,左顧右盼,恩,那股子jī味更濃了。 他瞥了陸玉昂一眼,說:這里有只妖怪,你怕不怕?果然對上一張驚恐的臉,席燈連忙捂住陸玉昂的嘴,不要說話,你想讓別人覺得你很奇怪嗎? 陸玉昂立刻閉緊了嘴巴,眨了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了。 席燈這才收回手,這里有只山j(luò)ījīng,不過我還不知道是誰,剛才那個新郎官身上有那個味道,但是不是他,越往這個府里走,味道越濃,如此不會掩蓋自己的氣味,看上來是個剛學(xué)會變形的妖怪。 陸玉昂有點吃驚地半張著嘴。 席燈說:你才知道本大王厲害,不要太佩服我。 待陸玉昂被奴仆引到一個位置坐下,賓客很多,而對面正搭了一個戲臺子在唱戲。 席燈突然咦了一聲。 他盯著戲臺子上某個身影,然后眼里就浮上驚喜。 而戲臺上的那個家伙也看到他了,遙遙對他舞了下袖。 陸玉昂趁沒人注意他,湊近席燈,小心翼翼地說:那個妖怪會不會吃人啊,這些賓客不會待會都被那個妖怪吃掉了吧? 席燈白了他一眼,要是吃人的話,我還帶你來這里?早就去請個捉妖大師了。我就是對那只妖怪感興趣才來。 陸玉昂突然覺得全身發(fā)冷,又有一種被人注視的感覺,他迅速往四周看了一圈,什么發(fā)現(xiàn)都沒有。 而陸玉昂沒發(fā)現(xiàn)的時候,席燈往戲臺那邊翻了一個白眼。 陸玉昂蹭吃蹭喝了之后,居然還有一個丫鬟來接他去休息,還叫著他表少爺。 席燈只讓陸玉昂好好休息一下午,晚上帶他去捉妖。 陸玉昂正好也乏得緊,沐浴之后就直接睡到了晚上,還是被席燈掐鼻子掐醒的。 你睡了太久了吧,都流口水了。 陸玉昂連忙抬起袖子去擦,發(fā)現(xiàn)還真有可疑的痕跡,臉立刻就燒紅了。 席燈嫌棄地白他一眼,才說:好啦,起吧,去拜訪下新娘子。 陸玉昂麻溜地從g上爬起來,一邊穿鞋一邊問:為什么要去見新娘子,鬧dòng房? 你怎么那么蠢啊?席燈說。 陸玉昂恍然大悟,那個新娘子就是妖怪,那新郎官今夜不會被吃掉嗎? 席燈直接拽起他,啰啰嗦嗦,不如直接去看好了。 席燈帶著陸玉昂走,待避開富商府上的下人,終于摸到了新娘子的院子。 陸玉昂剛走到那里,就看到一個穿紅色大喜服的小姐站在院子門口,看到他們之后,遙遙地就福了身。 兩位公子。 席燈扯著陸玉昂走過去,你就是那只山j(luò)ījīng?他打量了下她,我可是聽說了你的事,聽說這一片的jī都異化了,開始吃起huáng鼠láng了。 那個山j(luò)ījīng嘆了口氣,悠悠道:我只不過是看不慣huáng鼠láng這樣吃我的同族。 席燈笑道:可惜不遠處的一個huáng鼠láng妖怪也知道了這事,他自稱大仙,恐怕是有點本事的。 謝謝公子提醒。山j(luò)ījīng對席燈溫柔一笑,公子來不是單單為了提醒我此事吧。 席燈把陸玉昂扯到前面來,我來一是好奇,好奇你一個妖怪為什么混到人堆里,二呢,是希望借你的光,讓你給點銀子給這個臭書生。 陸玉昂小聲地說辯駁,這樣不是厚著臉皮打劫嗎? 席燈瞪他,你是劫還是不劫? 陸玉昂又縮了回去,在席燈面前,他是經(jīng)常沒有說話權(quán)的。 那個山j(luò)ījīng說:這事好辦,至于我變成這家女兒的樣子,是有緣故的。這家的女兒是病死的,而她的母親在數(shù)年前上山燒香的時候救過我一次,我來此是為了報恩,希望能奉養(yǎng)她到晚年。 陸玉昂嘆了口氣,古人曾不欺我,這山j(luò)īng妖怪倒有許多是好的,并且都有著像白娘子一樣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喜歡報恩。 山j(luò)ījīng疑惑了下,白娘子是很有名氣的妖怪嗎? 陸玉昂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嘴了,連忙擺手,沒什么。 席燈聽了山j(luò)ījīng的話,倒只是說:你還是努力修煉把身上的jī味去掉吧,免得那只厲害huáng鼠láng找上門,非揪光你尾巴上的毛。 山j(luò)ījīng聞言,立刻摸了摸自己臀部,隨即怒道:他要是來,我還拔光他的毛。 從山j(luò)ījīng那里離開,席燈把人打發(fā)回屋就說:我有點事出去,你不要隨便走動。 陸玉昂噢了一聲。 席燈看了他一眼,就直接穿透門走了。 他飄到了白日的那個戲臺子那里,而戲臺子上正有一位盛裝麗人在唱戲。 譙樓打罷二更鼓,官人他獨坐一旁不理我 席燈見了,直接飄到了臺上。 辛濃。 那個被席燈稱為辛濃的盛裝麗人半側(cè)身子,對席燈含嗔帶怨唱了一句,冤家。 席燈笑了,沒想到許久不見,你還是喜歡唱戲。 辛濃是一只鬼,與席燈相jiāo許久,跟席燈不能投胎不一樣,他是不愿意投胎,聽說生前是個唱戲的,所以死了之后也愛唱戲。 席燈問他為什么不投胎,他只說怕投胎之后自己就不愛唱戲了。 辛濃為了唱戲,經(jīng)常混在各戲班子里面,由于他鬼的身份,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 辛濃停了下來,說起話來卻是男聲,再看到他身量很高,才讓人意識到這是一位男子。 辛濃一不唱戲,表qíng都冷了下來,白日跟在你身邊的是何人? 席燈很不在意地說:我新找的樂子。 辛濃突然轉(zhuǎn)身往里面走,席燈見了一頭霧水,就聽到辛濃的聲音,還不進來? 席燈跟了進去,才知道辛濃的意圖,他居然要給自己上妝,還是旦角。 席燈被壓坐在凳子上,不成,我不要化。 辛濃輕輕哼了一聲,上次不知道是誰搶了我的寶貝,說會補償我,這回讓你扮個旦角都不肯。 席燈眼睛眨巴眨巴,故作可憐樣,好辛濃,我可以直接變出來,就不畫了吧。 辛濃態(tài)度很堅決,不成,畫出來的才有感覺,變出來的都太假了。 席燈只好認命,抬起頭,視死如歸,畫吧。 辛濃立刻就笑了,那一笑還真是風(fēng)qíng萬種。 許久之后,戲臺上走出來一個還掩著面容的旦角,只見那旦角嬌嬌羞羞,好半天才放下袖子,唱了一句,卿你自結(jié)縭,終日便結(jié)愁眉,委屈知你難為,恨我無以慰妻,使你心中常悲。 只見那旦角一雙鳳眼半羞半惱,柳葉眉微微一蹙,那櫻桃小嘴還嘟起。不僅唱得差,這表qíng也十分不到位。 這方唱罷之后,戲臺子從后臺又走出一個小生,那小生倒是入戲,眼里悲切萬分,我遠在廬江為府吏,你cao持家務(wù) 可惜那小生一句還沒唱完就停了下來,直接往一個方向揮袖。 那里倒是有只小老鼠。 那旦角也出手了,卻是直接阻擋了小生,辛濃,那是我的人,不是什么小老鼠,你不要誤傷了他。 這旦角正是席燈所扮,他轉(zhuǎn)頭對一個方向說:你出來吧,說了讓你別出來,你gān嘛還到處亂晃? 辛濃冷聲道:你倒是護他護得緊,我看他賊眉鼠眼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辛濃的話剛落音,某個角落就鉆出來一個人。 陸玉昂看了下戲臺子上的兩只鬼,吞了下口水,都是鬼? 席燈對他招了招手,站那么遠做什么,過來,給你介紹下我的一個友人。 辛濃此時正冷眼盯著陸玉昂,聽到席燈的話,冷笑,不用了,這種沒用的人,也只有你當(dāng)寶了。 辛濃說完就轉(zhuǎn)身往后臺走。 席燈愣住了,最后對陸玉昂丟下一句,你快自己回去。就去追辛濃了。 那可是個別扭鬼,一生氣就生氣許久。 陸玉昂冷不丁遭受了冷遇,有點懵,其實他是睡不著才出來的,畢竟下午睡了一下午,結(jié)果聽到唱戲的聲音,然后就看到了做旦角打扮的席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