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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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卡文卡了好久…一直在糾結相澤的用詞 然后咕著咕著就快一個月了,只能和可愛的人妻凜久一起過生日吧! ———————————— 睡眠是個奢侈的東西。 追根究底來說休息是最奢侈的東西,把休息和睡眠劃上等號的英雄聽起來則更加可憐一點。除了學生時代有過不得不和他人擠一塊兒睡的經歷外相澤消太絕大多數時候都是拒絕同任何人有親密的舉動。 女孩睡覺的習慣,剛開始還好好的,不知不覺就滾到他懷里窩著。被當作抱枕的相澤這回老實了很多,稍微調整了下姿勢便摟著香香軟軟的老婆睡去。 到了休息日反而成為折磨的生物鐘讓人天微亮就清醒,而不巧昨日受累的少女睡得香甜,一點要醒來的征兆都沒有,相澤消太也只得耐下性子。 晨光的朦朧中近距離看到少女頸邊,更多是在雪白的背后,淡淡的紅點。 相澤消太也很是坦然,左右人他已經睡了,還能怎樣。 就著那平穩而可愛的呼吸思緒漸漸飄遠,今時今日才琢磨出山田多年前的一語中的,“你這種病在吃到苦頭之前是治不好的!” 彼時的嗤笑,正是此時的寫照。 輕易不動心,自以為看得通透又總是在某個地方不開竅,等栽了跟頭很可能為時已晚。 一定是報應。 …… “唔…”一覺睡得渾身骨頭都酥軟的的凜久忍不住抱著暖暖的抱枕蹭了蹭……好像手感有點不太對…? 看著迷迷糊糊的小貓在他身上蹭了一會兒的傻乎乎樣子,等到她用手揉揉眼睛才仿佛從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一樣清醒過來,老男人無聲的扯開一個龍貓笑。 光線透過窗簾籠罩在身上時已經是柔和許多了,處在迷茫中的紫瞳愣愣盯著手指上一點光亮…… “…早”,恰到好處的熟悉低啞聲在耳邊炸開,轟隆隆的推著原本平和的心跳開始狂奔。 抬頭撞入鴉黑的眸,才發覺腰間正被結實的手臂緊緊扣住,自己正貼在相澤消太懷里。特別是身下還隱隱不適的地方,不必看也知道自己定然已經紅了臉,少女扭捏了一下還是小小聲道,“早呀。” 這種緊密的姿勢多少讓人有點不自在,特別是抱著她的手掌逐漸向下… “…老師?”少女討饒般可憐兮兮,又叫他老師。相澤消太不至于就那么急色,不過是一點小小的惡趣味而已,唇挨了一下凜久額角就起身洗漱去了。 離開的那一瞬間女孩捂著額頭,分明是聽到那一句狀似隨意的, “生日快樂。” 嘴角彎彎,分明是被占了大便宜的少女眸光流轉,竟像是得到了最好的禮物一般綻開笑容。 洗漱整理過后凜久打著哈欠出來,卻見相澤消太已經扎好頭發一身西裝穿戴整齊。穿衣顯瘦,脫衣有rou,說的就是相澤消太這種類型的,正式打扮起來還是人模人樣的。 凜久深刻反省了一下自己作為女孩子的自覺,又回頭化了個淡妝,挽了個稍顯成熟的發型。對方的想法她大概也是略知一二的,不然也不會特地選在這一天。 她16歲了。 算一算從相遇起竟然也經歷了那么多事,他們兩人都不是喜歡拖沓的性子,一旦有了決定就快刀斬亂麻。 起得晚又打扮許久的女孩能出門時已經接近中午,相澤消太早有預料,約的正是午餐。 原是買來落灰的正裝皮鞋竟在一月之內連續穿了兩次,這對相澤來說實屬罕見,更何況是為了私事。就算是相澤消太也知道談婚論嫁這等事得在高雅的西餐廳才顯得更鄭重些,于是遵循舊俗。只不過沒挑兩人都吃不慣的法式意式料理,選了家風評不錯的牛排餐廳。 刮干凈胡子的男人和身旁氣質溫婉的少女看起來也算是登對,相澤消太還盡職盡責的替她拉開椅子,敵群一打十的猛勁被收斂好,挺直了脊背自有一番風度。 “這樣的老師總覺得有點不太習慣,”少女掩唇輕笑。 被打趣了也完全不在意,相澤消太輕而易舉的回擊,“叫名字就好。” 果不其然對方轉移話題,輕輕摩挲著無名指上的銀色圓環,“我好喜歡,謝謝。”那笑容是羞怯的美,這般看上去當真是一位可愛的新嫁娘。 “早就該給你了,”男人心境平和,當坐在這樣的場合,面對著裝扮精致的少女時更能清晰的認識到,她真的長大了。可能她需要的本就不是什么流行的吊墜鏈子,而是這枚說不上多華貴卻絕不算失禮的戒指。 沒有做好準備的,說不定是他自己。 相澤消太鄭重其事,“讓你久等了,抱歉。” “比我想象的要快。”她說。 但還是比不上她失望的速度。相澤消太仍然記得她笑得滲人的說為了孩子和他結婚的話,那時他認識到這位看似聰明又有幾分天賦的少女心智遠遠超出他能掌控的范圍。 一時被情愛的沖動迷了眼,然而一旦清醒,就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選擇,面對什么,如何經營,一清二楚。該慶幸的是基于多種原因凜久對他同樣十分縱容,給的關心正處于體貼又絕對不會讓有些孤僻的男人感到被干涉束縛的不快。 就連他提出的無理要求也被接受了,至少他們都有志向做一個好丈夫或者好妻子,追根究底都指向做個好父母。個人理解可能有所不同,但只要合理都能酌情考慮,達成共識。 相澤消太只想求證一點,他隱約能夠意識到凜久真正介懷的,他們無法像其他夫婦那樣結合的緣由,說不定其實根本不在他們兩人身上。 “我很愛雪華和愛華,沒有人會比她們更重要。”當然相澤消太得往后靠,說不定比她失蹤十幾年的爹還要后面一點。 很現實,也很符合她的性子。相澤消太看著她的眼睛,“我知道,她們也是我的孩子。” 凜久搖搖頭,“你不是。” 在男人怔愣間她繼續說道,“那是我的孩子,是我要生下來,要她們來我身邊,僅此而已。” “這對你來說只是個意外,我很感謝老師能接受她們,這已經足夠了。”她的微笑并不勉強,溫暖的光線下更顯得溫柔。 他們并不像正常的夫妻那樣相愛而孕育后代,因為這樣一場意外而來到世上的孩子,實際上對相澤消太來說可能算不上一個好消息。就算他接受孩子,也改變不了他從來沒有盼望過她們降生的事實。 或者說,這兩個孩子的孕育,是不被任何人祝福,也是不被期待的,要小心翼翼的避開眾人,避開輿論,忍受無數惡意的猜測和鄙夷的目光。甚至如果當初的相澤消太得知,定然會毫不猶豫的將她們扼殺在胚胎階段。 只有柔弱的母親,為她們準備好一切,煎熬著盼望著,迎接這兩個小生命。 換句話說,相澤消太只是買二送一的那個一,這個贈品少女感覺還行。 凜久可以相信他的品行,作為一個父親他的責任感,但感情上仍然會有所保留,她始終清楚的知道,表象下的真實。 “消太已經做得很好了,我們可以有一個家,可以陪著她們長大。”女孩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將自己真正的想法告知。 就像相澤消太過去告訴她的那樣,他可能不會是個好丈夫,但不會逃避責任。作為一個教育者,在教導自己的孩子上會更加靠譜一點,且這同樣是一種暗示,她聰明的解讀出來“不要在感情上過于抱有期待”的意思。 于是各退一步,變成了今天的局面。 相澤消太忽然覺得椅子有點燙屁股,他不清楚這是否可以稱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面對這樣一個善解人意又美貌的妻子該是感到幸運才對,意外的聲音堵在喉嚨里罕見的覺得混亂。 這的確是打到了他的痛處,相澤消太無法想象他會想要殺掉那兩個會抱著人大腿撒嬌叫爸爸的軟萌小生物,哪怕他清楚只是如果。這讓人感到煎熬,相澤消太的理智一定會讓他不擇手段的選擇結束所謂“不該來到這世上的孩子“的生命,完全否定她們的存在。但現在他知道不可能。 已經無法回頭了。 光是想象一下他會失去女兒們就已經受不了,今后還得心甘情愿的賺更多地錢賠上一輩子的貓糧。 始終是相澤消太,會從每一項問題的根源入手,盡管他從來不善于說心里話,只是有些事情不說出口的話隔閡永遠都在那里。 “現在才說可能有些晚了,”黑幽幽的眼注視著小臉微紅的女孩,相澤消太正襟危坐,低沉的嗓音敲打在少女心弦之上,“我從前并沒有想過自己會有孩子,” 他有太多事情要做,連自己都可以犧牲的人往往更不愿意牽連旁人,然后某一天他得到了一件可以稱為“驚嚇”的禮物。 血脈相連的家人。 “這是我至今為止得到的最好的禮物,雪華還有愛華,”褪去往常的頹喪,相澤消太一字一句的說著,“她們的存在不會是個錯誤。” 他認真道,“是我的寶物。” 話一出口凜久就已經紅了眼眶,對面西裝革履一絲不茍的男人再沒有比現在更順眼的時候了,認真起來的樣子會帥得讓人昏頭。他卻還不肯放過,一直待在他身邊才會越發覺出這段時間以來相澤消太身上發生的變化,這樣溫和的眼神像是永遠不會出現在這個男人身上。 “謝謝你,愿意做她們的母親,愿意帶她們來到世上,凜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