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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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只是平凡無奇的失蹤案件。 在揉碎了來自四面八方物質與觀念的名為“東京”的巨大運轉機器中實在是激不起一絲浪花。直到從最開始的文京,豐島到新宿,涉谷甚至千代田等各區都陸續出現了離奇失蹤案件人們才驚覺事情的嚴重性。 然而負責破案的警察廳很快陷入僵局。失蹤者無一例外都是13至18歲的女子初高中生,彼此之間沒有任何聯系,由此可斷定為無差別作案。Villain的目的無非應在拐賣,強x,凌虐,殺害幾個當中。 破案刻不容緩,晚一步都難以想象這些失蹤的少女究竟會遭到怎樣的對待。警察廳成立了緊急破案小組,而對方卻十分狡猾棘手,動手頗為謹慎的幾乎都選在了偏僻的監控死角。而關鍵的受害者就如憑空消失一般線索蹤跡全無,任憑警察廳如何調監控比對查證熬夜到眼爆青筋都一無所獲。 照理說無論受害者是否存活都應留下轉移的蛛絲馬跡或是冷冰冰的遺體,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 這不僅讓備受輿論壓力的警察焦頭爛額,也引發了世間的各種猜測討論,有人說Villain的個性應該是罕見的空間系諸如傳送、瞬移之類,有人說Villain是透明化個性將受害者們透明化摘除世人視線盡情囚禁玩弄。各類說法不一爭論不休,而事實真正如何呢? 黑暗中濕滑黏稠的什么鉆進制度裙擺下舔舐,冰冷的觸感頓時寒意傳遍全身,耳邊輕滑過的聲音清冷病態… “你看到了。” 女孩的視線幾乎不受控制的向下,映入一片暗紅的污跡。 事實上早在警視廳意識到案件的棘手時就早早聯系了英雄事務所請求合作。在這個僅靠警察實在能力有限的時代警視廳一改過去的作風不會強攬干不來的活。少女連續失蹤案特別行動組中刑事課、鑒識課、搜查課齊聚一堂,十來號人身著警服擠在一間臨時僻出來的辦公室里各個神情凝重的盯著一刻不停運轉的電腦顯示屏。 距離接到最新報案已經將近兩個小時。工作人員緊急調出所有監控比對查找失蹤女孩,后面站著呼啦啦一群人,有的甚至是幾日以來剛合上眼就又被叫起來。 前幾天對案件的調查終于有了突破性進展,但沒有任何一個人為之感到高興反而毛骨悚然。鑒識課在調查失蹤者事發當日地點周圍一個排水溝的提取物中驗出了DNA。雖沒有直接證據表明失蹤女孩已經遇害,每個人的心情都像是綴了千斤大石沉重得一句寬慰的話都說不出。 像是撕破了一道口子,驗證起來意外的進展迅速,其他事發地點也相繼驗出了受害者DNA,其中意味人人心知肚明。在接到女子高中生放學途中失蹤的報警后警視廳當下就緊急調動一切可動用的資源投入排查,失蹤案件報警有延遲性,往往接到報案是離事發時間已經過去許久。一方面晚上一刻失蹤少女遇害的可能性都在增加,一方面這無疑也是個絕佳的機會。 哪怕早一秒也好,為了不再出現新的受害者將這個性質兇殘惡劣的Villain繩之以法,警視廳連軸運轉,個個熬夜燒腦眼暴青筋,辦公室幾乎成了不修邊幅胡子拉碴面相兇惡的黑社會大叔據點。 “確定了!”緊盯屏幕的警員輕聲叫起來,指著上面的影像,“受害人最后一次出現在這條商業街,拐進沿途的舊居民區就再沒出來過。這邊岔路多設備老舊是監控盲點。” 辦公室頓時恢復了緊張忙碌的狀態。 “通知附近的警員馬上抽調巡邏人手搜索,其余人馬上趕往目的地!”塚內打開對講通訊設備。與此同時參與行動的英雄們耳邊響起同樣的聲音。 “這里是警視廳塚內,事發范圍已經確定立刻發送GPS,還請各位支援。” 一處居民樓頂層,聽著耳邊老熟人的聲音,地圖上顯示的位置還算偏僻。正好位于附近英雄打了個照面,可巧,兩人半張臉幾乎都埋在布料之下,不過即便看不清長相光瞧見那被發膠精準定型的頭發和紅遍大街小巷的標志性緊身牛仔衣就知道來人身份了。 “其他人趕來需要時間,分頭行動”,黑衣黑發的男人帶上護目鏡朝潮爆牛王說道。對方大半張都臉埋在衣領下,也不廢話,手勢一比各自心中有數,“我去那邊,這片你來,Eraser head。” 頸上層層纏繞的白色合金武器無風徑自展開,相澤消太順手捏住其中一根從十來層高的屋頂縱身躍下。風聲在耳邊呼嘯,手中白條飛舞幾個來回就已落地踩著腦中地圖的路線開始搜索。 天空染上黑幕,像漆黑的巨獸吞噬著人類的時間,一分一秒,都顯得那么漫長。與時間賽跑的感受可不怎么好,這一點英雄的體會比誰都深。 這邊沒有…沒有…也沒有……黑色的身影幾乎溶于夜色移動速度極快,判斷出最佳線路地點迅速繞完一大片區域,在岔路七拐八彎縱橫交錯的老舊民樓間選擇自上而下的視角穿梭在房檐屋頂間。 鍋碗瓢盆的碰撞聲、電視機的播放聲、夾雜方言的爭吵聲……各種生活雜音在耳邊過濾,Eraser head負責的區域即將巡視結束,就在他打算報告無異常時突如其來的尖銳金屬碰撞聲在無人經過的小路上格外清晰。就像是金屬垃圾桶被粗暴的撞翻夾雜著凌亂的腳步聲,男人腳步一轉飛速接近。 接近兩幢舊樓間狹窄的巷口,身上衣物幾乎碎成片狀的女孩嘴被堵住,雙手被什么緊緊束在身后蹬著腿拼命掙扎。見此情景男人護目鏡下漆黑的眼珠瞬間染紅,下意識抽出匕首。 相澤消太不敢貿然上前,Villain尚未完全顯出身形,但恐怕不是他能沉默的效果類個性,窄巷地形易守難攻,對方人質在手…… 兩人一打照面像是應證他心中所想Villain當即將女孩卷起擋在面前為盾,卻不退反進現身出來,“英雄?來得可真早啊……”發出陰冷聲音的Villain面容扭曲嘴角彎起一道詭異的弧度諷刺意味十足。 終于看清讓警視廳頭疼不已的Villain原貌。對方自腹部伸展的數條觸手沾滿粘稠的液體將獵物牢牢纏繞囚禁,異形類個性無法消除就罷了,他同為高柔韌性的白色合金武器會稍有受限。 “放下人質,從輕發落。”例行公事吐出一句自己都不信的話,相澤消太握緊匕首,白色合金武器爭先恐后射出,轉眼貼身而上將距離化為擅長的近身搏斗。 以觸手相擋瞬間就被削成幾截對方也不惱,反而輕笑一聲,被對方纖維武器纏住的數條觸手應聲而斷化作血水,得以脫身的瞬間將人質往前一扔自己猛地退后,“這話你自己信?” Villain顯然對英雄人質優先的選擇一清二楚,相澤消太不得已收回連續的攻擊,只差幾厘米就能抓住女孩時幾十根觸手從她背后涌出將她包裹拖入深巷,口中被猛地被塞入什么東西強行吞咽。 下一刻視線重新清晰,包裹她的觸手斷成無數截滿天飛舞,被耍了一通的男人踏著墻壁自上方而來。女孩被層層白色卷起跌入一個結實的胸膛,沉穩的男聲自頭頂落下像是魔咒般深入腦髓。 這一句是對Villain說的,“沒用的。” 特殊合金武器將對方腹部剛剛重新長出的觸手自根部捆了個結實的結,連帶其本人亦是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柔軟自有柔軟的捆法。 所幸Villain的嘴倒是沒捆上,也難為他這時還笑得出來,“她們都死了。”他像是回憶起什么享受般舔了舔唇,“只要一個小時…”說著撇了一眼男人懷里的女孩咧開嘴露出森森白牙,“就會溶化成一攤爛泥。” 這句話可謂信息量巨大,相澤消太理解力驚人,接警早已超過兩個小時,警視廳上上下下和各路英雄爭分奪秒緊急搜尋的受害者恐怕已經遇害。 “…!”反應過來的男人低頭,懷中的女孩小臉通紅,沒有脫險的驚魂未定也沒有獲救的喜悅安心,眼角仍掛著淚珠神色茫然的盯著他的下巴看。“艸!”沉默寡言如他也感覺到頭皮發麻。 “嗤嗤,這可是只難纏的小貓,不然我也不會這么快被發現了,”被五花大綁的Villain似在自言自語,抬眼看向黑衣英雄似在挑釁,“可惜還沒來得嘗到會抓人的小母貓發起情來是什么滋味,要不…您替我嘗嘗?” 話音未落他腹部猛受一擊整個人撞在墻壁上痛到痙攣,特質黑色戰斗皮靴質量極好幾乎將他踩平在地面。 “解藥。”上方響起男人不帶情緒的低沉聲音。 地上口吐白沫的人狂咳數聲,聲音虛弱又咬牙切齒,“…喂喂…咳……英雄居然動私刑嗎……唔…!”最為柔軟脆弱的腹部頓時又挨了一下疼得他眼冒金星。 面前的男人臉色黑沉,護目鏡下血絲爆滿的紅色眼珠昭示著壓抑的暴怒,并不與他廢話。 “…咳…咳咳……個性…可沒有解藥…啊哈…啊哈哈哈……”疼痛叫他說了實話,不用看都知道男人該是副什么樣的臉色,想到這里又忍不住笑出來。 “這玩意兒可比媚藥刺激呢…小貓咪吃了不少頂多撐不過叁十分鐘……您可想好了哈哈哈……還能搭上個職業英雄…值了……”他笑得狀若癲狂而下一秒就失去意識。 相澤消太收腳,向警視廳發送定位說明Villain已經被制伏。從旁伸出一只小手捂住他的護目鏡,相澤消太捏住她的手取下,女孩巴掌大的小臉泛著不正常的紅色延伸到她裸露在外的皮膚,但尚且算是還有模糊的意識。 “你住哪里?”他問。 神志恍惚間女孩愣了好一會兒才似聽懂,伸出手指指了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