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氛圍適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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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喬抬起頭,朝他笑了笑:“鴻鵠一再高舉,天地睹方圓。” “辛棄疾的詞。”陳望說。 蘇喬點了點頭:“這個項目差一點夭折吧,幸虧你力挽狂瀾,不然哪能有這么漂亮的飛機和名字。” “夸張了,一個人的力量能有多大。” 蘇喬歪著頭,一只手臂比劃成翅膀揮了揮:“科技貢獻獎的頒獎詞我倒背如流,網上還有很多其他的評價和贊沒,你不要太謙虛,‘鴻鵠’和你都當得起。” 那樣一個龐大資金投入的項目,國家五年計劃中重中之重的項目,所有參與人員簽下軍令狀,只能贏的項目,它只可以被當事人輕描淡寫,絕不可以被外人輕描淡寫。 陳望有些出神,似乎真的在回憶她說的頒獎詞,似乎被什么其他的東西觸動了心弦。他從書架抽出一本社科書,扉頁上是著作者龍飛鳳舞的簽名。 蘇喬不明所以地湊近看,只認出一個“許”字。 陳望忽然笑了下:“網絡寫出來的,和你看的小說一樣,誤人子弟。” 蘇喬這下是真的不樂意了:“不許你詆毀我的小說……哦不對,不許你詆毀‘鴻鵠’……也不對,我不許你詆毀自己……” 陳望的笑容暈得更大,蘇喬不禁捂住臉,她這是說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話,只好亡羊補牢似的解釋:“我只是對科學研發有著本能的敬仰。” “想聽故事嗎?”陳望話鋒一轉。 蘇喬甚至沒怎么思考就搖了搖:“不想。” 陳望有幾分意外。 蘇喬坦白地說:“我怕聽了之后,落差太大,只有遠遠觀望才能保持神圣感。” “沒關系,就當是你看的虛構小說。” 故事和小說有什么本質的不同呢,蘇喬不想深究,他愿意說,她也沒什么事情忙,于是便當起一個合格的聽眾。 一些塵封多年的舊事,配上一壺好茶,韻味十足。 蘇喬吹開杯中漂浮的茶葉,抿一小口便唇齒留香,她告誡自己千萬不要代入千萬不要帶入,以免義憤填膺。 陳望被她認真的表情逗笑了,壓了壓情緒緩緩說:“當年出了事故,搭進去兩條人命。” 蘇喬愣了一下,嚇得茶杯也隨著晃了晃:“這么嚴重啊……” 其實這些事情網上也有提到,但大道小道消息絡繹不絕,真真假假摻雜其中,難辨是非。 陳望目光有些飄忽,回憶著往事的細節:“決策失誤引發了爆炸,項目總師出局,而他同時是核心技術成員。” 發生事故后,從上至下一級一級排查,處分警告下達無數個,也包括被革職的總師。他似乎更嚴重一些,體系中永不錄用,并且被秘密監禁。 沒有核心成員,鴻鵠如同雄鷹斷翅,再難繼續翱翔。 “我加入的時候,前一位的事情已經蓋棺定論了,利益牽扯太廣了,上面下令做淡化處理。” 這一趟渾水終究是拉了無數相關和不相關的人下馬。 蘇喬消化掉這些剔除了假料的真相,同時也有點想不通:“處理結果是不是太嚴厲了,事故確實嚴重,但決策又不是一個人的責任……” 陳望雙手交握,神色平靜地點了點頭:“表面看上去是這樣的。” 蘇喬忽然坐直身子,嚴肅地放下杯子:“還是不要說了,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會被……滅口。” “小說看多了。”陳望提起茶壺為她斟滿,“那個致命的決策是他孤注一擲,除此之外,還查到他與境外間諜來往。” “……” 許久,蘇喬都沒能說出一句話。 她暗自握住顫抖的手,藏在書桌下,臉上卻是一副唾棄又譴責的表情:“國家利益高于一切,這人怎么……” 陳望正定定地看她,似乎在端詳研判,又似乎只是被她臉上的表情吸引。 蘇喬驀地一凜,鄙視地說:“真是枉為科研工作者!” 陳望嘲諷地哼了聲:“自作孽不可活。” 蘇喬懦懦地動了動嘴角:“為什么要背叛呢……” “你覺得呢?”陳望把問題轉而拋回給她。 蘇喬垂著眼睫,她所能想到的理由無非是—— “金錢、權勢、美女……隨便哪一樣都比埋頭在實驗室,沒日沒夜的工作容易得太多。” 話音落下,陳望卻在搖頭。 蘇喬嗓子發干,莫名的一股氣流從心底直竄頭頂,她舔了舔唇瓣,微微偏了偏頭,問道:“有什么不對嗎?” 她整個人坐在光線的盡頭,頭發被照的隴上一層金色的光暈,臉上細小的絨毛清晰可辨。陳望沒想到只是這么看了幾眼,便翻涌出澎湃的欲望。 于是他擱下茶杯,喊她:“你坐過來點,我告訴你。” 蘇喬狐疑地看向他。 陳望攤開手,這是接納和需要的迎接姿勢,分明也是狩獵者布下的陷阱。 甜蜜的誘惑就在眼前,蘇喬深知不能上當,可是卻有一股力量推著她向前。 于是她便如同像鬼迷心竅了似地,雙腿不受控制,繞過書桌走向他。 指頭剛觸碰到他手心,就被牢牢地攥住。 陳望一拉一拽,蘇喬撲坐到他腿上。 溫香暖玉入懷,陳望的右手立刻扣住蘇喬的后腰,手臂擁緊,似是擁有了無價之寶。 蘇喬的肩膀和他的湊成垂直的角度,而左手被擠壓在兩人身體之間。 這個姿勢不舒服,蘇喬撤出手想尋找妥帖的位置,可選來選去似乎只有搭在他頸項上最舒服。 她沒有過多糾結,虛虛地攬了上去。 他緊了緊手臂:“真乖。” “喂——” 陳望用左手抹掉她唇角的一片茶葉,放到自己口中咀嚼,聲音越來越低:“現在的氛圍很適合……” “可是現在是白天啊,一會還要出去……” “白天又不是沒做過。”他指頭勾住她的裙擺。 蘇喬想到自己坐過來的初衷:“你說坐過來就告訴我的。” “此‘做’非彼‘坐’。” “狡詐……”蘇喬仰頭,朝著他的下巴啃了一口。 她眼媚如絲,臉粉若桃花,發髻松松垮垮,柔軟的身子都在他觸手可得的懷中。 陳望的眼睛深邃起來。如果之前還能理智地抽身而去,此時早已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他親了親她被茶水灌溉得水潤的紅唇,聲音不高不低,剛好從腹腔出來:“有人看不過去啊,有人舉報啊……” 親吻一路向下,自她腰圍中抽出下擺,手掌沿著滑膩的皮膚貼了上去。 蘇喬貼著他蹭了蹭,仰著臉看他意亂情迷。 她也好不到哪去,雙瞳中氤氳了水汽,同樣的意亂情迷。 “證據確鑿,無可抵賴。也不對,舉報行為和舉報內容……”陳望頓了頓,補充道,“一真一假。” 她聽得迷糊,陳望勾了勾唇:“知道誰干的嗎?” “我怎么會知道……”蘇喬被他揉得渾身發軟。 “就看誰受益最大了。”霸道的吻覆上來時,他又說了叁個字,和茶香一起淹沒在唇齒中:“許……崇……天……” 情欲來得太快了,轟轟烈烈,迅雷不及掩耳。 蘇喬的半邊肩膀和手臂都被他攥的發麻,心里的難耐卻一波接著一波涌上來,沖刷著身體和意識。 男人在這種事上,仿佛有著無師自通的本領,不過幾次已經爐火純青。 她再也沒有什么精力去思考去琢磨,只能任由浪頭將她拍碎淹沒。 秋日春光旖旎,又是一片其樂融融。 這一次是書房,準確的說是——書房的辦公椅。 兩人均是衣冠楚楚,這樣的姿勢與親昵和擁抱似乎沒什么兩樣,可是他們下身卻緊密地連在一起。 陳望掐著她的臀瓣前前后后控制速度,蘇喬的上半身貼著他幾乎沒怎么動,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腰部。 情欲和茶香混在一起,她的全身都化成一團水,又慢慢被蒸干,然后再化成水,反反復復…… 蘇喬順從原始的沖動,小口小口親吻他脖頸的動脈。脈搏跳動的頻率和胸口處心臟的頻率是一樣,甚至和她身體里的那部分跳動的頻率更加一致。 皮膚的每一寸都在陳望狂野的動作下戰栗,蘇喬緊緊抱著他。 飽脹而酥麻的快感從身體中每一個細胞席卷全身,陳望在相互抖顫的余韻中釋放。 蘇喬艱難地從窒息找到一點呼吸,很快聽到他貼著她的耳朵說:“再來一次。” 她扶著酸痛的腰打退堂鼓:“我不行了……” “沒關系,我行。” 陳望笑著抱起她,調整成背對的姿勢。他撩開被汗水打濕的長發,貼在她后頸用力吸出一朵紅梅。 蘇喬的抗議慢慢地全都化成綿延不斷地嚶嚀。 —————————— 怒更2800字,這次稍稍清淡點,埋了個大伏筆,看文的盆友們,快快留言猜猜情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