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痕
黎雨撐著下巴昏昏欲睡,同桌推了推她,告訴她班主任讓她去趟辦公室。 “你怎么遲到了?”同桌好奇。 她吞咽著口水,嗓子發痛,傅時揚捅得太深,讓她現在說話都疼。 班主任林若是個年輕的女人,剛畢業沒多久,仍然懷著一腔育才的熱血,對班里每個學生都視若己出。她很關心黎雨的情況,因為有太多關于這個女生的風言風語了,傳到他們老師耳朵里的雖然只有一星半點,但也足夠驚心了。 林若看她推門進來,一舉一動都有風情,完全不是一個還沒成熟的學生該有的氣質。那些傳言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你家長最近什么時候方便來趟學校?”林若開門見山道,“不用擔心,老師不是想告狀,你是新轉學來的,班上其他人的家長我都見過了,只有你家長我還沒見過。” “他們經常出差,”黎雨低著頭,“我不想麻煩他們。” “跟父母談什么麻煩不麻煩的。” 黎雨笑了笑:“我是被他們收養的,我親生父母都死了。” 林若心臟猛的一跳。 她的眼神讓黎雨想zuoai。 傅時揚沒cao她,她上次跟人zuoai已經是一個星期前了。 大課間跑cao,她躲在衛生間里自慰。 校服裙里的內褲濕得粘乎乎,她脫下內褲,坐在馬桶蓋上用手指cao自己。 但是怎么都不夠,她想起林若的眼神,那種憐憫那種回避,讓她焦躁得想抓開自己的胸口。 她捅了叁根手指進去。 不夠,不夠。 衛生間的門被人從外面踹了一腳。 “黎雨是吧,我知道你在里面,”男生長得高大俊秀,神色陰郁,“你個婊子離我哥遠點兒,聽見了沒?” 她咯咯笑起來,繼續用手cao自己,問道:“你哥是誰啊?” 外面的男生又錘了一下門:“cao你媽的,笑你麻痹啊笑,出來!” 她抽出手,放下裙子,很聽話地打開了門。 衛清看見她一愣。她的襯衫跟裙子都很亂,眉梢眼角一片緋紅,手里握著一團薄薄的布料,看著像內褲。 黎雨看見他,就知道他哥是誰了。衛懷行衛清,大名鼎鼎的雙胞胎兄弟,兩個人截然相反,一個是學霸一個是校霸。 她把衛懷行怎么了?她倚著門仔細回憶著,其實也沒什么好回憶的,她跟男人無非就一種關系,勾引他們cao自己。 她舔著嘴唇,小腹熱得像要把自己融化了。 “你要干什么?”她仰頭看著衛清,彎著眼睛笑起來,“打我嗎?” 她語氣里甚至帶著期待。 衛清揪住她的領子,他沒打過女人,更沒主動威脅過哪個女人,但黎雨這個婊子不該惹他哥,這是他的底線。 黎雨順從地靠進他懷里,他也穿著校服,肩寬窄腰,把普通的襯衫撐得非常好看,覆手上去,隔著一層薄薄得布料,她能摸到他胸口隆起的肌rou,皮膚的熱度。 她咬住他胸口一顆紐扣,靈活地解開。 “cao我也可以。” 衛清身體一僵,渾身肌rou都繃緊了。 他觸電般猛地一推,饒是黎雨反應迅速拉了一下門板,仍然被他推到了地上。 百褶裙堆到大腿上,她手撐著自己,并攏的膝蓋向下一覽無余。 這個婊子。 衛清握緊了拳頭,她沒穿內褲,yinchun顏色泛紅,因為剛剛被手指捅過而濕漉漉的,腿根也有手指掰出的紅痕。 她痛得呻吟了一聲,兩片艷紅充血的yinchun也跟著抽動了一下。 衛生間外陸陸續續傳來了腳步聲,課間cao已經跑完了。 衛清扯起她半拖半抱進隔間里,一群女生嘻嘻哈哈聊著天進來了。 “還有比你尿急的人呢。”一個女生看著緊閉的隔間門打趣。 黎雨被他壓在隔板上,貼著他的鎖骨低聲笑起來。 她屈起一條腿,膝蓋碰到他兩腿間勃起的帳篷。 “好癢,”她嘴唇貼著他的耳垂,“求你快插進來。” 衛清雙眼發紅,狠狠捂住了她的嘴。 只剩那一雙桃花眼,煙灰色瞳孔,水玻璃一樣透徹,睫毛又長又密,并不卷翹,抬起眼看人時少了許多諂媚。 她上氣不接下氣在他手掌下笑著,伸手去解他的褲子,她對這個得心應手。她握住衛清勃起的yinjing,那根rou柱又粗又長,沉甸甸的分量。 她濕的更厲害,腰扭得像蛇一樣,勾著他的腰邀請他進來。 衛清掐著她的大腿,手臂稍微用力,就把她整個人托了起來。她的入口濕熱,yin水滴在他莖身,guitou在兩片充血的陰蒂間來回磨蹭,馬眼溢出的液體讓那片入口更加粘膩。 “快進來。”她在他手掌間口齒不清地乞求。 衛清冷笑:“誰他媽知道你有沒有病。” 她那雙桃花眼濕得也厲害,沒一會兒就被逼出了淚水。 “沒有,我很干凈,”她舔著衛清的掌心,“哥哥,求你了。” 衛清揪住她后腦長發,徹底固定住她的頭。 他泄憤般用力插進去,那甬道緊得讓他頭皮發麻,差點叫出聲來。 隔間門被用力拍了幾下:“有完沒完啊,外面這么多人等著呢!” 兩人充耳不聞。 外面腳步聲談話聲嘈雜。 衛清腰上力道十足,頂得她不斷起伏,她沒有著力點,全靠衛清兩條胳膊托起來。這種完全把自己的掌控權交出去的感覺讓她爽得頭暈,她的口水打濕了衛清的手,呻吟聲被死死捂在下面。 他進的又深又快,rou體碰撞著rou體,交合處水聲拍打。她被填的很滿,快感混雜著痛苦,讓她忘了那個憐憫的眼神,忘了歡愉之外的一切。 “我要射在你里面,”衛清貼著她的耳廓,“懷孕了就自己去打胎。” 黎雨笑得喉嚨發痛。 衛清恨恨地磨牙,射精時一口咬在了她肩膀上,留下一個帶血的齒痕。 上課鈴響起,衛生間里重歸于靜。 衛清拿紙簡單清理了自己,扣好皮帶和紐扣,對她說:“別他媽再纏著我哥,否則下回讓人輪jian你。” 黎雨臉上帶著被他捏出的指痕,被扯開的衣領間齒痕若隱若現,笑得迷離:“那我更得纏著他了。” 衛清低罵了聲sao貨,快步走出去。 那天下午,黎雨在廁所跟人搞上的事兒又傳開了。 傅青下午比完賽回來,張齊神神秘秘地給他聽了段錄音,正是黎雨在廁所搞出來的動靜。 背景音嘈雜,什么聲音都有,只有幾下碰撞隔板的聲音,他甚至都沒聽見一丁點黎雨的聲音。 “你別聽風就是雨行嗎。”傅青很不耐煩。 “真的!課間cao有人見黎雨進了廁所就沒出去。”張齊信誓旦旦。 傅青胃里發沉,轉頭看他:“你要是也想cao她就直接去,這樣有什么意思?” 張齊看他生氣了,訕訕坐了回去。 放學后他們一前一后到家,傅青到的早一點,傅時揚破天荒在家做了頓晚飯。 兩人擺好餐盤,傅時揚簡單問了兩句他比賽感覺怎么樣,父子倆便相對無言。 等了許久,黎雨還沒回來,外面夜色已經很深了。 傅時揚問了句:“怎么不跟你姐一起回來,她一個女生不安全。” 傅青沒吭聲。 傅時揚笑了笑:“還鬧別扭呢,這么大的人了跟她計較什么。” 傅青扔下刀叉:“我出去接她。” 他滿懷怒氣地轉了一圈,在臨湖公園里找到了黎雨,她跟一個男人靠的很近,唇間火光閃爍,他立刻跑上去,狠狠扯了黎雨一把。 “你干什么?” 黎雨咬著一支煙,眼神疑惑:“怎么了?” “我們都在等你回家吃飯,”傅青一向不對人發脾氣,但每次看見她都恨的牙癢,“你躲在外面抽煙?” 黎雨對著他的臉,輕輕噴出一口煙。 傅青揪住她的衣領,手上青筋都迸起來了。 到底怎么樣才能讓她,讓她… 讓她怎么樣? 傅青搞不明白。 他看見黎雨鎖骨上的齒痕,很新的傷口,也許就是上午在廁所里跟人zuoai被咬出來的。 他抽出黎雨唇間那支煙,狠狠碾碎在鞋底。 “別生氣,弟弟。”她推開他的手,整了整衣領,“我們回家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