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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交叉口(2)

    作者:兩面三刀

    2021年9月11日

    字數:10823字

    林文華頭腦發蒙,渾渾噩噩行走間,眼前忽然豁然開朗,視線變得純澈明凈。

    抬手一看,心中不由驚嘆,自己是來到了天堂嗎?這是世外桃源一般的景象,樹木蔥蘢,溪水潺潺,地面上百花齊放,姹紫嫣紅。

    一位美人便立在花叢之中,她身著紅色底色繡有黃花的古典旗袍,豐乳肥臀將旗袍撐出分明的曲線,在腰部猛然收緊,襯托之下,纖細的柳腰顯得盈盈一握,弱不禁風。

    她膚若凝脂,冰肌雪骨,小手正拈著一朵純潔的白花,另外一只手則放在腦后,無毛的腋下露出,純潔與性感并存。

    美人旗袍開叉下,是難掩的性感黑色油光絲襪,小腳上踩著紅色系帶高跟,把修長的美腿拔高一層,高高的鞋跟把花兒踩得俯首稱臣,數根青草透過鞋子,觸摸她細膩的黑絲包裹的rou腳。

    南希見林文華看呆了的模樣,不由纖手捂嘴,輕然一笑,笑意之中,胸前圓滿抖動,乳浪陣陣,細微的rou色從領口中透出,若隱若現。

    她走上前去,豐潤柔軟的手臂挽住男人臂膀,挽出高貴發髻的腦袋輕柔地靠在他結實的肩膀上,小腳勾住男人小腿摩擦,柔嫩細滑的腳背劃過他的小腿,癢癢的。

    她呵氣如蘭,吐出一口熱氣,在林文華耳邊喃喃輕語:「弟弟啊,jiejie可是等了你好久了~快跟jiejie過來吧。」

    聲音嬌媚,帶著調笑似的嗔怪,以及殷殷的期盼,彷佛獨守空閨多年的女子等來了自己心愛的丈夫,尋求憐愛。

    說完,成熟的女人便扭著自己蜜桃似的肥美多汁的美臀,款款向前,高跟美足毫不留情地踐踏過鮮花鋪就的長毯,行走之間,鬢間垂落的發絲輕揚,美人回眸一笑,媚眼如絲,笑意盈盈,抬起豐潤的手臂,涂抹著紅色指甲油的纖長手指輕輕勾動,引誘著男人跟上。

    林文華心頭發熱,jiba發脹,暗道:這個小妖精!便絲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陽光明媚,照得美人如畫,背影娉娉婷婷,股間撐出駱駝趾一般的形狀,微微陷入進去,花縫隱然。

    兩人來到一處奢華的大殿之中。

    紅木家具凋刻精美,擺放雅致,不少留有空間的地方,還擺上了年代久遠的古董和栩栩如生的玉質人像。

    大殿正中,修建著兩個池子,一邊堆放了散發著香氣的鮮紅熟rou堆成的rou山,另一邊則灌滿了清澈見底的寶貴的水源。

    而在靠后的地方,一道白色凋花帷幕把空間隔開,輕風拂過之間,簾幕揚起,隱隱可以看見里面是一張白色的大床。

    林文華眼神火熱,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的酒池rou林,巨大的饑渴感以及渴望感沖擊著他的身體,令他身體顫抖,幾欲昏厥。

    南希目光幽深,嘴角含笑,柳眉微動之間,發出酥麻如電的許可聲:「弟弟,好好享受吧!jiejie知道你受苦了~」

    說著,她輕倚墻壁,小腳微抬,皎白的玉手伸進高跟之中,指尖在腳掌之中摸索,好一陣之后,才從中拿出一根扎腳的青草。

    而后就這么遠遠的,雙腳交迭靠墻,動人的身體曲線慵懶地伸展著,看著林文華坐在兩座池子之間,狼吞虎咽。

    林文華如野獸一般撲到rou山之中,雙手抓起兩塊rou,便往嘴里塞,吃得滿嘴是油,guntang的rou塞滿了嘴巴,吞咽下去之后,肚子便有了飽脹感,大量攝入rou脂,讓他有了一種滿足感,同時還有輕微的嘔吐感,可能是太久沒有吃rou的原因。

    吃著之時,眼睛不由抬向水池上,清澈的水在他看來是那么的誘人、甘甜,以至于他還沒吃飽,便俯下身子,在水池中暢飲起來,動作粗魯。

    就這么吃了十來分鐘,總算吃飽喝足,折騰了許久的疲累感又涌上心頭,他雙眼發沉,砰的一聲便倒在了地上,沉沉睡去。

    ……下體有溫潤感傳來,林文華醒過來,便感覺自己全身赤裸,roubang被含住,在溫暖的口腔之中吞吐,柔軟濕滑的丁香小舌點動著他的馬眼,刺激無比。

    他微微抬頭,果真看到南希頭發披散,趴俯在他身下,雙手撐住他的腿,身體曲線誘人,渾圓的屁股挺翹,俊俏的臉龐貼著他丑陋的roubang,卷曲的黑色陰毛頂在美人的眉眼之間。

    南希溫熱的鼻息吐在他的跨間,蜷首上下動作,就這么為他koujiao著,發出滋滋輕響。

    「南姐,你……」

    林文華不敢置信,問了一句。

    話語未落,便被女人更為猛烈的動作吞吐打斷,只覺得自己的roubang進入到溫暖的腔道之內,不住抽插,盡享溫柔。

    女人極有技巧,時而把roubang含到喉嚨伸出,蠕動喉嚨,讓guitou被軟rou包裹,時而貝齒輕輕接觸roubang,帶來不一樣的刺激感,時而張開檀口,含住男人碩大的春丸,嫩滑的小手也在男人腿間、腹部不住滑動。

    在南希這般專注投入的服侍之下,林文華只覺得roubang脹起,精關即將失守,他不禁伸出有力的大手,摁住身下女人的腦袋,roubang把櫻桃小嘴當做口xue,毫不憐惜地在其中抽插著,水聲陣陣,美人伸手拍打他的大腿,黑絲小腳不住擺動,小臉通紅,呼吸困難。

    他沒有理會,直到roubang再次頂到南希喉嚨深處,女人小巧的瓊鼻緊貼他散

    發惡臭的胯部,他才停下動作,濃稠腥臭的jingye噴出,沖刷著喉嚨,灌滿了整張小口,身體一顫后,緩緩松開手。

    南希連忙抬頭,鼻尖聳動,呼吸著鮮活的空氣,她眼神羞惱,櫻唇張開間,許多jingye便沿著嘴角流出,輕輕咳嗽時,喉嚨不適地吞咽,反而把不少jingye吞咽下去,這讓她心中惡心無比,幾欲嘔吐,看向林文華的眸光之中都帶著森冷,不過很快便調整過來,笑意盈盈,聲音略顯沉悶:「弟弟啊,jiejie的小嘴,舒服嗎?」

    林文華見面前美人秀發散亂,嘴角含精,被jingye浸潤得微微發白的香舌舔動之間,便將自己的jingye納入口中,不由心中感動:「舒服,舒服,謝謝南姐。」

    說著,他便坐直身子,湊上前去,伸手想要抱住她。

    南希輕柔地將他重新推倒在柔軟的大床上,玉手滑動,柔弱無骨的身子一寸一寸上移,直至美臀坐落到他的跨間,rou縫抵住軟軟的jiba,殘留的jingye染濕了旗袍,才開口道:「弟弟不用太過cao勞了,讓jiejie來服侍你。」

    說罷,她白嫩的雙手撐住男人的肚子,抬臀提腰,站直身子,兩只嬌俏的絲襪rou腳就這么放在林文華腰側,小腳掩在黑色絲襪之下,在女人的運動下泌出了點點細汗,水光透過絲襪顯露出來,更添妖媚。

    美足踩在白色床單上,絲襪受力,擠出細微的褶皺,而腳背緊繃,其上弧線誘人。

    南希一腳踩在男人的身上,略帶潮意的黑色美足在男人腰腹游走,圓潤的涂抹了紅色指甲油的腳趾在他的rutou處輕輕滑動,靈巧地夾住戲弄著,不住刺激著男人的rou體。

    同時,南希纖手從晶瑩剔透的小臉上滑落而下,落到了勒緊胸口、苦苦支撐的一顆玉扣之上,啪的一聲解開扣子,胸前的溝壑便更加深邃,脖子滴落的汗水順著深溝滑了進去。

    她沒有佩戴胸罩,胸前兩點殷紅蓓蕾隱隱顯露出來,頂在倒扣的渾圓rufang之上,十分誘人。

    她似乎沒有脫去旗袍的打算,只是伸手到旗袍下擺處,微微撩起較為寬松的旗袍后,無邊春色暴露在空氣之中。

    女人并沒有穿內褲,性感的下身僅有絲襪包裹,花xue之上芳草萋萋,被緊致的絲襪勒得左右搖擺,而在rou縫之中含著水光,原本細微的rou色更為明顯,鮮紅的嫩唇呈現在眼中,也遭受了絲襪的折磨,花瓣微張,緊貼絲襪,其上復著蜷曲的黑色陰毛,不掩rou色。

    結實豐滿的屁股撐開絲襪,白花花的rou色像是要突破黑色的阻隔,沿著絲襪之中狹窄的縫隙鼓出。

    豐腴的美臀在絲襪的收緊下,曲線更加圓潤,蜜桃般張開的雪白臀瓣中,粉色的菊蕾微微張開。

    南希伸手掰開自己的臀瓣,使得臀溝中的xiaoxue裂開更為寬闊的縫隙,菊蕾被拉得有些變形,陰毛也移動位置。

    兩根涂抹鮮紅指甲油的手指探到xiaoxue的位置,指尖試探性地滑動,觸碰到水津津的玉門后,便停了下來,隨后細碎的布帛撕裂聲響起,黑色絲襪在花xue處撕開了一個洞口,點點yin水透過洞口,滴落在潔白的床鋪上,化作透明水漬。

    林文華看著面前美人誘人的表演,呼吸粗重,握住了在胸口處調皮游走的rou腳,用力揉捏,捏得雪白腳趾胡亂扭動,白里透紅的腳掌起了褶皺,不住在他手里掙扎晃動,直到黑色絲襪微微變形,甚至快要破裂撐開,才放開手。

    南希掂起腳掌,細腰發力間,豐腴的美臀顫抖著下沉,直到落在了林文華跨間,jiba透過洞開的絲襪,頂在xiaoxue之中,烏黑粗大的堅硬roubang擠開鮮紅的花瓣,鉆入到水淋淋的rouxue之中,順著美人嬌軀的下落,沖破層層褶皺,進入到花心深處。

    「啊……」

    女人嬌吟一聲,雪臀坐落到男人胯部,激得臀浪陣陣,結實的臀rou止不住地顫抖,胸前碩大的巨乳也隨著劇烈的沖擊而上下翻飛,蓓蕾在旗袍精致的布料上劃出痕跡。

    南希面色紅潤,額頭滲出細汗,粗大的roubang直指花心,撐得她的花xue無比鼓漲,透明的yin水不斷從saoxue中涌出,落到絲襪之中,潤濕了絲襪包裹下的長腿,粘粘的,刺激得肌膚發癢,雙腿并攏摩擦,有的從花xue之中滴落,落在男人巨大的睪丸之上,濺出水光。

    下身的瘙癢感讓她難以忍受,只是緩了片刻,便雙手撐住男人的腰部,整個人略微俯下身去,不住提動和放下著纖腰,讓粗長的rourou在自己的yindao之中進進出出。

    roubang被yin水潤澤,穿過層層迭迭的嫩rou,十分舒適,隨著女人的浪叫聲音,saoxue也收縮蠕動著,軟rou包裹住roubang,在roubang抽出之時,依舊不舍地依附著,紅嫩的yindao嫩rou被黑色的roubang帶出,而后在雪臀的坐下間,又被yinjing頂進花xue之中,如此反復,快感無垠。

    南希的絲襪小腳放在柔軟的床單之上,腳趾別扭地扭動,即使深深抓緊床榻,絲襪摩擦床單,帶給rou腳的麻癢感也無法止住。

    無奈之下,女人紅著臉,雙腿平平伸直,將黑絲小腳復在林文華臉上,緊緊貼住他的臉龐,如含羞的少女,不想被人拒絕。

    林文華鼻子抽動,嗅聞著南希的美腳香味,伸出舌頭,舔弄黑色下的小腳,嘗到鮮味過后,不由雙手把小腳握住,隔著絲襪,用舌頭在秀足之上細細撫慰著,惹得小腳輕微踩動他的臉,腳掌透出一抹粉色,他的手指在腳背處撫摸著,觸感細膩柔滑,帶著絲襪沙沙的質感。

    南希見他這么喜歡自己的sao腳,不由心中輕語:賤男人。

    而后腳趾找到男人的嘴巴,半只黑絲小腳伸了進去,混合著口水,在其中不住攪動,靈活的腳趾夾住男人的rou舌,惡心的口水染濕了她的絲襪小腳,粘稠發熱。

    「啊……好深……我要去了……」

    女人占據著主導權,用力擺弄粉臀間,尋求花心更深的撫慰,豐滿翹臀拍打在男人胯間,發出啪啪的聲音,臀部下落時,還會波及到男人的卵蛋,讓它們也微微晃動,觸及到細膩的肌膚,甚至貪婪的花xue幾欲將這碩大的睪丸一同吞入,大大張開。

    她腳下輕薄的絲襪不知何時被撕咬開,露出精致的滿是口水的美足,林文華舌頭伸進絲襪與美足的空隙之中,盡情感受rou足的滑膩。

    「嗯……」

    南希猛然抓住自己的雪乳,用力揉動,領口的縫隙之中,半個rufang白生生的嫩rou抖露出來,把旗袍揉得緊皺,粉紅的蓓蕾挺立,在旗袍上撐出明顯的痕跡。

    劇烈的運動使得汗水不斷滲出,沾濕的頭發黏在雪白的臉龐之上,衣物被汗水濡濕,rou色從中透出。

    「嗚~」

    高亢的呻吟從她張開的玉口之中傳出,臀部狠狠地起伏幾下,roubang頂到花xue最深處,yindao嫩rou劇烈收縮蠕動之間,潮水般的guntang陰精噴涌而出,與男人射出的濃精相遇,直接灌滿了整個yindao,將其中的褶皺都撐開了不少。

    女人無力癱軟身體,就這么平躺下去,散落的秀發落到男人的臭腳之下,發尖撫弄腳上的死皮,她轉過身子,冒著汗珠的瓊鼻貼到男人的腳邊,花xue戀戀不舍地從軟弱的roubang脫落出來,一股jingye混合著yin水噴射出來,把原本干凈精致的黑色絲襪都濺得滿是精斑與水漬。

    她的花xue微微張開,還有不絕的液體從中流出。

    原本只是撕開一個小洞的絲襪,也擴大到了一個縫隙,菊蕾暴露在空氣中,嗅到yin水的味道,嬌羞地緊緊閉合起來。

    林文華在射出jingye之后就合上了雙眼,氣息全無。

    白色的大床之中,輕紗帷幕垂落,女人旗袍凌亂,領口大開,豐滿的rufang掙脫衣服的束縛,紅嫩的櫻桃隱約可見,她側躺在男人腳下,黑絲rou臀翹起,rou縫之中一片狼藉,而床單更是幾乎濕透。

    原本古典美麗的面容此刻布滿紅暈,雙目無神,紅唇微張。

    放在男人臉上的小腳也交迭著抵在其鼻間,黑色絲襪撕開大半,勉強包住腳掌,裸露的腳趾上全是水漬,泛著水光,偶爾輕微動作幾下,透著無力。

    「辛苦你了,老婆。」

    低沉的男性聲音從幕簾外面傳來,一位身材壯碩的寸頭男子走進來,動作輕柔地將南希扶起。

    南希只是輕哼一聲,氣喘吁吁,素白的小手發泄式的在男人的手臂下拍打幾下,眼角有數滴淚水無聲落下,滴落到波瀾壯闊的胸前,混雜在汗水中,分辨不清。

    男人溫柔地揉了揉女人的頭,揉得秀發散亂,而后伸出有力的大手,把她公主抱著,讓她蜷首靠著自己的臂彎,腿彎則是被自己摟在懷中,狼狽不堪的黑絲美腿在空中晃蕩著,注滿了白色液體的臀部懸掛著,呈現蜜桃形狀,絲絲粘稠液體呈絲跌落,女人裸露的玉臂不知不覺放到了男人的脖子上,輕輕摟住。

    旗袍和絲襪被撕扯開來,露出南希泛著粉紅的玉體。

    男人把她放入池水之中,自己也脫光衣服,爬了下去。

    清水的沖刷之下,南希體內的jingye被排出,漂浮在水中,有的粘到了她雪白豐滿的嫩乳之上。

    她雙眼輕閉,仰著腦袋,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長長的秀發頂端探入水中,隨著水流游動,她rufang上點綴的紅嫩櫻桃在水中更為誘人,下體蜷曲的黑色陰毛泡在水中,微微上浮,蜜xue在受到刺激,張開少許,還有jingye想要從中冒出,長長的大腿和柔嫩的小腳晃動著,玉足之上分布著紅紅的吻痕與牙齒啃咬的痕跡。

    緩了好一會兒后,南希才睜開依舊濕潤的眼眸,帶著些鼻音,詢問道:「你準備什么時候走?」

    男人笑著道:「等你想走的時候走。」

    「哼,油嘴滑舌。」

    女人聲音中含著甜意,也沒有過多糾纏,而是一臉認真,說道:「先看看各個地方的情況吧,以防萬一。」

    說罷,她水靈靈的手臂探出水面,激出陣陣水花,用嵌著飽滿水珠的手,在空中揮動。

    只見大殿之外的場景被投影出來。

    黑色兇獸聚集到一處山谷之中,陷入沉睡,但有的已經鼻息沉重,彷佛即將蘇醒。

    南希手掌輕撫長發,濕漉漉的手心沾濕了烏黑的秀發,她抿著嘴唇,表情嚴肅:「這些犬獸快要醒過來了,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就要投食。還好今天新進了一批食物,不然還真的不太夠。」

    說著,她望向那堆rou山,輕聲囑咐著男人:「把他們處理好之后,就連著這些rou,一起喂給兇獸吧,還能保我們一段時間的平安。」

    在男人點頭之后,場景再度變化,一位

    身穿黑裙的小姑娘,曲膝坐在雜草叢生的路邊,眼睛紅腫,目光怔怔地盯著前方,懷中的白色布偶已經弄臟,黑裙之下沒有穿內褲,能夠看到張開著的粉色花瓣,明顯腫起,當中蘊著絲絲帶著紅色的jingye。

    小腳只有一只穿著紅色皮鞋,另外一只踩在皮鞋之上,白嫩的腳兒上布滿了咬痕,泛著紅色。

    她小嘴癟起,神色悲傷,鼻子微微抽動,腰間的傷口并未愈合,滲出的血液浸透了黑裙,灑落到地面上。

    小姑娘忍著疼痛,正對著那道白墻,靜靜地等待,明月高懸,一切彷佛都沒有變化。

    「呵,這個小姑娘,還真是有韌性啊。」

    南希輕笑一聲,甩了甩頭發,水滴隨之落到自己雪白的小臉上,「明明已經被傷害了這么多次,還想著要找自己的哥哥呢,你說對嗎?南宮一木。」

    南宮一木雙眼一眨不眨地凝視了小姑娘片刻,方才失神地開口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嗎,南宮一木?她可是你的親meimei啊。你不是經常幫她清洗布娃娃嗎?恐怕沒有你的幫助,她早就支撐不下去了吧。」

    南希語氣嘲諷,蜷曲美腿,小腳翹起,筆直地伸到自己面前,秀麗的眼睛端詳著自己精致的美足,繼續道,「你為什么不敢認她呢?是因為她的哥哥就是你害死的吧?既然這樣,那為什么又不給她一個痛快呢?」

    「別說了!」

    南宮一木堅毅的臉龐上流露出痛苦,「南宮倩兒要是死了,另一半的權柄就要被他人奪取了。」

    「好一個借口啊,權柄,呵呵,」

    南希氣極而笑,胸前的乳rou劇烈起伏,在水中晃蕩,彈軟誘人,「只要你想,我們有的是辦法把它拿回來。不像現在,每次有新人進入,你的親meimei,和你的妻子,都要被人cao,才能繼續維持下去!」

    她的聲音愈發尖銳,目光如電,緊緊盯著男人。

    南宮一木別過頭去,心中抽痛,借口道:「我先出去了。」

    說罷,便離開水池,朝大床走去。

    「出去?又是用別人的身體,發泄自己的怒火嗎?呵呵,南宮一木,你只是看上去很厲害,實際上,就是一個廢物,自己的妻子被人cao了,不敢說話,還要借著別人的身體去報復。」

    南希面容扭曲,發泄般的大喊著,而后屈起身子,蜷縮成一團,身子顫抖著,痛哭流涕,一身雪白的嫩rou透出粉紅色,美乳垂落,在哭泣聲中晃動著。

    ……昏暗的房間里,南宮一木睜開眼睛,臉上流露出難以言喻的悲傷、憤怒和無力,他苦笑著,摸索了一下自己的rou體,不由說道:「真弱啊。」

    啪的一聲,他把燈打開,眼中閃過一抹赤紅,握了握自己的拳頭。

    吱呀一聲,次臥的房門打開,一道人影出現在門口,月光皎白,映照得此人面目猙獰,正是借著林文華的身子回到房間的南宮一木。

    他神色復雜,回想著嬌美的妻子騎坐在林文華身子上,花xue被他人cao弄,面容通紅,不住嬌吟的美麗背影,心中既是屈辱,又是興奮。

    林文華的母親和meimei正躺在床上,母親穿著簡單的灰色睡衣,睡姿端正,面朝天花板,面容清秀,紅唇微張,幾縷亂發披散在枕頭上。

    meimei僅僅穿著可愛的粉紅色內衣褲,緊緊摟住母親臂彎,蜷縮在一團,露出大片大片白花花的rou色,小嘴囁嚅著,似乎在做著噩夢,白嫩的小腳不安分地鉆出薄被,壓在柔軟的床鋪上,白嫩的小腳透著櫻粉色。

    南宮一木動作熟練地上前,扯住meimei纖細的腳踝,徑直把meimei從薄被之中拉扯出來,讓她趴跪在自己腳下,清麗的臉龐貼著自己的小腿,鼻子都被頂得凹陷下去。

    察覺到動靜,睡眠很淺的meimei醒轉過來,羽扇般修長向上彎曲的睫毛輕輕顫動,帶動著美眸睜開,眸中迷蒙,還不太清醒,但馬上就瞪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推著南宮一木遠離,泛紅的鼻子皺起,兇狠地問道:「哥哥,你在這兒干嘛?為什么要把我拉下床?」

    語言中滿是質問,沒有絲毫的慌亂,畢竟在女孩眼中,面前的是自己的哥哥。

    mama被驚動,也坐直身子,倚靠在床頭,睡衣發皺,雙手撐住床鋪,眼神溫和地道:「兒子啊,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她的聲音依舊溫和,帶著些鼻音,說話間揉了揉水潤的眼睛,眼角淡淡的皺紋更加清晰了,顯示出成熟女性的韻味。

    南宮一木沒有吭聲,只是獰笑著,掐住meimei嬌弱的脖子,把她小小的身子舉了起來。

    meimei身子掙扎,手腳在空氣中無助地劃動,從脖頸到小臉上都染上了紅暈,大一號的胸罩隨著她的掙扎而脫落,露出里面小小的鴿乳,乳暈很淺,在眼前搖晃,晃得人眼花。

    他用的力氣很大,達到meimei只是從喉嚨中發出嗚咽和咳嗽聲,卻不能說出一段完整的話語。

    mama見了這一幕,驚慌失措,急忙爬了過來,伸直身子,就要把南宮一木掐著自己女兒的手拉開,秀發披散,隨著她伸展上身,睡衣往上拉,露出一抹雪白柔軟的嫩腰,她慌亂地道:「兒子,你干嘛?為什么要這樣對meimei?」

    此刻她依舊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為什么要突然對女兒下這樣的狠手,小手使勁掰著自己兒子的手掌,豐潤的臀部因為跪坐而

    愈顯豐滿,胸前rufang也輕輕抖動著,身上的清香味道撲鼻而來。

    看著眼前熟女身上展現出的誘人風韻,南宮一木忽然對手上這個沒有發育完全的小丫頭片子不那么感興趣了。

    他隨意將女孩甩落在地上,還沒等女孩責罵自己,便用力扇了她一巴掌,扇得她面色通紅,頭冒金星,眼淚從星眸之中溢出,不敢置信地捂住臉頰,白嫩的長腿側著并攏在冰冷的地板上,軟軟地靠在墻壁上,身上的軟rou在墻上擠出細微的褶皺。

    緊接著,南宮一木撲上前去,把母親壓倒在床上,一手摁住她粉嫩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為了防止意外,他還扯碎了她身上的睡衣,撕扯成幾條布條,把她的手腕、腳腕捆綁住。

    而后一把扯住meimei的秀發,用力把她扔到了床上,以同樣的方式綁住了她。

    「兒子,你干嘛,快放開mama!」

    母親上身睡衣被扯碎,手腕綁住放在腦袋上方,扭動著細嫩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奮力往前挺動,豐滿的rufang在這樣的動作下不住抖動,極有彈性。

    「沒想到啊,那個小子居然還有個尤物母親,還有個不錯的meimei。」

    南宮一木沙啞著聲音,打量著面前這兩個任由自己擺布的女人,眼神火熱。

    meimei已經說不出話來,平時的兇狠也不復存在,被這么綁著,也不叫喚,只是別過臉去,露出帶著一圈紅印的修長脖頸,身體顫抖,內衣下的小乳晃動,小腳往兩邊分開,圓潤的腳趾不住扭動,想要掙脫束縛。

    「你是誰?你不是我兒子!我兒子在哪?」

    與林文華朝夕相處的母親,自然能夠分辨得出自己的兒子,面前人的神態、語氣和行為,都不像是自己的兒子,她美眸大睜,眼神兇狠,身體猛然掙扎,身上的嫩rou在紅色的床鋪上扭動,巨乳隨著身子扭向一邊,而跟著偏倚過去,紅嫩的rutou剮蹭著床鋪。

    她心情慌張,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同時又擔心兒子的安全。

    南宮一木來了興致,壓住自己的母親,湊過身子,在她因為側著身子而露出的晶瑩剔透耳朵上,吐出一口氣,見她敏感的脖子上都生出雞皮疙瘩,又輕輕舔弄了一下她的耳垂,才語氣邪惡地說道:「我就是你的兒子啊,我的好mama。」

    說完,不等母親反應過來,便抓住她圓潤的肩膀,把她的身子猛然轉了過來,正對著她美麗的面頰,親吻上母親鮮艷的紅唇。

    「嗯……」

    母親發出嬌吟,想要擺動蜷首避開,腦袋卻被固定住,收攏的雙腿向上用力,雙腳直直地擺放著,隨著長腿的落下,腳后跟擠出細細的紋路,身體極力挺動,想要擺脫身上人的壓制,結果只是讓自己柔軟的乳rou和微微發硬的蓓蕾更加貼近他,成了個雪白的rou餅,柔軟的觸感襲向他的胸口。

    南宮一木賣力地在身下女子紅唇上親吻著,發出嘖嘖的響聲,紅唇在他的吸吮和舔動之下微微變形,愈發紅潤,他又用舌頭撬開母親的貝齒,在母親溫暖的口腔中游走著,糾纏著母親慌亂躲避的丁香小舌,用自己的舌頭將之包裹住,大嘴發力之時,mama的口水便源源不斷落到自己的舌頭上,香甜可口。

    吸得母親香色發白,干燥得幾乎流不出唾液之時,他才停止下來,舌頭伸出之時,帶出一根晶瑩的細絲,拉長扯斷,落在mama以往含笑的嘴角上,瑩瑩發光,yin浪無比。

    mama香唇微張,小舌頭伸出一點,還沒有緩過神來。

    南宮一木不管這些,他現在壓在cao了自己妻子的人的母親身上,roubang早已堅硬如鐵。

    伸手扯下mama的睡褲,露出一截雪白豐腴的美腿,還有陰毛茂盛的花xue,她睡覺沒有穿內衣褲,除去睡衣后,肌膚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之中。

    再往下被綁在一起的雙腳阻住,他干脆解開mama腳上的繩子,將礙事的褲子扔到了地板上,而后捏住mama的小腳,把她的長腿分開到最大,紅嫩的花xue盡在眼前,花縫微微張開,陰蒂點綴其中,美麗至極。

    「不要啊,兒子……」

    mama奮力掙扎著,小手放到了胸口處,青蔥般的手指不住扭動,撥弄著自己的乳rou,長腿想要并攏起來,被南宮一木的雙腿所阻礙,只能眼角含淚,面色發紅,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用roubang挺進自己的花xue,十來年沒有過性事的yindao被自己的兒子侵入進去,不禁痛苦地緊閉了雙眼,口中嗚嗚有聲,脖子上藍色的青筋陷入,陷入極大的痛苦與茫然之中。

    南宮一木不管這些,只是挺動roubang,在窄緊干澀的yindao中抽插著,yindao之內過于干澀,刺得roubang生疼,他只好俯下身子,探出幾根手指,鉆進mama的口腔之中,狠狠刮著mama的口腔壁,夾緊mama的小舌頭,弄得mama臉頰鼓起,嗚咽聲模煳不清,才拿出水光淋淋的手指,涂抹在自己粗長的黑色大rou之上,接著口水的潤滑,擠開mamayindao之中的褶皺,進入到花xue的更深處。

    「唔……」

    母親螓首仰起,yindao被粗長的roubang生生擠了進來,疼痛無比,檀口張開,粘稠的口水從嘴角留下,落在了床鋪之上,沿著優雅修長的脖頸滑落,綁在一起的雙手相互抓緊,指節發白,手腕落在胸口處,深深陷入進去。

    她的小腳放在南宮一木的腰間,并沒有貼緊,而是腳趾蜷曲,腳面繃緊,彰顯了主人的痛苦與掙扎。

    南宮一木就這么奮力抽插著母親的美xue,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心中快意無比。

    而后伸出手,撥開她擋在胸口的雙手,在母親圓潤豐滿的rufang上揉弄著。

    rufang極有彈性,一手都把握不住,握在手里,有種滿足感,隨著手掌的用力和放松,捏扁變圓著,其上乳暈頗大,與小巧的蓓蕾一般呈現深紅色,他手指用力在嬌嫩的蓓蕾上揉捏,掐弄著,不時拉扯著,令它伸長又彈回,激得母親慘叫連連,小腳不住拍打在他的腰間。

    「嗬,嗬……」

    插到母親發出難以呼吸的呻吟聲,yindao依舊干澀無比,方才涂抹上去的口水也干燥掉了,索然無味。

    南宮一木放下母親的雙腿,讓其無力垂下、張開,花xue保持著原樣,張開一個小洞,其中紅嫩的軟rou可以清晰看見。

    他邪惡的眼睛看向了meimei,把母親推下床,豐腴多汁的rou體落在地板上,發出砰的響聲后,扯過meimei,在她的尖叫聲中,扯開腳腕上的身子,脫下內褲,扒開雙腿后仔細查看。

    粉嫩的花縫緊緊閉攏,干凈的陰丘上光潔無毛,他手指掰開外陰,花瓣依舊粉嫩,xiaoxue緊張地收縮著,小小的陰蒂在meimei扭動腰部的掙扎下,輕輕晃動。

    手指探進溫暖緊致的xiaoxue,在xiaoxue入口處,果然有著一道薄薄的膜阻攔他的進入。

    「不要,哥哥,我錯了,不要弄我,我以后一定聽你的話。」

    roubang頂在meimei小小的xiaoxue口上,meimei面目失色,原本神氣的神色不在,反而苦苦求饒,雙腿順從地搭在南宮一木的腰間,嚇壞了。

    床下母親的聲音也傳出,她奮力掙扎,坐直身子,豐翹的屁股貼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探出蜷首,臉上肌rou抽動,痛苦地哭著,苦苦哀求:「兒子,不要,不要插meimei,快停下!mama讓你插!快停下啊!」

    聲音在最后已然發顫,胸口的rufang被捏的通紅,微微發紫,她的雙腿在方才強行分開的插入間變得麻木,無法合上,此時也不顧這么多了,顫抖著腿爬上床,剛把赤裸的身子緊貼著南宮一木的后背,便見到roubang已經擠開狹窄的處女yindao,深深捅了進去。

    「啊……好痛……」

    meimei發出凄慘的叫聲,放在頭頂的雙手抓緊床單,指甲都要陷入rou里,雙腿僵直,美麗的臉頰上晶瑩的淚珠匯聚成水流,從臉上滑落下去,小腰在猛地僵硬之后,軟軟地貼在床鋪上,肚子痙攣抽搐著,顯然極為痛苦。

    見狀,母親趕緊爬到meimei的小臉旁邊,輕聲安慰:「明月,沒事的,沒事的。」

    聲音夾帶著哭腔,臉頰緊緊貼住meimei的小臉,兩者眼淚交織著,分辨不清。

    jiba被緊致的yindao夾緊,有了處女血的潤滑,加上粉嫩yindao的收緊和蠕動,南宮一木的抽插無比順利,快感迭生,雙手掐住meimei的小腰,roubang深深挺入進去,頂到花心深處,guitou甚至突破了緊鎖的zigong,令得少女腳趾用力蜷縮,雙腿緊緊夾住南宮一木的腰間。

    他伸手扯開meimei粉色的胸罩,露出其中粉嫩的嬌乳,伸手拉扯揉弄著,彈性十足,把蓓蕾捏得左右晃動,rufang一得通紅,才放開了手。

    「mama,mama,我好痛~」

    meimei無助地扭過頭,小臉隨著jiba的每一次抽插而抽動著,星眸含淚,臉上早已滿是冷汗,把長發粘成一撮一撮的,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感覺到自己的腿心正不斷往外流出血液,她雙目無神,本能般地求助著。

    母親點頭,慈祥的臉龐上也滿是不忍,她暗自咬牙,忍著下體疼痛,雙腿跪在兒子身前,俯下身去深深磕頭,哀求道:「求你了,兒子,別插meimei了,來cao我,來caomama吧!」

    房間里哀嚎聲、呻吟聲不斷,時而母親輕吟,時而女兒哭叫,時而母女合唱,直到天際微微泛白,這樣的聲音才停止下來。

    母親聲音沙啞:「我的兒子到底在哪兒?」

    meimei也氣若游絲,十分在乎地詢問道:「哥哥,被你藏在哪里了?」

    南宮一木引誘般的詢問:「想要知道嗎?」

    而后房間歸于平靜,床鋪上、地板上、書桌上都一片狼藉,唯有兩只掉落在地板上的筆,才見證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