鉆石風云_分節(jié)閱讀_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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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克和他心有靈犀:“簡直是瘋子集中營!太危險了,我們只有兩個人,還是別呆了,交給司警處理比較妥當。” 兩人準備往回走。突然站在謝秋歧身邊的一個女人拉住了他的手,神色很不滿:“你們怎么回事?大家都這么高興,你們不高興嗎?” 謝秋歧反射性地甩開她,表情像見了鬼:“抱歉,我們還有別的事。” 誰知那女人力道不小,謝秋歧竟一下沒掙脫,第二下再用力,她被他推搡在地上。女人扯開嗓子就嚷嚷了起來:“這兩個人不對勁!他們想跑!” 這下動靜大了,周圍三、四排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一時間上上下下的人轉(zhuǎn)過臉來,盯著謝秋歧和鄭克看,場面有幾秒鐘的安靜。 饒是謝秋歧見慣大場面的,心里也發(fā)毛,拽過鄭克的手就跑,后頭人群涌動起來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抓住他們倆!” 鄭克拼命地跑起來:“這他媽不是傳銷組織吧?怎么這么可怕啊?” 謝秋歧皺眉:“管不了這么多了,走為上計。” 他們離著大門其實不到五十米的距離,奈何現(xiàn)場觀眾太多,將他們層層圍堵,包了個水泄不通,無數(shù)只手伸長了從四面八方抓了過來,咆哮的、憤怒的、獰笑的人臉從這些長足蟲似的手臂間鉆出來,有的吐著殷紅的舌頭,有的兩只眼睛里燒著冥火,還有的額前青筋凸起,各個仿佛被那舞臺上的獅子附身了,見了獵物就上來撕咬獵殺,一時間兩個人陷入流沙般的人坑里。 鄭克幾乎窒息,他被暴動的“觀眾”制服按趴在地上,他的腦袋被踩了幾腳,肚子也被踢了,但他咬牙沒吭聲,謝秋歧挨著他也趴著,識時務地一動不動,懶得掙扎。 過一會兒,人海被分開,有人逆著光走過來—— “我還在想,你們什么時候能找到這里呢。” 鄭克分辨出鄭士華的聲音:“鄭士華,你這個孬種、永遠躲在地下的蛆蟲——唔——” 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人一腳踹在臉上,他悶哼一聲,感覺鼻梁可能斷了。 只聽鄭士華笑盈盈說:“逞口舌之快沒什么意思,你說呢,阿克?不如真刀真槍打一場。” 他一揮手,讓人將鄭克和謝秋歧往舞臺方向架。 鄭克立刻明白他要干什么,劇烈掙扎,嘴里罵罵咧咧:“鄭士華,你這畜生不如的東西!五千年都沒有把你淘汰掉的劣等基因,你以為我會怕一頭獅子嗎?” 然而掙扎無效,兩個人還是被架到了舞臺邊。籠子門一打開,他們像兩塊rou被扔了進去。 鄭克摔得眼冒金星,掙扎著爬起來就去找謝秋歧,急急忙忙把謝秋歧擋在身后。 謝秋歧握住他的手,觀察周圍情勢:“安德魯和德爾應該已經(jīng)在趕過來的路上了,段立也知道我們在和何連珠找人,他們很快會來支援的,我們再撐一撐……鄭克,我們會出去的。” 他一開口,鄭克就像吃定心丸,這才穩(wěn)住情緒看清楚對面的動物。 那是一頭漂亮的非洲雄獅,體型極大,頭方而長,面相陰沉肅正。泥黃沾血的鬃毛繞著臉部擴散開來,濃密又茂盛。已經(jīng)發(fā)紫的血斑將毛發(fā)凝結(jié)成一縷一縷,發(fā)間夾雜著人的皮屑、rou沫和碎裂的骨頭,發(fā)出惡人的臭味,蒼蠅歡快地圍著它轉(zhuǎn),比找到了油桶的老鼠更殷勤,它不勝其擾,甩著尾巴想將惱人的蟲子打開,幾次不能得逞。終于,獅子煩躁地甩頭,鼻子發(fā)出一聲悶哼,伸出厚重發(fā)黑的舌頭繞著嘴下舔了舔,腥腐的尸氣噴薄而出,熏得謝秋歧皺眉。 這時,比賽還沒有開始,獅子被馴獸師制住,由一個簡單項圈套住脖子,牽繩握在后方馴獸師的手里,它但凡要掙扎往前,那項圈一收緊,獅子發(fā)出痛楚的低吼,無奈地又退回來,脖子上隱約可以見到一圈紫紅的焦痕,幾撮毛發(fā)燙得焦黑。 那是電傷,項圈是帶電的。難怪它這么疼。 只聽鄭士華的聲音通過話筒從頭頂落下:“晚上好,各位來賓、貴客,女士們先生們!今晚我們破天荒地做一次雙人賽。這在斗獸場上還是從來沒有過的,由兩位男士一起和我們可愛的埃爾法進行比試!” 新鮮的玩法激起了更多興趣,歡呼聲乍起,一時間上千號眼睛齊刷刷地注視著舞臺。 “首先,我們給兩位挑戰(zhàn)者一點掌聲!”鄭士華發(fā)出哧哧的、貓爪撓墻般的笑聲,這是個有本事把笑這件事變得很恐怖的一個人—— “容我鄭重地向大家介紹一下今天這兩位特殊的挑戰(zhàn)者,一位是我本人的侄子阿克,另一位是他的愛人秋歧。兩人從來沒有參與過斗獸賽,也沒有經(jīng)過任何專業(yè)的訓練,能夠鼓起莫大的勇氣來接受挑戰(zhàn),是非常值得敬佩的。” 有幾個不滿的聲音:“二打一,不公平!” 鄭士華答:“請各位別太擔心。雙人賽對埃爾法來說好像有點不公平,但是我們有理由相信它能勝利。在完成了總共四十五場艱苦卓絕的對戰(zhàn)之后,它已經(jīng)是個經(jīng)驗豐富的戰(zhàn)士了,這一次它也一定能夠衛(wèi)冕冠軍的王座。” 有人吼出疑問:“它要是輸了呢?” “正好,接下來輪到我們的賽制解說環(huán)節(jié)了。我們每場的斗獸賽不限時間、不限作戰(zhàn)方式,僅以一方將另一方擊倒致死為判定結(jié)果。如果野獸勝出,將有權利享用作為食物的挑戰(zhàn)者;反之如果挑戰(zhàn)者勝出,將獲得由舉辦方準備的價值五百萬元的鉆石、免除其身上所附的債務、并享受全年免費觀看比賽的待遇。” 未了,他又補充:“由于這一場比賽與以往不同,是特殊的雙人賽,舉辦方?jīng)Q定將獎金翻倍,如果我們兩位挑戰(zhàn)者能贏得比賽,將獲得價值一千萬元的鉆石!請各位注意下注時間,要下注的客人請盡快下注,開局之后就不能再下注了……” 鄭克啐了一口:“還他媽的設賭。” 謝秋歧冷笑:“你沒聽到剛剛那句‘免除其身上所附的債務’?說明前面的挑戰(zhàn)者大部分都是欠了債不得不上臺子來翻盤的,都是亡命之徒,不賭一把,怎么能盡興?” “還有那一千萬的鉆石,”鄭克捏著拳頭:“他絕不可能自掏腰包贊助鉆石,這畜生不會挪用了公司的財產(chǎn)進行這種地下活動吧?” “說起來,這地方好像離賽馬場的鉆石銀行也不遠,不知道是不是個巧合。” “這太瘋魔了,我在澳門長這么大沒聽過還有這種毫無人道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