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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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是個不太會教朋友的人。 小時候掏心掏肺對待隔壁家的小姐妹,換來的卻是在同學(xué)面前的詆毀以及全班同學(xué)的孤立,這一度成為她心里無法忘卻的一道陰影。 以至于后來的中學(xué)時代,她將自己真實的那面藏得很好,小心翼翼地保護(hù)著自己的真心。雖然身邊也是有些關(guān)系不錯的小姐妹的,但像陳今安這樣無話不談的真閨蜜卻沒有幾個。 她都快忘記和陳今安的關(guān)系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這般要好的,似乎她們剛住在一個寢室的時候,還因為誰先用洗衣機的事情吵過一架,可陳今安不會記仇,上大課依舊幫她點到,那之后她倆的關(guān)系卻越來越好。 陳今安不像貝蕊那般虛偽,也不像何萍萍那樣沉浸在自己的學(xué)習(xí)世界,兩耳不聞窗外事。 她很真實,也很善良,不會因為家境去高看或貶低一個人。和她在一起度過的那四年,是祁柚學(xué)生生涯里最開心的四年。 一想到陳今安走后,或許再沒人陪她周末橫掃商場,沒人陪她吐槽狗男人,祁柚的心里就空落落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勁來。 喬椹琰結(jié)束完這場維持3個小時的視頻會議已經(jīng)是夜里十點,cbd這塊兒的辦公大廈依舊燈火通明。 他剛合上電腦,路超立即又遞上幾分合同讓他簽字。 喬椹琰稍作瀏覽,落筆行云流水,邊簽邊問:“今天太太回了哪邊?” “夫人今天早上到機場為陳小姐送行,之后便直接回了楓山別墅,之后就沒再出門。” 路超低頭,待他千萬又將桌上的文件換了一份。 默了默,他忍不住地多嘴說道:“那天和陳小姐見面回來,夫人的心情似乎一直不太好。司機說,夫人從機場回家的路上,好像哭了。” 喬椹琰筆尖一頓,眉頭微不可查地蹙了蹙,很快又恢復(fù)如常,淡淡道:“知道了。” 只是落筆的速度,比剛才快了一倍,想要繼續(xù)加班工作的念頭也在這幾秒內(nèi)打消,快速交代了幾句工作上的事,便讓路超收拾一下,準(zhǔn)備回家。 到家時已是深夜,涼風(fēng)習(xí)習(xí),天空沒有半點兒星子,似乎又要下雪。 聽到門外有動靜,半夜起來上洗手間的保姆周姨跑來替喬椹琰開門。 “小琰回來了。” 喬椹琰點頭,稍稍彎腰,在玄關(guān)處換鞋。 “他們都睡了嗎?” 周姨:“老爺子和老太太早就睡了,至于柚柚……我不太清楚,她今天從外面回來就一直在樓上,吃飯也沒下來。要不你上去看看她,要是餓了我這邊正好給她弄個夜宵。” 喬椹琰:“不用麻煩了,一會兒我來給她做就行。” “那也行。”周姨攏了攏外套,回了房間。 四樓臥室里一片漆黑,喬椹琰推門進(jìn)去,粘在墻角的小夜燈才亮起微弱的燈光。 角落里,女人靠在榻榻米上睡著了,身上還穿著出門的衣服,發(fā)絲凌亂,睡顏卻是沉靜。 她懷里抱著的法拉利聽見聲響,警惕地豎起了耳朵,見是喬椹琰回來,又懶洋洋地縮了回去,一副并不想理他且不要打擾本汪和mama睡覺的欠揍模樣。 喬椹琰腳步輕輕,緩緩地停在榻榻米旁邊站了一會兒,無奈伸手,提溜著狗脖子將法拉利從祁柚的懷里拎了出來。 “和你說過了,晚上的時候,不準(zhǔn)來我們房間睡。” 喬椹琰毫不留情地將法拉利趕出了門外。 祁柚今天的睡眠很淺,聽見狗的嗚咽聲立刻轉(zhuǎn)醒了,她迷糊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咕噥道:“你回來了。” 不知是剛睡醒還是才哭過,女人的眼圈有些泛紅,聲音也帶著濃重的鼻音。 喬椹琰看了她一眼,替她理了理頭發(fā),柔聲問:“餓嗎?要不要吃宵夜?” 祁柚搖了搖頭,雙目無神,“今天沒什么胃口。” 她坐起身,隨手將頭發(fā)挽了個丸子,穿上拖鞋鉆進(jìn)浴室洗漱。 喬椹琰扯了扯領(lǐng)帶,也跟了過去。 他站在衣櫥旁,一邊慢條斯理地解著襯衫扣子,一邊不時用眼睛瞟向在洗漱臺前忙碌小嬌妻。 他垂眸沉思片刻,脫下襯衫,裸露出精瘦的上半身,忽地轉(zhuǎn)頭看向祁柚。 “明天,想不想和我一起去逛商場?” “……??” 祁柚正在往臉上套兔耳朵發(fā)帶,聞言手指一松,發(fā)帶彈在了臉上。 她一把扯了下來,望向他的眼神寫滿了不可思議。 逛商場?還是和他一起? 這太不像這個狗男人會說出來的話了! 見祁柚半天沒吱聲,喬椹琰稍頓,又補充了一句:“刷我的卡。” 第51章 五十一顆甜柚 “刷我的卡。” 空氣里彌漫起一絲詭異。 祁柚定定看著喬椹琰, 面色木然似乎并沒有被他的壕言壕語感動到,還有幾分“這狗男人怕不是加班加傻了吧”“我什么時候不是刷你的卡了”“倒也不必硬給自己加霸道總裁的戲碼”的無語。 大半分鐘后,她收回視線, 重新戴上發(fā)帶洗漱, 一邊擠牙膏,一邊還不忘朝他所在的方向瞟上幾眼,小眼神像不認(rèn)識他似的,略帶嫌棄。 這般心不在焉之下,她錯把洗面奶當(dāng)成牙膏擠在電動牙刷上也渾然不知,直到含進(jìn)嘴巴里,一股異樣的味道在舌尖蔓延,祁柚才“噗”地一下吐了出來,忙手忙腳地用清水漱口。 這cao作, 簡直要被自己蠢哭。 她嘴里含著水, 臉頰氣鼓鼓的, 朝著喬椹琰咿咿呀呀咕噥了句什么, 眼神嗔怪。 大該是覺得太過丟臉,她又嘭地摔上洗手間的門,徹底將他的視線阻隔在外面。 把洗面奶錯當(dāng)牙膏大概是只有她這樣的小迷糊才能做出來的事了, 喬椹琰搖頭輕哂,從衣柜了拿去一套舒適的居家服飾, 轉(zhuǎn)身去了房間外的主衛(wèi)。 浴室的水聲淅淅瀝瀝,祁柚在里面磨蹭了將近兩個小時才裹著睡衣打開了門。 她藏在門后探頭探腦,從門縫里觀察眼床上的人,見他身子偏向一邊,雙眸緊閉像是睡著的樣子,才輕手輕腳地從浴室出來, 掀開被子一角,躺在他的身側(cè)。 這一晚,祁柚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做的夢也是光怪陸離。 天光大亮的時候,窗外隱隱傳來保潔工人清掃馬路的聲音,沒過多久房間又響起一道急促的手機鈴聲,只有短短幾秒,很快被人掐斷。 半夢半醒間,祁柚感覺身邊的人起了身,緊接著,浴室的門被推開又合攏,喬椹琰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br> “把我今天的工作全部往后面推。” “對,我不去公司。” “我知道,你讓他們把資料放在我桌上。” …… 他嗓音低低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更有幾分禁欲感。祁柚下意識地豎起了耳朵,徹底醒了。 她原以為喬椹琰昨晚提起的陪她逛街不過說說而已,沒想到他還真把工作給推了。 幾分鐘后,喬椹琰從浴室出來,祁柚已經(jīng)抱著被子倚靠在床頭。 他眼眸沉了沉,走過去坐到她身邊,指尖撥了撥她的碎發(fā),溫聲問:“不睡了嗎?” 祁柚搖了搖頭,眼神渙散地看他,“你真的要陪我去逛街?” 喬椹琰輕笑,“有什么疑問嗎?” 祁柚“嘖”了一聲,欲言又止,抱著小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過了一會兒,她眉頭緊鎖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聲,語氣頗為擔(dān)憂,“你們公司不會是要倒閉了吧?” “……” 喬椹琰著實有些跟不上她的腦回路。 “為什么這么說?” 祁柚:“現(xiàn)在是年底誒,你身為總裁竟然還有時間陪我逛街,你和我說實話,你們喬氏是不是接不到項目了?你帶我去花錢不會是煙花凋零前的最后一次絢爛吧?后面我是不是該準(zhǔn)備跟著你過苦日子了?” “……” 喬椹琰再次對小嬌妻的想象力感到嘆服。 他有些無語地按了按眉心,“你放心,就算你把這世界所有限量款包包都買下來,你老公也不會破產(chǎn)。” 祁柚:“……” 這話聽上去還真有點小心動呢——把全球所有限量款包包都買下來可真是個不錯的提議。 喬椹琰:“所以你去還是不去?” 祁柚把被子一扔,撲騰起身,“去,干嘛不去!你等著,我化個妝馬上出門!” 這個所謂的“馬上”稍稍有些久,在祁柚化妝更衣的這兩個半小時里,喬椹琰看完了一份今日財經(jīng),又回復(fù)了一份跨洋郵件,和下屬打了半個小時的工作電話,祁柚終于收拾完畢,可以出門了。 不過,喬椹琰倒沒有對她的磨蹭流露出半分不耐,她下樓時還特別關(guān)注了一下她的衣著和妝容,夸贊她今天的唇色選的很好看。 這話還挺受用,至少祁柚挺喜歡聽,出門時主動朝他拋了個wink,笑意瀲滟地拂過他的衣領(lǐng),“眼光不錯”。 祁柚有段時間沒出來揮霍了,血液的花錢因子蠢蠢欲動,一鉆進(jìn)商場,所有的陰郁情緒都在看見漂亮的包包衣服首飾鞋子的時候煙消云散。 這才是她的主場!! 而后的幾個小時,她投入壕無人性的買買買事業(yè)中無法自拔,走進(jìn)一家品牌專柜就移不動腳步了,不刷個幾十萬絕不出店。 沒過多久,今日商場里來了個超級大客戶的消息就在柜姐群里傳開了,有不少柜姐專門守在店鋪門口,就等著能先一步接待她。 在整場揮金如土的戰(zhàn)役里,喬椹琰始終耐心地跟隨在祁柚身后刷卡簽單,并且主動承擔(dān)起吹彩虹屁的重任。 他的贊美不是一味的盲目吹捧,說話時會給人一種他真的在認(rèn)真陪你挑選的誠意感,也懂得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給出一些合理性的建議。 譬如祁柚在同一家品牌看中了兩條裙子,試穿之后猶豫不決想他給出意見的時候,他說:“寶藍(lán)色這條更顯膚色,黑色這條更顯身材氣質(zhì)。當(dāng)然,如果你都喜歡的話,我們可以兩件都買。” 又比如,祁柚問他自己穿這身好不好看的時候,他說:“嗯,裙子好看,但人更好看。” 每當(dāng)他說這種話,總是惹來身邊柜姐酸成了檸檬精,原來多金帥氣對老婆又好的霸道總裁是真實存在的! mama,言情小說不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