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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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調(diào)戲她一下又潑她一盆冷水呢。 祁柚板著小臉頂回去,“自戀,誰要等你了。” 她氣咻咻地跑回臥室,跪坐在床上生起了悶氣,小拳頭在枕頭上一頓亂錘。 過了會兒,她撫著胸口喘息,閉眼嘟囔:“不生氣不生氣,生氣長皺紋,為了他這種人不值得。” 床頭柜上放著平板,祁柚隨手拿過來,點開視頻網(wǎng)站準備追劇,用小鮮rou的美顏暴擊安撫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大概是之前睡得太久,祁柚一連看了四集電視劇才稍稍有了些許困意,她看了眼右上角的時間,凌晨兩點。很好,這狗男人還在書房坐著。 看來他就知道嘴上占她便宜,實際行動屁也沒有一個。 祁柚合上平板,關燈睡覺,打算不再管他。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門被打開。眼睛看不見的時候,其他感官會變得敏銳。 黑暗中,祁柚聽見了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著被子被人掀開,身邊的床墊微微陷了下去,男人身上清冽的薄荷淡香闖入鼻尖。 祁柚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裝睡。 正想著他會不會有所動作,男人向她這邊靠近了一些,胸膛抵住她的后背,嚴絲合縫地貼合著,guntang的大掌從身后環(huán)住了她的細腰。 熱息噴灑在脖頸,薄唇似有若無地劃過她的肩膀,充滿了危險的誘惑。 祁柚緊張得腳趾蜷縮,死死咬著嘴唇緊閉雙眼。 要來了嗎? 這次他會溫柔的吧? 沒有準備計生用品怎么辦?不會懷孕吧? 一連串念頭冒了出來,祁柚面若火燒,屏住呼吸完全不敢動彈,她能感覺到他熾熱的呼吸聲就在耳邊,心跳加快就要撞破胸腔。 空氣里彌漫著曖昧的氣息,祁柚等待著狂風驟雨的降臨,可男人只是摟著她,吻了吻她的長發(fā),便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直到他的呼吸變得悠長均勻,祁柚才意識到他好像真的沒有打算要做什么。 她扭過頭,滿眼不可思議。 狗男人就這樣睡著了?什么也不做?那他之前說個屁啊! 她的腳在被窩里,不爽地亂蹬兩下,引來男人不怎么愉悅的一聲“嘖”,喬椹琰雙臂將她環(huán)的更緊,沉聲說:“喬太太,如果你想明天下不了床,我也不介意將工作往后推遲。” “……” 祁柚有種心事被偷窺的窘迫,她結(jié)結(jié)巴巴懟回去,“誰誰,誰想啊,睡你的覺吧。” 她閉上眼,一夜無夢。 作者有話要說: 祁柚:下次求我都不要! 第20章 二十顆甜柚 第二天清晨, 祁柚醒的很早。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么睡的,她睜開眼,便看見自己與喬椹琰面對面緊緊擁著一起的畫面—— 他的胳膊摟她的腰, 下巴抵著她的額頭, 而她的臉埋在他的胸膛,一雙腿像黏人的八爪魚緊緊纏在他的跨上。 場面非常的尷尬,明明昨晚入睡前自己還在心里將這個狗男人從頭到腳數(shù)落了一遍,沒想到一睜眼成了這個情形。 她不敢打草驚蛇,輕手輕腳地將自己從他身上抽離,可他抱得太緊,她根本動彈不得。 陽光從窗簾縫里溜進來,借著微亮的光線祁柚第一次近距離觀察他的臉。說不上為什么,明明自己也沒有很期待和他發(fā)生些什么, 可真當他什么都沒做, 心里反而冒出一絲失落。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指尖輕點描摹著他的輪廓, 從眉心滑到高挺的鼻梁,再到深刻的喉結(jié)。 不得不承認,這狗男人性格不怎么樣, 但這張高冷禁欲的臉的確帥得沒邊了,漫畫小說的男主也不過如此吧。 也多虧長相還算順眼, 不然就憑一個男人敢這樣對自己動手動腳,祁柚早就把他踹到床底下去睡狗窩了。 擱在床頭的手機響了,喬椹琰眼皮動了動,像是要轉(zhuǎn)醒,祁柚立刻收回手閉上眼睛繼續(xù)裝睡。 鈴聲想到第三聲,喬椹琰睜開了眼睛, 他不怎么客氣地將身上這只八爪魚撥開,慵懶起身,接通了電話。 “喂。”他的聲音帶著困倦的沙啞,低沉沉的,竟意外好聽。 電話那頭的人說了約莫一分鐘,喬椹琰揉了揉太陽,長舒了一口氣,說:“好,我知道了。” 他掀開被子下床,緊接著祁柚聽見一陣稀稀落落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似乎停在了自己這邊。 “既然醒了就起來,路超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了。”喬椹琰道。 “……”原來他早就看破一切了,祁柚不尷不尬地睜開眼睛,身體慢慢下滑,扯了被子蒙在臉上只露出一雙圓潤濕濡的大眼睛,無辜的模樣在做錯事的孩子。 喬椹琰短短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去了浴室洗漱。 祁柚在臥室里磨蹭了一會兒,也跟著出了房門。 樓下,路超和總裁辦的一位女秘書已經(jīng)早早候著了。女秘書見祁柚下樓,將手里提著的幾個購物袋送了過去,“夫人好,這是喬總讓我送來的換洗衣物和護膚用品。” 夫人這個稱呼,祁柚還聽不習慣的,但她沒表露在臉上,大方地頷首微笑。 她打開袋子看了看,是她平時喜歡的牌子,沒想到這狗男人還挺細致的。 她點點頭收下,目光落在路超腳邊的行李箱上,狐疑地問:“你們要出遠門?” 路超點了點頭,“是的,夫人。” 喬椹琰扣著襯衫扣子從衣帽間出來,整理衣襟神色淡淡:“我要出差一趟,大概半個月。” “這么久?”祁柚張了張嘴,這是剛結(jié)婚就要把她拋下的節(jié)奏啊。 喬椹琰:“北美那邊有些緊急的情況要處理,必須過去一趟。另外,婚禮的相關事宜我會安排人手跟進,你不用擔心,這段時間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如果想回家或是住在這里都沒問題,門鎖密碼我改成了結(jié)婚紀念日,你可以隨時過來。” 說著,他從皮夾里拿出一張黑卡,遞給祁柚:“我的副卡,沒有限額,隨便刷。” 祁柚垂眸看了一眼,有些小心動,但畢竟是塑料夫妻最基本的客氣還是要有的。 她挽了一下耳邊的長發(fā),“不用了吧,我自己有錢。” 喬椹琰手在空中僵持幾秒,見她不接,點點頭當真就收回了皮夾,“行,隨你。” ??? 她不過是客氣客氣,他還真就好意思收回去呢。 剛結(jié)婚就狠心拋下天生麗質(zhì)的小嬌妻,給張銀行卡也這么沒有誠意,這就是他已婚男士該有的態(tài)度? 他就不怕他這一走,頭上突然多了一片青青草原嗎? 被這么一攪和,祁柚一大清早的好心情全部泡湯,她送了喬椹琰一個大大的白眼,提著換洗衣物鉆進浴室梳洗打扮,還故意弄出很大動靜,生怕別人不知道她不高興似的。 她發(fā)誓,以她平時的磨蹭程度,出門速度從未如此神速過。 她換了身新衣服,只簡單擦了個精華水乳,妝也懶得化,將頭發(fā)挽成一個蓬松的丸子頭,撩撩劉海,踩著高跟鞋瀟灑出門,留給狗男人一個又颯又絕的背影。 祁柚不常來這一帶,出了小區(qū)便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她沒有開車,只能站在路邊搗騰打車軟件。 這邊是交通擁擠的市區(qū),又遇上早高峰,一連下了幾單都沒有等到車,前面有15位乘客在等待。 她施施然地站在保安亭,頭頂那朵烏云越積越大,突然就后悔剛才一時沖動甩門離開,就算要逞威風也該等到順利到家之后呀。 “滴——滴。” 一輛深灰色賓利停在祁柚面前,副駕駛搖下車窗,女秘書朝她微笑:“夫人,喬總讓我送您回去。” 女秘書來的正是時候,祁柚偷偷松了一口氣,面上卻還是風輕云淡的:“哦,那也行吧。” 她開門上車,揉了揉因為站立太久而發(fā)酸的小腿,暗暗叫苦。 車里放著輕柔的音樂,女秘書不時透過后視鏡打量祁柚的表情,找準時機回頭,笑吟吟道:“夫人,接下來這段時間婚禮的相關事宜將由我跟進,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我說,婚禮策劃公司那邊也出了一份日程安排,回頭我發(fā)到您的微信上。” “行。”祁柚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無所謂地點點頭。 女秘書見她心情有所恢復,從兜里摸出一張銀行卡遞向后面,“夫人,喬總說這張卡您還是留著,您已經(jīng)是喬太太,花他的錢理所應當,看中什么包包和首飾盡管買下來。” 正所謂跟誰過不去也不跟錢過不去,祁柚沒有拒絕第二次,挑眉接過時還有些拉不下臉子。 她拿著喬椹琰的副卡擺弄了一會兒,說:“行吧,那就給他一次機會。” 女秘書溫聲道:“夫人,您也別生喬總的氣了,他這次著急出差也是為了后面的婚禮能騰出時間多陪陪您。婚禮場地定在馬爾代夫,儀式結(jié)束后你們還能在那里度個美好的蜜月。” 祁柚撩了一下頭發(fā),輕描淡寫地“哦”了一聲,嘴角卻不經(jīng)意地勾了勾。 過了會兒,她主動給便宜老公發(fā)去微信,畢竟收了人家的錢有點心虛。 祁柚:【幾點的飛機?】 喬椹琰回的很快:【九點,剛到機場。】 祁柚:【哦,那什么,出差注意休息哈。】 喬椹琰:【好。】 // 其實喬椹琰這次出差對于祁柚來說也不全然是壞事,至少讓她有了充足的時間來設計自己的婚紗,不然兩個人每天住在一起,這件事還真沒辦法瞞著他完成。 婚禮的籌備有喬卉和公司的人上心著,祁柚除了和婚禮策劃溝通一些儀式上的細節(jié)問題,沒什么需要她cao心的。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她將自己關在家里,專心創(chuàng)作屬于自己的婚紗。 婚紗承載著女人對愛情的幻想和憧憬,即便這是一場沒什么感情的商業(yè)聯(lián)姻,祁柚也希望在她的婚禮上,自己的美是獨一無二、無可復制的。 她早在領證之前就畫好了設計稿,也拜托服裝公司的朋友采買了昂貴的布料,所有物料一到齊,她悶頭扎進了自己小閣樓的工作室。 做婚紗不是一件簡單的工程,傳統(tǒng)的手工定制婚紗,從出圖到完成通常需要一至三個月的時間,期間需要反復打磨反復修改,可留給祁柚的時間并不多,只能沒日沒夜的趕工。 當然,她也不會委屈了自己,實在累得時候就約陳今安一起逛街,拿著喬椹琰的副卡四處揮霍,買到滿意的包包還要發(fā)個朋友圈,附上一張小心機的自拍炫耀一下,看到喬椹琰的點贊才心滿意足。 因為時差的關系,這段時間她與喬椹琰的聯(lián)系并不多,比她消息更頻繁的是來自銀行的消費提醒。 喬椹琰最近工作很忙,偶爾會在休息的時候發(fā)來直男式的關心,就像完成任務似的,每天早中晚各一條微信,內(nèi)容萬年不變:【在干嘛?】 通常不到五六個回合,祁柚就和他聊不下去了,不是他被一句話哽到心肌梗塞,就是被他拋過來的微笑表情堵得不想再說話。 離婚禮只剩兩天的時候,祁柚終于完成了她自己親手制作的婚紗。 她拍了張照片發(fā)給陳今安,陳·開車小能手·今安的彩虹屁也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