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離奇死亡的村長夫人
我點了點頭:“當然。” “你們說什么?”沈鈺好奇地湊了過來。 我伸手拍在他的身上,沒有客氣:“這么八卦做什么,趕緊做事?!?/br> 沈鈺撇撇嘴,一臉不服氣。 好在曲筱沒有什么異常,只是被灌了迷藥,很快就好了。 沒過多久,丁阿婆就重新回來了,只有她一個人。 “已經安排好了,你們真的不會傷害村子里的人嗎?”丁阿婆看著我們,眼里都是擔憂之色。 “不會。”我開口道,“只要你們不做出過分的事情,我沒必要對付你們?!?/br> 丁阿婆似乎還想說什么,卻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晚飯的時候,有人敲了門:“丁阿婆,嫁衣送過來了!” 我心神一動。 丁阿婆看了看我們,起身去開門,身子擋在門口:“給我就好?!?/br> “丁阿婆,我幫你吧,你一個人不方便?!闭驹陂T口的人說。 “不用了,這是狐貍大仙看中的女人,你們不能褻瀆?!倍“⑵懦谅暤馈?/br> 聽她這么一說,那門口的人不敢再說什么了,將嫁衣遞給了丁阿婆,轉身離開。 丁阿婆轉過身來,手里捧著嫁衣,看向我:“這個……” 我擰了擰眉:“一定要穿這個?” 丁阿婆點點頭:“我們這兒的習俗都是這樣。而且,等會如果上花轎,要是身上沒有紅色嫁衣,村民們肯定會懷疑的?!?/br> 我頓了頓:“那行吧?!?/br> 裴胤的臉色打從剛開始就不太好看,如今看見這紅色的嫁衣,臉色更是陰沉得可怕。沈鈺還不怕死地在旁邊說風涼話:“姐,阿姐,你穿過嫁衣嗎?” 我想了想,似乎之前我看見過的婚紗照里,就有中式的嫁衣:“穿過吧,之前和你姐夫拍過婚紗照?!?/br> “可你們舉行的還是西式婚禮啊?!鄙蜮曆壑樽愚D了轉,說,“姐夫,你還欠我姐一場婚禮呢。” “閉嘴!”裴胤的樣子已經有殺人的沖動了。 沈鈺辦了個鬼臉,壓根就不怕他。 “轉過去!”裴胤的聲音有了幾分咬牙切齒,“你們誰敢看,我挖了誰的眼珠子!” 丁阿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裴胤,眼里出現一抹探究之色。 我看著裴胤,有些不太好意思:“那個……” 裴胤板著一張臉,手里拿著嫁衣:“回去我們就辦婚禮?!?/br> 我哭笑不得:“小鈺就是說著玩的,你還當真了啊。我們不是已經結過一次婚了嗎?” “不行!”裴胤強硬道。 “姐,你們倒是快點啊?!鄙蜮暡煌4叽俚?。 裴胤一道掌風就揮了過去,沈鈺輕而易舉躲了過去,可是掌風卻劈爛了房間里的椅子,椅子當場碎成了無數瓣。 “丁阿婆,怎么了?”門口的人急忙問了起來。 “沒事!” 就在我準備換衣服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匆匆的腳步聲,繼而直接有人不停地拍門,急促道:“丁阿婆,不好了,出事了!” 我們幾個互相對視了一眼,趕緊將隱身咒用在身上。 丁阿婆將門打開:“怎么回事?” “村子里又死人了,這一次是村長家里,他老婆死了!”那人喘著氣說,“總之,你趕緊去看看吧,死的太奇怪了?!?/br> 丁阿婆回頭掃了一眼,至少現在,房間里除了我們隱身的幾個,只剩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曲筱。 我們也跟了上去。 來到村長家,門口已經圍了不少的人。一見丁阿婆,頓時人群中傳來呼聲:“丁阿婆來了!” 圍在門口看熱鬧的村民朝著兩邊三開,剛進院子,一股腐爛的臭味頓時鉆進鼻子里。 我沒忍住,打了個噴嚏,頓時嚇到了前面的人。 “誰,誰打噴嚏?” “不是我!” “也不是我!” 頓時人群里傳來恐慌,我揉了揉鼻子,很是不好意思。 丁阿婆連忙出聲,總算將眾人的情緒安撫好了。進了屋子,一看圍在床邊的村長早就已經紅了眼睛,臉上也滿是沒有擦干凈的淚痕,顯然是大哭了一場。 那腐臭的味道是從床上傳來的,一眼看去,我差點也吐了出來。 床上的人已經是高度腐爛了,惡臭味正是從尸體上發出來的,偶爾有白色的蛆蟲不斷地在爛rou里鉆進鉆出,甚至綠頭蒼蠅也不斷地圍繞這尸體亂飛,怎么趕都趕不走。 “丁阿婆,您趕緊看看啊,我媳婦昨天還好好的,我就是去鎮子上開了個會,今天回來就變成這樣了……”村長聲音都嘶啞了。 丁阿婆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她似乎想要說什么,最后只是道:“你們都出去,讓我仔細研究研究。” 等所有人離開房間以后,我們幾個也摘下了隱身符。有了之前的震懾,丁阿婆對我們一行人挺恭敬的,不由問:“這件事情,幾位怎么看……” 沈鈺擰著眉道:“目前看,至少不是你們敬畏的狐貍大仙做的。能夠令尸體一夜之間高度腐爛,估計也只有陰氣侵體了。你們村子里鬧鬼?” 丁阿婆頓了頓,低聲道:“不瞞你們說,村子里確實經常會鬧鬼,可最多只是被嚇唬嚇唬。但自從村子里的獵手接二連三地在大山里消失以后,這離奇死亡的事情也是一件接著一件,這已經是目前第四個人了。” “難不成真的和那個狐貍大仙有關?”付博超不由問。 沈鈺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我左右看了看,然后扯下一塊布,捂著鼻子走了過去,仔細端詳起來。我不是沒有見過這么高度腐爛的尸體,可是要達到這種程度,就算是現在天氣炎熱,也差不多需要大半個月的時間??墒聦嵣?,這僅僅過去了一天。 我突然想起京城著名的375公交車事件,雖然事情不一樣,但是結局卻是一樣的。都是尸體在不可能的時間里突然間的高度腐爛,完全不符合常理。 我用布包著東西挑動著尸體的爛rou,丁阿婆顯然沒有料到我的膽子會這么大,忍不住問:“你不怕嗎?” “我之前的工作是在殯儀館做事,習慣了。” 正說著,我突然目光一凝,望著死者的手:“阿胤,她嘴里有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