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棄渣攻后我和影帝he了_分節閱讀_60
要不要記仇! 兩個人在外面溜達了小半圈,風吹得厲害。葉君橋出來沒煙可以抽,就開始尋思著要找理由回去了。 還是空調房里待著舒服。 任遠舟邊走邊走神,聽到葉君橋暗示似的咳嗽了一聲,就轉頭疑問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發現葉君橋耳朵凍的紅紅的。 任遠舟第一次見葉君橋的時候就說過,葉君橋耳朵上的小耳環很好看。 他那個時候說這話不一定是真心的。 帶著偏見的人看什么都是有偏見濾鏡的。但是這時候看著紅紅的耳廓上綴著小小的銀白,剛剛好裹住耳垂,任遠舟突然心里一瞬間真覺得挺好看的。 任遠舟:“怎么了?” 葉君橋暗示不成,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把自己的圍巾解下來要給任遠舟裹上。 任遠舟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葉君橋那架勢像是殺人犯要勒死人,下意識就退了兩步避開。 葉君橋干舉著圍巾,一把將崽子重新拽回來,把圍巾給套上去了,順帶揉了揉任遠舟的耳朵,“凍紅了都,走吧,回去。” 任遠舟有些遲鈍地跟著葉君橋往回走,聽著葉君感嘆似的開始說要下雪了。 圍巾帶著體溫,特別暖和。 葉君橋雖說教著他耍嘴皮子功夫,但葉君橋他自己卻不一定是個喜歡耍嘴皮子的人。他對人好都是從末微的事一點點滲進去的。 回去之后任遠舟就寫試題去了,葉君橋閑的無事,去玩兒了一局游戲。可老是覺得自己沒把崽子生日這事拿到手里不舒服,又摸出去sao'擾人家。 任遠舟草稿演算寫到一半,被這人弄得煩不甚煩。 葉君橋:“瞅你小氣吧啦的勁兒,不就是沒提前告訴你嗎?想給我送禮物是吧?” 葉君橋在任遠舟身上掃了一遍,從頭打量到腳,這崽子身上也沒項鏈也沒手腕紅繩的,能扒拉過來做禮物的除了人就是衣服。 他最后把視線停留在任遠舟的手上,伸手把任遠舟手上的鋼筆抽出來了。 任遠舟習慣用鋼筆寫字,他覺得鋼筆寫出來的字好看。 葉君橋拿著鋼筆把筆帽一收,據為己有,“吶,生日禮物。好了,你的生日什么時候?” 第23章準備過年 無理取鬧的教科書。 任遠舟看了葉君橋一會兒,然后從一邊的筆袋里拿出一支中性筆打算湊合著用。結果一個公式剛剛寫了前兩個字母就被葉君橋又給抽走了。 任遠舟無奈,“這支也是生日禮物?” 葉君橋半點羞愧都沒有,正經道,“又不是不還給你,說完就給你。” 這作業今兒是寫不完了。 任遠舟也不要筆了,收拾收拾桌上的習題冊和草稿紙,抱著就回屋了。 葉君橋看著這小崽子一副勢必要把生氣進行到底的德行,無聊地坐在那兒把手里的鋼筆轉出花兒來。 不說是吧? 葉君橋當天晚上定了個兩點半的鬧鐘,就是半夜的那個兩點半,然后大半夜地打著呵欠悄摸摸地爬起來,摸到任遠舟屋子里去翻人證件。 跟做賊似的,赤著腳,拖鞋都沒敢穿。這時節哪怕開著空調,地板上也是冰涼的。更何況任遠舟房間里還根本就沒開空調。 葉君橋踮腳摸進去,好在任遠舟的屋子比他屋子的整齊,找東西也不費勁。很簡單就在書桌里面翻出了身份證。 也不知道上面的照片是這崽子什么時候照的,臉部線條看起來比現在還要柔和,看起來嫩得很。聽說好看的小孩兒小時候都雌雄莫辯。 和現在看起來差別挺大的,現在任遠舟的臉已經在脫去照片上的嬰兒肥,比起漂亮,這人更像是在往英俊的方向發展。 葉君橋盯著照片看了一會兒,感慨似的覺得,就是表情有點太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