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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虐游戲】(6)血腥演唱會

    第六章·血腥演唱會

    2021年9月11日

    經(jīng)過樓頂?shù)寞偪裰螅夏猎娝闶菑氐兹谌肓私医愕艿纳睿齻€人的游戲比起以前也更加有趣起來。

    孟牧詩經(jīng)常會和姜毅然一起欺負姜苗苗,看起來就像個抖S,而姜苗苗也總是逆來順受的樣子,但是面對姜毅然時,孟牧詩的表現(xiàn)就徹底的抖M,很多時候甚至比姜苗苗更加瘋狂和主動。

    轉(zhuǎn)眼一年過去了,孟牧詩瘋玩一年之后,開始想念之前的樂隊生活,而且這一年的瘋玩也給了她不少靈感。

    對此姜毅然也不反對,他和jiejie也都有自己工作,三個人本來就不可能一直膩在一起,孟牧詩現(xiàn)在想要做點事,也是支持的。

    后來,姜毅然去看了兩次孟牧詩的演唱會,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孟牧詩打的演唱會,無論歌詞還是舞臺風格,都非常的暗黑和瘋狂。

    在演唱會上,經(jīng)常會有些血腥的表演,不過都是魔術(shù)表演,用的也是假人之類的道具,而姜毅然卻想來一次真人表演。

    姜毅然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孟牧詩后,后者也跟著興奮起來,于是兩個人開始策劃一場非比尋常的演唱會。

    計劃開始,姜毅然為了演唱會,除了日常工作,開始去學習燈光、舞美和道具,這些需要他親自去做,畢竟這場演唱會最重要就的道具就是姜苗苗和孟牧詩。

    姜毅然不愧是天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后,姜毅然就開始了演唱會的準備工作,為此他干脆買下了一座大型倉庫,用來搭建舞臺。

    前期的工作可以請人來做,但是后期很多道具的處理和布置都需要姜毅然自己,同時他也在研究新的身體強化方案,保證自己的兩個女奴即使身體殘破都可以完成整場演出。

    就這樣過了半年時間,三個人才將一切準備就緒,孟牧詩也開始放出演唱會的消息。

    孟牧詩的演唱會本來就是地下的形式,此時她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已經(jīng)非常有名,而這次演唱會孟牧詩放出消息,會極端刺激,前所未有。

    演唱會被定在一個月后,而姜毅然、姜苗苗和孟牧詩三個人也開始了最后的排練。

    一個月后,演唱會如期舉行,一大群朋克風格的年輕男女匯聚到了姜毅然買下的倉庫外。

    這些男女穿著大膽,很多人毫不介意地裸露著自己的私處和敏感部位,甚至有人在現(xiàn)場表演調(diào)情和性愛。

    隨著夜幕降臨,倉庫的大門打開,眾人蜂擁而入,看著里面面目全新的舞臺。

    倉庫內(nèi)三分之一的部分被布置成了舞臺,舞臺還被分成了上下兩層,下面一層擺放著各種樂器,而上面一層就是給孟牧詩演唱和表演的。

    剩下的三分之二是搭建好的觀眾席,可以容納將近一千名觀眾,觀眾席分成十二排,即使第一排的高度也幾乎和舞臺二層平齊,保證了觀看體驗。

    舞臺的布置,帶有濃厚的暗黑金屬風,正是這些觀眾所喜好的。

    眾人一直等到了晚上九點整,在觀眾的躁動中,姜毅然帶著二女出場了,然后整個會場里就轟動起來。

    因為走上舞臺的姜毅然雙手個拉著一條鏈子,鏈子的另一頭就連接在姜苗苗和孟牧詩脖子上的項圈上,二女并非走上舞臺,而是被姜毅然牽著,嬌軀扭動著爬上了舞臺。

    此時的姜毅然臉上帶著一張白色的笑臉面具,身體赤裸,只有一些黑色皮革裝飾,腰間還掛著一條教鞭。

    姜毅然左側(cè)的孟牧詩扎著雙馬尾,上身黑色的皮革塑腰,讓不大的酥胸也能擠出深深的乳溝;塑腰的下面是一圈短短的黑紗裙擺,幾乎沒有遮擋的作用;再向下則是一條黑色的蕾絲丁字褲,若隱若現(xiàn)的遮擋住私處,而雪白的兩片臀瓣完全暴露在外;修長纖細的四肢則套上了長筒的蕾絲手套和絲襪;清麗的臉蛋也畫上了濃妝,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位讓人墮落的魔女,只是此時的魔女正匍匐在地。

    右側(cè)的姜苗苗一樣畫了濃妝,不過相比孟牧詩更加多彩和美艷,而她的身體則完全赤裸,只有一些裝飾,更加增添她的成熟和美艷。

    姜苗苗帶著一對銀色的圓環(huán)耳環(huán),圓環(huán)很大,上面帶著多彩的碎鉆;脖子上帶著金色的流蘇項鏈,流蘇極長,跪趴在地上時,項鏈中間一顆巨大的綠寶石幾乎接觸到地面;四肢的關(guān)節(jié)上,套著一個個大小剛好的金屬圓環(huán),微微勒進肌膚,卻更顯嬌軀的豐盈;雙乳穿著乳釘,每顆乳釘上還有一顆碩大的紅寶石,流光溢彩;而觀眾一時無法看到的私處,陰蒂和yinchun也有裝飾,陰蒂上是一顆鑲有藍寶石的陰蒂釘,兩側(cè)的陰戶則穿上一共八個小小的金色圓環(huán)。

    姜毅然牽著二女來到舞臺中間立著的一根金屬支架前,將二女項圈的鏈子掛在了架子上,然后取下腰間掛著的那根教鞭,狠狠地抽在孟牧詩的粉臀上,同時大聲喊道:「演唱會開始,請大家欣賞小母狗的新歌!」

    姜毅然說完,觀眾又是一陣喧鬧,不過很快被巨大的音樂聲壓過。

    此時觀眾們還在愕然中,這些人已經(jīng)意識到,他們喜歡的美女歌手,已經(jīng)成為舞臺上這個男人的性奴。

    音樂的前奏慢慢地沉下去,緊接著,孟牧詩沙啞而質(zhì)感的聲音傳出,用一種類似呻吟般的嗓音,唱出了第一個字。

    這是孟牧詩的一首新

    歌,主要表達了自己對姜毅然的愛意,那種不管一切的愛意,被孟牧詩演繹著。

    然而,觀眾們聽著歌聲,目光卻被另一側(cè)的姜毅然和姜苗苗吸引。

    這時的姜毅然解開了姜苗苗的項圈,將她拉起的,擁吻在一起。

    同時舞臺上一個平臺緩緩升起,當平臺升起到半腰高停下后,擁吻著的姜毅然一把抱起姜苗苗,將她放在了平臺上。

    姜苗苗坐在平臺邊緣,與姜毅然的身形分開,后者的手指輕輕撫摸她的臉頰、脖頸、雙乳,一路向下,知道探入她的雙腿之間,讓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觀眾們無法看到,近在咫尺的姜毅然則可以看到j(luò)iejie神色中的緊張羞澀,還有興奮期待。

    她的臉頰guntang,身軀在微微顫抖,雙手探入時,yinxue處已經(jīng)有些濕潤。

    孟牧詩的歌聲帶著獨特的纏綿和愛意,而姜毅然和姜苗苗就將這一切赤裸地展現(xiàn)出來。

    演唱漸入佳境,孟牧詩的歌詞中滿是順從和侍奉,而張恒也登上了平臺,將姜苗苗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被按住腦袋的姜苗苗沒有反抗,任由姜毅然抓著自己頭發(fā)不斷taonong,同時抬起伸直自己的雙臂,手腕轉(zhuǎn)動著,將自己的雙臂反手抱在背后。

    這是早就是安排好的動作,此時姜苗苗做起來,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展示自己柔美背影的同時,也讓所有人看到了歌曲里的順從。

    這樣的表演滿是情欲,觀眾席上的人群也在sao動,不少男女也在音樂中糾纏起來。

    而舞臺之上,孟牧詩就像一條拴在鏈子的母狗,一邊歌唱,一邊圍著支架緩緩爬行。

    另一邊的姜毅然此時也被音樂感染,一只手按著姜苗苗的腦袋taonong,另一只手高高舉起,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搖擺。

    至于胯下的姜苗苗,身體在不斷地扭動,自鎖的雙臂緊緊相扣,雙腿則晃晃抬高打開,形成一個V字,然后猛地盤在了姜毅然的腰上。

    在第一首歌快要結(jié)尾時,姜毅然雙手猛地按在姜苗苗的腦袋上,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做什么,等到音樂休止,姜苗苗的腦袋才被松開。

    后者的身體一下子躺在了平臺上,靜止了片刻,姜苗苗翻了個身,有雙臂支撐起上半身,美艷的臉上帶著窒息留下的蒼白,緩緩張開了小嘴,用手指勾起一絲黏液展示給所有人看,然后才全部咽下。

    這一幕yin蕩的表演讓全場呼嘯起來,然而姜毅然卻有些意外,這并非排練好的,不過緊接著姜毅然就走到了姜苗苗身后,低聲說道:「jiejie,你也有這么放得開的時候!!」

    正沉浸在yin蕩氛圍中的姜苗苗身體一僵,不過緊接著就呻吟一聲,倒在姜毅然的懷里,腦袋揚起,眼神勾人地看著對方。

    在片刻的嘈雜之后,音樂再度響起,第二首歌要開始,這首歌的節(jié)奏更加勁爆,在姜苗苗一聲低沉的吶喊過后,進入了歌詞部分。

    這首歌孟牧詩以前唱過,歌詞完全是一個抖M的角度,里外滿是受虐的渴望,只是現(xiàn)在演唱時,孟牧詩的雙眼死死地看著另一邊的姜毅然和姜苗苗。

    雖然歌唱沒有受到影響,但是孟牧詩此時無比渴望和姜苗苗交換位置。

    此時的姜毅然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根長鞭,鞭梢細長,末端還帶著一個金屬的尖頭。

    這樣的鞭子完全可以當做武器,而現(xiàn)在卻是用來抽打臺子上的姜苗苗。

    姜苗苗的身體在臺子上翻滾扭動,被鞭子在肌膚上留下一道道血口。

    漸漸地,血rou開始飛濺,而一些觀眾也發(fā)現(xiàn)了門道,在姜苗苗和姜毅然的配合下,這些抽打是有目標,只為將姜苗苗身上的那些飾品抽打下去。

    第一個被抽飛的是姜苗苗右乳上的乳釘,在乳rou上留下三道血痕之后,鞭子準確的掃過了rutou,那顆紅色的寶色飛起,在空中閃爍著光芒,消失不見。

    姜苗苗挺胸得身體顫抖著軟倒,讓眾人看到原本rutou的位置留下一個撕裂的傷口。

    觀眾們寂靜了片刻,然后是狂熱而瘋狂的歡呼,甚至有人嚎叫著想沖上舞臺,卻被姜毅然安排好的保安踢了回去。

    為了這次表演,姜毅然早就做了充足的預(yù)案,并不擔心觀眾的sao亂,此時的他在專心致志的揮舞手中的鞭子,看著jiejie完美的酮體上留下一道道傷口。

    不過這些傷口并非姜毅然有意留下的,雖然為了表演練了一段時間鞭子,但是準頭還是不太好,要連續(xù)好幾鞭才能抽中目標,而且抽中了,也未必能達到目的。

    于是觀眾們看到,在孟牧詩的歌聲中,姜毅然揮舞鞭子,姜苗苗扭動身體,白皙的肌膚被不停噬咬著,鮮血和碎rou飛濺,而姜苗苗身體上的飾物也越來越少。

    挺起的胸膛上,另一只rutou也和它的同伴一樣,離體而去,在空中留下一個閃亮。

    手臂舒展開,長鞭一圈圈的纏繞而上,在抽離時,割開白嫩的肌膚,也讓上面的金色圓環(huán)瞬間支離破碎。

    一只腳被高舉過頭頂,長鞭卷住腳脖,連帶姜苗苗的身體被一同拉倒,金色圓環(huán)被砸個粉碎。

    脖頸揚起,鞭梢掃過腰腹,留下一道好似要將美好嬌軀剖開的紅痕,最后勾起滿是流蘇的項鏈,在空中蹦碎,化作異彩的星光。

    最后,姜苗苗身體后仰下腰,雙乳壓在平臺上的同時,雙手掰著自己的膝蓋,將雙腿完全打開,讓下體呈現(xiàn)在所有觀眾面前。

    眾人看清了穿在陰蒂上的閃亮寶石,和被兩排金屬小環(huán)穿透的yinchun,自然也知道下一刻將要發(fā)生什么。

    姜苗苗的腦袋藏在了自己屁股下面,為了完成這個動作,她也練習了好久,此時終于完美呈現(xiàn)出來,俏臉上滿是淚水也滿是期待。

    這時平臺開始轉(zhuǎn)動,姜毅然站在了姜苗苗的對面,再度揮舞鞭子,抽打向姜苗苗徹底暴露出來的下體。

    鞭子劃開空氣的聲響被音樂和人們的嘶吼聲淹沒,但是很多人都看到姜苗苗的陰戶上,幾個圓環(huán)跳動起來,其中一個飛了出去。

    姜苗苗緊緊抱住自己的雙腿,用力繃緊的身體一陣顫抖,小嘴發(fā)出低吟的慘叫,yinxue也感覺到了一股熱流。

    鞭子開始不斷地飛舞,一個個圓環(huán)被抽打的飛射出去,但是更多的是血rou在飛濺。

    姜苗苗的陰戶很快變大的慘不忍睹,可是直到所有圓環(huán)都已經(jīng)被抽飛,陰蒂上那顆寶石依然固執(zhí)地留在原位。

    一鞭又一鞭,姜苗苗感覺自己都快要支撐不住了,下體已經(jīng)疼到麻木,腰身擠壓著內(nèi)臟,五臟六腑好像都移位,手腳也早已發(fā)麻,只是鞭子沒有停下,她就不愿意放松自己。

    終于,在歌曲進入尾聲時,姜毅然終于一鞭抽掉了那顆陰蒂釘,然而不等姜苗苗放松身體,姜毅然就跑過去按住姜苗苗翻在上面的胯骨,將roubang刺入了血rou模煳的yinxue。

    姜苗苗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被弟弟插入會如此痛,撕裂的痛,攪動的痛,難以形容的痛。

    可是這樣的痛讓她欣喜,讓她有著異樣的滿足,已經(jīng)快要沒有力氣的她干脆抓住弟弟的雙腳,不讓自己身體打開。

    歌聲結(jié)束,孟牧詩沒有繼續(xù)下一首歌,而是和所有觀眾一起看著姜毅然和姜苗苗這場猶如酷刑的性愛。

    平臺還在選擇,姜毅然抽動的roubang就像是插入了一堆碎rou,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股血流。

    等到姜毅然的抽插快要結(jié)束,孟牧詩才幽幽地說道:「請欣賞下一首歌,刑。」

    孟牧詩說完,音樂聲再度響起,鼓點沉重地敲擊在每一個人心頭。

    如果前一首歌還只是受虐的渴望,這首歌就是被虐到極限的快美和錯亂。

    孟牧詩嘶啞低沉的歌聲如同瘋子的囈語,很多時候甚至不在節(jié)拍上,卻給人一種奇異的感受。

    而另一邊的平臺上,張恒又拿出了一堆工具,是錘子和一些釘子。

    這些釘子每一個都有成人拇指粗細,觀眾只見舞臺上姜苗苗將自己雙臂展開,然后姜毅然就拿著錘子和釘子,對準了姜苗苗攤開的手掌。

    突然一聲沉重的鼓點,姜毅然手中的錘子也在這一刻砸下,觀眾在驚呼,而姜苗苗平躺著的身軀也彈了一下,雙腿跟著彎曲,腰身本能地向上挺起。

    「這是魔術(shù)吧?」

    很多觀眾難以置信的猜想,他們覺得如果是真的,這樣下去,姜苗苗應(yīng)該會被活活虐殺。

    但是更多的觀眾在歡呼狂嘯,更要癲狂的情人糾纏在人群中,瘋狂的zuoai。

    姜毅然幾乎跟著鼓點地節(jié)奏揮動錘子,將一根十幾厘米長的釘子,徹底釘入姜苗苗的掌心。

    不過這樣的刑虐只是開始,臺子上放著十幾只釘子,姜毅然在拿起了一只,繼續(xù)將姜苗苗的另一只手掌也釘死在平臺上。

    接著是第三個釘子,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這次不是釘在關(guān)節(jié)上,而是對準姜苗苗的小臂中間,揮砸起錘子。

    鏗鏘有力的鼓點中,姜毅然的每一次錘擊,似乎都砸在眾人的耳膜上,姜苗苗顫抖的身軀,讓眾人有著一種刺骨的感受。

    此時的姜苗苗的確痛徹骨髓,渾身每一塊肌rou都在哀鳴的痙攣著,滿是傷痕的嬌軀在陣陣顫栗,痛苦的呻吟卻只有姜毅然才能聽到。

    淚水從姜苗苗的臉頰滾落,可是扭曲的面容卻還有著快意的笑容,淚眼婆娑的雙眸一直凝視在施虐者的身上。

    一剎那的對視,姜毅然看到j(luò)iejie的目光,難道露出一絲憐惜,輕輕親吻jiejie眼角的淚花,然后揮動錘子,將第四根釘子釘入另一只小臂。

    血液在平臺上蔓延,象沒有目的的溪流,從姜苗苗被貫穿的傷口處不斷涌出。

    第五根釘子釘入了姜苗苗的肘部,關(guān)節(jié)被釘子擊的粉碎,姜苗苗卻感覺到下體一陣抽搐,暖流從yinxue中涌出,她知道自己嗜虐的身體高潮了。

    一同高潮的還有歌聲和觀眾,人們已經(jīng)不想知道舞臺上的表演是真是假,只想看看那位豐盈高挑的美人最后會變成什么樣。

    釘子被一根接一根地釘入姜苗苗的身體,第七根釘入了姜苗苗的大臂,第九跟則是訂入了她的肩部。

    當?shù)谑斎虢缑缌硪粋?cè)肩頭

    時,音樂只剩結(jié)束的尾音。

    不過尾音消失時,孟牧詩忽然高聲喊道:「再來!」

    于是同樣的樂聲再次響起,同一首歌再次演唱,這顯然不同于一般的演唱會,但是卻沒人有任何意見。

    因為平臺上,姜毅然拉起了姜苗苗的一只腿,右腿被拉倒和手臂平行,姜毅然看到j(luò)iejie一片汪洋的yinxue,邪笑起來。

    「要不要我先幫你堵上,會被人看到的。」

    姜毅然的手指輕輕撫摸jiejie的陰戶,這樣明顯的指引自然讓觀眾注意到其中的異樣,不少觀眾甚至在贊嘆。

    姜苗苗咬著嘴唇?jīng)]有說話,卻有意地將自己的陰戶挺起,好像在告訴觀眾:看吧,自己就是這樣yin蕩的女人。

    姜毅然不只是玩笑,拿了幾根釘子塞進了jiejie的yinxue,讓后者身體一陣顫抖。

    不過緊接著,姜苗苗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一根釘子被對準姜苗苗的腳踝砸下。

    錘子依然跟著鼓點揮動,姜苗苗腿部的肌rou明顯在顫抖,卻沒有任何掙扎地讓弟弟將自己的右腳釘死在了平臺上。

    幾乎和手臂一樣,一根根的釘子被釘入了姜苗苗的小腿、膝蓋、大腿、胯部。

    當姜苗苗yinxue中的最后一根釘子被抽出,姜苗苗的四肢被徹底釘死在了平臺上。

    此時的歌聲再次進入尾聲,但是所以人的注意力都在姜苗苗身上,她身下的平臺在緩緩翻轉(zhuǎn),讓她的身體變成面朝眾人。

    現(xiàn)場突然安靜下來,姜苗苗滿是鞭痕的身體呈土字形被固定在身后的平臺上,那些釘入她身體的長釘在燈光之下閃爍著慘白光彩,全身的重量都由那些貫穿的傷口承擔,這無疑又增加了她的痛苦。

    身后的平板上,原本一灘灘血湖也有了方向,順著平板向下流淌,拉出長長血流。

    而姜毅然不知何時拿著一根同樣慘白色的假陽具,而且這根假陽具上滿是鋒利的倒鉤。

    姜毅然讓姜苗苗看了看手中的兇器,然后勾著下巴,親吻jiejie似喜似悲的俏臉,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那根堪稱兇器的假陽具,插向姜苗苗的yinxue。

    歌聲早已停止,眾人只聽到姜苗苗帶著快意的哀鳴,看到那根兇器被緩緩插入在場所有男人都渴望的蜜xue。

    鮮血肆意流淌,染紅了慘白色的兇器和姜毅然的手,然后那只手還將插入到盡頭的兇器旋轉(zhuǎn)了兩圈,讓姜苗苗的身軀一陣抽搐。

    姜毅然再次親吻了自己的jiejie,然后就棄她而去,走向還匍匐在地上的孟牧詩。

    解開孟牧詩的項圈,將她拉起,兩人擁吻在一起。

    片刻之后,姜毅然轉(zhuǎn)過孟牧詩的身體,讓她面朝眾人,撕去她身上的衣物。

    而此時赤裸的孟牧詩再度開口:「這首‘主人’,獻給我的主人。」

    孟牧詩在悠揚的旋律中歌唱,表達自己對主人的愛意,同時在兩個人的身后,一個小臺子升起,讓姜毅然坐在了上面,然后眾人就看到,孟牧詩一邊唱著歌,一邊雙手扶住主人的roubang,坐了下去。

    那根雄壯的roubang插入孟牧詩的身體,孟牧詩臉上帶著喜悅,唱歌的聲音變成yin蕩的呻吟。

    與此同時,一根根不到手指粗細的鎖鏈從天空垂落,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鎖鏈的末端,是一個個鋒利的鉤子。

    眾人不明白舞臺上的兩個人要做什么,不過接下來他們就看到,姜毅然抓住一根鎖鏈上的鉤子,在孟牧詩背后掐住肩部的一塊皮膚,將鋒利的鉤子刺了進去,再穿出。

    鉤子鉤住了孟牧詩的一塊皮膚,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然后嬌小身軀扭動得更加賣力。

    孟牧詩的歌聲傳達了無限的侍奉和順從,而此時的她瘋狂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卻被姜毅然將一個又一個的鉤子刺入自己的身體。

    整個背部,然后是雙臂,最后是雙腿,幾十個鉤子全部鉤在了孟牧詩的身體上,眾人雖然看不到,但是孟牧詩身體下的血跡已經(jīng)告訴眾人她的悲慘。

    孟牧詩的身體在顫抖,卻不忘記堅持取悅自己的主人,嬌小身軀一刻不停的上下起伏著,讓她的歌聲如同囈語,就像一只受傷的雌獸,聲音哀婉,卻又帶著一種異樣的yin蕩。

    歌曲到了尾聲,孟牧詩幾乎是在呻吟中完成了最后的歌唱,但是就算這樣,觀眾中沒有幾個發(fā)覺這一首歌的時間很長,已經(jīng)持續(xù)了20多分鐘。

    最后,姜毅然已經(jīng)站起,而姜苗苗的身體已經(jīng)騰空,被姜毅然抱著屁股狠狠地撞擊著,觀眾此時也看到孟牧詩的后背上,被刺穿的皮膚被一個個鉤子拉起,滿是鮮血。

    歌曲結(jié)束,姜毅然將孟牧詩在空中轉(zhuǎn)了身,后者一刻不停的用小嘴含住姜毅然高潮邊緣的roubang,用力地taonong,將整個鮮血淋漓的后背留給觀眾。

    姜毅然抓著孟牧詩的腦袋,死死按在胯下,身體一動不動,而觀眾則看著孟牧詩嬌小的身軀陣陣顫抖。

    十幾秒的沉默之后,孟牧詩默默轉(zhuǎn)身,小嘴張著,讓所有人都看到口中乳白的jingye,然后合上小嘴,吞咽下去,小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孟牧詩用舌頭卷起嘴角遺留的jingye,一臉陶醉地吃下,然后睜開眼睛,滿目狂熱的大喊:「接下來,是最后一首歌,你們將看到畢生難忘的表演。你們想不想看??」

    「想!!!」

    觀眾的回應(yīng)山呼海嘯。

    「這首歌‘血腥虐殺’,送給在座的各位,同時還有一些小禮物,希望大家不要爭搶,嘻嘻。」

    孟牧詩聲音高亢的喊著。

    觀眾左顧右盼,并沒有看到什么禮物,都有些奇怪,而就在這時音樂響起,舞臺的邊緣連續(xù)噴射了三組煙花,預(yù)示著最后的表演開始了。

    此時的音樂都帶著一股瘋狂的味道,而舞臺上,孟牧詩和姜毅然所站的位置開始緩緩升高,升起一個凹字形的平臺。

    不過孟牧詩并不是被平臺托起的,她正處在凹口處,是被身后的鏈子拉起,吊在半空中。

    此時姜毅然向后走去,似乎拿起了什么,而另一邊姜苗苗所在的平臺也在緩緩升高。

    前奏中,兩個臺子都升高了有兩米,不過并不影響觀眾看到臺子上的三人,而觀眾也發(fā)現(xiàn),姜毅然手中拿著的是一把長長的彎刀。

    孟牧詩的歌聲傳出,姜毅然舞動著彎刀,在孟牧詩身邊游弋,就像一頭野獸在尋找攻擊的目標。

    觀眾默然,然后漸漸被變的躁動,有人在嘶吼,有人再度想要沖上舞臺,被保安推搡回去。

    音樂的節(jié)奏愈發(fā)急促,孟牧詩用嘶啞的聲線吟唱起:「斬斷我的腳吧,讓我此生再也無法離開主人分毫。」

    就在這唱詞中,姜毅然來到了孟牧詩的身側(cè),然后猛然揮刀,一片刀光劃過孟牧詩的左腿膝蓋處。

    在顫抖的歌聲中,在觀眾癲狂的嘶吼中,孟牧詩的左腿被鏈子拉著,離開了自己的身軀,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蕩向舞臺的西側(cè)。

    凝固的空氣中,那一截離體的斷肢蕩起到了最高處,然后上面的鏈子斷開,斷肢向著西側(cè)的觀眾席飛了過去。

    一道拋物線,孟牧詩的斷腿砸在一名男性觀眾的胸前,鮮血染了一身,那名觀眾一臉呆滯地看著懷中的斷腿,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旁邊另一名觀眾搶了過去,瘋狂親吻孟牧詩的玉足。

    兩名觀眾都沒有任何交流忽然扭打起來,保安跑去制止,而舞臺上孟牧詩的歌唱還在繼續(xù),似乎斷腿并沒有對她有什么影響。

    還是重復(fù)的那句歌詞,姜毅然已經(jīng)來到孟牧詩的身體右側(cè),彎刀砍下,孟牧詩的右腿也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向著東側(cè)的觀眾席飛去。

    所有觀眾都瘋狂了,斷肢再度被人爭搶,而姜毅然此時甩掉彎刀上的血跡,用刀尖指向了另一側(cè)不遠處的平臺。

    姜苗苗此時幾乎被人遺忘,但是當?shù)都庵竵頃r,姜苗苗腳踝和小腿被釘入的位置突然噴射出耀眼的煙火,將觀眾的視線吸引過去。

    十幾秒后,歌聲低吟,鼓點急促,姜苗苗腳踝和小腿上的釘子先后爆炸,發(fā)出嘭嘭的低沉響聲。

    眾人這才知道,那些釘入姜苗苗身體的釘子竟然可以爆炸,與此同時,斷足和斷肢飛了出去,飛向不遠處的觀眾席。

    相比于孟牧詩的斷腿,姜苗苗顯然更加慘烈,被人撿起的斷足骨裂rou碎,而那一截小腿則徹底成為插著骨茬的rou塊。

    觀眾們終于知道什么叫終生難忘的表演,也知道了所謂禮物是什么,躁動和瘋狂已經(jīng)成為這場演唱會最后的注解。

    孟牧詩的歌聲還在繼續(xù),一段旋律之后,血腥的歌詞再度出現(xiàn):「斬斷我的手吧,讓主人成為我唯一的依靠。」

    于是在這段歌詞中,孟牧詩的雙手被齊肘斬斷,纖細的手臂拋飛出去,被準備好的觀眾一陣爭搶。

    姜毅然斬斷孟牧詩的雙臂之后,刀尖再度指向姜苗苗,然后姜苗苗的雙手和小臂處的釘子噴射出煙火,片刻之后,紛紛爆炸。

    除了慘烈,還是慘烈,孟牧詩失去了一截四肢,歌聲依舊,鮮血卻在空中噴灑;姜苗苗更是凄慘,手掌被炸裂,十指飛向不同方向,成為眾人爭搶的目標。

    不過此刻二女的臉上卻都帶著愉悅,帶著享受,身體在顫抖,下體的yinxue不斷涌出汁液。

    也許是失血帶來的虛弱,進入副歌時,孟牧詩的聲音變得虛弱而空靈,她被吊在空中的身體也被姜毅然用刀背拍打得來回飄蕩,讓斷肢處的鮮血肆意揮灑。

    副歌來到了同樣的節(jié)點,姜毅然再次揮刀,將孟牧詩的大腿齊根斬斷。

    歌聲有了短暫的停頓,孟牧詩的視線迷離,也跟隨自己飛出去的肢體移動。

    然后就是姜苗苗那一邊,向后兩聲炸響,這次因為大腿比較沉重,沒有炸飛,掉落在了舞臺的邊緣,被靠前的觀眾沖上去搶走。

    姜毅然邪意的大笑,看著癲狂的觀眾,在舞臺上如同王者巡視一般的踱步。

    然后在下一個節(jié)點上,回到孟牧詩的身邊,讓刀光帶著血色從孟牧詩的肩頭切過。

    斷臂在孟牧詩突然高亢地呻吟中飛出,旋轉(zhuǎn)著揮灑出血紅,落在sao亂的觀眾席上。

    緊跟著,姜苗苗的肩膀也炸裂開,破碎的血rou和骨骼,猶如迅速盛開的花朵,爆發(fā)出妖異的血色。

    兩個女人都變成了人棍,一個在空中飄蕩,繼續(xù)自己虛弱的吟唱;另一個則才被發(fā)現(xiàn)脖子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勒住,就算釘子都已經(jīng)爆炸,身體還被掛在平臺上,無力的扭動。

    音樂進入了尾聲,所有人都雙眼赤紅地盯著被吊起地孟牧詩,姜毅然也站在了她的身軀側(cè)面。

    孟牧詩吃力地扭頭看

    了一眼姜毅然,聲音飄飄裊裊地唱著:「斬斷~~我的~~身軀吧~~」

    姜毅然高舉起的刀猛然落下,向著孟牧詩的腰肢,鮮血飛濺出去,孟牧詩的腰身驟然斷裂。

    上半身向前飛出,斷口處的臟器被甩飛出去,各類破碎的rou塊一股腦的灑向前面的觀眾;下半身則向后,傾倒出的腸子墜落在舞臺上,剩下的腸管和zigong竟然就這么掛在了斷口下方。

    觀眾們真的被震撼到了,這是腰斬,他們的歌手用生命演繹了最后的歌曲,然后此時所有人都忽然安靜下來,因為他們聽到了孟牧詩的若有若無的歌聲,聲音輕的就像隨時就會熄滅的蠟燭:「讓~主~人~送~給~我~最~凄~美~死~亡~!!!」

    最后的尾聲漸漸消失,孟牧詩的腦袋已經(jīng)外在了一邊,雙眸閉合,俏臉微笑。

    然而在她身后的姜毅然則對著她的下半身又噼了一刀,將挺翹得小屁股徹底噼成了兩半,然后分家的兩半屁股各自飛了出去。

    寂靜的沉默中,觀眾們齊齊看向了姜苗苗,在音樂消失的那一剎那,插入姜苗苗yinxue的陽具噴射出炙熱的光芒,比之前所有煙花都要絢爛。

    然后時間一秒秒的流逝,最終嘭的一聲巨響,姜苗苗還在扭動的身軀戛然而止,她的整個腰腹爆炸開,漫天血雨,碎rou橫飛,姜苗苗的下半身支離破碎,只剩下殘破的碎rou,掛在身體下方,凄凄慘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