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2章 濃霧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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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夭藝軒緊緊拉著自家妹子熱乎乎的小手不放,唯恐自己這是在做美夢。 自從那天被擄走,他就一直在現(xiàn)實(shí)與噩夢里徘徊,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假,meimei出現(xiàn)在眼前,是他做的最美好的夢。 “你沒做夢。”東方無敵盯著兩雙握在一起的手,陰著臉不爽地道。 順著東方無敵的聲音,看到頭頂那張比自家妹子更美艷的臉,夭藝軒終于確定眼前的少女是真實(shí)存在的。 張嘴“嗷!”叫了一聲,忽地雙臂一展,一下把夭錦漁用力抱到懷里,腦袋埋在少女瘦削的肩頭,聲帶哽咽,“meimei,哥終于等到你來了……哥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她是真的!”一直努力朝這邊看的濮陽無雙瞬間哭喊出聲,從巫馬乘風(fēng)懷里掙扎著撲過來,一個激動,鼻涕泡都鼓出來了,“錦漁meimei,meimei,哥就知道你會來救我!” “無雙……”正煽情的巫馬大叔一個沒拉住,就被濮陽無雙掙脫開,暗道一聲女生外向,無語地看著侄子對他視而不見地?fù)涞截补媚锷磉叀?/br> 一個夭藝軒就已經(jīng)讓東方無敵眼泛冷光,眼見那濮陽無雙鼓著鼻涕泡就要撲到夭錦漁身上,東方世子大手一伸,左右開弓,一手推開濮陽無雙,一手扒拉開夭藝軒,順便把夭錦漁攬到自己懷里,義正辭嚴(yán),喝道:“子時將至,此地不宜久留。” “不錯,”對東方世子的話,夭錦漁表達(dá)百分百的支持,“哥哥,無雙,當(dāng)務(wù)之急你們要好好想想,除了你們,還有誰被困?” 知道這是要緊事,本伸長手臂要搶會meimei的夭藝軒,立時嚴(yán)肅地四周看了看,沒見到之前那些難兄難妹,疑惑道:“記得包括我們起碼有十八人在這鬼地方,都哪去了?那老賤/人哪兒去了?” “難道這個不是?”巫馬乘風(fēng)拿腳踹了踹依然保持沙雕般的老國師。 無雙一邊在東方無敵的大手壓制下,張牙舞爪堅定艱難地朝夭錦漁靠攏,一邊不耽誤正事地嚷,“這是個男賤/人,還有個女賤/人……姓東方的,警告你,趕緊給小爺撒手!撒手……” 夭錦漁雖然好奇那個女賤/人會是誰,但眼前需要著急的不是敵人,“哥,這里的人已經(jīng)被我們救出來了,時間不多了,你趕緊想想還有沒有人漏下的,成俊呢?蕭冷心、柴君他們呢?” 她沒問厲孜,對這個迷住她哥的女孩子,她一開始就沒有親近感,不過是因?yàn)樨菜囓幵谝?,她才多了點(diǎn)關(guān)注罷了。 而似乎夭藝軒也沒想起厲孜來,也或者他并不知道厲孜也和他一起失蹤的,只一心認(rèn)真地回答夭錦漁的問題,“這老賤/人說成俊陽氣太盛,要另作他用,被一個禿頭賤/人帶走了,柴君還有你不敗小隊的人,端木,還有和另幾個我不認(rèn)識的,是被那少了一條腿的女人帶走的?!?/br> “對,那禿頭我聽他們叫他陰老兒,那老女人你們認(rèn)識,就是西門落湯雞那臭娘們的師父,這事她也有份兒,她還把季孫家那蠢女人給騙走了,他娘的,連小爺都敢劫,等小爺出去非宰了她不可!” 濮陽無雙連東方無敵一根手指都斗不過,終于氣喘吁吁地放棄了靠近夭錦漁的想法,提起這次失足被擒,那怨氣真是比外面的海水都深。 此時夭錦漁沒空去理他嘴里的西門落湯雞是哪只,她只想趕緊確定這個該死的城堡里,還有哪處囚人的地方他們給錯過去了,她真的一分鐘都不想在這里待著了。 而金元寶幾個傳來不時的消息看,它們到現(xiàn)在也再沒有別的發(fā)現(xiàn),不但成俊,還又加上個端木岐,此前她一直以為端木不在被擄之列。 “我們先出去再說?!睎|方無敵聽到端木岐不知所蹤,眼里劃過一道陰霾,拎起死狗般的老國師,果斷決定。 既然暫時找不到人,那他們呆在此處干著急也于事無補(bǔ)。 老國師已經(jīng)生無可戀,完全不需要武力肋迫,東方世子一個眼神過去,就老老實(shí)實(shí)指點(diǎn)迷津,不過片刻,五人就回到了城堡宴客大廳。 金元寶和小朱幾個也齊齊回歸,據(jù)它們上上下下轉(zhuǎn)悠幾圈后,確定整座城堡里再也沒有類似于囚牢之處。 而且,不光如此,它們還發(fā)現(xiàn),就連原本廚房那些廚子、仆人、女傭之類的,也一個沒看見。 就好像短短一個時辰的時間,整座城堡除了他們幾人,再也沒有會喘氣的了。 他們剛剛推開城堡那扇厚重的雕花鐵門,迎面而來潮濕的空氣中,白茫茫的濃霧,正從島嶼周圍的海面上升騰而起,正以風(fēng)卷殘云的姿態(tài),合攏而來。 濃霧稠密厚實(shí),rou眼可見,似乎伸手可及。 “那東西來了!” 五人都沒有出聲,反而是老國師,一抬蘿卜眼看到白霧,破鑼般的嗓子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喊了一聲。 巫馬乘風(fēng)面色凝重,“還有五息。” 東方無敵和夭錦漁對視一眼,這天地一片蒼茫的情況,離不離開都沒有差別,話說兩人都對這白霧挺好奇的。 夭錦漁拿出解毒丸一人一粒,聳聳肩卻道:“不一定管用。” “無妨?!睎|方無敵也和她一樣無所謂地聳聳肩。 他剛剛用靈力探查過,除了正飛速趕來的某個點(diǎn),整個島嶼再沒有實(shí)力超過武宗階強(qiáng)者,而那正趕來的那強(qiáng)大的某點(diǎn),若他猜測不錯的話,應(yīng)該是那偷懶?;幕ù笸?。 不提他家媳婦還有個逆天的靈泉空間,他們身邊可是有兩位玩結(jié)界的好不?等他們頂不住 因此,他們需要擔(dān)憂一片莫名其妙的白霧嗎?完全不需要。 “這什么玩意兒?”濮陽無雙和夭藝軒是被擄來的,并不清楚子時白霧為何物,看三人嚴(yán)肅的模樣,忍不住疑惑。 厚敦敦的白霧,在兩句話間就已經(jīng)由四面八方翻滾而至,五人就身板挺直地,站在城堡的大門口,一動不動,靜靜等候被包圍的瞬間。 若有不明真相的人看見,定會以為這幾人被點(diǎn)了xue道,或者是直接被這白霧嚇傻了。 花大王就是那個不明真相的人,他正身如蒼鷹,幾乎是足不沾地,在白霧的最前端朝這邊飛躍。 每每白霧要包住他的時候,他總能堪堪快上那么一步,看著就好像是他在引著白霧跑一樣。 若近了看,能看到他其實(shí)臉色特別白,總是妖媚惑人的眼里,如今竟然帶了一絲懼意,橫行魔鬼山脈數(shù)千年的花大王,大概這是頭一次知道后腦勺發(fā)涼是什么滋味兒。 倉促的狂奔中,他一抬眼,就看見高高石階上傻站著不動的夭錦漁幾人。 這讓他又驚喜又焦急,這幾只呆頭鵝一樣傻乎乎不動是咋回事? 不由再次提升了速度,人若流星,墨綠的長發(fā)在身后拉成一道長長的發(fā)條,提聲高喊,“有奇怪的食人兇獸追來了!快躲起來!快!” 花大王沖過來,夭錦漁他們早已經(jīng)看見了。 不過這形容詞,莫名讓夭錦漁覺出了喜感,難道最大的食人兇獸不是他自己嗎? 花大王不過一個呼吸間就落到石階上,隨之而來的,就是仿佛有生命般,四方合攏而來的濃厚白霧。 “結(jié)!” 隨著一聲低喝,巫馬乘風(fēng)手印及時結(jié)出,在白霧堪堪合攏的剎那,一道透明的屏障,恰好把白霧擋在幾人身外半米。 花大王看著近在眼前的白霧,呼了口氣,拍了拍巫馬乘風(fēng)的肩頭,嘟囔,“幸好本大王腿腳快,不然本大王這張美美的臉就保不住了,特老母的,嚇?biāo)辣敬笸趿??!?/br> “你這一晚上都做什么去了?”東方世子對偷懶?;幕ù笸醣硎咀l責(zé),若之前花大王在,說不定他們早找到人離開這島嶼了,怎會被這白霧困在此處。 “吃人的兇獸,是幾個意思?”夭錦漁比較關(guān)心這個,難不成這白霧是某種兇獸發(fā)出來的?她一直以為是這島嶼上特殊存在的氣候。 花大王傲嬌地斜了東方無敵一眼,白嫩的爪子搭向夭錦漁肩頭,“哼,你這方柿子是不是你又趁我不在的時候說我壞話了?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嫉妒本大王的美貌,擔(dān)心夭小魚兒被本大王搶走了,故意把我給支……拍我作甚,好疼~” “差不多可以了,”夭錦漁拍了他一巴掌,對花大王嫵媚撒嬌的表情完全免疫,板著臉道:“回答我的問題,你這晚上都做什么了?!?/br> 爪子被拍,夭錦漁又不被他美麗的臉蛋所迷,花大王哼唧了一聲,“這是他的問題,你問的是兇獸,這迷霧就是那兇獸吐出來的,幸虧本大王……” 夭錦漁不想搭理他,直接用眼睛表示她的不滿。 “唉,”花大王嘆氣,“好啦,你別瞪了,再瞪眼珠子都掉出來了,本大王忙活大半夜,在那邊不知救了多少人類,還有那個十二哦,喔喔,剛剛還抓了個禿頭老兒呢,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瞪我。” 這話一出,幾人都松了口氣,東方無敵臉色也好看了些。 雖然這姓花的食人花獸,總用那張不男不女的臉勾/搭他家夭二,這點(diǎn)讓他很不爽,但不得不說,這家伙用起來還是蠻順手的。 夭錦漁眼睛一亮,立即追問,“你都救誰了?把他們藏哪兒了?有沒有端木和成俊他們?” 花大王翻個白眼,比劃一個,“救那么一大群,那座水牢里的陣法是你們布的吧?我全給送一條船上去了,這會兒估計都順風(fēng)飄出八百里去了。” 這丫的真能干,夭錦漁咬牙,也不問了,捏了捏癢癢的手指,只等他接下來說出讓她暴躁的答案,就烀他一巴掌,直接把他烀到白霧里,親眼看看他是不是會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