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章 賽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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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一陣不堪入耳的聲音。 夭錦漁是個淡定的人,這種聲音不足以讓她遁走,依然屏氣靜聽。 果然,那女子就緊接著開口,“大師……清兒所說的線索是,主峰禁地入口就在王昊天的寢臥~若下次清兒能進(jìn)主峰,必能潛入他寢室,找到入口……” “就找個禁地入口,你一年都沒找到,還妄想拿到今年的解藥?就算本大師疼你,宮主會饒了你嗎?” “不……大師求您,幫幫清兒,別讓宮主知道!” “桀桀,那就乖乖聽本尊的話,等本尊成功拿到圣峰的天璇碎,本尊就和宮主討了你,只伺候本尊一個人,如何?” “……嗯,您可千萬別忘了清兒,清兒等著,等著大師……” “桀,待本尊事成,清兒就跟著本尊當(dāng)個仙師足下的小仙童,好好伺候本尊,嘎嘎!” “是,是,您是仙師,奴家就是仙師家門口的仙童,您老愛怎么使喚就怎么使喚。” “……” 接下來,就是老怪物和小女子做夢般的對話。 夭錦漁又聽聽了一會,見再聽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如同來時一樣,悄然離去。 回去前,特意繞到巷子前面,看了眼周圍情景,發(fā)現(xiàn)這處閣樓左前面,就是圣峰所在的客棧。 不過,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卻能看出,那處閣樓并不在圣峰客棧范圍內(nèi),而只是緊鄰而已。 夭錦漁端詳一番,發(fā)現(xiàn)閣樓所處范圍正前方,上空籠罩著說不出的森冷氣息。 靠近的時候,里面看不到絲毫燈火,也聽不到人語聲,似乎,連夏季無處不在的蟲鳴聲都沒有。 更有一股子讓人心頭發(fā)悶的不適感,夭錦漁只是在外面故作經(jīng)過,就心底發(fā)寒。 直覺,此處危險。 她立即決定,放棄一探究竟的想法。 恰好是戌時,夭錦漁趕在導(dǎo)師查寢前一刻,影子一樣閃了進(jìn)去。 頭一晚來查寢的就是頌導(dǎo)師和梅導(dǎo)師。 這兩人,探照燈一樣的眼,進(jìn)了不敗小隊(duì)院子,別的屋子一略而過,有目的地,沖著夭錦漁屋子而來。 夭錦漁連鞋都沒脫,剛盤腿坐下,就聽到門口的腳步聲。 等那兩人把眼湊到窗口,夭錦漁從睫毛底下,清楚地看到兩人對視著的失望眼神。 夭錦漁撇嘴,就算我沒及時回來,你兩個還敢懲罰我不成? 這兩個狼狽為jian,總有事沒事盯著異能系幾個隊(duì)伍,特別是霹靂隊(duì)和不敗隊(duì),簡直就是他們的眼中釘。 真不明白百里老頭子怎么想的,這種人也留著當(dāng)導(dǎo)師。 說不定,以前風(fēng)雷學(xué)院那么差勁,就是因?yàn)檫@兩個攪和的。 聽著外面安靜下來,夭錦漁閃身進(jìn)了空間。 先看了眼夭藝軒,她哥正老老實(shí)實(shí)坐在浴桶里入定,看情況很不錯。 又和幾只寶貝交流了一下感情,就趕緊出了空間。 心有雜念,夭錦漁也無法靜心修煉,懶懶躺著,一邊等待某位世子的可能光臨,一邊細(xì)細(xì)琢磨今晚聽到陰老怪那些話。 那個清兒,夭錦漁起初聽到這名字挺激動。 可是,仔細(xì)聽一會兒后,她就確定了,這個清兒不是上世陷害她的那個清師妹。 既然不是,夭錦漁也就先忽略。 她想知道的是,陰老怪說的那個天璇碎是什么東西。 聽那口氣,似乎得到這天璇碎,他老人家就可以上天變成仙師了。 唔,就算這天璇碎不能讓他上天,起碼也是必須的一部分。 圣峰的禁地,她兩世進(jìn)去兩次,兩次都沒見過什么天璇碎。 也不對,除了霸天刀,這世她還把蚺大帥整出來了,還有蚺大帥的師父留的幾樣?xùn)|西。 難道那幾樣?xùn)|西里有那什么天璇碎? 夭錦漁閉上眼,放空思緒,陷入沉睡前,就一個念頭—— 若她真有那天璇碎,她就讓它碎成渣渣,她和萌物都沒撈著上天,別人怎么可以上天?上西天她倒樂意送他一程。 某位美人世子第一晚并沒有降臨,而且,直到臨賽前一晚,也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 或者,他確實(shí)不能來了,他的身份不允許他自由來往。 夭錦漁在等了他三晚沒等到后,就和小隊(duì)成員一起,專心進(jìn)入對賽事準(zhǔn)備工作中。 據(jù)頌鏡淳打探,他們最大的對手,殊山奇龍隊(duì),團(tuán)員先不提,團(tuán)長已經(jīng)是武宗六星。 這個消息讓霹靂隊(duì)空前緊張,成俊經(jīng)過靈塔修煉,前進(jìn)了一星,武宗二星對上武宗六星,毫無勝算。 這樣一算,端木岐武宗四星,即便加入霹靂隊(duì)也不頂大用。 反而他在不敗小隊(duì),和夭錦漁這個武宗四星聯(lián)手,或可有一拼之力。 最后一天的時候,兩個小隊(duì)集在不敗小隊(duì)的‘銀杏苑’密謀,計(jì)較半天,也沒計(jì)較出個必贏之策。 蕭冷心師姐一直心不在焉,眼看密謀會快解散了,才冷冷問端木岐,道:“端木,不知二師兄,是否來參加?” 端木岐薄薄的單眼皮挑了又挑,才發(fā)牢sao般道:“你還指望他來?我這大師兄都半年沒見他影了!” 蕭冷心似乎聽到了重點(diǎn),追問道:“半年前你見過他?在哪兒見的?他去哪兒了?” 端木岐瞄了夭錦漁一眼,發(fā)現(xiàn)小師妹永遠(yuǎn)不變的一張呆臉。 就翻個白眼,不耐煩地道:“我就這么一說,誰知道是半年還是一年!連他親爹都找不到他,我哪知道他去哪兒了!” 蕭冷心被懟,卻好脾氣地扯了扯嘴角,算是個笑容,道:“往年二師兄還偶爾來我們霹靂隊(duì),這次若是他來,我們定能勝過奇龍隊(duì)。” “是啊,可明天就開賽了,就算二師兄來,也不一定能趕上啊!”胖胖的柴君大大嘆口氣。 “他那個人,”頌鏡淳聳聳肩,不以為意,“二師兄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就算來了,也不一定會參加,就算參加,也不一定要在我們隊(duì)。” 此言一出,大家深以為然,確實(shí),那人向來行事捉摸不定,誰知道他來不來,又會以何種方式來。 不過,夭錦漁倒是覺得他不來也好。 看看,他一年半載不見來一次,都招惹了蕭師姐這朵冰桃花。 若是天天出現(xiàn),還不知能吸引多少桃花開。 再想想那朵最大的桃花,西門大公主,身份高貴,美名在外。 唉,夭錦漁嘆氣,或許,自己應(yīng)該抽空再研究看看,能不能整個易容丹出來。 “小師妹,你這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誰得罪你了?” 回院子的路上,端木岐湊過來,用手肋拐了她一下,鬼祟地問道。 呃,夭錦漁從眼皮底下睨了他一眼,他從哪里看出她呆臉上的苦大仇深的? 端木岐得意地笑道:“你大師兄我,別的不好說,看人心思是一看一個準(zhǔn),你板著臉也沒用。” 難不成你還會透心術(shù)的不成?夭錦漁翻了翻眼皮,不搭理他,心里琢磨著,要不要問問他,那次陰老怪想搶他手里什么東西。 “小師妹,老實(shí)告訴大師兄,那小子是不是和你約好的?他躲哪兒了?” “沒有,不知道。”夭錦漁搖頭,是有約好這事,可她真心不知道他躲哪兒。 “小師妹,有事瞞著大師兄是不對的,大師兄能看透你想什么哦~” 夭錦漁看著端木岐笑得跟誘拐犯一樣的臉,重復(fù),“沒有,不知道。” 端木岐仰天長嘆,“怎和他一個德行,真不好玩啊!” 某世子的絕世美顏和她是一個德行?夭錦漁看了看身邊無人,直接道:“我前幾天看到陰老怪了。” “啊?!在哪兒看到的?該死!難不成還追到這里來了!”一聽到陰老怪的名字,端木岐一副驚弓之鳥的模樣,跳腳道。 那個恐怖的夜晚,確實(shí)是他的噩夢。 夭錦漁也知道遇到陰老怪的恐怖,那時若不是遇到光頭大師,她還不知怎樣呢。 也不隱瞞,讓他知道也有個防范,“在圣峰客棧后面的院子。” “你怎么看見他的?他沒認(rèn)出你吧?” “偶然,沒認(rèn)出。” “那就好,”端木岐拍拍胸口,似乎被嚇得不輕,“也不知他從哪兒聽來的,說我手里有什么寶貝的鑰匙,娘的,我若有寶藏的鑰匙,早就自己去挖了,還倫到他來搶?” 原來是找鑰匙,而且還是端木岐本人都不知道的鑰匙。 夭錦漁懂了,也就放到一邊去,什么寶藏寶貝的,目前她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 不過,“陰老怪是武尊階的,這期間你不要落單。”陰老怪再張狂,也不敢當(dāng)眾對風(fēng)雷學(xué)院學(xué)生動手。 差點(diǎn)死在陰老怪手里,端木岐想想也是心底發(fā)寒。 點(diǎn)頭叮囑她,“我知道,你也小心點(diǎn),那老家伙毫無人性可言,連話都不讓說就動手。” “我省得。” 回了房間,夭錦漁閃身進(jìn)了空間,夭藝軒門口,正守著門的萌物,無聲地張合著嘴巴,指手畫腳。 夭錦漁就知道夭藝軒醒了,正在里面摸索著想打開門。 擺手讓萌物躲起來,夭錦漁打開了木門,就見夭藝軒趴在墻壁上,正屈指做出扣墻板的姿勢。 夭錦漁眼里帶了笑,道:“哥哥,那里可沒有機(jī)關(guān),我?guī)愠鋈ァ!?/br> 夭藝軒摸摸鼻子,覺得被meimei看到他這姿勢有點(diǎn)不雅。 不過,相比他實(shí)力的進(jìn)步,別的都是小事,樂顛顛道:“二meimei猜猜,哥哥進(jìn)了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