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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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看到那一刻,但能讓那地獄之火和翻滾巖漿靜止的能力,該是多大的力量。 以它未成年的幼崽形態(tài),做出這樣的爆發(fā),所需要的代價,即便不知道,她也能想象到。 “小夭夭,”蚺大帥的黃眼珠露出慈祥的光芒,看著熟睡的不敗狗,“你知道吧,它可不是小狗那么簡單噠,你知道它的來歷不?” 除了夭錦漁,幾只都親眼看到那刻不敗的強(qiáng)勢幻型,它是生生用自身的威壓,強(qiáng)迫火勢靜止的。 而且,它還能強(qiáng)行突破靈泉空間,要知道它可不是夭錦漁的契約獸,自稱神龍的千年森蚺之王蚺大帥都做不到。 這樣的不敗,豈是一只普通灰白斑紋的小狗那么簡單? 夭錦漁憐惜地用軟布蘸了靈泉水,輕輕擦到不敗的嘴巴上,搖頭,目光憐惜又堅定,“不需要知道,它的來歷不重要,我只要知道它是不敗就夠了。” 這么感性的夭錦漁很難得,萌物很有些不適應(yīng),卻又覺得,比起那個沒心沒肺作惡多端的鰲魚妖來說,這樣的小魚魚也不錯。 湊過去低聲咬耳朵,“別擔(dān)心,小魚魚,那丑八怪的圣殿里,還用靈泉水偷偷養(yǎng)了朵花,等咱哪天上天去,把那朵花偷來給不敗狗吃了,敢保立即生龍活虎。” 呃,天界圣殿守護(hù)圣女養(yǎng)的花,你也敢惦記?夭錦漁無語。 就算那花真的好使,咱幾時才能達(dá)到上天的要求? 就算咱真的上天了,咱真就能摸進(jìn)圣殿偷那花? 就算以上全部成立,咱家不敗狗能等到那猴年馬月不? 一直在空間呆到傍晚,夭芳靜把門拍得山響,夭錦漁才從入定中回神。 這么長時間,她先跑去宮殿第二層被她封存技能的屋子,翻個底朝天后,一無所獲。 然后又研究‘論萬物法’,從頭研究了一番第二論‘萬物之生’解禁的部分。 再然后,又和蚺大帥、萌物、菟絲花也算一個,交流討論之后。 一致確定,類似不敗這種昏睡,就是靈力過度透支的表現(xiàn),雖沒有生命危險,但自我修復(fù)期不定。 或許一年,或許十年,甚至超過百年,修復(fù)期長短,以受損程度不定期延遲。 不不不,她不能就這樣放著它不管,讓它年復(fù)一年地,不知人間歲月地自我修復(fù)。 不只是因為她稀罕的那對丹鳳眼,只是因為這么久的陪伴,不敗早已經(jīng)是她生命中不可缺的那一個。 她上世沒養(yǎng)過寵物,也沒契約過靈獸,她不清楚靈獸受了傷要吃什么藥,更不知道不敗這種情形改給它吃什么藥才好。 只是,她是個高級丹藥師,難不成要眼睜睜看著不敗昏睡百年? 當(dāng)然不可能! 記得以前不敗就喜歡吃她煉的丹藥,她相信,世上丹藥千百種,總有一款適合自家寵物的。 天翔大陸沒有獸醫(yī),那她夭錦漁就當(dāng)那第一個為獸煉藥的丹藥師好了。 于是,她就在三只寶貝期盼的目光下,入定,她要搜尋上輩子的記憶,從記憶里看過的丹方里,尋找那款適合靈獸的丹藥。 就在夭芳靜來拍門之前,她已經(jīng)把自己的記憶翻騰了數(shù)遍了,從萬芷歆的藥典到魔族的對戰(zhàn)過程,都不曾有獸類服用丹藥的記憶。 她把主要的精力放在與魔族接觸的過程,天翔大陸的魔族,很大一部分接近獸類—— 若嚴(yán)謹(jǐn)?shù)貏澐值脑挘煜璐箨懙哪ё澹⒉皇钦嬲饬x上的魔族,只是一群有智慧的異獸,與人類,與靈獸,進(jìn)化路徑不同的高級變異獸罷了。 可惜,她親眼見過,魔族受傷只有一個方法,直接嚼草藥,內(nèi)傷口嚼,外傷嚼敷,簡單又直接。 如此想下來,若說靈獸可以服用的丹藥,最接近的還是人類的丹藥了。 人類若是出現(xiàn)靈力透支,目前大陸一般都是服用聚靈丹、培元丹、養(yǎng)靈丹之類的。 除此,萬師父的藥典記載里,還記載了一種丹藥——?dú)w元丹。 歸元丹,因為其所用藥材有‘七色果’這味第一奇藥的緣故,至今,大陸還不曾現(xiàn)世。 而歸元丹,注解上就有一個最大的功效——靈體修復(fù)。 或許,這個歸元丹,就是適合她家不敗和所有獸類的丹藥。 至于‘七色果’,咱現(xiàn)在找不到,可咱有朱果。 朱果也不行的話,她記得空間不敗的藏寶旮旯里,還養(yǎng)著株凝魂草,不敗那么喜歡這棵草,說不定比七色果都好用。 丹方,總是在不斷摸索改進(jìn)中誕生的。 這就是夭錦漁入定的最終結(jié)果,找到可以一試的獸類丹藥歸元丹,簡稱——獸丹。 因為有了可以一試的希望,夭錦漁對她姐的拍門行為,大度地予以忽略。 夭芳靜這么興奮,是因為一起住在驛館的其他人,全都回來了。 據(jù)她說,只有三個人牌子不足,其中兩人是夭家的族人,她把自己要帶回去給御飛揚(yáng)看的牌子,全都送了出去,這會兒,來和她要那另外多余的五枚來的。 既然是幫助族人,夭錦漁自然也沒二話,全交了出去,換來幾人無數(shù)感謝。 十七人很圓滿,就由皇甫星辰做東,在宋國的驛館宴客廳里,放開肚皮大肆吃喝了一頓。 所有人都沒對剩下的兩項測試太在意,比起暗境來,晶石測試靈力和異能,與長老導(dǎo)師們是口頭問題相比,簡直是毫無難度。 歐陽豐是在他們散了宴席之后找來的,在驛館的大門口,夭錦漁見到也是一身炒菜鮮味的歐陽公子,可見也是和她一樣,放開肚皮吃的晚餐。 看著夭錦漁從納物荷包里掏出來那堆東西,歐陽豐笑得見牙不見眼。 “真的還在啊,我還以為出來就沒了呢,你留著也無所謂,虧得你還記著呢,謝謝夭meimei,謝謝。” 這副意外驚喜萬分感謝的模樣,讓人有點起疑,“怎么說?” 歐陽豐一邊收晶核和皮殼,一邊笑得燦爛,“這些是劉公子的?哦哦,你說得真是太對了,今晚我遇到孟小姐了,她兩個的東西在出了暗境就消失不見了,你可沒看見那哭得喲,嘖嘖,幸虧你有先見之明,否則……” 孟小姐,看來就是自己不記得姓啥的那位大眼睛少女了。 不知為啥,聽到她兩個的東西果然沒了,夭二小姐很是無良地樂了。 眉眼彎起愉悅的弧度,夭錦漁虛偽地表達(dá)關(guān)心,“難為她們了,真可惜。” 這樂呵的表情,與虛偽得關(guān)心,在她臉上對比實在過于明顯。 歐陽豐更是笑得露出八顆白牙,道:“不用替她們可惜,本來就不該她們得的東西,有啥可惜的。” 這話夭錦漁同意,點頭,微笑,所謂驚喜,緊跟后面的還有驚嚇一詞。 “夭二meimei,”氣氛如此之好,歐陽豐嚴(yán)肅了下表情,問道:“能問你會選擇哪座學(xué)院不?” 咋最近人人都喜歡問她這個問題?剛宴席上就不停被提問。 “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風(fēng)雷。” “這樣——”歐陽公子深思片刻,粲然一笑,嗓門壓得幾不可聞,“聽說,前幾天,你的名字一直出現(xiàn)在前幾名哦,夭二meimei,若你得了那圣級武器,到時記得給哥哥留個觀賞的機(jī)會哈。” 這小子都從哪聽來的謠言? 很是不走心得道了一句:“趕緊回去做夢去吧,走了。”揮揮手扭頭就走。 悠閑地晃悠著回驛館的夭錦漁不知道,歐陽公子的話真不是謠言。 此時,已經(jīng)是深更半夜,三大學(xué)院負(fù)責(zé)此次招生考核的六位長老,依然爭執(zhí)不休,爭執(zhí)的目標(biāo)人物,就是她夭錦漁。 六大長老,百里長情代表風(fēng)雷學(xué)院,他就是三位堅決支持夭錦漁第一名的人之一。 第二個是騰星河,大半夜搖著鋼骨描金扇,無比sao包地站在百里長情一邊,對他身邊騰月學(xué)院的長老惱恨的目光假裝看不到。 還有一位支持夭錦漁第一名位置的人,是蒼云學(xué)院長老的奇長老。 這是位面目嚴(yán)肅的老者,他最欣賞的就是夭錦漁這樣的人,對敵人殘酷,對伙伴溫暖,至于他得意弟子和這小姑娘同姓夭的事,嗯,不解釋。 除此三位,還有兩位騰月學(xué)院長老,一位是嚴(yán)厲的王長老,一位是灰白頭發(fā)的女長老,還有一位是蒼云學(xué)院的長老,這三位,是反對派。 反對派三位長老的理由,大同小異。 “暗境里詳細(xì)情況我們并不清楚,不管她曾經(jīng)得到多少枚牌子,到她出來的那刻,她手里只有十五枚是不可否認(rèn)的,現(xiàn)在,她手里只有五枚,所以,沒有資格占據(jù)第一位置。” 三位支持派的理由,一致相同。 “咱們規(guī)則說好的吧?誰得到的牌子最多誰排第一,這些牌子是不是她親自得到手了?那么,不管之后又給了誰誰誰,那也是她得到的!難道咱們規(guī)定上還說過分給別人就不算她的了?” 反對派再道:“怎么知道她那些牌子是她主動分出去的,而不是被人搶走的?若是她實力低微,靠投機(jī)取巧得到木牌,最后又不得不分給旁人以保證自己唯有的五枚,給了她第一,豈不是讓萬千學(xué)子質(zhì)疑我們?nèi)髮W(xué)院的誠信?” 支持派道:“暗境里弱rou強(qiáng)食,這本來就是我們設(shè)置這次考核的主要目的,實力低微者,就算心計深沉,她的伙伴又怎么會放心把所以木牌都給她保管?所以,她一定是團(tuán)隊的主心骨,其余人都是依賴她過關(guān),第一名毋容置疑。” 如此這般,爭執(zhí)持續(xù)到天色微明,三對三,誰也說服不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