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挖坑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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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蚺大帥一直關(guān)注著與人對戰(zhàn)的夭錦漁,在那男人一閃的時候,就以動物的本能捕捉到了他的軌跡。 只是距離過近又事出突然,在他閃過來的時候,它還沒來得及完成整個變身就被一道紅光凝固,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法動彈絲毫。 悲催無比,又再次慶幸萬分——老道士你咋掐算得那準! 心里卻絲毫不擔心自己蛇命安全,小夭夭在身邊嘛~~ 而夭錦漁也絲毫不辜負它的期望,一聲怒喝后,夭錦漁反身就是一刀擊飛那把匕首,然后攬住蚺大帥蛇身——幸虧它沒變最大——把它護在身后,一手反轉(zhuǎn)霸天刀,用刀柄狠狠捅進對方的心口。 霸天刀的刀柄,里面藏有一柄半寸長的匕首,淬了劇毒的,這個秘密,只有夭錦漁知道。 說起來也是此男太過貪心了,若是他借著那紅光直接閃走,估計夭錦漁一時還真追不到他。 可他偏偏儀仗自以為無人能破的底牌,在夭錦漁面前玩起了花樣作死,鬼主意在她眼皮底下就敢打到她身邊之人身上,當然蛇也不行,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對已經(jīng)被她納入羽翼之下的人或者動物,她不知不覺就會以保護者的身份存在,這是天性,再重活一百遍她都改不了。 “你怎么樣?” 顧不上被一刀斃命的作死男,夭錦漁把蚺大帥放到地上,用手翻動著想查看有沒有被那匕首傷到,還得趕緊準備解毒丹,不曉得人吃的解毒丹爬行動物吃了有沒有效果。 “哎呦哎呦,”蚺大帥被她扒拉著,身不由己翻滾一圈。 還好,翻了一圈沒看到明顯的傷口,只在脖子下七寸處有一處小小的劃痕,夭錦漁心里大大松了口氣。 反而是話癆蛇懶洋洋癱成平面,自戀道:“倫家長了一千多年的肌膚,看看這完美度,看看這亮晶晶的鱗片,看看這強而有力的韌性……哪有那么容易被割破的,還以為用符咒盯住本龍就能掏出老子的心臟?以為他拿把神劍啊~~” “……蚺大帥,”看著癱在地上,本來就自帶污泥一身臟兮兮,翻了幾圈更是臟得看不出本來面目,還在一個勁自夸皮膚的賴皮蛇,夭錦漁覺得自己服了它了,“你可以改名了,自戀狂?!?/br> “自戀狂?呲溜~”蚺大帥抬頭,呲溜下信子,深思,“這個狂字還是不錯的,不過,這名字實在聽不出天下第一的內(nèi)涵,還是算了吧,我還是覺得蚺大帥適合本龍~” 內(nèi)涵就是你就可勁嘚瑟吧,翻了個白眼,夭錦漁轉(zhuǎn)身去看那具死尸,要是沒死透得趕緊再補幾刀去。 撓頭,符咒師,在夭錦漁看來就是個很詭異、很玄幻的職業(yè)。 好吧,就算這個世界哪哪都玄幻,符咒師還是讓她接受無能,呃,她當然不會告訴別人——是因為她覺得太深奧所以才真心接受無能的。 挺尸的男人胸口一個窟窿,周圍的血色已經(jīng)泛出黑色,一張丑不拉幾的臉灰撲撲的,四肢大開的死樣子比活的更猥瑣。 看樣子是死透了,匕首直中心臟,還淬了劇毒。 猶豫了一下,要不要翻翻看他身上,這種經(jīng)常劫掠比如她這樣的單身女士的猥瑣男,想必納物里有不少好東西,就算不為了寶物也得順便研究下那詭異的符咒。 蚺大帥一眼就看出夭錦漁真心不想碰死尸,理解地呲溜過來,尾巴一動,卷起男人的腳踝就來個大頭朝下,甩吧甩吧,叮叮當當,果然從死尸身上掉下不少東西來。 “……干得好?!必插\漁額角帶了一滴大汗表揚蚺大帥,這么知心的蛇舉世難尋吧。 蹲下,巴拉巴拉地上的東西,幾個金幣、數(shù)枚銅幣、一塊玉佩、兩把同樣淬毒的匕首,除此,最吸引目光的是一支五股金剛狼毫符筆,還有一個紅木小盒。 拎起符筆看了看,鐵質(zhì)的筆桿品相不是很好,狼毫卻是白中帶點灰,應(yīng)是出自草原靈狼的耳尖,算是上品,朱砂色已經(jīng)干硬,想來所用符咒不是臨時畫來的。 打開紅木小盒,里面十幾張薄薄的黃色符紙,看品相應(yīng)該是上品,還有半盒朱砂,也是上品。 這符筆和符紙朱砂不配套啊,這想法一閃而過,反正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夭錦漁隨手就放到一邊。 她想看的不是這些工具,她稀罕的是剛剛一閃而逝的那道紅光,那瞬間的移動,那不就是瞬移了?那種符咒,才讓人有想探究的欲/望。 這種人,必須有納物工具,就算爆的不是個boss,也是個野外偷襲玩家,應(yīng)該會掉寶。 細細打量被蚺大帥扔在一邊的尸體,手指手腕,空無一物,頭發(fā)耳垂,不見一物。 “把他衣服扒開,誒……”夭錦漁只好示意知心蛇行動。 她本意是想讓蚺大帥把他脖子露出來就行,可沒想到蚺大帥知心過頭,尾巴一抽,得,整個死尸身上只剩一件,露出白花花一堆。 還好,剩那件是個最遮丑的小底褲,夭錦漁安慰了下自己,不然她會擔心長針眼。 “呃,”蚺大帥也覺得卷的有點徹底了,話說小夭夭還素個小女娃咧,趕緊又把衣物扔到尸體上。 剛剛掃了一眼,夭錦漁已經(jīng)看到掛在尸體脖子上的一顆狼牙,這次很明確指示知心蛇目標,“把他脖子上掛的東西拿來。” 納物戒之類認主的東西,在主人死去的那刻起,就會變成無主之物,這也是為何會有那么多野外殺人奪寶事件發(fā)生。 接過蛇尾巴尖卷過來的狼牙,細看卻發(fā)現(xiàn)是一個打造成狼牙形狀的納物飾品,端看這形狀,倒是難得的精致,仿真度極高。 連話癆蛇都嘮叨了一句,“哎呦,原來這個狼牙是個納物品啊,這么難得的貨色指定不是他的,看這死得丑不拉幾的樣子,搞不好是搶別人的?!?/br> 探入靈識一掃,居然琳瑯滿目東西不少,夭錦漁關(guān)注的各種看不懂的符咒就有一匝。 咧咧嘴把狼牙隨手扔進空間里,等以后有空再研究。 眼前的事,是不是先把這猥瑣的家伙給處理了?光天化日的,委實不雅。 “小夭夭,讓我回去那泉里一下,我得進去泡泡。”隨著那狼牙進了空間,話癆蛇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對夭錦漁道。 “嗯?”明明剛才檢查了沒受傷,這副我受傷害了的表情是幾個意思。 這會里面的水晶萌物一把接住狼牙,也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然后喊了聲,“小魚魚讓臭蛇進來,它雖沒受傷,但被那符咒定住也不好?!?/br> “行?!笔忠粨],半大的話癆蛇就消失在原地。 至于那三只在里面搞什么鬼,夭錦漁目前還沒有靈活掌握內(nèi)視靈泉空間的技能,加上也是放心三只聰明的家伙,也就由得它們?nèi)チ?,反正里面除了除了那潭水別的也沒啥可糟踐。 嗯,夭二童鞋很明顯忘了剛剛?cè)舆M去的那個狼牙,轉(zhuǎn)身就只尋思怎么毀尸滅跡了。 看來自己還得抽空研究下傳說中的‘化尸水’,這種情況不就不用發(fā)愁了? 看了下周圍,不存在天然坑之類的,不然直接扔樹叢里當肥料好了,不行,為免后顧之憂還是做干凈點的好。 嘆口氣,對著一處松軟的泥地提氣就是‘砰砰砰’幾掌——咱有勝過鐵鍬的神功,一個長方形大坑就出現(xiàn)在眼前。 再來一掌,那堆油膩的尸體就滾到了坑底。 繼續(xù)三掌,坑平了,至此,夭錦漁挖坑埋尸的工作完成地干凈利落。 然后,就在夭錦漁松口氣,拍拍手,準備換個地方重新把三只喚出來聚餐的時候。 沒想到,耳邊,再次響起一道聲音,“哎呦呦,小姑娘這么兇殘,殺人埋尸什么的,可是大大的不好哦~~” 尼瑪,又是誰?夭錦漁面無表情轉(zhuǎn)身看過去,心里估量著——這人看到了多少? 剛剛坑里埋的那家伙出來的地方,這會懶洋洋站著一個老頭子。 老頭穿一身灰撲撲看不出顏色的袍子,矮小精瘦,須發(fā)皆白,一雙蘿卜眼精光閃動,咧著嘴笑得和藹又慈祥,一副我是好老頭的樣子。 越是笑得‘我是好人’的人越是心黑——此乃被坑過的夭二的人生箴言。 此時她只有一個想法,不曉得這老頭什么時候來的,不知道看沒看見會說話的蚺大帥,若是一開始連不敗和萌物斗被看見的話,要不要繼續(xù)殺人滅口捏? 估量了下成功的可能,夭二小姐心虛地發(fā)現(xiàn)自己貌似打不過這老頭。 以她武皇巔峰的靈力探過去,老頭的內(nèi)蘊如海深邃,不見盡頭。 敵不動我不動,敵動老娘就拼命,針對打不過的情況,夭錦漁做如此策略。 看著一派云淡風輕的小姑娘,老頭更為好奇了,話說好多年沒見過這么有趣的小丫頭的了。 看看這鎮(zhèn)定的小臉,看看這蛋定的大眼,一點都看不出剛剛才做了件恐怖的事,嗯嗯,他那就缺這種有沖勁有膽識的好孩紙。 若夭錦漁知道老頭的內(nèi)心獨白,絕對會吐他一臉,誰看到一個半大小姑娘殺人埋尸啥的會覺得有趣,至于覺得有沖勁有膽識啥的,難道不是因為他自己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