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能量漩渦
不管易烈怎么奮力掙扎,這些能量依然源源不斷的鉆入了易烈的體內,然后與之前那縷狂暴的能量會合到一處。 就在易烈咬了咬牙,準備接受有爆體可能的現實時,突然丹田旁,本是白發老者強行附加進易烈體內的一團能量漩渦,此刻卻出現了異象。 這團能量漩渦在這最為關鍵的時候,卻對著易烈丹田處的能量團,往向反的方向運轉起來,而且速度也是越加的飛速。在這團能量漩渦高速旋轉的同時,之前那股不受控制的狂暴能量,也是因為這團能量漩渦的高速旋轉,逐漸安靜了下來。 最后竟然乖乖的被那團能量逐漸吸收,而跟著第一縷的能量被吸收,接下來如群龍無首的能量,也是朝著越轉越快的能量漩渦匯聚。 數個小時瞬間而逝,隨著越來越多的能量聚集到這個本不算大的漩渦內,現在的能量團看起來已比易烈丹田處的能量團小不了多少。只是這團能量顯得有種似有似無的光澤在里面,甚是神秘。 跟著房內最后一縷能量,被易烈的兩個能量團逐漸吸收,易烈體內也是咚的一聲,出現了一聲悶響。而伴隨著這聲悶響的傳出,體內原本被斗氣能量漲的極其難受的易烈,此刻也是舒展開了已擠到一塊的面容。 本已漲的生疼的經脈也在體內那一聲悶響下,生生擴寬了一半之多,而隨著經脈的變寬,經脈之中的精純能量也是更顯的歡快了不少。 次日清晨,伴隨著一陣鳥兒的嘰嘰喳喳聲,太陽也是緩緩的掛在了天空之上,一縷縷溫和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到了易烈的房門之上,顯得點點斑駁。 嘎吱!易烈輕輕的拉開房門,感覺著點點陽光灑落到身上的溫暖,易烈也是攤開雙臂,長長的伸了個懶腰,而跟著體內骨頭的啪啪聲傳出,一股從之前強悍數倍的氣息,從易烈體內毫無保留的散發出來。 剛剛蔓延出去的強悍能量,也是快速的易烈收回了體內,看著樹葉因自己的氣息而被震的片片落下,易烈微微抬頭看著樹上突然展翅的一對鳥兒,心情也是陡然陰沉了下來。 “茜兒,你在哪……你一定要等我啊!”輕喃了一句,易烈也是慢慢閉上了眼睛。 “哈,真想不到,自上次見到現在,不過二個多月時間,就暴升到了靈之氣五重了!嘖嘖……”隨著一聲略帶驚喜的聲音傳來,易烈不用睜眼也會知道,對面而來的人當然就是沈世。 來人正是沈世,這兩天時間過去,沈世顯得有些滄桑了不少,但是感受到易烈暴升的氣息,沈世也是一臉欣慰的笑道。 聽到越漸而近的腳步聲,易烈也是慢慢睜開了雙眸,看著一仍喜色的沈世,易烈也是嘴角一揚道:“爺爺這么大早找我有事嗎?” “也沒什么事,只是沈德龍想見見你。”沈世輕聲道。看了一眼易烈,沈世又接著道:“你也可以選擇不去見他。” “呵,他還能吃了我不成嗎?走吧!”易烈沉聲道。說完大步朝著沈家議事大廳的方向行去。 看著黑袍少年前行的背影,沈世點了點頭,喃喃道:“已此子的氣魄和過人的心智,今后想站在元神大陸的巔峰,也不是不可能啊!” 沈家議事廳內,沈德龍坐在廳中首位,一種霸氣從體內悄然的蔓延著,而一副不怒而威樣子,讓的在場的人都有些不太自在。 大廳的左側坐著沈一刀和沈義,而沈世和易烈則是選擇坐在到了右側,易烈也是在抬頭不經意間,看著對面的沈義看自己的眼神中,像是帶著些許的不宵。 輕搖了搖了頭,易烈整整身形,抬眼望向首位的沈德龍。 “聽說夏風的死跟你有些關系?”沈德龍沉聲道。 “既然族長這么開門見山,易烈也不敢有所隱瞞。”頓了一下,易烈接著道:“夏風的確是本人所殺,但是事出有因,易烈也是逼不得已。” “哈,我就是喜歡敢做敢當的性格,像我們沈家的男兒!”大笑一聲,沈德龍道。 “哼!不知廉恥。”還不待易烈接話,沈世低聲暗罵一聲。 “你說什么!”聽到沈世辱罵自己的父親,沈一刀怒喝一聲,身體也是猛然站起,同時沈義也是跟著立起身形,全身斗氣能量迅速涌動。 “放肆!退下!”輕喝了沈一刀一聲,沈德龍也是輕立了身形,朝著沈世行來。 看到緩緩向著沈世行來的沈德龍,易烈身體在是在別人沒有注意之下,輕輕稍微挪動,已做好了最佳的攻擊姿勢,雖說他可能連沈德龍一招都擋不下,但是自己的全力一擊下,相信就算是沈德龍這種恐怖的實力面前,也不會被無視吧。 “你啊!你一直認為當年在魔獸山脈中,偷襲你們的人是我是嗎?”輕輕錘了沈世胸口一下,沈德龍輕笑道。 “哼!難道不是嗎?”感受著沈德龍這下輕錘,讓的沈世記憶突然恍惚了一下,多少年前兩人之間的兄弟情誼,又豈止一星半點。 “經我這些年來多方打探,方得到了一點偷襲你們的,是魔宗門下的一支分門。”看了一眼沈世有些不太相信的眼神,沈德龍接著道:“他們的目標并不是你們這支上百人的隊伍,而是被因在魔獸山脈深處,我們沈家長老身上的一樣東西。” 魔宗?好像在哪聽過……易烈心中暗想道。突然易烈眼瞳陡然一縮,那不是幽蘭谷的那位大師,給我個紫色玉片,叫我交給魔宗的離狂。難道沈家跟魔宗還有什么關系不成嗎? 聽到沈德龍提到魔宗,易烈也是感覺腦袋頓時大了不少。 “什么東西?”說到這話,沈世明顯身體一震道。 輕搖了搖頭,沈德龍沉聲道:“具體是什么東西,我也不知道。只是聽到當時族長稍稍提起過。” 看到沈世沒什么反應,沈德龍接著道:“看到你們發出的信號,我受當時族長之命,同時帶了近三百人的傭兵前去支援你們,但是等我們趕到時,就只有你一人被打昏在了血泊之中。” “然后呢?你們不是依然沒有救回長老。”輕抬了抬眼看向一臉沉重的沈德龍,沈世道。 “我隨后叫了幾名兄弟護送你回去,然后我帶了其它傭兵兄弟,接著去營救被困的沈家長老。”頭微微低下,沈德龍接著道:“當我們趕到長老發送信號的地方,卻只找到了這個東西,而長老……我們找遍了附近近幾十里的山脈,依然沒有半點長老的行蹤。”說完沈德龍從懷里掏出一個,閃著黑色光澤的金屬牌遞給沈世。 當沈世接著,仔細看過這個充滿力感的金屬牌后,臉色赫然一變道:“這金屬牌上面的魔字,是代表魔宗?”魔宗是個什么樣的勢力,沈世當然清楚的很,沈家在埃咖城看似算的上數一數二,但是到了魔宗這樣的龐然大物面前,卻顯得渺小了很多。 現在沈世只是不明白,他們一個小小的沈家,能跟魔宗扯上什么關系。 “是的,這個金屬牌應該是從魔宗門下,一個小隊長身上掉下來的。因為身份越高這種腰牌的品質也就越高,這個金屬看起來,也就是比一般的金屬稍好一點。”從沈世手中拿回金屬在手中掂了掂,沈德龍沉聲道。 “你的意思當年的那名長老并沒有死,而是被魔宗之人生掠了去?”想到這,沈世倒抽了口涼氣道。 “我也這么認為,只是這么多年,我依然沒有更進一步的證據,證明魔宗就是那一次偷襲你們的黑衣人。”沈德龍輕嘆了聲道。 沈世還想說些什么,但是張了張嘴也就在次閉上,因為他現在已有些后悔,后悔當年的愚昧,竟然誤以為是面前的這位老兄弟,為了家族之位而陷害自己。 片刻之后,沈德龍看著沉默的幾人,最后將目光在次放到了易烈身上。 望著這名衣著黑袍,面容清秀,有著一身在同齡當中,可以說所向披靡的實力,卻感覺不到絲毫狂傲的少年。 輕點了點頭,沈德龍微笑著看向易烈道:“你的事,我也聽沈成跟我講了,你能放的下這份恨,可見你的心智與常人非同一般。” “只所以回到沈家,并不是因為妥協,只是想母親的在天之靈能夠安息。”嘴角揚起一絲自嘲,易烈道。 “能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殺夏風嗎?”看著易烈的表情,沈德龍輕聲道。 面容浮起絲絲冷意,易烈道:“我之前跟他有些誤會,后來夏風就一直暗記在心,三番二次叫人追殺我,最后在一個巧合下,易烈迫不得已只有出手殺了他。” “嗯,雖然你上臺之前帶著斗笠,但是以夏長空那個老家伙的眼力,估計也是有所懷疑。”看著易烈一臉的平靜,沈德龍心中暗贊了一聲接著道:“如果……你現在退出,還能來的及。” “呵,族長的心意易烈心領了,只不過這場比武大會,易烈是非打下去不可了。”看了一眼沈世,易烈沉聲道。 “我說過,就算你們沒有打出大會前三,我也一樣會同意你們回到沈家內門。”沈德龍不由道。 “我要的不是那份排名,只是為了還我兄弟沈武的一個愿望,和為爺爺的顏面。”看了眉頭微皺的沈德龍,易烈接著道:“如果我這樣退出,不就讓夏家更加的懷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