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會給你一個公正
桌上放著兩份點心,喻可沁雖然中午沒吃多少,現(xiàn)在又是到了晚飯的時間。她卻一點胃口都沒有,一整天都是渾渾噩噩。 一直想著這件事情,如果公司認定是她炒襲喬晴雯的,喻可沁也沒有任何狡辯的話語。畢竟喬晴雯在公司待了這么長時間,她也只不過是個新來的員工。 所以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所有的準備,等待穆南歌告訴自己他的想法。 大廳中放著輕音樂,能夠緩解人大腦里的疲勞度。喻可沁輕輕揉了揉兩邊的太陽xue,看上去十分的苦惱。 穆南歌朝咖啡里加了點奶,輕輕抿了抿,說道:“這次上交的作品是什么時候開始畫的?” 面對這種質問的語氣,喻可沁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如實的和穆南歌說了,穆南歌似乎也正在為整件事情而煩惱。 一聽到她開始設計的時間,臉上便蓋上了一層黑色的霧霾。 “所以你也認為,是我炒襲喬晴雯的?”她抬頭看他,目光清澈的沒有一絲淤泥。 看到她這種眼神,他握著咖啡的手緊了緊,心中猛然一抽。這種似曾相識的眼神,他曾經(jīng)也在一個人的身上看到過。 “我沒有這樣說?!彼畔率种械目Х缺每吹拿碱^擰在一起:“你們倆的時間太過接近,而喬晴雯又是直接給的金月。雖然她和金月是什么關系,但是她比你提前三天把這幅作品已經(jīng)給金月看了。這件事情,對你十分不利?!?/br> “對不起?!彼刂赝铝藲猓骸笆俏疑窠?jīng)太緊張了。” 她原本以為穆南歌也和金月一樣,認定了是她炒襲的喬晴雯。不過現(xiàn)在看來,倒是她想多了。 穆南歌外表雖看上去放當不拘,實際上公私分明,思考能力比誰都要精明。她不應該懷疑他的能力,更不應該把他認為是和金月一樣的人。 見喻可沁的情緒漸漸緩和了下來,他瞇了瞇雙眸,淡淡道:“喬晴雯在公司三年,大大小小的作品都有過。但在公司一直屬于中等的水平,這幾年一直沒有突破。”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這次的作品確實和她以往的風格不太一樣,而且,忙碌這個標題,似乎和喬晴雯的構思理念是不一樣的。” “這個是我和學姐一起吃飯的時候,突然來的靈感?!?/br> “突然來的靈感?”穆南歌十分意外。 “恩,吃飯的時候看到這些忙碌的人吃完發(fā)匆匆離開,又匆匆進來。人生不就是這樣嗎?生活在忙碌中,為忙碌而生活。” 喻可沁的形容讓穆南歌有些驚訝,他之前看到喻可沁的入門作品便覺得她很有天賦。 沒想到,憑著一個吃飯的瞬間就能夠想到以忙碌為主題的作品。而且這個作品還能被金月一眼看中,如果真的是喻可沁構思出來的,看來四季以后是要出一位大神。 “這幾天你還是該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擔心?!彼o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示意她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而導致心情變得低落。 “我沒事?!?/br> 兩個人在咖啡廳里坐了有一段時間,音樂讓喻可沁的心情變得放松了一些。穆南歌有意無意的看著她,似乎想說什么卻一直在猶豫。 “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問我?”喻可沁察覺到了穆南歌的異樣,抬頭看他。 他微微一笑,洋溢在嘴角的笑容仿佛會融化一般,讓對面的她怔了怔,仿佛有片刻的呆愣。 “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和凌朔之間的關系。” 一句話問出口,讓喻可沁突然怔在那里。面對這個問題,她有些不知所措。她該怎么回答?沒關系?朋友?還是如實回答? “你為什么對我和凌朔之間的關心感興趣?” 穆南歌沒有想到喻可沁會反問,愣了愣,眼底閃過一絲失落:“這么看來,你們之間的關系,確實不一般。”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回答,穆南歌當做默認了。喻可沁只是在想,穆南歌和凌朔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導致兩個人,關系變得這么僵硬? 在外人面前,明明像一對好朋友,怎么那天晚上卻怒意相對? 喻可沁最后還是沒有問,兩人聊了一會兒后各自分開。喻可沁開車往家里的方向行駛,大腦里一直想著今天在公司發(fā)生的事情。 作品面對被炒襲,自己被冤枉。即使穆南歌安慰她沒事,叫她不用擔心。但這種忐忑的感覺像是長在了身上一樣,怎么樣都甩不開。 不知不覺,車停在了一個紅綠燈的路口。喻可沁抬頭一望,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家里的方向。 四處看了看,便看到前方一棟高樓大廈,上面赫然刻著幾個大字。 中央大廈! 她怎么會把車開到這里來?喻可沁頓了頓,將車停在了一邊。距離凌氏集團,也只有兩百米的距離。 自從上次那件事情發(fā)生以后,凌氏沒再來找她。她想解釋,可這種事情連自己都解釋不清楚。 現(xiàn)在這個時間段,他應該是在公司的吧? 她猶豫自己要不要過去,如果凌朔真的在辦公室里,她要說些什么?如果不再,那她會不會失望? 車一直停在馬路邊,過了將近半個小時,喻可沁最終決定離開。剛準備啟動引擎,發(fā)現(xiàn)車窗外,一個女人正在馬路邊走著。 她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是玉依。 和玉依好久沒見,喻可沁對玉依的印象并不差。她知道玉依深愛著凌朔,這種默默的付出,就好像永遠都得不到回報一樣。 她想起上次在酒吧門口,玉依向季喻初哭訴的時候,那個時候的玉依,應該是痛苦的吧? 話說季喻初和宋媛媛兩個人不知道怎么樣了,這段時間一直忙著喻氏和公司的事情,她沒再聯(lián)系過宋媛媛。 玉依獨自一個人走著,心情看起來很低沉。她透過車鏡看到她一步一步的朝著前面走去,昏暗的路燈下,瘦弱的身子隨著襲來的寒風,輕輕搖擺著。 突然,玉依的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人。迅速的搶過了她手里的包,玉依本來正在走神,突然沖出來一個人搶包,下意識將自己的包緊緊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