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遇見夏鷗
喻可沁深深的吐了口氣,強顏歡笑道:“夏醫生,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們之間應該要保持一點距離,要是被林晴知道我們還有對方的號碼她會怎么想?真的不說了,我先走了。” 話音剛落她大步流星的朝著馬路邊走去,正好一輛出租車經過,她毫不猶豫的坐了上去。 “小姐,去哪?” “去……”她頓了頓,說道:“去海寧大廈。” 林晴正在公司馬不停蹄的趕著這個月的業績表,一個電話讓她從文件堆里冒出頭來。 “喂,給我打電話干嘛?要讓你老公請我吃飯嗎?”她嘟著嘴將筆放在嘴上,毫不避諱的問道。 “你就記得吃和美男還有什么?”她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我快到你公司樓下了,你不是快下班了嗎?一起吃個中飯。” “真的要請我吃飯啊,你老公呢?凌大總裁呢?”她立刻來了精神,眼睛變得明亮起來。 “沒有他,只有我。” “那算了,我還要工作呢,月底很忙,你知道的。”從明亮的眸子又到灰暗,她趴在桌上,感覺人都變得沒力氣了。 “真不吃?” 一家比較安靜的餐廳,林晴帶著她的筆記本電腦在餐桌上馬不停蹄的敲著鍵盤。鏡框落在鼻梁上,活生生的一個工作狂。 “吃飯了,你還工作。”她將她點的餐放在她的面前,拿過她的電腦放在一邊。 她摘下眼睛,雙眼無神的望著喻可沁:“可沁,你給我在凌氏安排一份輕松高薪的工作吧?這種忙瘋了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啊!” 喻可沁沒有搭理她,拿勺子喝了口湯。 突然,林晴眼尖瞟到她旁邊放著的包裝袋。拿起一看,立刻驚喜道:“這不是夏鷗醫院的藥袋嗎?你去醫院了?” “為什么你看這個袋子的時候不是擔心我為什么去醫院,而是想著你的夏鷗?”她動了動身子,卻忘了身上還有傷口,痛的叫了一聲。 “怎么了?”林晴皺起眉頭,一臉關心的問道。 “沒事,被玻璃扎了。”她擺擺手,不得不佩服她的變臉竟然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上一秒還沉浸在戀愛的驚喜中,下一秒又裝作好朋友的模樣關心著她的身體。 “被玻璃扎了?”她吃驚的大喊道。 周圍的目光紛紛朝這邊看了過來,喻可沁低下頭,小聲埋怨:“你就不能淑女一點嗎?” “我忘了這里是餐廳了。”她尷尬的埋下腦袋,關心的問道:“你怎么被玻璃扎到了?” 喻可沁本不想告訴她原因,可在她連番追問下,逼于無奈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她說了。 林晴聽后,十分生氣的拍了桌子:“居然會有這種女人,你真應該好好教訓她!” “你能不能收起你那副粗魯的樣子?”她漸漸皺起眉頭:“這里是公眾場合。” “知道了。本來以為你嫁給凌朔,過闊太太的日子。天天穿金戴銀,名牌不離身。可你現在……不僅和以前一樣,還要和那么多女人勾心斗角。還好,我只有我的夏鷗,一個小小的醫生。”想到這,她欣慰的笑了。 說到這,喻可沁沉默了起來。內心作起了掙扎,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林晴?告訴她萬一不相信,還傷了兩人的感情怎么辦? 可是如果不說,繼續和夏鷗交往下去,只會越陷越深。她這個當朋友的,不能見死不救。 “小晴,我問你一個問題。”她突然很嚴肅的看著她,她正在吃飯,因為趕著上班拼命的往肚子里塞食物。 “說。” “你真的很喜歡夏鷗嗎?” “你問這個干嗎?”她吐詞不清的問道。 “如果我告訴你他不適合你,你會怎樣?” 林晴吃飯的動作停了下來,茫然的望著她。呆木的眼神似乎在像她表示是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還未等她開口,喻可沁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 名片遞在她的面前,喻可沁說道:“你們請我吃飯那天,我就已經看出夏鷗是個見異思遷的男人。只不過那天不好對你說,今天我在醫院碰見他的時候,他正和護士……” “等等。”林晴用力將食物吞進肚子里,努力的喝了一大口水。不解的看著她:“可沁,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說,夏鷗他不是你想要的那種男人。他很花心,會傷害你的。”喻可沁見她臉色一點點的暗下去,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她睜大眼看著她,突然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原來你今天找我,不是為了請我吃飯。而是想告訴我,我的男朋友,其實就是一個見異思遷的男人?” “小晴……”喻可沁輕輕喚了她一聲,擔心的看著她。 “我覺得他挺好的啊,哪里見異思遷了?”她強顏歡笑著說著,心里卻是有些不舒服。 她見她不相信,將那天吃飯握手的事情和她說了。林晴聽了以后,沉默了一陣,笑道:“你是不是想多了啊。” “我沒有,今天在醫院……” “好了,我要去上班了。你說這頓你請的,你買單啊!”起身拿起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轉身就朝著餐廳外面走去。 望著林晴的背景,喻可沁想追上去,可又不知道該和她說什么。要說的都已經說了,她也已經聽了。可是如果她不信,后果…… 她低著頭,林晴剛才的反應和表情,明顯是對她失望了。說不出是哪種感覺,但看她的那種眼神,卻讓她心里很難受。 喻可沁失落的坐在那,目光隨意的掃了一下,突然停在某個畫面上。 前面一個男人坐在餐桌上,手中拿著一本雜志看著。而雜志的封面…… “齊氏集團和凌氏集團即將結成姻親,卻不料得到第三者的插足,兩女現場拉扯摔在玻璃杯上導致毀容……” 這是什么報道?毀容?喻可沁怔在那里,半天說不出話來。她倒是不在意自己成了第三者,只是毀容這一說,難不成,是齊欣冉? 那些酒杯碎片扎到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