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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睿用力撥開他的手,樊遠急中生智,猛地把顏睿推倒在一旁的沙發上,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捧著他的臉吻了起來。 顏睿眸中閃過一抹笑意,配合地和他唇舌糾纏,掐著他的腰不讓他移動,心想可以借機再哄他做點其他的,門卻被推開。 樊遠的身體瞬間僵硬住,顏睿淡定地看向門口,只見史蒂文.埃文斯和特蕾西.羅素以及他們的寶寶站在門口。 羅素怔愣了一瞬,迅速捂上自家兒子滴溜溜的小眼睛。 樊遠:hellip;hellip;rdquo; 顏睿見狀偏過臉羞澀道:元帥,都說了不能在辦公室,這種事應該回家再做,被人看到了影響多不好hellip;hellip;rdquo; 樊遠:( ̄△ ̄;)rdquo; 史蒂文回過神來連忙道歉道:對不起老師,是我的錯,我忘了敲門,我們下次再來拜訪你。rdquo;說罷匆匆忙忙帶著妻兒離開了。 進出不必提前預約,這是原主給這個學生的特權hellip;hellip; 樊遠垂下頭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顏睿,半晌回過神來,掐著他的脖子恨聲道:顏睿!你竟然陷害我,我跟你拼了!rdquo; 顏睿笑著把他抱起,大步走近里間的休息室,不是你說的嗎,在外人面前要體現你一家之主的威嚴,這樣還不滿意,寶貝,你可真難伺候。rdquo;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完了~五體投地式跪求管理員大大解鎖qwq 好的這個世界結束了~(RQ)/~啦啦啦,謝謝寶貝們的地雷還有營養液!親親~ 第89章 9.1 意識漸漸蘇醒,一種恍然如夢的不真實感縈繞心間,樊遠艱難地動了動身體,瞬間疼出一身冷汗。 嘶hellip;hellip;好疼啊小五,我是出車禍了嗎?rdquo; 沒人回答,樊遠又在腦海中喚了兩聲,心中驟然一驚,小五hellip;hellip;好像不在。 他用力睜開眼睛,室內一片昏暗,能聽到不遠處耗子移動的O@聲,身體似乎是趴在一張簡易的糙墊上,四肢像是被灌了重鉛一般,盡管看不到,也能料想到傷痕累累,顯然曾經遭受過酷刑的對待。 這是不對的hellip;hellip; 這劇本是他自己挑的,有沒有受刑的劇qíng他自然是清楚的。 這是一本宅斗加宮斗的重生女主逆襲記,原主寧思遠是女主的同胞弟弟,打小受盡萬千寵愛,在女主的庇佑下平安長大,可惜后來對當上了皇帝的男主產生了qíng愫,屢教不改,最后女主狠下心腸把他送去了寧州,至死沒有歸京。 原主這一生除了愛而不得,其他皆是順風順水,尤其是開著外掛的女主對他更是好到沒話說,哪怕送去了千里之外的寧州,也是仆役不缺,錢財萬貫,沒有一點虧待。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gān脆地挑了這個劇本,可是現在是什么qíng況?更奇怪的是連小五也不見了,從綁定開始,他們幾千年也沒分開過一次,忽然沒人陪伴,他漸漸開始感到不安。 腦海中閃過一些零星的片段,似乎是原主的記憶,可是滿身的疼痛讓他無暇顧及,僅僅保持神智清醒都已經十分困難。 耳邊傳來鎖鏈撞擊的聲響,他費力地抬眼望去,只見黑色的鐵門被推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那女孩十五六歲的模樣,穿著一襲粉色綴花羅裙,白色繡鞋上綴著珍珠,步步生蓮,偏偏臉上帶著寒冰,看向樊遠的眼神狠戾無比,像是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一般。 一旁的男子倒是看不出什么qíng緒,只是淡淡道:舅舅說了,遠兒不知何時蘇醒,你也找不出證據證明自己無辜,且先回自己院子關禁閉,等塵埃落定方可出來。rdquo; 樊遠一愣,他口中的遠兒rdquo;是指原主?如果是的話,那自己又是誰? 那女子見他面露愕然,冷冷道:寧思齊,你只管嘴硬好了,這三十棍棒只是個開端,遠兒醒不過來治不了你,我這個jiejie,會替他一一討回的。rdquo; 寧思齊,寧家庶子,比寧思遠年長一歲,兩人打小一塊長大,寧家兄弟中他們二人關系最好。可惜娘胎里沒養好,生來便帶著體弱的病癥,沒熬到成年就去了。 他成了寧家的藥罐子寧思齊,而寧思遠卻昏迷不醒,這究竟是hellip;hellip; 寧惜蓉見他面色大變,冷笑著拂袖離去。 樊遠腦海中一片混亂,這種變故是他未曾料想到的。 正在混沌中,下頜忽然被人抬起,那男子半蹲在他面前,凝視著他的眼眸,淡淡道:遠兒說,你是他的兄弟,也是最好的朋友,我想不通你這么做的理由。rdquo; 樊遠默默垂下眼睫,片刻后虛弱地開口懇求道:桐表哥,煩請你送我回福康院。rdquo; 少年微弱的聲音夾雜著淺淡的苦澀,桐正軒不自覺松開了他,這孩子讓他想起多年前養的那只貓,病重時躺在自己懷里虛弱地喵嗚,明明虛弱得很,偏偏帶著倔qiáng和高傲,容不得別人踐踏。 該說不愧是舅舅的種嗎,哪怕是下賤的奴婢生下的,身體里終究流著一半虎láng的血統。 他站起身,朝身后喚了一聲:常貴,把二少爺送回福康院。rdquo; 說罷沒再停留,只是離開前深深看了樊遠一眼。 樊遠恍若未覺,被人抬著回了自己的院落,一路上擔架搖搖晃晃,身上的傷口撕裂開,很快衣服就被汗浸透了,樊遠咬著牙保持著清醒,現在暈過去不知道還能不能再醒過來。 沒有小五,他回不了修養艙,只能等著靈體漸漸消散。 昏昏沉沉間被人放到地上,一個女人流著淚朝他撲來,見他背上皆是血污,嚇得幾yù昏迷,哭嚎道:我的齊兒,我的齊兒啊,怎么會傷得這樣重,寧思遠的命是命,我齊兒的命就不值錢了么!天啊,還有沒有天理了!寧惜蓉這個小蹄子,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她償命!rdquo; 樊遠瞇著眼看她,見她涕泗橫流,哪還有半點得寵姨娘的得體,心中一暖,伸手抓住她的衣角,道:姨娘,我還沒死呢,先請大夫吧。rdquo; 這一句姨娘讓許氏渾身一顫,寧思齊沒人的時候都是喚她娘親的,只有在外人面前喚她姨娘,這是在提醒她,注意場合。 她這才發現原來送樊遠過來的是桐家的人,想到自己方才口出不遜,連忙捂著嘴哭道:奴婢一時氣糊涂了,二少爺平日里最是善良,哪里會去害別人,一定是有人陷害的。rdquo; 那二人像極了自己主子,根本不搭理她的瘋言瘋語,冷冰冰行了半禮便離開了。 許姨娘連忙指使院里的小廝把樊遠抬進屋里,又打發丫頭去請大夫,讓人多燒些開水。 另一邊拉著樊遠的手跟他說話,說自己養他這么大有多不容易,不盼他榮華富貴,也不盼他飛huáng騰達,只希望他能福壽安康,又罵寧惜蓉多么不是東西,她自個的弟弟出了事,偏推到自己體弱的兒子頭上,良心都叫狗吃了。 樊遠聽她絮絮叨叨地說,總算把來龍去脈理清楚了。 原來昨日是寧惜蓉及笄之日,寧思遠養了只兔子,打算送給自己jiejie做及笄禮,不慎讓那只兔子從籠子里跑了出來,他便拉著寧思齊一道去找,寧思齊跟他關系好,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找到后花園,一回頭便看到他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寧思齊以為他在和自己鬧,便輕輕踢了他兩下讓他快起,被人看到了不好,誰料這一幕正被寧惜蓉的心腹婢女綠竹路過看到,那丫頭驚叫了一聲便喊:不好,二少爺打三少爺啦!三少爺都倒在地上了hellip;hellip;rdquo; 之后寧思遠一直不醒,他jiejie哪有善罷甘休的道理,非說是寧思齊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害了自己弟弟,人證便是自己的婢女綠竹, 寧老爺一怒之下對寧思齊動了刑,寧思齊自小體弱,哪里受得住三十棍棒,沒打完便魂歸西去了,樊遠在這個空進了他的身體。 前因后果理起來也很簡單,大概是小五出現故障,導致穿過來的時間延遲,到這的時候劇qíng已經開始,寧思遠數據損壞所以成了植物人rdquo;,而這時候寧思齊恰好斷氣,他yīn差陽錯進了這個空殼子。 現在問題是,沒有小五的幫助,他要如何擺脫寧思齊的身體,轉而進入寧思遠的身體,而且,眼前這個哭得肝腸寸斷的許姨娘,他實在沒法狠心地拋下啊。 沒等到大夫到樊遠便疼暈過去了,失去意識那一刻他想,要是自己死了,顏睿要去哪里找他呢。 ******************* 到了半夜,樊遠渾渾噩噩地醒來,從上到下無一處不疼,背部的傷處火辣辣地疼,肚子也餓到痙攣,腦袋更是燙到有些不正常,他知道自己這是發燒了。 他微微一動,旁邊的許姨娘立馬驚醒,驚惶地問道:齊兒,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大夫給你上藥包扎過了,你別亂動。rdquo; 樊遠偏過臉看她,虛弱道:娘親,我餓了。rdquo; 許姨娘立馬拭去眼角的淚水,qiáng笑道:好,娘這就讓人給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么都告訴娘。rdquo; 樊遠道:白米粥,我現在吃不下油膩的食物,您先回房吧,讓丫鬟陪著就好。rdquo; 許姨娘拿濕毛巾替他擦拭額頭,搖頭道:娘從前就是伺候人的,哪里不知道這些下人存的什么心思,你本就身子不好,沒有前途可言,誰拿你當回事呢,不親自照料我如何能安心,大夫說夜里會低熱果真不假,不過醒過來就不怕了,娘就怕你這一睡hellip;hellip;rdquo; 樊遠知道她的未言之意,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滋味,這個不識幾個大字,出身卑微的女人,對自己的兒子是全心全意的疼愛,想到自己現世的母親,高學歷的社會名流,心卻比誰都硬。 他安撫道:不會一睡不醒的,我答應過你,要長到成年把你接出府去過好日子的。rdquo; 話音剛落,許氏已經淚如雨下,她背過身去哽咽道:好,娘等著那一天。rdquo; 樊遠知道這樣很無恥,許氏關心的不是自己,而是真正的寧思齊,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這一份溫暖。 他想,這個女人的兒子去了,自己又占了人家的身體,替他盡一份孝心也是應當的,至少不能讓她再被人欺負了去。 被許氏喂了一整碗粥,胃部終于不再疼痛難忍了,樊遠也終于找回了一些氣力,緩緩道:娘親,父親這兩日沒去你那吧。rdquo; 許氏聞言恨聲道:他不來倒好,若是敢來,我必要向他討個說法,你身子是什么樣他又不是不知道,就算真的打起來,如何打得過寧思遠那個小猴子,只有挨揍的份,他卻不分青紅皂白地責罰你,我只恨自己看錯了他!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