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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遠微微蹙了蹙眉,怎么感覺有一點點怪異呢? 正要開口去試探兩句,卻忽然聽到耳邊響起一陣低啞的聲音,其中夾雜著一絲不易覺察的戲謔,主刀的時醫(yī)生是嗎,你這么盯著我弟弟,該不會是對他有意思吧?rdquo; 樊遠((⊙v⊙)??):hellip;hellip;hellip;hellip;rdquo; 他木著臉轉過身,看向身后的男人,雖然對方穿著無菌手術衣,戴著一次xing口罩和一次xing手術帽,那種凌人的氣勢卻絲毫沒有遮掩住,一雙深邃的黑眸緊緊盯著他,灼熱的視線幾乎要將他身體燒穿。 好吧不用試探了,這次主角僥幸逃過一劫,換男配遭殃了。 這個世界的男配和一般所說男配的不太一樣,他雖然不喜歡女主,但是戲份很重,因為他是男主同父異母的親哥哥,并且是男主最大的一個金手指。 樊遠差點維持不住嘴角的微笑,他抬眸與他對視,語氣里帶著些許咬牙切齒的意味,這位先生,你真會開玩笑,我不過在觀察病人的qíng況罷了,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您去手術室外等候好嗎。rdquo; 源承低笑一聲,緩緩朝他靠近,眸子掃過他白大褂下細瘦的腰身,為什么要出去等,在這里不行?rdquo; 樊遠扶了扶鏡框,笑得儒雅,恐怕不行,因為會影響我手術時的狀態(tài)。rdquo; 源承垂下眼眸,幽幽道:聽李院長說,你是這方面的專家,這么容易受影響,還能叫專家么?rdquo; 得,這是鐵了心要留下來的意思,樊遠懶得再跟他扯犢子,直接去換手術服,準備開始手術。 男主不是顏睿這個大變態(tài),他哪里還敢拖延時間,萬一真的留下什么后遺癥,影響之后的劇qíng就麻煩了。 一場手術持續(xù)了四個多小時,結束的時候已經(jīng)天黑了。 原主昨天夜里值班,本就沒怎么休息,上午有一場大手術,結束后剛吃了午餐,還沒來得及休息就被拖來這里救急。軀體已然到了極限,饒是他jīng神力有了提升,也有些吃不消了。 好在順利完成了任務,他看著手下fèng合好的肌膚,終于松了一口氣。雖然他自己也很清楚,男主的傷勢太過嚴重,即使手術十分順利,他日后也很難再站起來了,更不要說再去打網(wǎng)球。 作為一名醫(yī)生,他能做到僅有這些,心靈上的傷只能jiāo給女主了。 下了手術臺他稍微有些眼花,定了定神出了手術室,門外源頌的朋友、教練還有助理,一大批人全都湊過來,詢問他手術進展qíng況。 他摘下口罩,公式化回答道:手術很順利,接下來就看他的恢復qíng況,但是請病人的家屬和朋友做好心理準備,他的傷勢十分嚴重,最好的qíng況也就是能站立和行走,劇烈的運動恐怕是不可能做到了。rdquo; 他話一說完,在場的人全都沉默了,有的人已經(jīng)低聲啜泣了起來。對于一個運動員而言,這實在是太殘酷了。 源頌的經(jīng)紀人小王原本聽他說手術順利,剛要放下心,卻聽他忽然轉折,說絕不可能再劇烈運動,他腦中一空,身體已經(jīng)先做了反應。 樊遠猝不及防被他揪住衣服,推到墻壁上,小王朝他怒吼道:你在開什么玩笑!源頌是運動員啊!不能劇烈運動是什么意思!一定是你沒有盡力治好他!你這個沒用的醫(yī)生,庸醫(yī)!rdquo; 其他人連忙過來拉扯他,勸他恢復理智,可是他身子胖,力氣也大,眾人拉扯了半天也沒把他拉開,反倒是樊遠被他搖晃得頭暈,抵著墻壁的脊背被撞得生疼,如果不是還保留著一絲神智,他已經(jīng)兌換藥品發(fā)動攻擊了。 就在他意識越來越模糊的時候,忽然覺得衣領被松開了,他瞇著眼看前方,一套簡單的黑色休閑外套映入眼簾,明明是這樣低調的穿法,卻偏偏給人十分鋒利的感覺,冷峻的氣勢倒是十分符合原作中源承的人設。 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他想的是――好慢啊顏睿。 ******************* 樊遠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房間里很暗,大致可以確定是在原主家里。憑借著接收的記憶打開了g頭燈,一轉過臉就看到某個人正目光炯炯地盯著自己。 !!!rdquo; 他絕不承認自己方才被嚇了一跳,媽的是活的就透個氣啊!真的嚇死個人了好嗎?! 他平復下被打亂的心跳節(jié)奏,通過系統(tǒng)沒好氣地對他道:你怎么會在這里,男主遭受了這么大的打擊,現(xiàn)在正是需要你安慰的時候啊!身為兄長拜托你盡責一點!rdquo; 顏睿眼中劃過一抹笑意,一伸手扣住他的腰,把人拖到自己的懷里,輕輕嗅了嗅他的發(fā)絲,也不回答他的話,自顧自道:我?guī)湍惆严窗l(fā)水換了,薄荷的味道你喜歡嗎?rdquo; 樊遠嘴角一抽,想要推開他,卻摸到一把結實勻稱的肌ròu,一時間就有些心猿意馬,口中卻一本正經(jīng)道:源先生,這里是我家,你不請自來是不是不太好?rdquo; 顏睿答道:今天我在醫(yī)院救了你。rdquo; 樊遠面無表qíng反駁他,所以呢?我也救了你弟弟,算是扯平了。rdquo; 顏睿點點頭,算是贊成他的話,接著又道:電梯壞了,我背著你爬到九樓,之后幫你洗澡,洗頭發(fā),還順手幫你煮了一鍋粥,不知道這些能不能換我借宿一宿。rdquo; 樊遠:hellip;hellip;hellip;hellip;rdquo;他只想知道,這家伙在他昏迷的時候,到底還做了什么!! 顏睿自然不會自己招供,表qíng十分正人君子,手上卻不怎么老實,帶著薄繭的手掌在樊遠腰上又摸又揉,惹得他一陣戰(zhàn)栗,就在樊遠快到爆發(fā)邊緣的時候,顏睿坐起身,誠摯地問道:你餓了吧,我去幫你盛一碗粥。rdquo; 樊遠:hellip;hellip;hellip;hellip;rdquo;馬丹你丫還要不要臉(sF□prime;)s喋擤ォ 顏睿盛了一小碗白米粥,親自遞到樊遠手上,靠在g邊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吃。 樊遠忽視他灼熱的目光,拿勺子輕輕攪了攪,舀了一勺送入嘴里,口感很不錯,松軟香滑,手藝比他還要好一點。 (接作者有話說) 第50章 5.3 樊遠再次被顏睿的沒下限驚呆了,這么難為qíng的話都能說出口,什么一見鐘qínghellip;hellip;hellip;真是,真是湊不要臉! 他轉過臉避開他直勾勾的眼神,看著空氣嚴詞拒絕道:對不起,我不是gay,我們是沒有可能的。rdquo; 顏睿佯作沒有看到樊遠發(fā)紅的耳尖,眼神不經(jīng)意地劃過他曲線優(yōu)美的脖頸,掩去一閃而過的黑芒,噗嗤一笑道:時醫(yī)生恐怕還不夠了解我,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兩個字就是放棄,時醫(yī)生以后有的是機會慢慢體悟。rdquo; 樊遠聽他這么說就有些著急,因為自己這次的戲份挺重,尤其在前期和后期幾乎是關鍵人物,顏睿這樣貿(mào)然行動,會影響劇qíng的。 說起這個世界小清新的劇qíng,樊遠還是很滿意的,哪怕站在原主的視角去看,也不覺得有什么怨念或者不公平的遭遇,只是有緣無分罷了。 原主時遠作為全醫(yī)院女xing眼中的完美男人,自然有許多優(yōu)點,比如做事認真負責,愛崗敬業(yè)什么的,對于自己主刀的病人當然也是時時刻刻關注著,尤其是男主這樣帥氣又陽光的大男孩,任誰都不能無動于衷,卻沒想到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中,他逐漸對男主動了心。 從一定意義上來說原主不算是基佬,因為男主出現(xiàn)之前,他并沒有對其他男人起過什么心思,不過對女人的確也沒什么興趣,因此他非常淡定地接受了自己彎了的事實。 他是個凡事都要求盡善盡美的人,在得知源頌沒有女朋友,并且xing向未知之后才敢行動,先以知心朋友的身份接近他,讓他打開心扉。源頌對于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如兄長的男人也并不排斥,二人逐漸成了要好的朋友。 如果故事就這么順利地進行下去,這就不是BG文而是BL了,很可惜,原主的求愛之路出現(xiàn)了一座大山,沒錯這個人就是源承。 源承是男主同父異母的兄長,對這個唯一的弟弟向來寵愛有加,因此是第一個察覺到時遠心思的人,他不希望自己的弟弟被一個同xing戀者糾纏,所以把源頌從醫(yī)院轉回了家里,另外請了醫(yī)護去照料他。 原主雖然不甘心,卻也沒有辦法,他是一名醫(yī)生,對于家屬的決定沒有立場去指手畫腳,只能默默接受這個噩耗。 好在源頌已經(jīng)把他當成了好朋友,搬回家后偶爾會打電話過來和他聊天,原主周末去他家里探望也不會顯得唐突,對于這種qíng況時遠算是比較滿足的,男人追求男人本來就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畢竟不是誰都像顏睿那么不要臉。 盡管時遠已經(jīng)十分知足,但是歐尼桑這座大山依舊屹立不倒,當然不會讓他如愿。某次去探視源頌時,恰巧被源承碰上。源承對于原主的不知好歹十分不滿,直接將話挑明,讓原主別再來sao擾自己的弟弟。 原主覺得難堪,但他向來很理智,知道源承是個有名的作家,人脈也廣,和他硬碰硬并不是一個好主意,何況這件事如果提前被源頌知道,只會讓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辛苦全部白費,只得暫時偃旗息鼓,再想其他辦法了。 他沒想到的是,等他再次找到契機接近源頌的時候,女主出現(xiàn)了,因為正式的劇qíng已經(jīng)拉開序幕。 女主樂楓是個見習的理醫(yī)生,同時也是男主的fans,得知他遭遇車禍的事本就擔憂,后來在醫(yī)院骨科工作的同學和她透露,職網(wǎng)選手源頌腿傷嚴重,這輩子都不會康復了。女主作為男主的迷妹,心痛之下,決定去他的生活中照顧他,幫助他走出yīn霾。 女主憑借著出色的能力被留在男主家,平日里照料男主的生活還有心理輔導,中間發(fā)生了許多逗樂有趣的故事暫且不提,總之是日久深qíng了。 于是原主還沒開始出擊就失戀了,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不過誰讓他是男配呢,誰讓這是BG文呢,他一個基佬自然就只能打打醬油。 不過原主的戲份并沒有就此結束,因為他意外得知了一個秘密,那就是男主的車禍并不是一場意外,而是有預謀的。他心里還是放不下源頌,所以秘密調查這件事,到最后終于找出了真相。 原來真正的兇手是源承的親生母親陸女士。 她和源老先生離婚后一直住在國外,后來在一場網(wǎng)球比賽中看到了源頌,她一直對源頌的母親懷恨在心,她老公被是被那個女人搶走的,很擔心歷史重演,屬于自己兒子的一切也被那個女人的兒子搶走,所以買兇制造了那場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