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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裴啟拉著一起墮入水中,衣衫瞬間被溫熱的泉水浸濕,熱氣蒸騰著他原本就不剩多少的理智,保持清醒也越來越困難,而那個罪魁禍首卻勾著唇角看著他微笑,模樣竟顯出幾分無辜,讓他有氣發不出。 裴啟眸光幽暗難明,他抓住樊遠的手貼上自己guntang的臉頰,低喃道:蕭遠,我好熱,很不舒服。rdquo; 不是自稱本殿rdquo;,也不是自稱本王rdquo;,而是用可憐兮兮的語氣說我rdquo;,裴啟以往只有喝醉時才會這般,樊遠不自覺地心軟,這已經成了一種習慣,而有時候習慣最是可怕。 就像此刻,盡管裴啟趴在自己肩上,緊緊摟住自己,他也不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反而盡自己所能平復心中的燥熱,耐心安慰他道:王爺,你再忍忍,很快就會好的。rdquo; 裴啟緩緩搖頭,低聲哀求道:不行hellip;hellip;hellip;我壓抑了一路,只覺得越發難受,蕭遠你幫幫我,好不好?rdquo; 樊遠心跳漏了一拍,一個向來以硬漢形象示人的一米九的qiáng壯男子,此刻趴在他耳邊,低聲祈求自己去幫他,這種感覺讓他的男xing自尊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他不自覺回答道:王爺想要屬下怎么幫你?rdquo; 裴啟抓著他的那只手,帶著他緩緩往下移,一直觸碰到某個灼熱的堅硬,樊遠一驚下意識就想逃,卻被他緊緊握住手腕qiáng硬地覆上,緩緩摩挲那處,他呼吸粗重,口中耍賴道:蕭遠,蕭遠,你答應了要幫我的。rdquo; 樊遠yù哭無淚,簡直想一頭撞死,上個世界他沒少被方煦bī著做這種事,每次結束之后不但手腕疼手心疼,而且心靈還要遭受重創,沒想到才離開一個變態,又遇到一個實力jīng分患者,他怎么就這么倒霉! 裴啟把他帶到水池邊,讓他坐在池邊石板上,雙腿依舊泡在溫泉中,就在樊遠以為他要放過自己,稍稍松了口氣的時候,卻發現下*身驀地一涼,褲子竟被裴啟那廝拿走了。 (⊙_⊙)???rdquo; 樊遠正要抗議,卻見裴啟輕輕握住他的命根子,樊遠倒吸一口涼氣,原本已經緩和下來的yù*望,在裴啟炙熱的手心里再次抬頭。 只聽裴啟誠懇給出建議:我們互幫互助,好不好?rdquo; 馬丹!誰要跟你互幫互助啊!你丫快給老子放手啊! 不過hellip;hellip;hellip;好像還蠻舒服的? ************************* 兩個時辰后,樊遠呈死尸狀躺在裴啟的g上,手心幾乎快要被磨壞一層皮,大腿根處的細嫩的肌膚已經紅了一片,裴啟正拿著一瓶清涼玉露膏替他涂抹紅腫處,樊遠微微睜開眼睛瞪他一眼,然后又有氣無力地閉上――他已經破罐子破摔了。 對于這家伙的不要臉程度,樊遠再次有了深刻的認識,說的好聽是互幫互助,可是這持久力根本不一樣啊!他兩手輪流上陣都敗下陣來,最后竟然還貢獻了腿hellip;hellip;hellip;靠,他這是跟男主成了pào*友? 樊遠簡直想要死一死,怎么就沒能堅守住底線,他鋼鐵般的意志竟然輕易就被*藥這種東西打敗了,這下完了,全完了! 小五,你說我該怎么辦啊qaqrdquo; hellip;hellip;hellip;hellip;rdquo; 我知道這次是我的錯,都怪我不夠堅定,但是你作為我的革|命戰友,不能放棄我啊/(ㄒoㄒ)/~~rdquo; 叮,其實小五正要向主人匯報,雖然主人嚴重歪了原主的劇qíng和主劇qíng,但是目前系統并未收到任何警告或提醒,劇qíng進度依舊正常進行到百分之三十左右。rdquo; what?難道劇qíng君他死了?rdquo; 目前唯一的解釋就是,上個世界系統監測部分出現的漏dòng,至今沒有修復,主人再次逃過一劫,請主人趁此機會,及時修正錯誤。rdquo; 樊遠雙眸一亮,原本像被掏空的身體一下子滿血復活,他推開裴啟幫自己上藥的手,誠懇道:不敢勞煩王爺,屬下可以自己來。rdquo; 裴啟眸中閃過一抹惋惜,不動聲色地收了手,將那瓶藥膏塞到樊遠手中,今日是本王糊涂,qiáng行bī迫了你,如果你想要本王給你一個jiāo代,本王可以hellip;hellip;hellip;rdquo; 不不不,不用給我一個jiāo代!不是,屬下的意思是,王爺言重了,區區小事不足掛齒hellip;hellip;hellip;rdquo; 咦咦咦?好像哪里不對,他趕忙補救道:今日之事乃是太子從中搞鬼,王爺和屬下皆是受害者,所以王爺不必放在心上,只將此事揭過不提,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便好。rdquo; 裴啟緊緊盯著他好看的眸子,過了半晌意味不明道:揭過不提啊,當真是一個好法子。rdquo; 樊遠忽然覺得有點危險,心道還是趕緊離開比較保險,屬下想起還有一些瑣事沒有處理,王爺若是沒有其他吩咐,屬下這便告退。rdquo; 裴啟退開一步,了然地點點頭道:那你便去忙吧,記得搽藥。rdquo; 樊遠應了一聲趕忙從g上爬了下來,朝門口奔去,走了幾步他忽然頓住。 他轉過身咬牙切齒道:請王爺,借屬下一條褲子。rdquo; #當發現身下涼颼颼的那瞬間我的內心是崩潰的# #論luǒ奔和向男主借褲子哪個更丟臉# #這位男主,不要以為你偏過頭去我就不知道你在偷笑!!# 31.3.7 時光荏苒,轉眼間樊遠已經在端親王府住了兩年。 兩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朝中局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太子因為結黨營私之事被皇帝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嚴厲訓斥,父子之間開始產生嫌隙,而端親王裴啟則因為剿匪有功,深受皇帝寵信。 眼看著皇帝一天天病重,太子和男主敵對的局勢越發嚴峻,朝中一時間暗流洶涌,很多人已經開始站隊,當然也有不少人持觀望態度。 這天是安樂侯蕭明戈的四十五歲生辰,因為今上圣體有恙一切從簡,生辰宴也沒有大肆邀請賓客,只是在府內擺了幾桌宴席。樊遠身為人子,不論這個親爹有多坑,出于孝道他也不得不備好大禮,親自送去侯府。 何況今天是他和侯府撕破臉的大日子,想到以后再也不用在渣爹和太子面前裝模作樣了,樊遠便覺得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裴啟黑著臉看他滿面風的模樣,幽幽問道:要回侯府,你這么高興?rdquo; 樊遠果斷搖頭,要不是今天有重要劇qíng要走,他才懶得回那個地方,衣食住行比不上王府也就罷了,他也不是那等貪圖享受之人,只是侯府的小姐少爺們太煩人,動不動就大家一起來找茬rdquo;,真是糟心透了。 他認真回答道:在屬下眼里,王府才是屬下的歸處。rdquo;好吃好喝地供養了我兩年,王爺你就是我的親人啊! 裴啟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解下自己的狐裘披風替樊遠披上,又體貼地系好,動作是與他冷肅的面容不相符的溫柔,天氣嚴寒,照顧好自己,切莫著涼。rdquo; 這兩年里他時常會有一些出乎意料的動作,樊遠已經習以為常,這披風御寒效果奇佳,他誠心道謝:多謝王爺。rdquo; 裴啟幫他理好衣衫,捻起他的一縷發絲在手心,凝視了片刻緩緩道:真的不用本王陪同?rdquo; 不勞煩王爺了,我爹是太子的人,王爺不請自去恐怕不好,屬下此行也不過是為了成全孝道,王爺不必憂心。rdquo; 裴啟點點頭,放下他的發絲道:早去早回。rdquo;。 樊遠應了一聲退出了他的書房,屋外正在下雪,紛紛揚揚地肆意飄灑,端親王府在這冰天雪地間顯得尤為寂靜。自從皇帝病重后,裴啟便開始閉門謝客,每日除了上朝處理政事和進宮侍疾,其他時間都把自己關在王府內。 他扭頭看了眼房間內,隱約能看到裴啟挺拔站立的背影,這個男人的手段遠比書上所寫的更為高明,太子與他根本沒有可比xing,待到明年開皇帝仙逝,他一定會繼承大統的。 到那時主劇qíng展開,這個英明神武的裴啟就會消失么,他會為了一個女人變得優柔寡斷,甚至會親自把自己送上絕路hellip;hellip;hellip; 樊遠捏緊披風的一角,衣服上還殘留著那人身上的溫度和淡淡的熏香味,從心底涌出淡淡的酸澀,如果是這個人的話如果是這個裴啟的話,他是愿意的,用xing命去守護他的愛qíng。 一旁的崔洪躬身道:公子,馬車和賀禮已經備好,屬下奉王爺之命護送公子前往侯府。rdquo; 樊遠道了句多謝,率先朝王府大門走去。 既然一切早已注定,那么他只要跟隨著命運的安排,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結局,這樣就好。 叮,系統檢測到主人產生較qiáng的qíng感,請主人盡快修正,長此以往將會十分危險。rdquo; 樊遠淡淡道:我是一個人,不是機器,有人對我好自然就會感激,這很正常也不必去修正,我不會再像上個世界那樣,以犧牲任務的代價去回報了,你放心吧。以后不要再私自檢測我的qíng感,我不喜歡。rdquo; 叮,是。rdquo; 這樣理智果決的主人,和從前的主人很像,自從那個世界之后,他就有些不正常,難道是故意耍脾氣發泄么?人類啊,果然還是很難搞懂。 ******************* 到了安樂侯府,樊遠接過王府的侍從遞過來的禮盒,打開只略掃了眼,原來是一盒上等的千年人參,算不得多貴重,卻是很有心意的。連這些小事都上了心,他還真是面面俱到啊。 樊遠淺笑著踏入侯府中,兩名小廝不qíng不愿地湊過來,臉上掛著假笑道:二少爺,老爺吩咐了,要是您來了,便直接領你去書房。rdquo; 意料之中的事,樊遠面色不動毫不在意道:前面帶路。rdquo; 慢慢悠悠地前往書房,東看看西望望,初來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在侯府住了好幾個月,竟是沒有好好逛過,現在看來風光還是不錯的。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的眼里只有任務,再沒了從前的享受,他越來越焦躁,也越來越不夠從容淡定,簡直不像他自己。 轉過臉見那兩個領路的小廝正急的滿頭大汗,他笑道:有什么好著急的,侯爺要是怪罪下來,怎么也輪不到你們這兩個傳話的人遭罪。rdquo; 說罷笑著往前走去。 那兩人在他身后面面相覷,侯爺召喚在即還敢這般放肆,二少爺真是越發不著調了。 太子裴瑜和蕭明戈在書房等候已久,見樊遠姍姍來遲,面色都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