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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ip;hellip;hellip;那還是算了吧,我再忍忍,反正也不影響劇qíng/(ㄒoㄒ)/~~rdquo; 叮,接下來在東宮的劇qíng,主人將與女主發生沖突,請提前做好準備。rdquo; 樊遠道:沒事的,不過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女孩,除了劇本里的臺詞,其他的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劇qíng肯定歪不了。rdquo; 叮hellip;hellip;hellip;rdquo;雖然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卻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原作中太子的生辰宴乃是重中之重的劇qíng,因為在這里男主裴啟終于見到了他心里的那抹白月光,他胸口的那顆朱砂痣――女主蕭陌璃,同時他也得知了自己這些年來心心念念思慕的女孩,竟然是自己死對頭的未婚妻,他出離憤怒了,發誓必要將她奪回。 而作為pào灰的基佬男配,在這里的劇qíng相比較之下就要簡單的多,前面說過了,女主蕭陌璃她有點傻有點白有點圣母,但是她還有個特質,那就是她很刁蠻。 這也難怪,女主很小的時候因為長得玉雪可愛得了太子的歡心,太子請求圣上賜婚與他,安樂侯府原本即將走向沒落,卻因為這意外之喜再次在京城崛起,整個府里誰不把她捧在手心,生怕她哪里磕著碰著,真是寵愛到了極點,使得她xing子單純沖動,也有些野蠻驕縱。 她其實知道太子和端親王一直是不對頭的,這件事整個大夏朝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她不知道蕭遠其實是他父親親自送給裴啟的,所以在太子的生辰宴上卻見到蕭遠和端親王關系十分親密,心中驚疑不定,心想莫不是因為端親王最近風頭蓋過了太子,蕭遠遍見風使舵投靠了端親王。 自己的庶兄長投靠了未婚夫的敵人,這怎么可以!這當然必須是不可以的!這就是明晃晃的背叛啊,她日后要如何在太子面前抬得起頭!她必須要勸他回頭是岸,如若他不肯聽,便讓父親家法伺候,看他還敢不敢這般沒有骨氣! 原作中的蕭遠其實對自己這位嫡出的meimei挺有好感的,畢竟她心地善良不像嫡兄那般總是欺侮他,有些小姐脾氣也是可以理解的,他覺得無傷大雅。 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她問責卻是他沒有想到的,女主一句一句誅心之論如刀劍般she在他的身上,諸如失去良知不分是非黑白rdquo;,忘恩負義,愧對列祖列宗rdquo;,láng子野心,不忠不義rdquo;,每一句都足以讓他身敗名裂,她卻始終睜著一雙無辜天真的眼眸,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話有多大的殺傷力。 原主果斷怒了,他qiáng硬道:良禽擇木而棲,我投靠明主有何不可?rdquo; 女主沒想到他敢反駁,她順風順水慣了,氣得把案上的果盤糕點直接潑灑到他身上,蕭遠被一個盤子砸破了額頭,在場的人大多數是太子的人,自然沒人會笑蕭陌璃不懂事,而是嘲笑蕭遠的láng狽。 總之最后原主為了不讓男主難堪,自請離去,只留下一個挺直的卻單薄的背影。 這種悲qíng戲非常考驗演技,樊遠好好醞釀了片刻,讓自己先進入狀態,免得到時候發揮不好,ooc就不妙了,卻不妨驀地撞入男主的深邃黑眸中。 裴啟凝視了他片刻,悠悠開口道:你很憂傷?rdquo; 樊遠立馬淚奔,為毛出糗的時候總是被他碰到,會不會太巧了點! 他qiáng裝鎮定地嘆了口氣,眼中泛著憂郁,緩緩道:其實,我娘的忌日在即,想到她離去時我還不知事,如今竟連她的相貌也記不清了,不免有些傷感。rdquo; 裴啟點點頭,無波無瀾道:這的確是讓人傷感。rdquo; 樊遠悄悄松了口氣,也不再多言。 過了一刻鐘的時間馬車停在東宮,樊遠和裴啟一道下了車,很快有內侍過來引他們入前廳。 雖然全大夏朝都知道他們兄弟倆不對付,但是qíng面上還是要過得去,要是鬧得太僵,皇帝那里不好jiāo代,也不好服民心。天家的兄弟之qíng,淺淡得讓人嗟嘆。 因為最近朝堂上正在極力整治貪官污吏和行賄受賄之事,饒是太子的生辰也不敢做得太過,一席酒宴雖然不會儉樸卻也沒有太過鋪張làng費,規規矩矩和一般皇子無二。 樊遠不敢飲酒,只是不動聲色地用餐,偶爾仿若不經意般掃過女主所在的方向,注意著qíng況。旁邊的裴啟則一個人喝起悶酒,這滿座賓客皆是太子的人,他的人一個沒有被邀請,他心里感到不快也是正常的。 不過,是不是喝得太快了些?要是在這種場合喝醉了發酒瘋hellip;hellip;hellip;媽的畫面太美他不敢想! 眼看著他越喝越歡快,又讓人送上幾壺,樊遠也顧不得規矩不規矩了,趕忙伸出手阻攔他道:王爺,你喝得太快了,這樣很容易醉的。rdquo; 裴啟卻勾起唇,毫不在意道:放心,若是喝醉了自會有暗衛護送我回府,不會讓你馱本王回去的,你體質太弱,本王hellip;hellip;hellip;舍不得。rdquo; 媽噠要不要說得這么曖昧啊,該不會已經喝醉了吧! 樊遠掃了眼桌上已經空了的幾個白釉碧壺,感覺有點崩潰,這廝又不聽人勸誡可怎么是好,想了想只能提議道:不若屬下陪您一起喝吧,比起一個人喝悶酒也多了些趣味不是?rdquo; 裴啟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抹jīng光,他問道:你確定?rdquo; 樊遠重重點了點頭,古代的酒度數低得很,喝個一壺兩壺沒什么問題,他接過裴啟的酒壺給他倒上小半杯,然后給自己滿上一整杯,端起酒盅道:屬下這些日子以來多受王爺的照料,這一杯屬下敬王爺。rdquo; 樊遠一口將那杯酒飲下,剛喝完心下便有些后悔,這酒比他想象得要烈得多,要是喝完一壺指不定會不會醉,他剛有些猶豫,卻見男主那邊已經喝完那小半杯又要給自己滿上,樊遠趕忙奪過他手中的酒壺,口中稱道:讓屬下來替王爺斟酒吧。rdquo; 然后又幫他倒了小半杯,替自己滿上,視死如歸般道:屬下先gān為敬。rdquo; 這么你半杯我一杯地喝了整整一壺,樊遠覺得自己有些暈乎,但還能勉qiáng維持住意識,剛想讓小五替自己兌換一瓶解酒藥,卻見女主正氣勢洶洶朝自己走來。 他瞇著眼睛認真地看著女主瞪大圓眼一句一句放pào仗似的數落自己,感覺到耳邊嗡嗡的仿佛被消音了一般,具體內容卻一個字都聽不清,對此他很滿意,女孩子話太多就略嫌聒噪了些。 待她停頓了下來,他覺得是時候說出自己的臺詞了,他道:良禽擇木而棲,我投靠明主有何不可?rdquo; 女主果然氣得掀起桌上的酒壺蝶碗朝他摔打過去,樊遠定定地站著眼都不眨一下,卻忽然被人拽一下,有人將他護在懷中,用自己的背將那些物什擋了下來。 噼里啪啦一陣瓷器落地摔碎的響聲,全場氣氛凝重。 #這個場景有些似曾相識(⊙o⊙)# #媽噠男主你又不按常理出牌!# #我希望一直醉下去永遠不要醒來!# 29.3.5 樊遠雖然有點暈乎,但是還沒有醉到人事不省的地步,被裴啟緊扣著腰按在懷里,臉頰貼著他溫熱的胸膛,恍惚間竟產生了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曾經在他腦子里一閃而過,卻被他迅速拋在腦后的一個想法,此刻驀地從腦海里浮現。 他抬眼看向裴啟,他冷峻的面龐滿含肅殺,不同于高煜的溫柔寵溺,不同于顧祁沒有底線的遷就,也不同于方煦的霸道和近乎變態的占有yù,為什么會有如此qiáng烈的熟悉感? 叮,原則上來說這種可能xing幾乎為零,每一個小世界的人,哪怕是擁有整個世界的氣運加持的男主,也不會有這種能力。主人會覺得熟悉,可能是因為他們的行事風格都是不拘一格,并且擾亂了劇qíng。rdquo; 樊遠當然知道這種可能xing微乎其微,理智上他也覺得這種想法實在太可笑,只是人的感覺是一種很難說清楚的事qíng,連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也許是我喝醉了,小五幫我兌換一瓶解酒藥吧。rdquo; 叮,解酒藥品已兌換成功,主人將在十秒鐘內恢復清醒狀態。rdquo; 樊遠感覺腦子清醒了許多,這個姿勢太曖昧了,他用力推了推裴啟,當然,一如既往的紋絲不動。 作為一個手無縛jī之力的書生,要推開一個常年習武的一米九壯漢,無異于蜉蝣撼樹,何況這家伙還是男主!有金手指金大腿和主角光環的男主大人!他還是省省力氣吧hellip;hellip;hellip; 那邊女主漲紅了臉頰指著他們,你,你,你們hellip;hellip;hellip;rdquo; 這么你,你們rdquo;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話,就在樊遠以為她被氣得已經不會說話的時候,只聽女主憤怒指責道:你們不要臉!rdquo; 樊遠:hellip;hellip;hellip;rdquo;為什么總覺得哪里不對? 裴啟冷哼一聲,終于放開了樊遠,他轉身不帶絲毫感qíng地看向女主,語氣冷瑟道:這是本王和蕭遠的事,輪不到旁人置喙,便是今日安樂侯在此也不敢如此猖狂,不知蕭小姐哪來的立場對自己的兄長大加指責。以往常聽人說蕭氏有女百家求,今日得見,方知所謂名門閨秀的涵養也不過如此。rdquo; 蕭陌璃哪里受過這等委屈,因為有太子做靠山,便是宮里的公主寵妃都對她和顏悅色,世家公子誰不追捧她,今日竟被一個男子這般訓斥,讓她覺得顏面盡失,也很委屈難受,她分明是好心提醒,蕭遠不領qíng便罷了,竟聯合外人來欺負自己,實在是過分! 她杏眸瞪向樊遠道:你今日是悔過自新,跟我回家向父親認錯,還是要跟著端親王,繼續做他的hellip;hellip;hellip;他的hellip;hellip;hellip;rdquo; 樊遠光是聽她說話都替她著急,不就是倒戈相向做裴啟的謀士了么,到底有什么難以啟齒的!你這樣支支吾吾的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啊! 他打斷蕭陌璃的話,義正辭嚴道:我是決不會背棄王爺的,至于父親那里,日后自會向他請罪。rdquo; 他話音剛落,周圍一片吸氣聲,蕭陌璃更是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裴啟以拳抵唇低聲笑了起來。 樊遠((⊙#717;⊙)?):hellip;hellip;hellip;rdquo;他說錯了什么嗎? 小五:hellip;hellip;hellip;rdquo;慘不忍睹。 裴啟彎著唇角對蕭陌璃道:蕭遠的選擇,蕭小姐想必聽清了。rdquo; 蕭陌璃已經呆愣著不知該作何反應,竟乖乖點了下頭。 然后樊遠便被裴啟拉著朝外走去,一直到出了門,仿佛還能感受到身后來自各方的炙熱眼光,好似他說了什么了不得的話,可是,他究竟哪里說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