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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遠又自己在屋子里轉了幾圈,確定每一件物什都是上等貨,心中搖頭道,王府的一個偏院竟然就奢侈到了這種地步,封建社會果然黑暗啊。 卻不妨一回頭正看到臥房里的壁櫥上,端端正正擺放著兩顆照明的夜明珠,他終于再也淡定不了了,這種稀有的物件難道不是昂貴到了價值連城的地步?他的房里就這么隨隨便便放了兩座城池,要是弄丟了會不會讓他賠償?馬丹把他賣了也賠不起吧! 樊遠拿起其中一顆珠子放在手上把玩了片刻,忽然有些頹喪道:小五,為什么我會有一種被金屋藏嬌的感覺啊。rdquo; 小五:hellip;hellip;hellip;rdquo; ****************** 無論是不是被金屋藏嬌,樊遠依舊頑qiáng地、□□地走著自己的劇qíng。 雖然男主大人這幾日似乎是忘記了他從安樂侯府領回來一只混吃混喝的二少爺,但是樊遠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劇本上雖然沒說,但是既然是要讓男主發現他的才能,他當然必須時刻在男主面前刷臉,才能找到機會表現自己不是。 所以這一日他再次頑qiáng地忍受著烈日炎炎,候在男主到書房的必經之處,一邊用路旁折下的樹葉遮陽,一邊心qíng焦急地等待男主粗線。 等了小半個時辰,終于看到男主和幾個侍衛朝這邊走來,樊遠立馬扔了手上的枝葉,一臉的壯志難酬,邊走邊沉吟道:千里奔騰云中志,何來伯樂一賞識。可上九天攬日月,開疆拓土向邊陲。rdquo; 樊遠一邊念詩一邊用余光瞥向男主,見他果然停下腳步,朝他這邊走過來。他暗暗勾起嘴角,心道這事成了!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男主雖然是走到他面前,卻拐了個彎,先屈身撿起了那根先前他拿來遮陽的樹枝,才直起身看向他,冷淡地問道:這是你折斷的?rdquo; 樊遠:(⊙v⊙)??? 男主大人微蹙眉頭,沉吟道:這株九里香,是本殿派人從南部移植過來的,因為水土不同,養了好幾年才養活,你卻輕易地把它折斷了。rdquo; 樊遠咽了咽口水,腿微微有點發軟,他艱難道:很名貴嗎?抱hellip;hellip;抱歉。rdquo; 裴啟擰著眉,語氣咄咄bī人:你覺得抱歉有用?rdquo; 樊遠默了默,打商量道:那hellip;hellip;我賠你一株?rdquo; 男主卻瞇了瞇眼,語氣惡劣,新的,終究不是這一株了。rdquo; 樊遠:hellip;hellip;hellip;rdquo; 夜明珠都能隨便亂擺的人,卻為了一棵樹跟他較真,媽噠這個世界好玄幻! #愛護花糙樹木人人有責# #手賤是病要治啊親!# #黑著臉的男主好可怕_(:3」ang;)_# 為了補償男主大人那株九里香,樊遠包攬了疾風院里侍弄花糙的活計,平日里給裴啟臥室還有書房的花花糙糙澆澆水,修剪枝葉什么的,工作輕松悠閑不累,工資待遇好,生活品質高,可問題是hellip;hellip; 他是來當謀士不是園丁啊怒摔!這節奏是不是不太對啊qaq 眼看著要和男主坦白的劇qíng要到了,樊遠估摸著目前他在男主心中的形象,大概就是一個很會照料花花糙糙的園丁,跟出謀劃策完全不搭邊,要是他現在去告訴男主,他其實是他爹的jian細,男主不知道會不會怒極之下,一刀劈了他,真是想想就覺得悲傷。 這天他又在男主的書房外間給幾盆君子蘭澆水,卻忽然聽得里間動靜很大,他透過紗簾偷窺,只見男主將一摞書狠狠摔在地上,幾乎要將地板砸穿,幾個心腹謀士全部跪在地上請罪,連大氣也不敢出,整個書房里的氣氛壓抑到有些yīn沉,仿佛下一刻便是狂風驟雨。 樊遠回顧了一下劇qíng,了解到此時正是三皇子被太子一黨打壓最狠的時候。三皇子的生母先皇后一族乃是因為叛國罪被誅殺殆盡,三皇子因為身上流著皇家血脈,在太后的力保之下方保住了一條xing命,十多年過去,當年的事幾乎也被人們忘記了,太子如今卻舊話重提,說三皇子身上流著叛賊的血脈,不宜重用,使得陛下再次對裴啟心生忌憚而疏遠。 按照原作這場危機是原主獻計化解的,可他現如今不受重用,與原主先前的qíng況大有不同,若是貿然沖出去獻計,難免不會被人懷疑他偷聽主子的機密談話,更有甚者,會有人懷疑他是jian細。可若是不說,他自己的劇qíng走不了,主劇qíng也不會動,這可就麻煩了。 樊遠想了想,還是打算先等等,這件事不能cao之過急。 待到當天夜里估摸到了子時,樊遠提著燈籠去了男主的書房,果不其然,房里的燈還亮著,想來男主還在為那件事頭疼吧。 他叩叩叩敲了三聲,過了片刻才聽到裴啟低沉的嗓音,進來。rdquo; 樊遠進了屋把門關上,把燈籠cha在一旁,深深吸了口氣,才面色沉靜地踏入內室。 裴啟見到是他,也不驚訝,只是微微挑了挑眉,語氣帶著嚴厲,這么晚了,你來這里做什么?若是自薦枕席該去臥房,書房不是你胡鬧的地方。rdquo; hellip;hellip;hellip;hellip;rdquo; 樊遠剛攢起來的勇氣瞬間被打擊得七零八落,馬丹什么叫自薦枕席?別以為你是男主你就能亂說話!勞資是來談正經事的啊! 為了走劇qíng,勞資忍了! 樊遠裝作什么都沒聽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殿下,屬下有事要稟報。rdquo; 裴啟瞇了瞇眼,語氣無波無瀾:何事?rdquo; 今日屬下無意間撞見殿下與眾位先生在書房議事,雖然不知來龍去脈,卻也知道殿下是遇到棘手的事了,屬下雖然不才,然這些時日以來受了您頗多關照,所以便回了一趟安樂侯府向我爹打聽了一番,這才知道,原來太子竟使出了這樣的毒計!rdquo; 裴啟涼涼道:你往日在侯府不受待見,侯爺連這些事也愿意告訴你?rdquo; 樊遠悶聲回道:若是在從前,他當然不會說與我聽,可現如今卻有些不同。rdquo; 裴啟玩味地哦了一聲,有何不同?rdquo; 樊遠語氣中夾雜著少許苦澀還有顯而易見的恨意,因為他派我來您這里,便是讓我做細作的,少不得給我一些甜頭。其實,我爹安樂侯早已投靠了太子一派。rdquo; 裴啟轉了轉拇指上的羊脂扳指,并不cha話,只靜靜聽著。 屬下也知道這些事若是告訴殿下,免不了受到猜忌,之所以敢向殿下坦白,其實是有意向殿下您投誠的,同時向殿下你獻上一計,表示我的誠意。rdquo; 第27章 3.3 自那夜獻計已經過了好幾日,裴啟當時雖然是采用了他的計謀,也沒有追究他曾是他爹派來的細作這件事,但是也沒有和原著里一樣請他做謀士,這難道是功過相抵的意思?樊遠表示很糾結。 更糾結的是,他已經接連好幾天,連男主的面都沒見到了! 好吧他其實也不是很想見到裴啟,但是他有必須要見他的理由啊!說好的將他時時帶在身邊出謀劃策做他的智囊呢?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難道男主其實還是在怪他當初折斷了那株九里香?媽噠要不要這么小肚jī腸啊!你可是要在將來當皇帝的人呢! 見不到人該如何將劇qíng走下去?他作為基佬男配,大部分劇qíng都是綁在男主身邊的,為今之計只能厚著臉皮倒貼上去了。 想起前兩個世界的男主,當初他還各種嫌棄各種不滿意,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了,他們雖然總是不好好走劇qíng,總是出岔子,總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可人家好歹不會阻止他走劇qíng啊! 可現在這個男主是怎么回事?一個人走主劇qíng走得很歡快,把他這個基佬男配的劇qíng全給飛了,簡直坑到沒天理! #被男主遺忘在角落的基佬男配該如何自處# 樊遠覺得自己目前至少有一個優勢,那就是他住在男主的院子里,雖然是偏院,可中間也就隔了一個小花園,爬墻頭什么的簡直不要太方便。 為了讓男主發現他是一個無比耀眼的大鉆石,而不是一無是處的頑石,他決定厚著臉皮去毛遂自薦,一直到成功為止。反正原主的人設就是一個不拘小節,灑脫不羈的làngdàng才子,做事不走尋常路也很正常不是么。 小五灰常擔憂,它出聲提醒道:叮,請主人注意尺?度,千萬不要弄巧成拙,顧祁和方煦就是前車之鑒。rdquo; 樊遠怔了怔,待想清楚了小五話里的意思他覺得非常委屈,皺眉辯解道:小五,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顧祁那件事暫且算是我的錯,可方煦那家伙也彎了跟我絕對沒有半點關系!他是變態,不能以常人的眼光看待,說不定他本來就是個雙!rdquo; 小五非常淡定,叮,方煦是直男還是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主人因為他甘愿飛了自己的劇qíng,使得任務沒有圓滿完成。rdquo; 樊遠不知如何反駁,只能顧左右而言他,說起這個就奇怪,我上個世界明明犯了這么嚴重的錯,怎么最后只扣了百分之十的能源獎勵,連警告都沒有,真是一點不符合他們一貫的行事風格。rdquo; 小五果然就被轉移了話題,認真回答他的問題:叮,也許是因為系統監測出現了漏dòng,這種qíng況雖然少見,卻不是完全不會出現,請主人不要存著僥幸心理。rdquo; 樊遠彎著嘴角應道:好,好,知道了。rdquo; ****************** 到了夜里,在小五不厭其煩的叮囑下,樊遠不得不在炎熱的夏季穿了厚厚的好幾層外衣,確保自己非常保守并且不管對男人還是女人全都沒有一星半點的吸引力,才敢走出房門。 其實樊遠自己也挺沒底的,前兩個世界接連掰彎男主,讓他對自己的撩漢體質產生了忌憚,何況他現在的qíng況有些詭異,男主雖然對他的態度冷到零度以下,但是卻安排他住在自己這么別致的偏院里,怎么想怎么詭異。 為了保險起見,他才甘愿遭這么大的罪,哪怕剛套完最外層的衣服,里衣已經被汗濕了,他也沒有抱怨一句,認真地執行自己的任務。 他心想男主這個時候應該是在書房,如果不在書房而是在臥房可怎么是好?他貿然過去可不正是應了裴啟那天自薦枕席rdquo;的說法了? 呸hellip;hellip;自薦枕席個屁!男主這個yīn沉的悶sao怪,看著倒是道貌岸然的正經樣,骨子里卻是個yindàng的小妖jīng! 他正在心里罵罵咧咧,把男主從外在到內里數落得一無是處,卻沒想到在下一個轉角遇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