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揀回來的乞丐母女、風雪師生情、少女求日記、末日中的母子、西安少主與西安綠奴、我把mama獻給局長(綠母文)、玩同志被戴上綠帽子、神雕游妓、體育生直男的性愛發(fā)展史、看著被迷暈的女友被別人的……
身邊的女人,哪個不是風情萬種、美若天仙的。” 童恩有些訝異地說:“你是說他身邊有很多女人?” “他可是出了名的情圣,平均半年換一個情人,不過現(xiàn)在這個有些例外,好像已經(jīng)跟了他兩年了。” “半年換一個?這人也太花心了,他妻子怎么受得了?”童恩皺著眉頭說。 “妻子?你真不知道?他哪有妻子呀,他可是貨真價實的鉆石王老五,身家上億,年僅三十二歲,從來沒結(jié)過婚,是本市無數(shù)妙齡女子做夢都想嫁的金牌男人。”許卉驚訝地說。 “真的?我怎么會知道?我以前又不認識他。” “那天在公司,你把他分析的那么透,我還以為你對他很了解呢。” “那是針對他的公司,資料上又沒有他的私生活。好啊,你偷聽老板談話,該當何罪?”童恩故作威脅地說。 “那可不能怪我,誰讓杰瑞忘了關(guān)對講機,我想不聽都不行。哎,童恩,說真的,你那天太厲害了,幾句話就讓季思明現(xiàn)了原形,這家伙平時狂傲的很,就沒聽說他跟誰服過軟兒,你那天三言兩語就把他給拿下了,真太過癮了,怪不得總部派你來給杰瑞當助理,我真太服你了。”許卉一連幾個太字把童恩給說樂了。 “其實是季思明非常明智,善于審時踱事,我只是把關(guān)于他的資料詳細分析了一下,結(jié)論是明擺著的,如果他不肯亮出底牌,杰瑞是不會接受他的申請的。美國人可不是吃素的,沙丘路那么多家風險投資公司,在納斯達克上市的科技公司至少有一半是由這條街上的風險投資公司投資的,美國投資商最注重申請人的誠意,他不是放高利貸的,他是靠眼光賺大錢的商人,只有讓他相信了你,他才會考慮給你投資。季思明幾乎是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這個人的頭腦和魄力真的很不一般。” “那是,要不然他的公司發(fā)展的那么快呢。俗話說,美女愛英雄,他身邊美女如云,說不定哪天跟歷史上那些大英雄似的栽在哪個美女手上。”許卉看著季思明身邊的漂亮女人說。 童恩也看著季思明,腦子里想起上次見面的情景,若有所思地說:“我覺得他應(yīng)該算是個梟雄,不過,歷史上成大器的往往是那些梟雄。” “要是這樣,那他身邊的這位美女就可惜了,好像沒聽說哪位梟雄衷情于漂亮女人的?”許卉無限惋惜地搖著頭。 童恩看著她的樣子,好笑地問:“你認識那個女人?” “當然認識,不過人家不認識我。她叫賀曉,本市有名的年輕畫家,父母都是大學(xué)教授,本人也是中央美院的高材生,據(jù)說非常有藝術(shù)天分,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就舉辦過畫展,而且有一組反映西藏風情的油畫還獲得過國際大獎。” “是嗎?怪不得打扮得這么另類,但是一點兒都不讓人反感,和她本人真的很協(xié)調(diào)。” “這才是上帝的寵兒呢,年輕、美貌、聰明,而且才華橫溢,可惜,偏偏碰上季思明這個花花公子,毀了。”許卉感慨萬千。 童恩更加覺得好笑,“你這才叫杞人憂天呢。” 突然,許卉指著大門方向說:“快,快,快看,又來了一個鉆石王老五。” 童恩抬眼望去,只見門口方向一左一右并肩走進來兩個身材高大英挺的男人,不知為什么,童恩心里忽地一震,目光不由地停在左邊那個氣質(zhì)沉穩(wěn)、風度自然瀟灑的男人身上,她的心跳一瞬間好像突然加快了速度,一陣突如其來的熱浪沖過她的身體。她莫名其妙地摸摸胸口,暗自驚訝自己什么時候變得見到英俊男人也會失控? 她再次把目光投向下面,看見兩個男人已經(jīng)走到中廳臺階處,正在和遇到的熟人打招呼。因為距離比剛才近了些,童恩發(fā)現(xiàn)右邊那個男人要年輕很多,上身穿一件時下流行的白色淺條紋格休閑西裝,里面是一件顏色鮮艷的銀紅襯衫,渾身散發(fā)出逼人的朝氣。左邊的男人年齡要稍大一些,一身藏青色西裝似量身定做,湖蘭色的襯衫配同色稍深的領(lǐng)帶,寬大的肩膀,筆挺的腰身,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種灑脫和自信。兩個人的身高均在1.80米以上,站在以白色基調(diào)為主的飯店大廳里,確實非常養(yǎng)眼。 童恩問許卉:“這兩個人是誰呀?” 許卉驚奇地看看她,“你不認識他?” 童恩搖了搖頭,“不認識。” 許卉瞪著眼睛說:“你前幾天還跟季思明提到他,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原來你根本不認識他?他是鐘岳,鵬飛公司的鐘岳。” 童恩的眼睛忽地一亮,“鐘岳?就是鵬飛公司那個年輕的董事長兼總經(jīng)理,鐘岳?” “對呀,你那天好像挺了解他們公司的?” “我那是虛張聲勢,唬季思明的,我就是看了一點關(guān)于鵬飛的資料,而且都是網(wǎng)上查來的公開資料,一點兒皮毛而已。” “真有你的,說得跟真事兒似的,還以為你什么都知道呢。” “那他旁邊那個陽光大男孩是誰?” “陽光男孩?”許卉笑著看看下面。 “你別說,形容得還真挺貼切,是挺陽光的。他啊,叫林一南,去年年底剛從英國留學(xué)回來,現(xiàn)在在鵬飛給鐘岳當助理。你猜,他跟鐘岳是什么關(guān)系?” “什么關(guān)系,不會是鐘岳的弟弟吧?長得好像不 太像啊。” “猜對了一半,是鐘岳的內(nèi)弟。” “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