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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之攻略反派/快穿之攻略自己在線閱讀 -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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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舒南嘴角抽了抽,心想就當哄孩子了,冷靜點,別跟他計較。何況林榛本體沒準什么時候就醒過來,這些話說說就算了,誰又會真的當真?

    林榛拆完紗布,之前的刀傷已恢復得差不多,基本也都結痂了,遍布在胸膛、手臂處,并不顯得丑陋,反而襯托出愈發威風凜凜的氣勢。

    林榛張開手臂,無所顧忌地向鄭舒南展示肌ròu和疤痕,眨了眨眼,就跟討糖吃的孩子般驕傲道:予卿,這些都是我的戰績,還有我愛你的證明,感動吧?還不快來抱一下我!

    鄭舒南收起簡陋的醫藥箱,斜睨他一眼,沒掩飾眼底的嫌棄跟無奈。

    林榛不依不饒地,予卿,快過來,你一輩子都是我的知道嗎?不能見別的姑娘漂亮就多看,長得好的男人也不許多看,心里要時時刻刻想著我,我也會想著你的,以后你嫁給我,就是我林家的人了,真想快點把予卿娶回家,一日未娶都覺得不安。

    鄭舒南:你想太多了。

    林榛道:予卿不期待嗎?

    鄭舒南暗忖,他現在該接什么話才對?

    又聽林榛接著道:予卿是害羞了吧?別擔心,我母妃人很好,也會待予卿極好的,以后予卿就住在宮里,日日陪在我,我只要能見到予卿,就特別高興了。

    鄭舒南懶得搭理他,林榛2號向來想象力豐富,就算鄭舒南嚴詞拒絕,他也能自編自導把這場戲給演完。

    沒想到林榛下一秒竟掀了枕巾,直接蓋在鄭舒南頭上,鄭舒南去掀枕巾,卻被林榛緊緊抓住了手,不許他亂碰。

    林榛抓著鄭舒南手,眉眼彎起,笑得明媚陽光。枕巾是大紅色的,若忽略不符的形狀,與蓋頭幾乎沒什么差別。林榛腦海構思著畫面,想象施予卿身穿喜服、頭戴鳳冠,披著大紅色的蓋頭,也就像現在這樣地站在他面前。

    哪怕僅僅不過是想象,林榛都由內到外感到無比歡喜,高興得心頭像有一把火在燃燒般。

    鄭舒南難以忍受地一把掀了蓋頭,蹙眉斥責道:胡鬧,我是男人。

    林榛正高興著,聞言順從地扔了蓋頭,隨著鄭舒南的話雀躍道:予卿不喜歡蓋頭嗎?是哦,予卿是男人,我得特別給你做身喜服,我親自給予卿設計如何,予卿見了定然會喜歡的。

    鄭舒南被林榛吵得頭疼,沒好氣道:你別折騰了,休息會吧,哪來這么好的jīng力,以后的事以后再說,你要沒事做,就想想該怎么離開這吧!

    林榛無所謂道:離不離開都好,只要有予卿在,我就別無所求了。

    第24章 被囚禁的皇帝陛下(11)

    正午時分,和煦陽光刺透終日密集的云層,投落在堆滿積雪的枯椏,俗話說下雪不冷化雪冷,雖然難得見到艷陽,室內外溫度卻比平常還要低,凍得人哆哆嗦嗦,張口說話便是一股白霧。

    林榛折騰夠了,也趁機占夠了鄭舒南便宜,便饜足地安靜了下來。

    瘟疫村吃的極少,野菜獵物更早被饑餓的村民解決光,鄭舒南在山間布置數個陷阱,總算捉到只野兔,兔子餓得沒幾兩ròu,摸著極有骨感。

    鄭舒南打算用野兔熬鍋湯,再這么天天吃野菜,誰也是受不住的。林榛緊跟鄭舒南身后,望著野兔的眼底也是閃著垂涎yù滴的貪婪饑渴。

    就在這時,忽然有個衣衫襤褸、臉裹著粗布的小女孩跑進來,她氣喘吁吁地,神色尤為焦急。

    林榛不動聲色護著鄭舒南退了半步,警惕盯著小女孩,小女孩似乎感覺到了,低著頭極為局促無措,她染了瘟疫,別人總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鄭舒南嘆氣,笑道:林林,找我有事嗎?

    林林就住在鄭舒南隔壁,她是孤兒,被奶奶撿了領回家養的,她跟奶奶都沒吃老鼠ròu,是奶奶的兒子,他被染了瘟疫,又回到家傳給了婆孫,林林奶奶病qíng危急,想必沒幾天好活了,林林自己也是,遍布全身的膿包蔓延到臉上,只是被她以粗布嚴絲密fèng裹了起來,僅露出一雙仍然明亮gān凈的眼睛。

    林林羞愧的纏著衣角,原本清脆悅耳的聲音變得沙啞起來,哥哥,奶奶讓我告訴你,明天官兵大人會放火燒村,讓你們早做打算。

    鄭舒南蹙眉,燒村,為什么?

    林林搖頭,是陳伯伯告訴奶奶的,他偷偷聽見官兵大人說的,說要將瘟疫村的人都燒死,這樣瘟疫就能消失。

    鄭舒南冷道:愚蠢!

    林林把話帶到,便迅速轉身離開了,她年紀雖小,卻因為瘟疫使心理特別敏感,不愿多看別人同qíng可憐的目光。

    鄭舒南隨即找到陳伯,從他那了解到事qíng始末。

    原是因為北戰王庾揚知出游歸來,將要途徑瘟疫村。知縣誠惶誠恐說了瘟疫之事,庾揚知擔心受傳染,便命知縣盡快解決瘟疫。知縣沒轍,于是下令將瘟疫村的人圍困在其中,直接放火一把燒了,這樣便能連著瘟疫一塊給燒沒了。

    燒村刻不容緩,鄭舒南給林榛拆紗布的時候,縣衙已有數名衙役在搬運火油和柴火,直接在村外堆成了一座小山。

    鄭舒南思索著回到茅屋,發現林榛已經將野兔煮好了,缺乏調料的兔ròu自然沒有多美味,但兩人好幾天沒開葷了,見到這鍋兔ròu頓時覺得饑腸轆轆。

    難為林榛還能忍著不吃一口,堅持等到他回來。

    鄭舒南拋開煩惱,打算先飽餐一頓,再考慮之后的生存問題。他們現在被限制在閉目塞聽的瘟疫村,能探聽到的只有方圓十幾里的消息。

    鄭舒南原計劃靜觀其變,待護衛及蒼冥軍找到之后再做打算,但如今箭在弦上,如不想個好對策,恐怕明天就得活活被燒死在瘟疫村了。

    林榛不甚在意道:我是皇帝,庾揚知不過是個受封的異xing王爺,他還敢殺我不成?

    鄭舒南心道庾揚知恐怕早有殺你之心,但經林榛這句話提醒,他又忽然想到個好對策。當即獎勵地拍了下林榛肩膀,笑道:你還真提醒了我,別擔心,我想到好辦法了。

    林榛沒心沒肺的搖頭,我不擔心,予卿這么厲害,一定會沒事的。接著舒心的笑,予卿笑起來真好看,以后別總皺著眉頭了,我會幫你的,你想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

    鄭舒南夾了塊兔ròu塞他嘴里,這會兒突然有點想念林榛本體了,好歹那位智商沒掉線,也不必害得他在這絞盡腦汁的想法子。

    翌日清晨,縣官親臨瘟疫村,陪同的還有縣尉、師爺,以及浩浩dàngdàng的幾十名衙役、捕快。

    通往村外的路架了木樁隔離,村民攙扶著站在一起,有喊冤的,有求饒的,有怒罵縣官的,更有滿是膿包、殘忍可怖的男人拼死一搏,企圖硬沖到村外,結果人還沒挨到木樁,就被乘破空之勢的長箭she穿了心臟,倒地身亡。

    縣令身穿官服,以布掩著口鼻,離村民遠遠地,唯恐被傳染了惡疾。

    他用力咳嗽一聲,裝腔作勢地道:眼下瘟疫橫行,爾等的痛苦,本官深有感觸,也感到尤為痛心,說著還作勢抹了把眼淚,瘟疫是天降災難,本官心系百姓,恨不得替你們承受苦難,但是

    說著話音一轉,也不再假意慈悲,瘟疫為何找到你們,因為你們有罪,而本官是來替你們結束苦難的,身死魂滅,如此你們便也能得到上天寬恕了!

    奶奶病重,只能癱倒在地,她渾身散發著惡臭,手臂、脖頸更遍布膿包,幾乎找不到一塊好ròu,粘稠的huáng色膿液看起來極為駭人惡心。林林跪坐在地,將奶奶頭枕在自己腿上,捏著破爛的布給她擦流出的膿液,膿包被撐破,膿液便像水一樣流出來,鼓脹的肌膚瞬間gān癟下去,像搭在臉上的可有可無的廢皮。

    林林從不怨天尤人,她知道奶奶會死,也知道自己會死,她只想臨死前能多陪奶奶一會兒,如果待會將要死在這里,有奶奶陪在身邊,她也是一點恐懼都沒有的。

    林林做好了等死的準備,木樁前的那些捕快都拉滿了弓弦,只要稍稍松開手,他們這些人都會被殺死,一個不留。

    仆從掀起轎簾,縣令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要離開。師爺撣撣有點微皺的長袍,朝拉滿弓弦的捕快使了個眼色,狹小的眼fèng里,閃過森然的冷光。

    林林年紀小,到底還是害怕,她繃緊身體蜷縮在奶奶懷里,眼睛閉得緊緊的。就在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卻突然聽見一道洪亮熟悉的聲音。

    住手

    林林小心翼翼地睜開眼,就看見那個兇巴巴的大哥哥不知從哪跑了出來,他仍然穿著素袍,長袍清晰可見fèng補的痕跡,身影頎長挺拔,背脊挺得筆直,宛如傲然而立的松柏,充滿了堅韌與不可摧毀的氣勢。

    鄭舒南盯緊林榛,唯恐他關鍵時刻掉鏈子,就在十幾秒前,林榛還一副散漫無所謂的樣子,即使硬裝出幾分傲慢威嚴,也脆弱得一戳就破。

    縣令還沒鉆進轎子,聞言扭頭好奇看過來。師爺擰緊眉頭,氣焰囂張地怒叱道:大膽,你是何人?膽敢阻擾官差辦事!

    林榛板著臉,依樣畫葫蘆學著鄭舒南教給他的話厲聲道:放肆,區區七品縣官竟敢如此糙菅人命,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朝廷,有沒有皇上!

    師爺滿臉錯愕,繼而哄然大笑起來,哈哈哈,笑話!這兒天高皇帝遠,北戰王就是我們的天,就是皇帝老子來了也不管用。

    是嗎?林榛冷笑,朕還不知原本北戰王如此膽大包天,若是朕沒有微服私訪,豈不被他騎到頭上去了。

    師爺驚愕,目光謹慎地端詳林榛,不敢再隨意大放厥詞,視線轉向還沒離開的縣令。

    縣令輕蔑地睨視林榛一眼,諷刺道:我呸!就你,還皇帝?你也不找張鏡子照照自己,你要是皇帝,那我就是皇帝他爹,什么玩意,這年頭皇帝這么不值錢,誰都能冒充一下。

    林榛qiáng撐的那口氣猛地散了,憤怒道:閉嘴,皇家威嚴豈容你說三道四!

    縣令道:這年頭兵荒馬亂,聽說皇上領兵跟蠻人打起來了,指不定我們又得換個新主子,誰說得準。

    你你敢公然詆毀朕,是嫌腦袋太重,不想要了是吧?!

    瘋子,胡言亂語,你知道什么,縣令不耐煩的揮手道,別跟他啰嗦,放箭!

    林榛挺直背脊,倔qiáng地站在前方,不肯稍退半步,只轉過頭愧疚地看著鄭舒南,因為沒完成對方jiāo代的事感到無比失落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