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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偏高,像是小太陽一樣,再加上一路跑過來,渾身上下更是暖和,就連手也是熱的,他伸手撩開權喻希的頭發時,指尖觸到她微涼的臉頰。 權喻希閉著眼睛順著他的指尖蹭了蹭,然后喃喃道,“你到了?” 金宣虎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她是把自己當做玄彬了,他心底一時間百味雜陳,說不清是什么滋味,這個時候,權喻希順著抓住了他的手,然后把他的手放在臉頰上,閉著眼睛說道,“好冷。” 她原本紅潤的臉頰凍得有些蒼白,金宣虎能夠感覺到她柔軟的臉頰有些冰涼,不自覺得磨蹭了兩下,仿佛想把手心的溫度帶給她,為她添幾分暖意,但是下一秒他就醒悟過來了,感覺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于是馬上抽回了手,溫暖的源頭忽然消失,權喻希奇怪地睜開了眼睛,她此時困意正濃,迷迷糊糊地看著金宣虎,過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不是玄彬,她用手背撐著墻壁站了起來,胡亂拉著圍巾擋著寒風,問道,“你怎么回來了呀。” “我不放心,回來看一下。”金宣虎道,他看著后面的公寓,問道,“為什么不進去等。” “不想去。”權喻希脫口而出,她此時是真的累了,又冷又困,打了個哈欠,靠著墻壁,此時她身側有凸出的墻壁可以擋風,但另外一側卻空蕩蕩,風從那里吹來,凍得她蜷縮起來。 金宣虎默默地站到了她身側,擋住那個方向的風,見權喻希還是一副很冷的模樣,她的圍巾胡亂搭著,露出了部分脖頸,看著一點也不擋風,金宣虎有些忍不住了,伸手幫她把圍巾扯了扯,把她的衣領處全都擋住。 權喻希也沒有反抗,只是默默讓金宣虎幫她整理,此時風吹得她不那么醉了,人也恢復了幾分清醒,只是還有些醉酒后的直接與莽撞,她想問便問了,不再遮掩,“你當時為什么說我不開心。” 金宣虎看著權喻希濕漉漉的眼睛,想起了自己說出那句話的原因,沉默了幾秒鐘說道,“只是感覺……” “什么?”權喻希看著他。 “感覺你在努力讓自己開心,看著很累。”金宣虎道。 一起共事了這么久,金宣虎還是能夠分得清權喻希真正開心時的笑容和勉強的笑容有什么分別,上次她來告別的時候,雖然臉上有笑,可眼神中卻沒有一丁點的開心,就好像在努力讓自己表現出開心的樣子,但是快樂這種情緒,又怎么能偽裝。 今天的她仿佛驗證了金宣虎的猜想,她真的不太快樂。 權喻希聞言一愣,然后忍不住笑了,這次她是真心的笑了,笑得快要流眼淚,她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說道,“原來我沒有不難過啊。” 她忽然想起了那天夜里與李昇基爭吵時,他說出的那句話,他說“你什么時候才能難過呢”。 那個時候權喻希忽然覺得一切都變得荒謬了,原來李昇基一直覺得自己不在乎他,既然如此為什么要在一起呢,那個時候權喻希只是覺得疑惑與失望,可后來知道夜店照片那件事時的時候,她從失望到憤怒,至今不想回到那個家,這一切全都是因為恨,可是沒有愛情又哪來的恨意,她恨自己像個傻子什么都不知道,恨李昇基把自己當傻子愚弄,她傾盡全力想表現得灑脫又不在意,在外人面前露出笑容,就好像不曾在意那些傷害,可這不代表她真的不在乎。 她覺得自己真夠笨的,居然會相信男人,還信了兩次。在他們表現出愛意的時候,就真的以為他們深愛,可在他們看似炙熱的感情下,掩藏的是他們的不信任,他們不相信自己會愛他們,不相信自己的一切。 權喻希也曾自我懷疑過,可金宣虎說完以后她忽然豁然開朗了,她也是有感情會難過的,并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不在乎。 笑夠了以后權喻希靠著墻壁看著金宣虎,此時她是真的釋懷了,也不想要再假裝了,“其實也沒什么,只是發現……” 不遠處一輛車駛來,權喻希一眼就認出了是玄彬的車,她靠著墻,目光溫柔了下來,喃喃道,“我喜歡你,我們在一起。這句話只是故事的開始而已。”ωǐň①0cǐτy.cǒм(win10city.) 她念的是話劇《屋塔房貓咪》結尾時男主對女主告白的臺詞,這句話金宣虎對權喻希說了無數次,可沒有哪一次是這樣悲傷的語調,當這個告白結束后,應當是男主角親吻女主角,然后故事happyend,可現在權喻希說,這句話只是故事的開始而已…… 金宣虎感覺自己心好像被觸動了一下,就好像鐘擺,發出清脆的喀嚓聲后蕩了起來,有一種失重感讓人目眩神迷,然后當心回歸到原本的位置后,一切忽然變得不同了,他好像…… 此時車已經停下了,玄彬打開了車門往這里走,權喻希也不再依靠墻壁,起身往玄彬方向走,她步調輕快的跑過去然后抱住了玄彬,她與金宣虎擦身而過的時候,金宣虎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地香氣,這個氣味他聞過許多次,在舞臺上表演時,他每一次緊緊擁抱住權喻希都能聞到這股香氣,像是水果的甜蜜氣息。 此時脫離了話劇舞臺,能夠擁抱她的人卻不再是自己了。 這個認知讓金宣虎忽然有些失落感,他轉身看著玄彬抱緊權喻希的模樣,忍不住低頭笑了笑。 離開的時候,權喻希問金宣虎要不要一起,可以送他,但金宣虎只是站在原地揮了揮手,然后轉身走了。 上了車以后權喻希才感覺到溫暖,玄彬把她凍得冰涼的手放在手里暖著。 權喻希看著他的臉龐,忽然問道,“我這段時間是不是很討厭?” “還好,算不上很,只是一點點。”玄彬道。 權喻希忍不住笑了,“是可以忍耐的范圍嗎?” “嗯。”玄彬思索了幾秒鐘,認真答道,“雖然為別的男人不開心真的討厭,但是喜歡大于了這種討厭,所以可以忍耐。” 權喻希湊過去親吻玄彬的唇,她的嘴唇冰冷,就好像雪花一樣冷,玄彬一只手輕輕磨蹭著她冰涼的手背,另外一只手撩開她傾瀉的黑發,在親吻的空隙理智的說道:“車里不行。” 這句話讓權喻希忍不住笑了,她往后仰了仰,看著玄彬帥氣卻嚴肅的模樣,故意抽出手用冰冷的手背去冰他臉頰,調笑道,“我又沒說我想要,是你想吧。” “當然想。”玄彬直截了當的說,他認真的模樣就好像在做什么學術研究,完全沒有談性事的羞怯或者拘束,認認真真地說出了理由,“半個多月了,我不是和尚。” 這次權喻希笑得沒力氣了,她靠著椅背,望著玄彬,眉眼彎彎,“那回家啊。” 玄彬湊過來,權喻希伸出手抵住他的唇,理直氣壯地說:“車里不行,你說的。” 他伸手拉了旁邊的安全帶,眼里帶著笑意,揶揄道,“什么?” 權喻希看著他扯過安全帶,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但是當玄彬扯過安全帶的時候,湊過來親吻上權喻希了,他的唇溫熱,與權喻希的冰截然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