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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著圖片上權喻希那毫不遮掩的喜悅,他還是忍不住煩躁的甩了鼠標,鼠標與桌面撞擊的聲音在凌晨格外清晰。 真的很煩啊,孔劉,李昇基厭煩的想。 0077 愛情是突然一下 深夜兩點,空曠的街上,一輛車疾馳而來,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打破了寂靜的夜晚,車飛速駛過街區后穩穩地停在了一家店鋪前,然后穿著連帽衫的男人下車,他腳上還踩著一雙顏色不一樣的拖鞋。 他走進店鋪后,過了幾分鐘,和另外一個男人扶著一位女子出來,女人滿面通紅,垂著頭靠著男人,腳步虛浮無力。把女人放進后排讓她側躺著以后,男人關上了車門,才對著旁邊的人致謝,“謝謝你告訴我。” “沒關系…也是我沒有看緊她,不過她喝得大部分是果酒,應該是把酒當飲料喝了。”孔劉低聲解釋道。 “是她太粗心了,和你也沒什么關系。”殷志源的聲音隱隱帶著怒火,只是在孔劉這個外人面前不好指責權喻希,不然他真想問問權喻希腦子里在想什么,喝成這幅爛醉的樣子,如果被拍到,藝人的形象還要不要了。 今天他原本是想打電話恭喜權喻希的獲獎,然后想和她聊一聊上次的事,結果是孔劉接了電話,然后告訴他權喻希喝醉了,他才在這個點開車來接權喻希。 孔劉也不便多說什么,幫權喻希解釋了幾句后,就和殷志源道別了。 殷志源開車送權喻希回家,下車的時候,他一扶出權喻希,就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明明有意識了還在裝傻,這種態度讓殷志源更惱火了,他忍著怒意扶著權喻希上樓,進了屋以后就把她放到沙發上了,然后站在旁邊冷冷的看著她。 權喻希被那股涼涼的目光盯得發毛,原本的七分醉意逐漸冷卻成五分,實在裝不來了,就揉著頭裝傻的起身,賠著笑臉說:“叔叔,是你送我回的啊,謝謝了。” “我不送你回來,你是打算又弄出一個緋聞嗎?”殷志源問。他平時總沒心沒肺的樣子,和權喻希一模一樣的心大,但是這次兩天時間,李東海鄭允浩事件加上孔劉,他心底的弦繃得太近了,已經撐不住了。 權喻希原本大腦有些昏沉,怕殷志源生氣才這樣賣乖,但是聽著他語氣不對勁,又拿出那個緋聞的事情說,這舊賬翻的她心里一股無名火,今天在孔劉那已經被拒絕了,現在喝點酒也要被指責,她用手撐著沙發坐起來,然后仰頭看著殷志源,觸及到他那冷漠的目光時,心底的火愈發大了,也忍不住帶著刺回嗆道,“緋聞怎么了?就算十個八個緋聞又怎么樣?和你有關系嗎?” 殷志源被她這句話氣得不怒反笑,語氣忍不住有些嘲弄,“你是不在乎緋聞,你連曖對象是誰都不在乎,怎么會在乎這個呢?是我想的太多了。權喻希,你真是長大了。” “你什么意思?”權喻希扶著沙發背站了起來,她的高跟鞋還沒脫,細細的跟踩在地面上,因為喝醉了腿部沒有力氣,所以她就連站穩都耗費不少心力,可她就是受不了殷志源話中的意思,她的黑發有些亂,幾縷粘在臉頰上,貓眼兒死死盯著殷志源,因為疲憊,眼里已滿是紅血絲了,看著可憐兮兮。 殷志源的心軟了幾分,他思及權喻希今夜的狀況,壓著心底那股火,冷聲道,“你現在的狀況不適合溝通,等你酒醒了我們再說。” 說完,他準備走,但是手卻被權喻希抓住,他回頭就看到權喻希微微揚起下巴,面如寒霜,一字一字清晰無比的說:“不用等,我現在很清醒,我問你,你話是什么意思?” 殷志源被她的手握得有些痛,但他并沒有低頭,只是看著權喻希的臉,語氣平淡,“權喻希,你真的以為世界上有不透風的墻嗎?李東海和鄭允浩是怎么回事?今夜你那個已經分手的孔劉是怎么回事?你如果要談戀愛,就專心的談,現在這副樣子是怎么回事?你是拿愛情來玩弄他們嗎?” 他面無表情,一字一句尖銳的好像刀刃劃在權喻希心上,她認識殷志源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他用這幅表情和自己說話,現在兩個人的情緒都不太對勁,不應該繼續溝通了,可是權喻希就是受不了,受不了他這樣的表情、這樣的語氣,她很想告訴自己別難過,可是面對親如家人認識了二十年的殷志源、她從小黏著的殷志源,看著他滿眼的失望,權喻希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她聽到自己輕笑了一聲,然后聲音冷靜又殘忍,“你是嫉妒嗎?” 殷志源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權喻希松開了他的手,看著他的雙眼,眉毛微揚,用最冷靜的話語,殘忍的刨析他話語中自己都未覺察的情緒,再一次問道,“你是嫉妒嗎?歐巴。” 這個十年都沒有出現的稱呼讓殷志源心顫了顫,他有預感,權喻希接下來的話會改變兩個人的關系,可是看著她這陌生的模樣,殷志源有些無所適從,不等他說話,權喻希又開口了。 她嘴角微微上揚,眼睛微彎,此時發絲有些凌亂,衣服也皺皺巴巴,可莫名卻像擁有鎧甲的女戰士,這個鎧甲,便是殷志源的愛情。 “承認吧,看著李東海和鄭允浩,你很嫉妒吧,你嫉妒為什么他們可以和我在一起,你嫉妒孔劉可以做我的男朋友你卻是叔叔,你嫉妒那些男人,他們沒有牽絆所以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我戀愛,而你卻只能看著。” 權喻希說完,看著殷志源有些失措的模樣,心底竟有幾分快意,把隱藏在心底這么久的事情說出來,她只覺得一身輕松,借著還有幾分酒意,她繼續說道,“我什么都知道,你那天夜里靠近我的時候、你站在浴室前看著我的時候,我都知道,我只是沒有戳破這些事情,說實話,我也忍得很辛苦。一直喜歡‘侄女’的你,是怎樣的立場來指責我的男女關系,你不覺得比起我,你連說都不敢說出口更加可悲嗎?” 這番話剛說出來,權喻希就有一點后悔了,只是此時占據上風,她不愿意低頭的說一句抱歉,只是這樣倔強地望著殷志源,可心底卻有些發慌了。 殷志源被她的一番話說得沉默了,在兩個人都陷入緘默的幾分鐘里,空氣似乎都變得粘稠了,讓兩個人的一舉一動都變得艱難無比,許久,殷志源才自嘲的笑了笑。 他看著權喻希的臉,肯定的點點頭,“是的,說都說不出口的我才更加可悲,所以看著這樣的我,你很得意嗎?你是不是在心底嘲笑我,在感嘆我的懦弱無能,然后還假裝沒事的喊著我叔叔與我親近?聽著你這番話,我才明白,我真正可悲在哪。” “我啊。”殷志源眼睛有些濕潤,“像個小丑一樣。” 權喻希被他的這番話弄得一愣, ИρΘ1㈧.cΘ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