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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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徐潮之戲很足地抱住自己,“你不會喜歡兄弟我吧?” “那不至于。” 徐潮之:“什么不至于?” “我眼光沒那么差。”晏禮丟下這句話,就懶洋洋地邁開長腿走了。 “……”徐潮之悲憤了,指著他的背影道,“姓晏的,遲早有一天我要跟你同歸于盡!” 說完又感到深深的后悔——他剛才怎么沒錄個音,以后發(fā)給晏禮女朋友看這人還敢不敢口出狂言。 不過沒關(guān)系,這個仇他記上了。 晏禮一天不找女朋友,還能一輩子不找么? 有的是告狀的機會。 想到這里,徐潮之平衡了,甚至在內(nèi)心祈禱晏禮找個兇悍點兒的母老虎,好治治這大少爺?shù)钠破狻?/br> 至于時顏meimei這種天使,還是不要配狗了。 * 游樂場很大,全部轉(zhuǎn)完已經(jīng)接近下午一點。 天色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完全陰沉下來,天邊隱隱響起悶雷聲。 回去的路上,時顏去了個洗手間,本想著也就耽擱兩三分鐘的事,不至于這么快下雨。 哪知出來的時候,一聲驚雷剛好落下,緊接著就是瓢潑的大雨。 毫無緩沖的前奏,就這么噼里啪啦往下砸,滂沱大雨中,視線幾乎全部模糊。 時顏站在原地,覺得有點兒倒霉。 就這么,幾分鐘的時間。 寸步難行了。 時顏左右看看,正想找把雨傘,就聽見身后響起一道熟悉聲線,尾音帶著一如既往的散漫,“這兒沒傘。” 她轉(zhuǎn)過身,看見晏禮站在不遠處,擦干了手之后,隨意將紙扔進一旁的垃圾桶。 “啊,”時顏想想覺得也是,“那我們在這里等一會兒嗎。” 晏禮想說什么,旋即又改了主意似的,“嗯”了聲。 屋檐下,只有他們兩個靜靜站立。 雨珠落地,砸出轉(zhuǎn)瞬即逝的水花。 就這么靜默著站了會兒,晏禮接了個電話。 掛了之后,他朝這邊開口,“徐潮之他們已經(jīng)到了,一會兒派人過來接我們。” 時顏點點頭,“好。” 雨勢很大,而且是斜吹進來的,風(fēng)又涼。 她冷得下意識抱緊手臂。 下一秒,西裝帶著熟悉的干凈氣息和淡淡體溫,罩在她的頭頂。 時顏怔了下,一只手捏住西裝邊緣,想要抬頭。 “問個問題,”頭頂罩著他的西服,男人的聲線也因此而變得不太清晰,像是浮在霧氣里,又有些漫不經(jīng)意,“你為什么這么在意,我被不被包|養(yǎng)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10:因為我想(? 同居很快了,我們lily馬上就要吃!上!軟!飯!了!激動嗎 嗚嗚嗚他可真幸福(。 感謝灌溉=3= 寒暑 24瓶;闌予 6瓶;要吃rou火鍋 5瓶;yoyo 4瓶;牛牛、bonbon、皮卡皮卡球 2瓶;xweeting、空格、愛吃辣的小仙女、26775727 1瓶; 第10章 moonlight 他說“問個問題”的時候,時顏還沒意識到有什么危機。 結(jié)果后邊那句話一出來,她整個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為什么這么在意,他被不被包|養(yǎng)的事情? 這要怎么回答。 時顏想要抬頭的動作頓住,又慢慢地把西裝往外扯了扯,不敢跟他視線相對。 半晌,她才輕聲嘀咕,“你問問題,都是搞突襲的嗎?” “嗯?”晏禮似是有點意外,輕挑了下眉,反問道,“這個問題很難?” 時顏遲疑了一秒,改口道:“也不是。” 就是,一點兒前奏都沒有,兩人甚至前一秒還沒聊這個話題呢突然就問了。 讓人毫無醞釀,毫無準(zhǔn)備。 真實理由當(dāng)然是有的,但不能說。 畢竟上次跟晏禮交底的版本里,她是個在酒吧和超市見了他兩次、被他顏值吸引到母校都能說錯的小迷妹,并沒牽扯到高中的什么事。 這會兒當(dāng)然不好自己推翻。 退一萬步說,她也不想讓晏禮知道自己以前的那點兒少女心事。 時顏深吸一口氣,手指不自覺抓著頭頂?shù)奈餮b,試探般地答道,“因為,這個事有點違背社會和諧?” 晏禮:“?” 這個回答,跟她對付沈思寧的時那一句“正義路人”有異曲同工之妙。 聽上去還頗有點一身正氣的味道。 他低笑了聲,擺出請教的姿態(tài),聲線平緩,一字一句問,“怎么就違背和諧了?” 這還用解釋的嗎。 時顏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這是不太好的事情,出賣色|相換取金錢,不是長久之計。而且你不是不愿意嗎?” 說完之后,她回想了下這番話。 應(yīng)該沒有什么不妥吧,理由也挺充分。 晏禮隨意“嗯”了聲。 “如果有一天你動搖了,可以來找我的。”時顏想了想,還是補充了一句,“大家都是校友,我會努力幫忙。” 雖然以她的身份和立場,這樣說話很突兀。 但是晏禮這個人,看著矜冷,骨子里又好像帶點兒玩世不恭的氣質(zhì),她真怕他一個想不開,劍走偏鋒,把自己浪進去。 過了許久,也沒人說話。 時顏把西裝拉下來,想看看情況,第一眼卻是先看見身旁的男人。 他穿了件白襯衣,站的離她很近。 天光從前面打過來,將他的側(cè)臉鍍了個邊,俊美風(fēng)流的五官被染上淡淡的溫和氣息,有種如玉的質(zhì)感。 與此同時。 晏禮側(cè)了下頭,目光帶著笑意掃過來,聲線溫柔,又好似帶了點兒不正經(jīng)的調(diào)侃意味,“這么好啊,那需要報答么?” 他不笑的時候,身上多少有點生人勿近的冷冽。但這會兒一笑起來,那雙鳳眼宛若會勾魂,眼尾繾|綣帶情。 這樣的妖孽氣質(zhì),足以顛倒眾生。 說是不賣|身,這副表情卻跟勾引人似的。 時顏快速扭開視線,心跳忽然不受控制地亂了節(jié)奏。 而且他剛說什么? 報答嗎? 又一陣風(fēng)雨吹過來。 時顏調(diào)整好呼吸,“報答就……” “不用了”三個字還沒說完,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 徐潮之三步并作兩步跨上臺階,像是沒注意到兩人之間的氣氛,兀自抱怨道,“這什么破天氣,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下雨了!時顏meimei,你不冷吧?” 話音落下,他像是才注意到似的,眼里閃過一抹八卦之色,“喲,這是阿晏的衣服吧?” 晏禮看在眼里,也懶得拆穿。 剛才徐潮之一路過來,早就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情況,還對他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甚至做了個口型——“畜、生”。 時顏點點頭,解釋說,“我沒帶夠衣服。” “正常正常,誰能想到這天氣這么多變呢,不是你的問題,”徐潮之殷勤地替她撐開傘,又一臉正經(jīng)地開口,“不過時顏meimei,我發(fā)現(xiàn)你在阿晏眼里真挺特別哈。” 時顏愣了下,不知道他為什么這樣說。 “阿晏這個人吧,以前從來不給其他女人披衣服的。”徐潮之刻意停頓一秒,感覺渾身都充滿了揚眉吐氣的快樂,“他都是給男的披。” 時顏:“?” * 雨勢不減,地面上很快積起一灘灘的水渦。 徐潮之剛給晏禮使完絆子,得瑟完了又生怕遭到打擊報復(fù),送完傘跑得比誰都快,遠遠走在前面。 時顏抬腳走著,小心翼翼避開地面上的積水。 徐潮之只給他們帶了一把傘,說是園區(qū)人少沒借到,不過好在傘偏大,兩個人撐也不顯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