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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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無需侍從協(xié)助, 雍淮很快從皮弁服換為便服,轉身進入浴殿中。 時值孟春,天氣稍有些寒涼, 京中女子們還穿著襖子與大衫, 就連馬面裙也是用厚實的布料所制。 浴殿內卻與外面不同,熱氣蒸騰,四周的火墻內甚至還在燃著炭火,一派暖意。 雍淮甫一進去,便被這層層熱意熏得皺起眉頭,似乎感受到了一股芳馨,垂在身側的手指隨即蜷了蜷。 轉過楠木雕牡丹花大屏風,眼前的一幕令他瞳孔驟縮,渾身的血液幾乎是僵在這一刻。他立在屏風處, 久久不敢往前。 南知意剛剛沐浴完, 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緋色衫子, 正準備換侍女進來服侍她更衣, 卻沒想到進來的不是侍女,而是雍淮。 她霎時霞飛滿面,坐在浴池旁的榻上, 濕漉漉的發(fā)絲垂在頰側,不停地往下淌著水。 “綃綃。”雍淮眼眸暗沉, 嗓音沙啞,斂眉望向南知意的方向。 南知意緊張的不停地揪著衫子,幾乎是捏成了一團,小聲道:“我、我已經洗完了,你洗吧。” 來不及等雍淮回話,她便匆忙起身, 系好衣帶,想要出浴殿,回道寢殿去。 經過雍淮身邊時,卻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一下子被禁錮住,無法動彈。 南知意慌慌張張的扭頭去看他,此刻的雍淮,眼神銳利,兇狠的好似一匹狼,在這黑夜中,試圖捕食。 “雍、雍淮哥哥......”南知意無辜的看著他,呼吸微頓,“你還沒洗,你先洗漱,我回去用晚膳了。”忙了一天,她根本沒正經吃多少東西,也就早上祭祀和晚上合巹時用過一點吃的,怎么可能不餓。 雍淮抬手,指腹捻上她的櫻唇,澀聲道:“我知道。” 南知意嘴唇翕動,正想問他知道什么,卻忽而一陣天旋地轉,渾身再一次濕透了。 漢白玉鋪就的蓮形浴池內,緋色與玄色緊相糾纏,南知意懵懵的抬起頭,手撐在雍淮的胸膛上,卻發(fā)現(xiàn)他靠在池壁上,一手攬著她的腰身,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眼神戲謔。 “你做什么呢?”南知意氣急,捶了他好幾下,“我都洗完了,你怎么這樣。” 雍淮抓住她亂動的手,放在唇邊輕吻,溫聲道:“乖。”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其中似壓抑著無盡的渴望與欲求,南知意從中聽出了幾分危險,一動也不敢動,只半靠在他身上,靜靜地看著他。 她這樣乖,雍淮滿意極了,先將南知意的濕發(fā)理順,劃過柳眉、杏眸、挺拔而小巧的鼻梁與朱唇,寬闊的手掌一路往下游移,直到纖腰處,方才停下。 他試圖去解開衫子的系帶,可衫子早已濕透,緊緊地貼在南知意身上,系帶也不知所蹤,根本就尋不到。 衫子本便十分輕薄,因是緋色,才不那么通透,此刻被池水浸濕,原本的那點遮擋根本不值得一提。雍淮的目光落在了那山巒疊嶂之處,南知意順著他的眼神低頭,從臉頰紅到了耳尖。 雍淮捻了捻她酡紅的耳珠,輕笑了一聲,“今日累不累?” 累不累?這不是廢話嗎?南知意瞪他,“你說呢?” 少女面頰艷成一片,雍淮垂眸,盯著她瞧了半晌,突然將她抱坐在池沿,握著她瑩白玉足輕輕揉捏。 他手法極好,可謂是十分到位,南知意霎時舒服的微微瞇起了眼睛,一天的疲乏減輕不少,甚至不停地指揮他按哪個地方。 望著幾乎什么都遮不住的衣衫,雍淮喉頭微動,猛地伸手掐了一把南知意的腰,暗啞的嗓音自喉間溢出,“安分點。” 南知意從小到大,哪里被人這樣對待過,當即便噘著嘴,很不高興的模樣,“你都不喜歡我了。”居然還敢兇她。 雍淮被這小混蛋氣得頭暈腦脹,咬牙切齒道:“那要怎樣喜歡?” 他欺身而上,含住小姑娘細嫩的耳珠,“是這樣?” 耳珠上傳來陣陣酥麻,南知意推了推他,“癢。” 雍淮捉住她亂動的手,覆上她的朱唇,細細的描摹輪廓,輕輕啃噬。 南知意癡癡地望著他,檀口微啟,雍淮趁機深入。不同于以往的淺嘗輒止,他似乎想要索取更多,猛烈的攻勢令南知意沒有絲毫喘息的余地。 裊裊霧氣自水面升起,繚繞在兩人周身,令人看不真切對方的眉眼。浴殿畫壁上鑲嵌著一顆顆嬰兒拳頭大小的夜明珠,配合著搖曳的燭火,恍若仙境。 良久,雍淮才放過她,雖如此,眸光卻一直凝在她身上,未曾挪動半分。 南知意有些害怕,想要后退,卻被雍淮環(huán)住了腰身,退無可退。 “雍淮哥哥。”南知意抓住他的胳膊,想要將他的手從自己腰上拿下去。可她的力道,如何動的了雍淮,不過是徒勞無用罷了。 倆人的衣衫還在往下滴水,南知意先前慌亂,一個不注意,給系帶打了個死結。雍淮暗沉的目光瞧了她半晌,直接將系帶扯斷,艷色散落一地。 南知意能明顯感覺到雍淮的呼吸粗重起來,驚慌失措的準備起身,卻直接被他帶到了懷中,緊緊擁著。 “綃綃。”雍淮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薄繭與嬌嫩的肌膚直接觸碰,令南知意輕輕蹙起了眉頭。 平坦的路面易行,幾乎是轉瞬間,便攀至山巒處。于此處,雍淮稍作停歇,在山腰處躑躅許久,半晌沒有動作,似乎有些猶豫不決。 山腰積雪重重,景色如玉,除去經年來皚皚堆疊的雪色,并無他物,令他流連忘返,不知歸路。 察覺到行人的腳步停了下來,南知意皺著眉頭哼唧了兩聲,聲音柔軟嬌媚,令人生憐。 雍淮眼神一暗,立在半山腰,抬眸去望那雪山之巔、層層云霧繚繞的地方。那處布滿霞光,艷紅的云霞將山頂鋪滿,煙霞之下,生長著一株枝繁葉茂的梅子樹。梅樹高大,沒有半分懸念的伸至云端之上,即便是霞霧也擋不住它的枝葉。 其上結著的梅子恰已成熟,色澤嬌艷,望之令人生津,輕而易舉的便能采擷下,誘人至深。 行人走了許久,從山底攀至山巔,雖處處是凝聚的霜雪,可雪水無法用來解渴,故而他侯中已是干澀一片。咋然見到梅樹,沒做絲毫停留,便送入口中,稍作慰藉。 南知意早已酸軟成一團,呼吸時而急促,時而斷斷續(xù)續(xù),眼圈都紅了一片。少女的杏眸微微瞇了起來,雪色臂膀攀上那人的脖頸,她也不知自己是何時回到了寢殿。 寢殿與浴殿相連,此刻早已空無一人,雍淮將她輕輕放在雕花楠木大床上,垂眸凝視。 南知意揪著石榴紋的被褥,屏息看向雍淮,“很晚了。” 她身上早已是一片緋色,或輕或重的痕跡印在雪地上,仿佛潑滿了朱砂,雍淮眸色幽深,抬手撫著她的朱唇,意有所指,“是啊,很晚了。” 南知意咬著唇,不發(fā)一語,可喉間偶爾溢出的破碎之聲,卻似在邀請。她以為說很晚了,雍淮便會放過她,可雍淮不過是稍稍解過渴而已,根本沒有得到什么,怎么可能會就此罷休? 雍淮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以作安慰,隨后一俯身,南知意霎時被嚇得慘白了臉色。 她伸手去推雍淮,“雍淮哥哥,討厭!”杏眸周邊一片艷紅,水汽漸漸聚集。 “乖。”雍淮頓了頓,心下泛起憐惜,隨即去啄吻她的眉眼。他呼吸粗\重,額頭早已冒出細細密密的薄汗,如此情形,顯然是無法停下,也不可能停下。 宮中將作監(jiān)的人手藝極好,雕花楠木大床未曾有絲毫聲響,靜靜地立在寢殿內,不動如山。 鮫紗帳懸掛在兩側,燭火在殿中燃燒搖曳,不知過了多久,在燭臺流下一大灘的蠟,隨后又凝成一團,不再滴淌。 倆人去浴殿時,便已有宮人將吃食布置好,放在寢殿靠外的廳中。即便此刻殿內燒著火墻、燃著銀絲炭,吃食早已冰涼一片。 南知意蜷縮在錦被中,頭腦昏沉,無意識的揉著被褥。 雍淮長臂一伸,將她從被子里撈出來,南知意便嘟囔道:“我困。”聲音甜膩的惹人沉醉,媚意止不住的傳出。 雍淮輕輕攬著她,一只手撫她光潔如玉的背,溫聲道:“先前不是說餓嗎,用些東西再睡好不好?” 南知意此時又累又困,哪里有功夫搭理他,自然是拒絕的。雍淮沒給她反駁的機會,直接將衣衫披在她身上,隨后抱著她去了正廳。 正廳內,雍淮早已叫人將吃食換過一遍,溫熱香甜的味道傳來,南知意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瞟了好幾眼。 雍淮撿她慣常愛吃的那些,哄著她用了飯,才讓她繼續(xù)睡去。 看著她眼角的淚痕,雍淮有些微悔意,昏禮第二日清晨,倆人需一起依次朝見皇帝、皇后兩宮,如今宮中無后,便只需朝見皇帝,卻一樣是要早起。 南知意在他懷里不舒服的動了動,嬌聲問:“怎么還在正殿呀?什么時辰了?”她以為已經到了第二日。 雍淮輕啄她的眼角,“剛到亥時,還早,這便回內殿去。” 隨后,他抱著南知意一路往回走,順手揮滅燭火、解下帳幔,夜影重重。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