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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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生的健壯,瞧著便十分孔武有力,說書人也是有幾分怕的,忙接著剛才的話道:“哪料到到了宴會那日,縣主卻一聲不吭的去了新昌長公主府上的宴會,直接將詹四娘子給晾在了一旁。而后無數(shù)小娘子小郎君都在問縣主為何沒來,詹四娘子竟回答不上來。” “詹四娘子是剛從西北過來的,縣主此舉,就是為了下她這邊陲小鎮(zhèn)之人的面子,好重新立一立自己的威聲。”那人最后嘆息道:“可嘆縣主小時多么討喜可愛,大了卻變得如此跋扈,實在是,唉......” 他話還未說完,身上便被扔了一塊綠豆糕,先前那中年男子猛地站起身,指著他鼻子罵道:“你這老東西,胡說八道些什么?” 說書人被他給唬了一跳,往后退了退,連連擺手,“這怎么是我胡說呢?這是實話啊!” “還實話呢,難不成人家遞帖子、往外傳話、辦宴席時,你都親身參與了?”中年男子身旁一名穿著長衫、約莫是他妻子的婦人冷聲質(zhì)問著臺上之人。 她這一句話瞬間點醒了正愣神的眾人,做出恍然大悟的情狀,紛紛道:“就是,他難道還能知道這么多,肯定是胡謅的。” 著長衫的婦人道:“我看不盡然。” 眾人不解的看向她,這人到底是哪邊的啊? 婦人慢條斯理道:“諸位想想,咱們這兒的人,誰不喜歡縣主?都是看著她長大的,卻突然有人說她的不是,那咱們誰愿意看到。”她指向臺上的說書人,“且說說對他有什么好處?八成只會壞了他的名聲。” 眾人若有所思,“也許他就是看縣主不順眼呢?有些人心思不正也是有的。” 坐的同南知意相鄰的一個小郎君笑道:“確實是有的。他把細節(jié)都編的這么到位,只怕是有心人想要用謠諑之言中傷縣主了。總之我是信縣主的,諸位如何就自行判斷吧。” “我們自然也是信的。”眾人議論紛紛,看向說書人的目光不善起來,“你說,究竟是誰派你來傳這些話的?” 說書人有些害怕起來,“沒有誰啊,我說的這是事實啊。” 有一名老者“啪”地一聲拍了下桌子,“還不吐實話?” “真沒有啊。”說書人都快哭出來了,悲憤的看著臺下嘰里呱啦的那幾人,究竟誰才是說書的那個啊? 角落一人笑了笑,輕聲道:“別為難他了,看這樣子也就是個拿錢辦事的,恐怕根本就不知道主家是誰。依我看,只想想他講的這些話都是偏向哪邊的,不就清楚了?” 一群人恍若醍醐灌頂,開始討論起來,混雜著店內(nèi)伙計的傳菜聲,嘈雜得很。南知意托腮看著眾人,一點點啃著手中的糕點,時不時低頭跟趙圓說上兩句話。 過了許久,吵嚷的眾人終于停了下來,似是討論出了個結(jié)果。 “他八成就是涼國公府出錢請來的,就是為了詆毀縣主,然后給他們家小娘子揚名,實在是可惡!” 此言一出,立馬便得到了在場之人的響應(yīng),皆是憤憤不平的看著說書人,“若是再讓我們聽到你說這些話,小心腿都給你打折了!” 又有人道:“我昨日買果子的時候,也聽到了類似的話,估摸著也是他這樣的人!” 滿座霎時嘩然,南知意也很是震驚,詹四這也太夸張了吧,她值得花這么大的手筆? “那后來如何了?”南知意試探著問道。 那人哼道:“我把他揍了一頓,他保證再也不敢了。我先前還以為只是個拎不清的,沒想到還有這種隱情。” 南知意抽了抽嘴角,夸贊道:“那你還真是,十分英勇啊。” 伴隨著她的話,眾人也紛紛夸了起來。被夸了一通,那人得意極了,輕咳一聲,“低調(diào)點低調(diào)點,你們這樣我會飄的。只怕最近這種事可不少,咱們可都得擦亮眼了。” 說書人惹了眾怒,再不敢在山海樓久留,趕緊尋了個空檔,灰溜溜的逃走了。 他逃的隱晦,樓中食客們正陷于激情的討論中,一時間竟是沒發(fā)現(xiàn)他的舉動。倒是趙圓瞧見了,悄悄拉了拉南知意的胳膊,“阿綃。” 南知意點點頭,擺了擺手,示意兩個侍衛(wèi)跟上去盯著。 兩人又在樓中聽了一會,覺得有些無趣,便讓店家用食盒裝了些吃食帶回去。 趙圓感慨道:“我原還擔心你呢,沒想到這壓根不用我擔心嘛,他一說出來,就被人給解決了。”她有些艷羨的看著南知意。 南知意掩唇笑了笑,“這么不要臉的事都干出來了,還不知道有沒有別的后招呢,且讓人盯著先。” “她每每自詡是西北長大的、爽朗大氣,怎么會這樣行事。”趙圓有些想不明白,“居然想得出這么毒的方法害人。” 南知意打了個呵欠,一點點順著赤騮的鬃毛,“哪都能有壞的人,她要是真爽朗大氣,需要不停地強調(diào)嗎?” 詹四娘時時刻刻都不忘自己爽朗大氣的形象,遇事便提,時常弄的有些人尷尬。 上回一個小姑娘被她的小奶狗給嚇哭了,她也是張口便來“我們邊疆的女子,都是不拘小節(jié)的,一只小狗而已......” 南知意看不過眼,把她給說了一頓,倒是令她忿忿許久。 “全天下只有她們涼州是邊疆似的,咱們這若不是選做了京師,還不是靠近瀚海邊關(guān),誰天天提了。”趙圓本就看不爽詹四娘的做派,又出了這事,如今是新仇加舊恨,對她厭惡極了。 南知意笑著安撫道:“好了好了,不提這個事了,等會去我那喝酒去,一壇桃花酒剛挖出來。” 韋王妃睡了個午覺醒來,聽說南何維回來了,便急忙讓人將他叫了回來,如此這般的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通。 南何維皺起眉頭,“我今日也聽同窗提起過此事,咱們現(xiàn)在雖有了猜測,卻沒有證據(jù)說是詹家人做的。” “正是如此。”韋王妃面色凝重,“就算世人都知道是他們,那沒有證據(jù),咱們也不能直接找上門去,人家一否認,沒得給人看笑話。” 南何維點頭應(yīng)是,低著頭沉思,韋王妃話鋒一轉(zhuǎn),道:“這也無妨,他們傳謠不要證據(jù),那咱們就要了?” 南何維眉心一跳,“阿婆,這——?” 韋王妃冷哼道:“她們敢傳一分,我就敢傳十分,看究竟信誰的。他們敢說我孫女仗勢欺人、跋扈不堪,我就敢說他孫女蛇蝎心腸、妖言惑眾,當然了,這本來就是事實,我也沒夸大。” 她實在是善良,對方都這么對她了,她也沒夸大事實。 南何維直覺有些不對,可韋王妃正在氣頭上,不讓她發(fā)泄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便斂眉應(yīng)下了。 韋王妃示意南何維靠近了些,說:“就算沒證據(jù),那又如何?有些事又不需要證據(jù),我說我今日看他不順眼,把他揍一頓,我瞧他不順眼不就是證據(jù)了?” “阿婆,他們是該揍,可隨意毆人也是犯法的......”且犯的還不輕,“若是不鬧大我們還能壓下來,萬一鬧到陛下那去了......” 韋王妃睜大眼睛,理直氣壯道:“鬧到陛下那去,不就剛好把這事捅出去?讓世人看看詹家是什么做派。”說著說著,韋王妃自己也覺得不妥,改口道:“你們背地里,套個麻袋揍一頓不就行了,那他也抓不到證據(jù)啊。” 南何維目瞪口呆,仔細思考了一番后,這個提議似乎、好像是有那么一點可行? 雍淮許久不曾來過英國公府,突然到來,整個府里都亂成了一團,英國公趕急趕忙的跑出來拜見他。 行過禮后,英國公便道:“殿下,你舅舅......” 雍淮只掃了他一眼,沉聲道:“如有異議,可去大理寺申訴,他是議親之人,外祖也可向父親說明此事。”打都打完了,他還想怎樣?難道要他懲處辦理這事的人? 笑話!別說本來就是他下令抓的,且許七還曾對阿綃不敬過,單說他這欠抽樣就該揍。 英國公見他油鹽不進,也不敢再說,只道:“大郎,你好生同殿下學著。” 雍淮也懶怠理他,直接同許承宗一起進了書房。 進了書房后,雍淮輕敲桌案,“最近西南不太平,安南一直蠢蠢欲動。” “殿下,你的意思是?”許承宗斟酌著問道。 雍淮笑了笑,“先前舅父不是一直想讓你出去歷練,你看如何?” 許承宗大喜過望,急忙拜謝道:“我正有此意,多謝殿下!” 兩人在書房中商量了一陣,許承宗先出去吩咐仆從準備午食,雍淮隨手拿了一卷書翻看。 片刻后,書房門被敲響,雍淮淡聲道:“進來。” 門推開后,一名穿著素雅衫裙的少女走了進來,在離雍淮一丈遠處站定。 行過禮,許今溫聲道:“殿下,你尋我?”語聲輕柔,其中似有些疑惑。 作者有話要說: 放下我自己的現(xiàn)言預(yù)收啦~還沒想好到底開榜下捉婿還是這個,如果有感興趣的小可愛就收一下吧~ 文名:《這題真不會》(xx和yy分別是男女主名字,我還沒想好叫啥哈哈哈哈) 文案:一、xx認識了一個網(wǎng)友。 做作業(yè)時,她順嘴抱怨了幾句高數(shù)太難了,拉格朗日她都不會用。 網(wǎng)友三言兩語就講清楚了,比她學霸舍友講得還好。 至此一發(fā)不可收拾。 電動力學期末考前一晚,她連麥克斯韋方程組都沒背下來。 半小時后,手機鈴聲響起,來點顯示是他。 接通后,對面聲音低沉而性感:“下來,我教你。” xx的心里仿佛有小鹿在亂撞。 二、yy認識了一個嬌氣的小姑娘,為了不讓她掛科, 他重新拾起多年未碰的專業(yè)課,為她講題。 終于,她所有不會的題目都要問他。 就在他覺得小姑娘對他依賴的越來越深……越來越離不開他時。 他逐漸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只是一個高級的——作!業(yè)!幫! #老子想追你,你卻把我當作業(yè)幫?!# [食用指南]1.sc 2.甜文 3. 第47章 雍淮抬眸, 掃了她一眼,問道:“最近在京中,可有聽到什么傳聞?” “傳聞?”許今一臉莫名, 有些不明白太子怎么會突然問這個, “似乎沒有什么傳聞。”收集輿情這種事不是有專門的官員在做嗎,還需要問她? 雍淮將一份文書遞給許今,“這個呢?” 許今雙手接過,翻看了半晌,眉頭微微蹙起,而后方道:“好像是有這么回事,這段時間確有些人在詆毀宣平縣主。”她覷了一眼雍淮的神色,“只是這些話都是小范圍的,信的人也不多, 大家都當笑話聽過便忘了, 我便沒放在心里。” “你認為如何?”雍淮聲調(diào)平和, 眉眼低垂, 令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 許今不敢隨意回答,過了好一會,才說:“許是什么人同宣平縣主有過節(jié), 傳出的謠言。” 她聲音壓低了些,“有許多人猜測, 是涼國公府的詹四娘。” 雍淮點了點頭,“孤知道了,從何時開始的?”這跟他命人查出來的結(jié)果是一樣的,他唯一沒查到的,便是這謠言究竟是從何時開始傳的,涼國公府又到底在發(fā)什么瘋。 許今仔細回想了一番, 不確定道:“大概是半月前的事......啊,我想起來了,那段時日,恰好詹四娘同新昌長公主家的王大娘辦完宴席的時候。” 雍淮眉頭微挑,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詹四娘和王大娘同時辦宴席,先傳出了宣平縣主要去詹四那的消息,到了那日轉(zhuǎn)而去了長主家的。那日被人問急了,詹四便有些不高興,確是說了些陰陽怪氣的話。”許今努力想著當時的情形,斟酌回應(yīng)著雍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