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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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在跟誰打電話?”卓棟良問。 “這……這是我的隱私。”喬霖心虛。 “你別亂來啊,”卓棟良非常緊張,“你要是真的搞了對象,至少得告訴我們。瞞著萬一被發現了,你現在才剛有點人氣,一大半還是沖著磕cp來的,反響會很壞。” “怎么回事兒啊,到底我是你老板還是你是我老板,”喬霖別別扭扭的嘟囔,“我怎么會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卓棟良不怎么放心的樣子,可也拿他沒什么辦法。 喬霖洗完澡鉆進被窩,一邊用平板電腦看節目,一邊給池向臻打電話。 “還挺快的嘛,”池向臻語調輕快,“開頭那段你在被子里換衣服的樣子好好笑,你看到了嗎?” 前一天晚上兩人發生的那點不愉快,被節目組徹底一剪沒,鏡頭一轉天已經亮了。 喬霖想到了一件事。他試探性問道:“臻哥,你是不是跟節目組有額外的協議啊?” “什么協議?”池向臻完全狀況外,“我不太清楚,不是我自己去簽的。” 這個甩手掌柜,當的比他還徹底。 “就是,關于拍下來的內容哪些可以播,哪些不能播之類的,你們有做過額外的協議嗎?” “不知道,”池向臻想了想,“我改天去問問。” 喬霖心想,這個人活的可真是太瀟灑了。 正說著,畫面上出現了他在被子里扭啊扭換衣服的畫面。 ……像條蛆。 期間他不小心從被子里露出了一整條光溜溜的大腿,節目組還欲蓋彌彰慢半拍地打上了馬賽克,畫面顯得十分微妙。 與他同步觀看的池向臻在電話那頭爆笑。 喬霖后悔了,想掛電話。 謝天謝地,鏡頭很快切走了。 再次出現在畫面里的,是正在給自己化妝的鄭怡萱。她站在客廳的鏡子前,拿著口紅均勻的抹在嘴唇上,抿了抿。接著,她從鏡子的角落看到了剛從房里走出來的歐向書。 兩人隔著鏡子對視了一眼,非常有默契的露出了笑容。 “你有沒有覺得這兩個人很奇怪?”喬霖說。 “啊?怎么啦?”池向臻不解。 “我觀察很久了,”喬霖說,“他們一開始特別特別的生疏,客套的不得了,但是沒過幾天,又好像一副很熟悉的樣子。” “感情升溫快?” “不是,那種熟稔的感覺,跟剛認識幾天立刻對上眼的熱戀感是不一樣的。” 池向臻仿佛一塊朽木:“所以呢?” “我懷疑他們本來就認識,”喬霖說,“尤其是第二錄制的時候,他們之間的氛圍真的很像那種已經結了婚的小夫妻。” 池向臻大概是在回憶,沒有開口。 “你說,會不會是他們本來就是一對,故意借著這個節目公開?” “還能這樣嗎?”池向臻驚訝。 “你真的沒看出來嗎?他們之間那種氛圍……” 喬林搜腸刮肚想要找出一些更準確的詞匯來形容那對小情侶。還沒說完,卻被打斷了。 “我覺得他們看起來和我們倆也差不多啊。”池向臻說。 作者有話說: 卓棟良說得沒錯。大家要是知道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確實會瘋。 第45章 想那個一下 池向臻這個人未免過于擅長讓人接不了話。 不過即使這樣,也不妨礙喬霖每天晚上跟池向臻通個電話。 好處是,他晚上不再害怕了,睡眠質量大幅提升。缺點是,偶爾會聊得太起勁,困得要命不想停。 “請你說話輕聲細語,”喬霖逐漸口無遮攔,“要有安睡寶的自覺。” 電話那頭的池向臻打了個哈欠:“我那天說來找你玩,你還不答應。” “我真的很忙啊,你知道的,”喬霖解釋,“你過來了我也沒辦法陪你。” “有什么關系,你忙你的,”池向臻說,“晚上有我在,你不就能好好睡了嗎?” “……” 這個當初喬霖覺得簡直太離譜的想法,居然被池向臻親口說了出來。 “而且那樣你睡得更好,”池向臻說,“你今天早上差點起不來吧?” 昨天晚上,喬霖之前參加的那個訪談節目正式播出了。 池向臻看了,感慨良多,兩人聊著聊著沒收住,差點通宵了。喬霖今天去錄歌時整個行尸走rou,喝了兩罐咖啡才打起精神。 “開口說話也會影響睡意的。”池向臻說。 喬霖心想,可昨天不一樣。他們不是為了說話而說話,是順其自然就真的聊了那么多。 池向臻在看過節目后問喬霖,到底為什么那么信任他。 喬霖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 “難道會有人接觸過你本人,還相信那種說法嗎?”他反問。 池向臻沉默了許久,答道:“有啊。” 不止有,還不少, 他的律師反復跟他確認,言語間不斷暗示希望他坦誠相告,強調有備無患才不會影響最終判決。 有人跟他套近乎,說那女生未免不識好歹,又說能給他介紹年紀更小更懂事的,保證漂亮。 他的工作室里有一個入職半年多的年輕女孩,在事發不久后憤而辭職。 學生時代曾不歡而散的前女友久違的給他發了消息,質問他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還有一些半生不熟的人,雖未有任何直接表示,面對他的態度也變得古怪起來。 “我的經紀人以前跟我說,只要足夠優秀就可以不用在意別人的眼色。這事以后又對我說,做人還是要相信有運氣這種東西。” 喬霖擁有多年粉絲基礎,知道池向臻的經紀人和他沾親帶故,兩人私交甚篤。 當年聽說這人手腕厲害,喬霖從未往心里去。如今反芻,不由得感慨能把池向臻這種性子的人捧到那樣的高度,確實是不簡單的。 可惜,這位人物在當時也沒什么更好的辦法幫助池向臻脫離泥沼。 “那……至少,你的經紀人他也相信你,覺得你只是倒霉啊。”喬霖說。 “他是我表叔叔,看著我長大的,”池向臻說,“第一時間也來問我到底有沒有做過。” 喬霖知道,池向臻的言下之意是,與他那么親近的人都會下意識懷疑,喬霖沒有任何了解內情的渠道,卻對他堅信不疑。 “你是不是想說我很盲目?”喬霖問。 “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你要是做了,我信錯了,才叫盲目,”喬霖又問,“你做了嗎?” “怎么可能啊!”池向臻說。 “那就說明我只是……比較有判斷力。”喬霖自夸。 見池向臻不回話,他為了活躍氣氛,紅著臉強行自吹自擂,想逗池向臻開心:“我目光如炬,所以僅憑當時那一丁點接觸,就能準確判斷出你肯定不是那種人。你永遠可以相信你喬哥。” 手機里傳來池向臻的笑聲。 “其實吧,我覺得當時你身邊的人之所以會來問你,只是順口罷了,”喬霖說的非常認真,“只需要你說一句我沒有就無條件相信你,當然是因為信得過你的人品。” “覺得我是冤枉的人應該也不少吧,”池向臻說,“但是……” “什么?” “我叔叔那時候還告訴我,不要指望有人會公開為我說話。” “……” 池向臻又笑:“我永遠可以相信我喬哥。” “……那是。”喬霖紅著臉說。 他們后來又聊了很多。 池向臻對他說了事件的大致經過。 他和那個女孩之間確實有過一些小曖昧,因為對方非常直接的對他表示了好感。 池向臻當時覺得兩人不熟悉,互相完全不了解,對方年紀又那么小,就算要培養感情,肯定也得慢慢來。 可實際上,他們相處的很糟糕。 女孩的想法遠比他這個成年人更成熟許多,而池向臻確實是一個非常慢熱的人。 兩人在很多事上說不到一塊兒去,話不投機半句多。 到后來,池向臻在劇組里差不多是繞著她走的。 這姑娘也不知是受了誰的慫恿,在殺青幾個月后找過他,想要討個說法,言語間仿佛池向臻始亂終棄。 池向臻不明所以,兩人最終不歡而散。 再后來,那女孩便在微博上發聲了。 開庭時,女孩有出示一些證據。比如通話記錄和聊天記錄。但因為無法證實對方就是池向臻,所以被視為無效。 從頭到尾,池向臻都沒弄明白對方在想些什么,又有什么目的。 他的經紀人懷疑女孩是收了別人的好處,故意來敗壞他的形象,可惜也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