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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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可真美,要不是收了錢還有鏡頭拍著,我才不會做飯給你吃,喬霖在心里嘀咕。 他們所在的客廳和陽臺相連,只要把簾子升上去,中間隔著的那道墻壁就成了透明的落地窗。陽臺上開著燈,隔著落地窗能隱約看見月光下的大海。 他們所處的地方太明亮,月光在對比下變得微不足道,可海浪聲依舊是清晰的。 美酒佳肴,配合著波濤陣陣,氣氛不自覺變得溫柔。 喬霖在心中腹誹完畢,終于還是沒忍住那一點真情流露的沖動。 “我就是喜歡垃圾食品才會胖啊,”他說,“我從小學(xué)開始買菜做飯,那時候不懂,當然是喜歡吃什么就做什么。” 池向臻驚訝:“這么早?” 喬霖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這個問題,繼續(xù)說道:“我小時候連蔬菜都能炸著吃。你能想到的任何蔬菜,蘿卜呀香菇呀荷蘭豆呀,裹一點點調(diào)好味道的面糊,放在油里炸,特別香。我一直以為這是我自創(chuàng)的,后來才知道日料里有一道菜叫天婦羅。” 池向臻靜靜的看著他。 “不過天婦羅軟趴趴的,我覺得不好吃。我喜歡那種炸的酥酥的,有一點脆的。撒一點鹽,再撒一點辣椒粉,很下飯的。” “被你說的我都有點饞了。”池向臻說。 喬霖笑道:“要是下一次有機會,我做給你吃。” 池向臻沒吭聲,偷偷的夾了一塊炸魚放進嘴里。 “不過……現(xiàn)在再嘗肯定也沒有記憶里那么好吃了吧,”喬霖感慨,搖了搖頭,“那時候我外婆在一家糧油店上班,老板會經(jīng)常送她臨期油,賣也賣不掉,用著不心疼,就什么都炸。” 他說完,見池向臻依舊看著自己,突然覺得不自在,有些后悔沒頭沒腦說了這么些不相干的。 為了掩飾這樣的情緒,他決定揭穿池向臻方才的所作所為,把尷尬轉(zhuǎn)移。 “你怎么又偷偷吃炸魚,”他說,“你會把別人嘴里吐出來的東西洗干凈吃下去嗎?” 池向臻立刻閉緊了嘴巴。 他眼神飄了一會兒,見喬霖一直盯著自己,小聲辯解道:“雖然都很好吃,但這個最好吃。” 在喬霖想要開口說什么之前,他突然加大了音量:“算了,我不嫌棄你。” 說完仿佛是自暴自棄一樣,還把放著炸魚塊的碗往自己面前挪了一截。 “這個做下酒菜最合適。”他拿著杯子對喬霖強調(diào)。 喬霖看了一眼地上的空酒瓶。 雖然外表看起來不明顯,但池向臻現(xiàn)在身體里的每一滴血液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摻雜進了酒精的成分。 跟喝多的人是不能講道理的。 喬霖干脆無視了他,從口袋里摸出手機隨意看了一眼。 半分鐘后,他對著屏幕瞪大了眼睛。 池向臻醉得不厲害,十分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表情變化:“怎么了?看到什么了那么驚訝?” “他們找到了!”喬霖喊。 “找到什么?”池向臻回不過神來。 喬霖抬頭看向他:“one pick!” 池向臻眨巴了幾下眼睛:“……咦?” 那首詩確實指代的是一個具體的地點。 而且破解方法意料之外的簡單,豎著把每句話的第三個字連在一起就是答案。 另外兩組嘉賓先后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跟隨著這條線索在島上奔波了一天,最后是歐向書和鄭怡萱率先找到了傳說中的秘寶。 之前拿到的那塊粉紅色“寶石”,就是打開寶箱的鑰匙。 大概在兩個小時以前,他們在群里播報過了喜訊,并且曬出了寶物照片。 喬霖看向池向臻的眼神變了:“你還說寶藏根本不存在。” 這么一來,池向臻今天一整天可以說是一件好事都沒干過,盡拖后腿了。 他心虛極了,嘴里喃喃自語,抱怨節(jié)目組的安排過于不科學(xué),明明他的假設(shè)才是最完美的。 “事實就是你弄錯了。”喬霖強調(diào)。 池向臻顧左右而言他,也掏出了手機,翻起了群歷史消息:“那寶物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鄭怡萱貼出的照片是一張卡片。 卡片好像是pvc材質(zhì)的,半透明,上面鑲了大量水鉆,精致又浮夸,看得人眼瞎。 中間那兩行字明顯是幾百年前不可能出現(xiàn)的激光打印。 ——珍惜此刻與你相隨相伴的那個人吧,ta是你在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珍寶。 池向臻用力一拍大腿:“那我也沒錯啊!” 作者有話說: 采訪時間 喬霖做菜真的有那么好吃嗎? 池向臻:有啊,真的有!而且他能一個人張羅一桌子,太厲害了。出的廳堂入得廚房,理想中的賢妻良母啊。 誰理想中的? 池向臻:…… ———— 你知道臻哥說你是賢妻良母嗎? 喬霖:……呵呵,我是男的啊,怎么賢妻良母。 我們也這么對臻哥說,他說這是性別歧視,性別不應(yīng)該是限制賢妻良母的枷鎖。 喬霖:…… 現(xiàn)在有什么想法呢? 喬霖:臻哥很有想法 ,我……我沒什么想法。 第38章 一點心意 池向臻感慨完畢,拉著喬霖要他也來評評理。 “我完全猜對了是不是,”他抓著喬霖的手,“不依靠這種浮夸的提示,完全靠自己的悟性領(lǐng)會了one pick的真意,真正的勝利應(yīng)該是我們的啊。” 喬霖看看他的臉,又看看自己被他拽著的那只手:“……對,你說的對。了不起了不起。” 池向臻憑著精神勝利法宣布自己獲勝:“比速度的話,我可是在今天中午就找到了。” 喬霖偷偷地把手抽了出來:“臻哥……你是不是稍微喝得……有點多了呀?” 雖然這家伙平時就是一副有病兮兮的樣子,但也不至于如此幼稚孩子氣。 池向臻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好像是有一點。” 把手放下以后,他非常干脆地移開了自己面前的杯子:“那不喝了。” 還挺乖。 喬霖一瞬間竟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有些可愛。伴隨著這個想法一同在他胸中冒出來的,還有一些莫名的慌張。 為了掩飾,他刻意低頭看向了手機,大聲說道:“讓我看看他們還說了什么。” 他一邊嘀咕一邊劃拉著手機屏幕,很快一臉震驚地抬起頭來。 “臻哥!寶藏里還有別的東西!” 池向臻也看向他:“什么?” 鄭怡萱還在群里曬了一張紙質(zhì)卡片,底色一片花花綠綠,中間印著一行字:貴賓住宿卡。 jenny表示疑惑后,鄭怡萱說,聽工作人員解釋好像是下次錄制要用到的東西。 “我就說嘛,既然設(shè)定是只有一組能找到寶藏,肯定會有點實質(zhì)性的好處,”喬霖感慨,“臻哥,你還記不記得上次錄制那次?一上來就搞差別待遇。” 那次jenny和常昶豪車接送,而他和池向臻只能騎小破單車。 他說的很隨意,純粹只是對下一次錄制的待遇感到不安,并沒有任何抱怨的意思。 可池向臻卻露出了心虛的表情:“對不起。” “呃……也不用太在意啦,總不可能把我們丟到貧民窟去。”喬霖安慰他。 話音剛落,群里又有了新的消息。jenny也曬了照片,拍的是一張淡藍色的卡片,上面寫著:平民住宿券。 她說,是工作人員剛剛送來的。 “你看,”喬霖說,“看起來也不是很糟糕嘛!” 池向臻沒有說話。 “不知道我們的什么時候……” 喬霖話才說到一半,就聽到了叮咚的門鈴聲響。 “來了!”喬霖沖池向臻打了個手勢,“我去拿!” 他快步跑去,打開門后看見的是一個純白色角落印著節(jié)目組logo的信封。 喬霖一邊拆一邊往回走:“讓我看看,里面應(yīng)該和jenny姐她們是……咦?” 他原本想說,應(yīng)該是和jenny姐他們一樣的,可看清信封里那張卡片的全貌后,卻愣住了。 白底黑字,紙張甚至有些皺巴巴的,可以說是簡陋至極。 “怎么了?”池向臻伸長了脖子。 喬霖僵硬地抬起頭:“我們是貧民。” 他是南方人,說話前后鼻音分的沒那么清楚。 “啊?”池向臻疑惑,“那不是和jenny她們一樣嗎,你干嘛哭喪個臉。”